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耶穌已經死了，現在是聖鬥士大戰坐忘道（bushi）
犧牲的聖者化為灰燼，含笑九泉。
聖母的殘軀只餘一點與聖臍帶粘連的部分留在原地，其餘已被吞食。
無名的聖子，無名的魔子茁壯成長，他嘴角的血跡與罪惡永遠擦不乾淨，半哭半笑，理智、殘酷、憐憫、背負……
最終還是化作這個世界自上而下，無解亦無休的瘋狂。
其為不該存世的救世主，其為不該降生的救世主，其為夢幻泡影的救世主，其為……邪惡基督。
真實造物主已經是墮落造物主……真實救世主已經是墮落救世主！！
聖子成長的同時呈現三首聖潔之姿，中央頭部是墮落本體，左首為聖母之態，右首則是聖靈與聖者。
上半身開始分裂，有各自帶出一部分血肉真正分離為三賢者的趨勢。
目前的聖子，其生物形態為，三頭六臂！
正常降生的他出生就相當於完整序列四，再加真神護佑和提前使用能力。
在大作家犧牲自己不計成本的使用0-08強化，吞噬二聖並進入成長期後，他已經很接近真正的序列三，三首聖堂。
廷根市後備聖鬥士們陸續趕到，背著原本的五個，再加上海格基地中的那些聖衣箱，前仆後繼的與聖子展開決鬥，結果被不斷來此參戰的極光會成員攔住。
這些次級分身雖然勇猛，但畢竟只有十幾人，而且大多還在中序列，面對倒吊人途徑的極光會神使們並不占上風。
一個a先生就可以攔下兩三人，神子並沒有在意那些年輕的聖鬥士，只是留意了下海格。
也在此刻，聖子背後的一隻推手已經失去了右手，但他的左手又再次握住0-08自行書寫起來。
這讓失去一隻手後有了短暫清醒的因斯·贊格威爾不由滿臉驚恐。
他被調戲這麼久，自以為是0-08的主人，但其實早已被拿捏的死死的，無法控制自己。
因斯一狠心，直接用能力折斷了左手和緊接著不太受控的右腳，一瘸一拐向黑荊棘安保公司發起衝鋒。
什麼其他的東西他都不要了，與他無關，因斯只要聖骨灰。
只要拿到了聖骨灰吞服，已經準備好儀式的他要不了多久就是半神，從此之後天高海闊，之後再也不來廷根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就與他無關。
畢竟是序列5，雖然因斯已經被0-08榨乾了，並且迴光返照時就剩一條腿，一蹦一跳蹦躂的竟然也挺快。
他的目標毫無疑問，正是聖子真正誕生後被立刻重創的聖骨灰。
此時的骨灰——那些黑色又冰冷的細線已經縮回了骨灰盒，和剛剛那種同時封印聖母與神子的全盛姿態完全不同。
好好好！因斯心想雖然過程非常曲折，但目的終究還是達到了，聖骨灰離開了查尼斯之門，並且受到重創，成功近在咫尺。
早已多次書寫過「因斯·贊格威爾將得到他想要…」的大作家在這最後一步也如有神助。
人類的潛意識，人世的命運庇護著因斯。
鄧恩根本無法阻止他，被乾脆的踢飛到一邊。
因斯已經無師自通了絕技——天殘腿！（bushi）
小克的第二發，也是最後一發威力達到半神層次的陽炎符咒竟然「意外」失手，只燒掉了因斯的半張臉。
大作家蹦躂的宛如炮彈，單腳左右橫跳。
如同命運的提線木偶，滑稽中有點恐怖，動作鬼畜但又有效。
但因斯自己只覺得剛剛的動作是危機時的靈光一現，躲開符咒後沒覺得不對，繼續靠近骨灰盒。
倫納德乾脆因之前的戰鬥消耗過大，現在昏了過去，不知死活。
老爺爺表示剛剛已經盡力了，現在神子既然已經真正降誕，那接下來就要開始徹底摸魚裝死了。
鄧恩心一橫，幾乎沒有半點猶豫地就收回了右手，張開五指，噗的一聲插入了自己的左邊胸膛！
他的右手迅速抽離出來，上面染滿了血液，五指緊握著一顆帶著夜晚安寧和夢境多變感覺的心臟！！
人無心，不可活。
但為了守護廷根，隊長願意獻上心臟！
鄧恩挖心的同時，運用他強力夢魘的能力和與聖骨灰的聯繫，背後凸顯出一道又一道粗大的、蠕動的條形事物。
接著，他用這條觸手將血液和心臟送進骨灰盒裡以強化骨灰。
克萊恩在剛剛的戰鬥中靈性也已經快要用盡，每一刻抵抗那墮落聖子的存在都讓人難以忍受。
他只能看著鄧恩隊長站在一邊仍然在試圖用心臟操控骨灰戰鬥，但因斯沒有再給他更多機會。
因斯·贊格威爾的結局已被書寫，他必將得到他想要的。
聖子在壓制不知何時已經穿上【獵戶座聖衣】的海格同時，隨手一擊墮落之刃，將剛要重新發威的聖骨灰打回盒子裡，骨灰再也無法動彈。
因斯抓住這個機會，又是一發天殘腳，將盒子裡鄧恩還在跳動的心臟踩碎，踐踏成肉醬。
他心想，治不了洋人我還治不了你？我不敢惹那兩個有天使保護的奇怪年輕人，難道還殺不了你鄧恩一個序列七？
人無心，不可活，鄧恩快要死了，他現在沒死，純粹是因為他是個正在使用聖物的非凡者。
鄧恩·史密斯側過頭來，望向克萊恩，蒼白的臉上帶著一抹勉強的笑容，嗓音一如既往地醇厚：
「對不起，結果，我還是沒有拯救廷根。」
鄧恩幽邃的灰眸失去了全部神采，他的「屍體」往後仰倒，雙手鬆了開來，倒在了破爛的地面上。
他的臉上還有陽光灑下，和其實沒受什麼傷，但在小克視角中處於「生死未卜」狀態的倫納德躺在了一起。
克萊恩的心臟驟停，絕望和無力籠罩在他身上。
隊長！我捨不得你啊……
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樣，如此渴望力量！
如果有更強的力量，更強的力量！
……
因斯沒有去管克萊恩，他只當自己看不見這個屢屢大難不死的人。
實際上，他也已經不想再關注其他所有人，鄧恩如果不是自尋死路非要跟他拼命，他也不會去管……
因斯並沒有考慮他給廷根帶來了許多災厄，邪神子嗣更是足以摧毀廷根，他只關心自己。
衣著得體的因斯狼狽的趴了下去，直接用嘴含住了聖賽琳娜的骨灰，一口一口吞咽下去。
不想再等了，他一刻也不想再等了，儀式已經提前完成，他即將於此晉升半神，浴火重生，之後再也不來廷根這個鬼地方了！
他將會換一個正常的獵物，通過自己而非那支該死的，還在用他留下的一手一腳繼續寫作的0-08，一步步用他超出常人的驚世智慧，去暗算那些愚蠢的序列三，乃至序列二和序列一。
最終，擁有最強智慧的他一定能讓黑夜後悔！
我要以下克上，成為黑夜之神！將教會所有人全都踩在我的腳下！
伱們會後悔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發瘋的因斯暢想的同時，克萊恩的靈性終於用盡，眼前一片黑暗，他失去了全部的五感。
在夢魘之中，隊長的犧牲反覆重放，不知為何顯得很狼狽的幕後黑手——曾被力量先生不屑提到過幾次的因斯，他的那隻獨腳一遍又一遍的狠狠踩下。
「隊長！」
睜開眼睛！
小克的視線飛快模糊，他的眼睛已經全黑，暫時失去了五感的他登上顧孟留下的「階梯」。
那一道道扭曲的規則，每日的苦修與鍛鍊在此刻助他練假成真，暫時獲得了真實的第六感！
師兄們背負的箱子中，有一具聖衣感應飛出，降落在身前，一片片鎧甲貼合在小克身上——
那是海格基地中取出的青銅聖衣，克萊恩成為了山貓座聖鬥士！
聖鬥士也可以使用武器！怒火與悲傷交雜，單刃刀中「此面向敵」蘊涵的守護與凶暴之意被他領悟，他的刀意愈生愈烈！
虎！虎！虎！
一嘯生風！猛虎下山！！五虎斷門！！！
克萊恩成為了一個真正的武道家，金剛木刀洞爺湖與他人刀合一。
克萊恩的刀，活了！克萊恩，癲了！
因斯，死死死死死！！
卍解，五虎終式閻王斷門！！！
他殘餘的靈性，他全部的武道意志，他的小宇宙，幾乎全部灌注入了那一刀之中。
舍此一斬，再無他物。
這一刀發揮出的力量根本就不像克萊恩這種初學者能用出的，也不在顧孟的計劃之中，誰能想到原來主角爆種真的這麼離譜。
還好那一件聖衣雖然現在只相當於序列五的超凡物品，是最基礎的青銅，沒有吸收人們的幻想和理念得以煉假修真，也沒有經過聖鬥士們的血戰磨鍊。
但以初次損毀為代價，還是可以讓克萊恩承擔爆種的副作用，不留後患。
至於青銅聖衣的損壞，那就是應該的，青銅聖衣不壞幾次能變強？
這次後備聖鬥士們一開始帶著的五具青銅聖衣，【天馬座】【天龍座】【鳳凰座】【仙女座】【白鳥座】也是要一起毀壞重鑄的。
因斯在克萊恩召喚聖衣變身時表情就開始崩壞，他不理解。
在克萊恩出刀後已經預見了自己的死局，最後發出憤怒的咆哮。
他選擇與正在吞咽的骨灰糾纏，失控成了接近半神的怪物！
轟隆！轟隆！轟隆！
但畢竟不是真的半神。
五道虎形真意化形，因斯還在蛻變的身體沒能來及真正成為半神的怪物，便瞬間瓦解，被斬成肉醬。
骨灰灑落一地，光輝染血，逐漸黯淡，勉強縮回盒子裡。
「這一刀，是隊長的。」
五感失而復得的克萊恩閉上了眼睛，腦海內銘刻下了所有往事，肌肉蛻變，氣息升華，他變強了。
變強之路，往往充滿了寂寞和痛苦。
與此同時，剛剛出世的山貓座聖衣碎裂，替克萊恩承擔了代價。
小克撫摸著聖衣，低聲自語：「是我太弱了……我一定會把你修好。」
值夜者的其他非凡者同事們限於戰場中的污染，只能遠遠圍觀。
還是在海格等人到來後，滿場的武道家意志和氣血壓制了諸多不祥，精神上才好受了一些。
但仍然不能靠太近，只能順便做一些疏散群眾的工作。
在鄧恩隊長死亡時他們也都十分悲憤，現在小克的變化又讓人感覺非常陌生。
戰鬥仍然在繼續，已經死亡的因斯的左手還在當做引子和耗材，挑動著遙遠的真實造物主。
如果不是現在戰場中央的力量十分凝練，血月逆反常理的再次高懸，日月同天，黑夜也在隱秘這片天地，廷根市的人民早已被大批量的污染成怪物。
聖子的力量被再次加強了，祂的影子中，無數怪物和眼睛、尖牙增生。
血肉從影子中翻湧而出，帶著墮落與污染，超量產出。
不提他本體的繼續變強，這些衍生物就可以對非高序列的非凡者產生絕對壓制。
「天馬流星拳！！！」
克萊恩看到，曾經用太祖長拳完虐自己的那名師兄，巴克比克，已經穿上了阿福心心念念的天馬座聖衣。
在極盡升華中，揮出了威力還要超出序列四的一擊，百道流星毀滅了衍生的怪物，把聖子打了一個踉蹌，代表聖者的那隻頭已經被打成馬賽克。
但巴克比克師兄自己也油盡燈枯，燃燒殆盡，成為一具血肉枯萎的乾屍，化為粉末，緊接著——
「廬山升龍霸！！」「鑽石星辰拳！！」「星雲鎖鏈！！」「鳳翼天翔！！」
又有四位師兄步了後塵，把三首聖堂的三頭六臂打成了一頭三臂，原地只留下了五具破碎的聖衣。
海格老師發出了不似人類的咆哮，他的眼中瞪出燃燒的血，動作狂暴無比。
那身獵戶座的青銅聖衣被聖子灑下的神血腐蝕，幾乎無法承受。
克萊恩看著師兄們赴死，但他的身體已經達到極限，無法再做出任何劇烈動作，此時突然福靈心至，將今天去查尼斯門提前取出的太陽聖徽向海格老師扔去。
那一滴來自永恆烈陽的神血點燃了海格，與他身上那些互相對立的墮落神血產生了奇妙的反應。
曾經被污染過的老尼爾不知何時，竟然來到了這片戰場，他身上還帶有反污染的氣息，在一隻手化作爛肉的同時，撿起聖臍帶也扔向了海格。
這點不僅在作家的預料之外，甚至也出乎了顧孟的預料，海格本來應該就此退場了。
但既然如此——
海格的肌肉蒸發一層，但又有一層層新生的肉體裝甲增生，他內心虔誠禱告，呼喚本體與源質的關注。
隨著某種不為人知的變化，顧孟的主意識，降臨到了海格的身上。
通過扭曲與重編，迅猛的鍊金改造，身上這件破碎的青銅聖衣吸收了太陽和倒吊人的血液，變成了一件冒牌的神聖衣。
克萊恩幾乎第一時間發覺了這個變化，難道真的是動漫里的神聖衣？不僅是雅典娜的血，原來……
他自己扔太陽聖徽的時候都沒想過真的會成功，小克的第六感還覺得應該也與海格老師自身有關。
如果現在沐浴神血的換成他和山貓座來，那結局一定是聖衣徹底破碎，同時，他死無全屍。
……
強韌，無敵，最強！
小宇宙熊熊燃燒！
海格的巨變同時，因斯遺留的另只一手破碎，那隻腳直接作為祭品，0-08在無人操控的情況下暴走繼續寫作。
聖子發出了難以想像的惡毒和墮落，祂重新溶解，一道壓抑到極致的陰影破除了種種阻隔與封印，藉助神子，順著這緊密到無法阻擋的聯繫不斷湧出。
天空中的隱秘失效了一瞬，日夜，黑白，顛倒，整座廷根錯位了一瞬。
正常的非凡者陷入了無法理解，也不能去理解，不能去想，逼迫自己什麼都不要思考的狀態，唯有克萊恩還在借第六感多「看」了幾眼，多「聽」了一句。
「呵，神降，蛐蛐序列三的容器，畢竟才誕生不久，即便是神子，又有噁心的觀眾加成，也維持不了多久，最高不過短暫的序列一，而且一瞬間就會崩潰，本質還是強些的序列二……那今日洒家，合該弒神！！」
一具直到戰死也未曾穿上聖衣，死在神子隨手一擊之下的某位師兄遺骸附近，聖衣箱光芒大作。
裡面擺放著一尊璀璨的黃金聖衣，是海格保管的那座黃金聖衣。
從聖衣上那些各式各樣的武器來看，小克已經認出，那是天秤座聖衣。
不得不說，穿越者前輩還原度還挺高，真不知道是怎麼做到的。
那設定中海格心心念念了一輩子的聖衣仍然沒有穿在他身上，但其中一把戰戟飛出，來到了他的手中，此刻的海格極盡升華，肉身與獵戶座徹底融合，不分你我。
莽荒的氣息出現，顧孟早已醞釀的弒神宿命特攻被提前消耗，在某條世界線中，這是獵戶座為了擊墜月亮，吸收傳說準備的武器。
現在沒有傳說加成，但這一擊毫無疑問達到了大天使的程度！
狂暴的霸念湧入這具軀體，在生命的盡頭，海格活了過來，他的生命野蠻沸騰，他要用這一擊謳歌自己的開始與結局！
在克萊恩第六感的最後，便是那肌肉巨人提著戰戟，在已經失衡的混亂空間中沖向神子的一幕。
……
顧孟自己也充滿了莫名的感動……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勝負也不重要，道爺我悟了，原來這就是披甲成聖，練假成真！
顧孟得到了序列四鍊金術士（偽）、替換了原目標陰陽方士（偽），得到了坐忘道（真）！
騙人幻術，看人的七情六慾，變臉，等等都是自然獲得的手段，目的是以手段超越現實、超越自我，以實現心靈之清淨，以成「坐忘」。
莫要看我形，何人喚我名？
顧孟開心到飛起，我心所向，真實或者虛假不再重要，練功喚作武道，喚作修真，長生，修道，殊途同歸。
同時，這條莫名生成的途徑比起硬生生改造世界需要的消耗大大減少，本身世界的改變就應該讓世界主動追求。
若能欺天大成，我就是齊天大聖。
當然，坐忘小術也有種種運用，愚民的能力史詩級強化，降智光環已經到了花一段時間接觸，當面ntr同級強者，別人還要謝謝你的程度。
除非一開始就拒絕接觸，好比藍染的鏡花水月，但比那還離譜。
同時，信息的大範圍搜集，使得接觸潛意識海洋的顧孟也能少量享受到更多的催眠、命運屬性。
愚民，觀眾，坐忘，他現在比真正的觀眾還擅長催眠這一套，以後也可以提前擁有「凡有言，必被知」這種屬性。
這條途徑繼續升級，改變規則也能輕易與扭曲和混亂聯動，因為規則也是可以欺騙的，從法律這種人類規則，到物理定律這種天道規則，都是可以欺騙的。
讓火焰忘記自己會灼燒，讓海水忘記自己是鹹的，讓捲毛狒狒忘記自己很愚蠢，讓疾病污染忘記自己的負面……無物不可騙。
騙到的「非罡」，或者叫什麼其他的東西都無所謂，越騙越多，便能良性循環，無消耗改造世界。
……
不知過了多久，克萊恩恢復了意識，他第一時間查看海格老師的蹤影，值得慶幸的是，最壞情況似乎沒有出現，他看到了那具高大的背影。
至於殺人煉刀的事，在人刀合一時小克自己就悟了，原來根本沒有什麼陰謀詭計，洞爺湖真的是金剛木製成，小克他信了。
伍德師兄並不是人，而是一截萬年神木被湯姆老師點化生靈，之前化為人形，其實過得也沒有很舒服，只是體驗，他現在更喜歡成為一把刀。
終於，結束了嗎……小克不知作何感想。
……
然而也就在此時，一股莫名，無可名狀的偉大氣息，出現了。
祂的出現，讓整座廷根市都出現了些許晃動，恍如天災，又如噩夢，似乎比之前的神子還要可怕。
銅錢相撞的聲音清脆作響，血色的紅杉無風自動。
看不清面容，但代表了美的極致的魔女，不，女神夏娃出現在廷根的戰場。
祂衣衫襤褸，不斷流下泥水，玉足走過，流下人類血色的腳印。
祂撿起了一隻沒能逃跑的羽毛筆。
不行，我太菜了，太多了，除非我甩大綱流簡寫，否則今天出不完，我在趕了，大年三十熬夜趕工真是離譜，唉，今天想請假其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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