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後坐力是本的謊言
凌晨深夜。
魯夫研究中心。
從上方鳥瞰，其面積足有1/4個莫扎伊斯克市區，也是建立在莫斯科附近最大的園區。
自蘇聯解體後，私人軍火公司果戈斯基·魯夫接管了對士兵男孩的研究，並嘗試為俄羅斯政府逆向破譯出五號化合物的配方。
而被阿特拉斯安插在東歐的調查員，自80年代起就不斷滲透進果戈斯基·魯夫軍工，儘管無法達到真正的核心層次，但有足夠的機會與時間，去摸透絕大部分區域，以及安保人員的配置。
此刻。
有兩名全副武裝的安保正如往常那樣，在固定時間，固定地點的圍繞研究設施，途徑園區東南側的停車場。
日復一日的工作重複，以及無聊等緣故，使得這兩名安保不斷張哈，然後為了打起精神閒聊著。
沒等一會兒，安保們便向左穿過建築轉角，消失在目視視野之中，並且閒聊的動靜也愈漸愈遠。
然而同樣位於東南面的森林公園裡，卻閃過十餘個黑色身影。
等這些身影快步走出公園，來至停車場外圍的鐵絲網邊時，才在不遠處的路燈和月光微弱的照明下看清，他們是頭戴黑色或軍綠色面罩，身穿老式作戰服，共計十二名的武裝人員。
防彈衣、武裝帶、彈藥包，以及AKM、RPK和RNO三代夜視儀，都不禁會讓人聯想到蘇聯解體前的SPETSNAZ（Спецназ），既蘇聯特種部隊。
只見其中倆人，各自取下同伴背在身後的大力剪，迅速將鐵絲網裁剪出足夠通行的洞口。
來至停車場。
這些人兩兩一組的迅速散開，互相掩護，先後奔跑至研究設施的牆角下。
緊接著，他們緊貼牆壁，來至可以進入內部的側門這裡，同時，他們也即將暴露在監控之下。
轟…
但整座園區，在一瞬間陷入黑暗。
看來有人在內部配合，協助他們切斷了電源。
啟動夜視儀的同時，中一名手握塞加-12半自動霰彈槍的武裝人員走上前，對準側門的感應鎖就扣動了扳機。
「嘭！嘭！」
12號口徑霰彈出膛的槍聲，在深夜的寂靜中格外響亮，與爆炸無異。
「Вперёд!Вперёд!（沖！沖！）」
再隨著口音標準的俄式命令，霰彈槍手當即踹開門，讓四個兩人小組徑直衝入設施，而餘下人員則是負責殿後，守住他們的撤退通道。
設施內部。
走廊和各個區域裡，雖然有應急燈提供照明，卻仍然無法改變昏暗的環境。
「Чтопроисходит（什麼情況）？！」
「Ятоженезнаю（我也不清楚）！」
對於安保人員來說，全然不明白髮生了什麼，更不知道敵人在哪裡，相反，擁有夜視儀的武裝人員正在有條不紊的徐徐推進中。
「噠！噠噠！」
AK槍系的槍口火焰，為這裡提供了額外的光源。
「啊…！」
「Спаситеменя（救命）!」
「Ненадоненадо（別…別）!」
同時也讓安保的慘叫聲，傳盪至整棟設施。
只見通往地下實驗室的樓梯間入口處，一名安保因左小腿中了一槍，無法起身，只得用雙手抓地，正驚慌不已的使勁向後爬。
然而，逼至角落的安保退無可退，剛翻過身，就看到那群武裝人員，大部分對他根本就是視若無睹，依次進入了樓梯間。
而負責留守入口的兩名武裝人員，一位用腳將掉落在地的手槍踢開，另一位則是半蹲在痛得滿頭大汗，卻連大氣都不敢喘的安保身前，沉聲一笑：
「Нехочешьумирать，недвигайся（不想死就別動）！」
「Понял…понял…（明白…明白…）」
聽到對方話語，安保連連點頭，根本不敢說一個不字。
「嘭！」
沒等多久，樓梯間的門便被蠻力踹開。
先前下去的武裝人員，似乎是完成了某種任務目標，正迅速從樓梯間撤出，並交替掩護的向外撤離。
只不過，其中兩位武裝人員，卻協同搬運個恰巧能夠容納一位成年男性的「裹屍袋」。
「呼…呼！」
見那群訓練極為有素，眨眼間就把他們團隊擊潰的武裝人員，終於消失在了盡頭的轉角處，安保總算是放鬆了下來，大口呼吸著。
可是當安保顫顫巍巍的拿出對講機，想要把這一情況匯報之際…
「轟隆！！！」
劇烈的爆炸使得整棟樓都為之發顫。
「嘭！！！」
從樓梯間噴涌而出的火焰氣浪，再次以更加猛烈的力量將門「踹」開，連同門框也隨之扭曲、變形。
！！
「Божемой（老天）！！」
安保被如此大的動作嚇得連滾帶爬，不顧匯報情況，也不顧腿部的傷勢掙紮起身，幾乎是一蹦一跳的朝設施外逃去。
…
設施外。
夜空中，盤懸著一架小型無人機。
通過無人機的視角，可以發現園區北面的正門處，已經有大量警車陸續抵達。
數十名警察立刻下車，進入園區，繞過建築，試圖趕到東南面的停車場。
但…
「噠噠噠！！」
兩名手持RPK的武裝人員，似乎不知道後坐力為何物，頓時展開火力壓制。
咻！咻！
四彈一發的曳光彈，宛若兩條綠色「雷射」，使得被擊打的牆面、路面蹦出一個個淺坑，也使得全部警察立刻臥倒趴地。
沒有任何人敢冒險探頭，因為雙方的火力根本不在一條水平線上，這早已超出普通警察所能應對的範疇。
並且這些武裝人員在撤往森林公園的途中，還會交替射擊、換彈，讓火力壓制完全沒有停息的間隔。
直至全體身影沒入森林之中，火力壓制這才結束。
等俄方警察終於趕至研究設施的東南面，並準備深入森林公園搜查，一輛黑色廂車已然加速離開，行駛在遠離莫斯科方向的A100公路上。
而且在無人機的視角下，這輛廂車在與眾多大型貨車一同進入隧道後，像是遁形了一般，再也沒有從隧道的另一端出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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