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這也行？

  花了好一些功夫，他在月玥的打扮基礎上，做了一些「本地化」，更符合廣大網友的喜好，主要是借用了一些服飾特色，身材、臉這些都是交給美術去發揮的。

  寫好需求，他把文件發給了自己的組長。然後切出任務，打開論壇。

  他想了很久，雖然鑑定古董這件事收益甚微。但也許能碰上一兩個出手闊綽的有錢人。

  這個時代，和七八十年前一樣。有錢人的錢，放進銀行硬吃活期，一個月利息都能抵得上普通人家累死累活打工一個月的工資了。

  構思了好一會兒，他發了個帖子：#天雲區線下鑒寶。

  鑑定物品年限，不准不收錢。

  （嗯……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名聲都是一步一步累積起來的。）

  一開始肯定沒有人會搭理。司賓做好帖子沉底的準備。

  他刷了一會兒其他板塊，剛準備睡覺，卻發現工作軟體上有信息發來。

  文案組長：「設計有點意思。人設可能還要你完善一下。需求我先提交給美術了，你記得跟進美術進度。」

  司賓下意識地瞄了一眼時間，0：55。

  （好傢夥，組長這麼晚還在工作？壓力這麼大的嗎？）

  旋即他還注意到，項目群里有人在活躍。美術組不少人還在熬夜趕稿。

  正當他想感嘆一句打工人都不容易時，眼前突然冒一個讓他彈身而起的提示。

  「費用加10？！」

  【費用：16|10/10】

  他細細一感覺，是宴樂天下途徑給他帶來的費用。

  （不是，我做了什麼？）

  很快司賓就猜到了原因。

  （是因為我剽竊了月玥的設計創意？？）

  他心中推斷道：

  （我剽竊了月玥的創意，然後又把她的創意給了別人？）

  （這也行？？）

  本來雙眼已經有些打戰的司賓想到這，頓時就不困了。

  （我去，那天下文章一大抄，我是不是可以從這裡抄點什麼詩文歌曲帶到影界？）

  （對不起了，古代大文豪們！）

  但旋即，司賓又冷靜下來。

  （不對，這個途徑確實稀有，但肯定不是只有我一個人有。這麼多年，肯定已經有人做過這種事了……）

  （況且，能不能成還兩說。超凡力量很多時候比我想像的更加「智能」。）

  這讓他想起【不足為外人道也】的超凡力量。

  他搞不懂這屬於力量系、規則系還是因果系。

  像是樂園安寐京治和車票的存在，司賓根本無法向其他人說出。

  這一點的實現，並不是像啞巴一樣，想說的時候有什麼不可抗力阻止他說。

  而是像傻子一樣，想說的時候，就會突然遺忘。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

  只要有「想把這件事情表達出去」的意圖，立馬就會遺忘。

  司賓甚至感覺，即使自己被人洗腦操控了，也透露不了它的存在。

  他之所以知道這一點，是因為芭芭蘿絲的名字同樣有這種禁制。

  由於通過了S級秘境，除禍司要求他寫一份報告。無論他後續加入除禍司與否，都會給出相應的報酬。

  但由於他其實經歷的根本不是057號秘境。因此只能憑藉推測，寫一份模稜兩可的報告。其中，他幾次下意識地想用芭芭蘿絲的名字替代蔚藍團長。結果一下筆就不知道自己要寫什麼了，過了很久才重新記起來。

  有趣的是，他在手機輸入框中輸入「芭芭蘿絲」、「芭芭蘿絲是雌小鬼」都是完全可以的。

  可如果他先給自己小號發一個「誰是蔚藍團長」，再回復「芭芭蘿絲」，這樣就又不行。

  司賓感覺，也許這禁制不是單純禁止「芭芭蘿絲」這四個字同時出現，而是禁止這個人和與這個人相關的事情被傳播。

  好像天上有一雙眼睛，它能洞悉一切。你若是企圖在不允許的地方以任何形式傳播這些被禁止說出的事物，就會立刻遺忘。

  這是一種很神奇的感覺。

  相較下來，途徑的限制卻沒那麼強制。很多時候，其實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這種狀態。

  這他在除禍司就已經得到了證實。

  比如他看到一個頭頂是【命運諸神（逆位·戀人）】途徑的除禍者，對一名年紀比他大很多的同事說了一些表白的話。

  那年長的女性有家室，但是並未惱火，而是委婉地拒絕，活像一齣喜劇。

  （但是在秘境裡，芭芭蘿絲的名字又可以說出。不知是那個特殊秘境獨一份的還是其他秘境都是。）

  （安寐京治倒是可以隨便說。）

  ……

  安寐京治。

  夢蝶軒，司賓的房間，依舊溫馨淡雅。沒有放書的書架上擺著一個古青花瓷瓶，書桌上有一盆冬夏常青的天冬草，窗外雲霧繚繞，宛若仙境。

  （嗯……這裡沒有被月玥毀掉。看樣子是我的女僕們守住了它。感謝！）

  司賓剛下床，體內突然有一道藍色的光芒飛出，落在窗台上，赫然是那隻藍羽鵎鵼。

  「這隨從都這麼自由的？隨便進出？」

  藍羽鵎鵼似是聽到了司賓的抱怨，舉起一隻翅膀，張開大嘴，口吐人言：「自由！自由！」

  （嗯……也是，芭芭蘿絲的海賊團主打的就是一個自由……）

  「等一下問問青湘有沒有鳥籠……」司賓想到了什麼，看向藍羽鵎鵼，淡然一笑，「算了，它可能不喜歡鳥籠。」

  咚咚咚！

  忽有一串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這聲音，這質感！不是青湘的鞋子！青湘的鞋跟比較細，聲音會更尖銳一些。）

  （是月玥！）

  砰！

  門被推開，一道叉腰倩影陡然出現在門口。

  司賓幾乎是壓哨按下了喚鈴，心中默念「速救」。

  「司賓！」月玥銀牙咬碎，幾乎是從瓊鼻中噴出這兩個字。

  「請叫我天上地下唯我獨尊！」司賓手上已經握緊了正義皇刃。

  卡牌他不準備用，隨便一張就是幾千塊錢。反正這裡不會死，現在錢比命重要！

  「天下地上就你最蠢！」月玥握緊粉拳，用力跺地，「把我的桌子還給我！」

  「不還！」

  （一個破桌子，這麼大脾氣？我看你那天青銅級的法術丟得跟垃圾一樣，沒見你皺一下眉頭。）

  （幾次置我於死地，還是不可能還的！）

  疾風噴射！（2）

  「等一下！有什麼話好好說。法術不要可以給我。」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