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把她們的腿打斷了吧？

樓璇穎說的雲淡風輕，可聽的人卻是余有心悸。

夏雨和冬雪受過她教訓，自知她說到就敢做到，嚇得整張小臉慘白，整個人癱到地上幾乎爬不起來，嘴裡喊著饒命。

「你確定？」皇甫辰不敢思議地瞪著她，實在很懷疑她是不是在開玩笑。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兩位侍衛大哥，你們就用手中的長戟打她們一頓，然後挑了她們的腳筋好了。」她從圓桌上跳了下來，拍著兩位不苟言笑的侍衛肩膀，示意他們可以動手了。

夏雨和冬雪哭天搶地起來，爬起來拚命磕頭：「大小姐饒命啊，奴婢們再也不敢了。」

「大哥，借一下兵器。」樓璇穎從侍衛手中搶奪式般拿到長戟，一步步朝她們走近，故意挑逗地用長戟去碰她們，於是就看到她們抖個不停，她繞了個圈，挑准她們腳背處試探地用長戟戳了戳，「嘖嘖，用點力戳下去估計以後就不能走路了吧？」

「大小姐，奴婢們知道錯了，奴婢們真的不是故意跑到這兒來的，只是經過……」

樓璇穎拿著長戟往她們腦袋上一人敲一下，用的力道很輕，卻也足夠嚇壞她們了。

「明面上叫著我大小姐，心裡一直在罵我吧？我記得你們以前可以當著我的面叫我傻子的，你們有把我當大小姐看？」

「奴婢們知錯。」

「知錯還不聽話，我讓你們安分去幹活，你們倒好，竟然跑這邊來，誰給你們膽子的？說，柳姨娘讓你們跟著我來璟王府有什麼目的？」

夏雨和冬雪一聽同時拚命搖頭：「大小姐，柳姨娘只是讓奴婢們好好伺候您，並沒有什麼目的。」

樓璇穎冷哼一聲，又一人賞了她們一腳：「當我這麼好騙吶！算了，就把你們手筋腳筋挑斷，扔進豬圈裡同豬一起生活好了，至於柳姨娘的意圖嘛，總有一天我自己也能查出來。」

她說著，舉起長戟果真戳在某條腿上，她到現在還分不清楚誰是夏雨，誰是冬雪，至於誰的腿被她挑中那就是她倒霉了。

才剛見血，就聽到殺豬般凄厲的慘叫聲，那丫鬟慘叫后更是直接暈死過去。

這麼不經嚇？她還沒真正挑斷她的腳筋呢。

「唉，換你吧，一會等她醒來再繼續，醒著才有虐待人的快感。這麼不經玩，還想著挑完手筋腳筋再抽幾棍子的。」樓璇穎惋惜地說著，又繞到另一邊準備繼續折磨另一個丫鬟。

夏雨一聽，慘白著臉，爬到樓璇穎面前拚命磕頭求饒：「大小姐饒命啊，求求您不要挑斷奴婢的手筋和腳筋，奴婢家裡上有老下有小，奴婢說，奴婢全說。」

「唔，那說吧。」

「柳姨娘吩咐奴婢們多留意璟王府的發生的事，特別是……王爺，發現什麼跟她彙報的話重重有賞。」

「留意墨璟昊？她想做什麼？」

「大小姐，奴婢真的不知道。這個真的沒有說謊。」

「唔，我想想啊，你這樣也算忠心為主效力……」樓璇穎摸著下巴，自言自語起來。

夏雨一聽似乎有轉機，求饒求得更賣力了：「大小姐，奴婢再也不會替柳姨娘賣命了，一定會盡心儘力伺候您。」

「別，我可受不起。讓你們伺候，我小命什麼時候丟的都不知道，更何況你們這種一嚇唬就出賣主子的人我才不要，難保哪天有人將刀架在你們上，我就被你們出賣了。」

「噗。」皇甫辰在一旁聽得直發笑，橫豎都是她有理，他已經開始有些同情那兩名丫鬟了，不說實話遭威脅，說了實話又被嫌出賣主子，得罪樓璇穎估計日子會很難過。

樓璇穎聽到笑聲朝皇甫辰瞪去一眼：「笑毛笑，讓你滾你又不滾，讓你來你又在發愣，我親自動手了你又在一旁笑！」

皇甫辰摸了摸鼻子，他這樣是不是也得罪了她姑奶奶？不過看戲的感覺真不錯。

「皇甫大人。」

白澤突然從他背後冒出來，心思都在看戲上的皇甫辰沒注意，愣是被他嚇了一跳。

「白澤，下次出現能先給個提醒嗎？」

白澤面無表情地點頭，而後將墨璟昊交待的事傳達出來：「皇甫大人，王爺讓您把那兩名丫鬟帶回皇甫府去，但不能讓她們回相府，至於安排她們做什麼事就看樓小姐的意思。還有，樓小姐，王爺讓你玩夠了就去書房找他。」

「為什麼？」皇甫辰抗議，他為什麼平白無故要收兩個居心叵測的丫鬟到府里？

「哈，這個好，皇甫辰，讓你府里的人將她們看牢一點，既讓她們回不了相府去告密，又能在眼皮底下，隨時可抓出來虐一虐。」樓璇穎一聽非常贊同墨璟昊這個決定，立刻湊上來拍手歡呼，「至於讓她們做事嘛，你不用跟她們客氣，哪種活兒最累最難做就讓她們去做，砍柴，拔草，搬磚，挑泥隨意選。」

皇甫辰一臉黑線：「我府里有男丁。」

「你把她們當男丁使喚嘛。」

「你是有多恨她們？」

「要不是怕挑斷她們腳筋府里要養個廢物我還真想動手。她們以前欺負我時可不管我是不是她們的大小姐，好幾次被她們推著去撞牆，撞得頭破血流，而我，很記仇！」樓璇穎歪著腦袋看了夏雨和冬雪一眼，憤憤地道。

換作別人，今天跑到這北院來她也懶得去過問，她自己好奇心就很重，斷然不會因這事就如此重罰她們。

可她們以前對她百般欺辱，雖然不是她本人，但她擁有記憶，逮著機會不教訓回來她還是樓璇穎嗎？

「你會被她們欺負？她們只是丫鬟？」皇甫辰覺得很不可思議，她根本不像會被人輕易欺負的樣子，而且還是丫鬟。

「你真當我從小到大是在裝傻？」樓璇穎白了他一眼，也不跟他多作解釋，將長戟丟回給侍衛擺了擺手就朝景軒院走，「她們就交給你處理了，記得好好『款待』她們。」

學畫畫去，順便摸一下墨璟昊的畫畫功底。她總覺得他應該很懂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