"你有男朋友?"清冷的聲音是張起欞怔怔的問出口,他像是一個家長,好比張日山:"什麼人?可靠嗎。知道你的身份?"
"放心,我師父是合作夥伴。"
解稚清傻傻的笑了,臉上洋溢著高興,仿佛只要提起這個人,他的心就幸福快樂:"他叫……emm,他在道上比較有名,叫黑眼鏡。"
張起欞緩緩嘆了一口氣。
王胖子撓了撓頭:"黑爺,略有耳聞,在道上和小哥一個價錢,全是咱這行的尖尖,胖子,我也是有幸在有生之年碰見了比我身手略好的兩位——"
"去你的胖子,吹牛你也不能吹這麼大。"吳斜不想聽王胖子扯淡,他心裡還有些失望,不過很快就對解稚清的男朋友好奇了:"
那個黑眼鏡是什麼樣的人?"
一行人開始往前爬,畢竟是在盜洞裡面,也不好說話,解稚清只能邊爬邊快樂的說著黑瞎子這個人:
"我的寶寶人可好了~會給我做好多好吃的!
又帥,槍法又好,力氣大,碩士雙學位,而且願意給我花錢……"
說到這裡張起欞忽然有些不確定:
"你確定那個人是黑瞎子?"
"我確認,怎麼了張哥?"解稚清大大的貓眼滿是狐疑的問:"你認識我的寶寶嗎?"
張起欞皺眉:"認識,但是性格不像。"
在場所有人只有吳斜什麼也不知道:"只要對幼幼好就行了,以後如果有機會認識一下的話。"
"吳斜,我寶寶可好了,他既誠實又善良!
他的墨鏡還是進口的,如果你想要的話可以找他買~一點也不貴~"
張起欞:"……"
"是嗎?他不是也是和小哥一樣嗎,怎麼還搞副業?"吳斜笑著道:"那我回頭一定要買一副。"
"嗯嗯!"解稚清勾唇笑著。
"你們先別嚷嚷了,小吳,小白花,你們有沒有感覺自從從水裡出來,後背就癢的慌??"
"啊?沒有啊?"吳斜發現自己身上什麼事也沒有,解稚清也查看了自己的身上細皮嫩肉的,連個毛孔都看不見。
"握草胖子你多少天沒洗澡了?"
吳斜感嘆著王胖子背後長的白毛,張起欞湊過來一看發現是蓮花劍上的毒。
"那怎麼辦?小吳,實在不行,你用刀把我那兩塊肉割了算了,我不行了快癢死我了——"
王胖子身後都撓出血了。
張起欞都目光慢慢看向了解稚清:"花——"
解稚清睫毛一顫,有些害怕:"現在……當場薅嗎?"
"薅什麼啊?"吳斜呸一口唾沫給王胖子塗上去,這人就好了。
解稚清如釋重負高興的喊道:"不用了張哥!"
幾個人接著往前爬,沒爬一會兒解稚清就拽住了張起欞,張起欞扭過臉,眸光微抖,兩個人就這麼看著吳斜抱著那禁婆。
兩個人熱火朝天的摟著,關鍵是禁婆還沒穿衣服,一人一鬼的嘴唇,馬上就要碰上,張起欞不慌不忙的打開了手電。
刺眼的燈光照到了兩個人的身上,這場面頗為激情哦。
"握草!鬼啊!!!"
吳斜發瘋一般衝過來,那股瘋勁直接撲倒了解稚清,解稚清往後扛到了張起欞的肩膀,最後吳斜被張起欞一腳踢開。
"去你的,你瞎雞巴扯淡啥呀?"王胖子的大臉就在他們身後。
吳斜挨了一腳但是還是害怕,他抱住解稚清:"你要相信我呀幼幼——有個裸著的女人,讓我抱她,她讓我親她!"
"我信我信,吳斜哥哥你別哭啊……姐姐她說她喜歡你,想嫁給你。"
"去他娘的……幼幼你跟他說,哥,家裡這一代只有哥一個人,我不能對不起我爹娘,更不能對不起我爺爺奶奶!我得給我老吳家留後啊!"
"什麼啊?裸體女人,你小子不會做春夢了吧?這小吳同志,你正值青年身上火氣大旺盛,組織也是理解的。"
王胖子扭頭,背上的禁婆剛好和吳斜來了一個麼麼噠,禁婆直接對著吳斜的鼻樑貼著。
"唔——"
吳斜嚇得往後直退,埋頭撞進了解稚清懷裡:"唔……啊……"
他嚇得說不出來話,張起欞臉色一變:"拿火!"
"咳咳,我的姥姥,他娘的,這玩意真是裸的!"
王胖子被一股股頭髮卷了進去,解稚清被吳斜抱的連話都說不上來,只能指了指自己的腰包,張起欞也明白,從裡面掏出了一個防風打火機,點燃了火摺子,就朝著王胖子那邊扔過去。
王胖子重獲新生第一句話就是感謝張起欞:"我說實在不行小吳你就從了她吧,出賣點色相又不是要你命!"
"你怎麼不去?"
吳斜見到火對那禁婆有驅趕作用,趕忙把自己懷裡的打火機和火摺子點燃扔了過去。
"關鍵是這雞婆相中的不是我!"王胖子大罵一聲。
幾個人爭先恐後的爬出去,爬出去第一件事兒就是找東西蓋上盜洞口子,王胖子搬了面鏡子,然後又一屁股累癱坐了上去。
屁股底下是咚咚咚的撞擊聲,那禁婆撞的他屁股都發麻,但是200斤肉也不是白長的,坐下來之後就愜意的打量著整個房間。
解稚清累的也渾身疼,他虛弱的坐在地上,剛剛在墓道里爬著膝蓋上,絕對已經淤了很多的黑青。
這應該就是終點,擺放著天空模型的房間,應該就是這裡頭頂上會發光的幾顆夜明珠淡淡閃光。
房間裡帶著一股潮味,夾雜著悶熱,解稚清的臉潮紅起來,氣喘吁吁的爬起來,捲曲的睫毛帶著水光,這下墓還真遭罪,比種蘿蔔難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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