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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惡女,打錢!(快穿) - 192.定製小狼狗字體大小: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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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謝望著他離去的背影覺得更暈了,不止暈連小腹也跟著疼了起來,「系統我的蛋……」

    「沒事的宿主,魂蛋只是又躁動了起來。」系統回答她。

    「它躁動個屁……」小謝疼的咬牙,也沒敢多坐,扶著鶯歌先一步回父親的帳中休息。

    剛進去還沒坐穩,廖老太醫就來了。

    他笑呵呵的道:「聽說婉儀郡主身體不適,老夫來給郡主瞧瞧。」

    「聽誰說的?」小謝一愣,「我父親?」還是……陸遠?不可能不可能,陸遠哪有這麼關心她。

    廖老太醫落坐替她診脈,含糊的說了一句,「聽有心人說的。」

    有心人?

    診脈之後倒是沒什麼大礙,只是她受傷失血之後又情緒起伏太大,修養些時日就好,他開了一劑調養的葯給她,就告辭離開。

    沒過多久定康王爺就回了來,擔心至極的問她哪裡不舒服。

    她下意識的問道:「聖上怎麼處罰的陸大人?」

    定康王爺有些不悅的道:「聖上只罰俸一年,便宜那小子了。」說完又禁不住的問她到底對陸遠有沒有意思。

    小謝實在疲憊,便佯裝不舒服先一步坐馬車回了府,定康王爺也委實不放心隨她一道回了府。

    她一回府就疲憊不堪的昏睡了過去,怕小腹疼就將魂蛋也抱了出來,她竟然隔著蛋殼摸到了裡面清晰的心跳聲,她嚇了一跳,「這魂蛋是要孵出來了嗎??裡面成人型了?」

    系統:「抱歉宿主,我也不是太清楚。」

    「垃圾……」她懶得跟系統廢話,抱著魂蛋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睡夢裡是蛋殼下突突突突的心跳聲。

    這一睡又回到了夢境之中——

    她在睡,身下是顛簸的馬車,手掌里是一張溫熱的小臉,有人挨著她的膝蓋在睡,她可以感受到那人的心跳聲,突突突突。

    她睜開眼看到昏暗的馬車裡那小孩兒抱著她的手在睡,精緻的小臉貼在她的掌心裡,蜷縮在她膝旁像只小狗一般。

    風吹起車簾,車外的連綿不絕的山脈,蓋著快要融化的積雪。

    她們這是在回京的路上?她記得上一次她答應了帶他一起回家,可她到底是誰……她一直沒搞清楚這夢境空間里她是個什麼身份。

    風吹的他微微哆嗦了一下,往她懷裡貼了貼。

    小謝伸手將蓋在自己身上的毯子拉過去蓋在他身上,貼過去瞧他,他的睫毛好長啊,像一片柔軟的羽毛。

    他睡得不踏實,眉頭輕輕皺了一下就醒了,正對上小謝望著他的眼,那樣近的距離,兩個人都愣了一下。

    「你……醒了啊。」小謝忙要直起身,他忽然伸手抱住了她的脖子,手掌托住她的後腦勺不許她退開。

    「我好冷,姐姐抱抱我。」他似醒非醒,帶著濃重的鼻音,托著她的頭往自己懷裡抱了抱,又閉上了眼。

    小謝僵著身子被他抱在懷裡,聽到他明顯急促的心跳聲,突突的快要跳出來一般,他這是……清醒著裝傻呢。

    「好冷。」他又嘟囔一句。

    小謝伸手隔著毯子輕輕抱住了他,他卻伸手將小謝的手抓到了毯子上,掀著毯子將她裹進了自己懷裡,她的手指碰到他衣袖下的手臂,熱乎乎的。

    「姐姐的手好涼。」

    小謝忙蜷住了手指,他卻在那毯子下抓住了她的手指伸進他的衣袖,讓她緊貼著自己熱乎乎的肌膚,「我幫你捂捂。」

    她在那毯子下仰頭看他,他還閉著眼,可那急促的心跳聲和發紅的臉頰騙不了人。

    他手指緊張的落在她的手腕上,忽然啞著嗓子說了一句,「姐姐好香啊……」

    「這樣不好……」小謝思來想去,雖然不知道她如今是個什麼身份,這小子和如今的她都不太大,但到底是古代,她還是得注意些,被人瞧見不好。

    「為什麼不好?」他睜開了眼,濃密的睫毛下一雙琥珀色的瞳孔望著她,「姐姐不喜歡我了嗎?」

    「那也沒有……只是男女有別,你也不小了應該注意些。」小謝說完卻又覺得這不過是在幻境里,有什麼不好的啊。

    「沒人看見。」他手指攥住了小謝的腕子,她的肌膚好滑,他忍不住手指又向裡面探了探,臉發熱的啞聲道:「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抱一會兒,姐姐就抱我一會兒也不好嗎?」

    小謝居然可恥的臉紅了,這小子……也太會撒嬌了!

    「姐姐……」他在那樣近的距離望著她,她的眼睛、她的睫毛、她輕輕抿著的嘴唇,他喉頭髮乾的動了動喉結,忽然低頭將臉埋進了她的脖頸里,悶聲悶氣的道:「你真好看……像仙女一樣。」

    她脖頸里是他熱熱的呼吸,熱的她臉頰發燙,抿嘴笑道:「其實我……就是仙女。」

    他在她的脖頸里抬起眼睛里望著她,「狐仙嗎?那狐仙姐姐現在能不能告訴我你的名字了?」

    她居然還沒有告訴過他,她叫什麼嗎?

    「我姓謝。」她又頓了住,她在這個空間里是誰?是她自己嗎?

    「叫什麼呢?」他又問。

    她望著他眨了眨眼,「我的名字不重要,它很少被人叫起。」她快穿演繹過無數人的人生,卻也無法記起她生前自己的人生,她甚至不記得自己的真實姓名,只記得在死後進入神祭系統空間,神祭大人叫她,謝款款。

    多奇怪的名字,不過反正也無人記得,沒人叫起過,快穿界叫她小謝,而快穿里那些深愛過她的人,叫的也是原主的姓名。

    「怎麼會不重要。」他輕輕皺起了眉,「對我來說很重要,我想以後可以叫你的名字。」

    他望著她,撒嬌一般的道:「告訴我吧姐姐。」

    小謝在這一刻心輕輕被他晃了一下,也許這個幻境是屬於她自己的?她沒有快穿到誰的身上,而是真真正正的她?

    「我……」她張口想說出自己的名字,那馬車忽然劇烈的顛簸了一下停了住,她被顛的往後一仰,他慌忙護住了她的頭,抱緊她。

    她聽見馬車外有隨從高聲喝道:「保護郡主!」

    「出什麼事了?」她忙問,推開他起身,掀開車簾就看到堆滿積雪的山道之上,一群蒙著面的持刀大漢攔住了去路。

    「是山匪!」隨從忙喝車夫道:「護著郡主先逃!」

    「誰也跑不了!兄弟們抓緊車上那個小姑娘咱們就發大財了!」帶頭的山匪揚刀一喝。

    有人開弓一箭就朝馬車急射而來,緊隨其後的是一片箭雨,隨從們揮刀護在馬車旁,卻力不從心,只見一支羽箭斜刺里射來直射在馬兒身上。

    那馬嘶鳴一聲,吃痛的狂奔而起,撞在山壁上直朝著山崖奔下去——

    「郡主!」

    「小心姐姐!」

    小謝感覺到背後有人猛推了一把,將她在那一瞬間推出了馬車,她摔跌在地上,回頭就看到連馬帶車滾下了山崖,那車內一張蒼白的小臉掙扎著想跳出馬車,卻已是來不及,手指觸碰到山崖只抓住了一把濕滑的積雪,在她眼前直墜而下,那一雙琥珀色的眼睛在滿天雪色中看著她,朝她高聲道:「快逃姐姐!」

    「救人!快救人!」她撲過去想抓住那隻手,卻被隨從慌忙護了住。

    「婉儀郡主快逃!」

    ================

    她在那幻境之中,一身冷汗的驚醒過來,窗外一陣冷風猛烈的吹開了窗戶,灌進屋中來,吹的她渾身涼透。

    懷中的蛋滾落在手邊,她沉悶的吐出了一口氣,捂住了臉,婉儀郡主……那幻境之中故事果然也不屬於她……她只是在扮演婉儀郡主……

    系統:「宿主數據顯示您現在身體狀況和精神狀況不太好。」

    小謝嘆了口氣,「幻境里的婉儀郡主就是我現在身體的原主謝婉儀對不對?」

    系統:「是的宿主,幻境里是女配謝婉儀的過去。宿主根據系統評估,您現在體溫過高,是發燒的癥狀,您的精神狀況也不太好。」

    「我他媽知道。」她快穿過千百個世界完成任務,在最初會全部接收原主的記憶,但後來快穿太多的世界要接收的記憶和情緒太多太多,導致她的精神與身體無法承受這麼多的負面情緒,甚至會被原主強烈的怨氣干擾了精神,對做任務非常不利,所以後來她設定了系統屏蔽接收原主全部的記憶和情緒,只接收系統給她的任務介紹和相關人物資料,有需要時她會自動搜索原主的記憶找需要資料。

    她是個職業快穿者,目地只是為了完成任務,並不想被過多的情緒干擾。

    但此次卻出乎她的意料,從意外觸發了女配高能劇情之後,她似乎就落入了一個坑……

    「系統,為什麼沒有繼續屏蔽原主的記憶和情緒?讓我被迫全權接受。」小謝托著滾燙的額頭有氣無力的問系統。

    系統:「抱歉宿主,在您觸發女配高能任務之後,系統就沒有許可權干預本次任務,您此次觸發了隱藏劇情——女配重生逆襲。」

    「???」小謝算是明白了之前為什麼沒有一個人能完成專職女配任務的,因為遍地是坑啊,動不動就觸發隱藏劇情,系統還是個廢物,一問三不知,「女配重生逆襲是什麼意思?謝婉儀重生逆襲成為女主?」

    系統:「不,謝婉儀在本次任務中依舊是女配,重生逆襲成為女主的是王佩茹。」

    「謝婉儀?」王佩茹在那客棧門口看到謝婉儀與陸遠從一輛馬車上下來驚了一下,雖然知道陸遠的心思,但他們這麼快就搞在一起了?還如此的明目張胆?

    「這是誰啊?」小謝瞅著王佩茹誇張驚詫道:「居然是王佩茹啊,只是幾日沒見你怎麼憔悴浮腫成這樣了?我險些認不出來。」她想將手從陸遠掌心裡抽出來過去,卻被陸遠攥了住。

    「怕什麼。」陸遠握著她的手牽她走了過去。

    王佩茹瞧著陸遠毫不避諱的握著他的手,心中很不是滋味,她與王瑞林在一起一直都是躲躲藏藏,就是如今當著人面王瑞林根本不敢扶她牽她,她像是個見不得光的人一般,可陸遠待謝婉儀卻毫不避諱旁人的眼光……她看著陸遠,陸遠根本不瞧她,陸遠本該是她的,謝婉儀占著王瑞林不放,又搶走了陸遠,她才是個婊|||子。

    小謝可沒想那麼多,她走過去好容易才讓陸遠鬆開了自己,笑吟吟的對王佩茹道:「如此看來佩茹妹妹這幾日過的可不好呀。」一個女人過的好不好全都反饋在臉上了,王佩茹許是懷孕浮腫,也許是心力憔悴,整個人又腫又憔悴,面色寡黃,「怎麼?瑞林待你不好嗎?」

    「真是勞煩婉儀郡主惦記了,夫君待我極好,只是肚子里這孩子鬧騰的厲害,便是夫君親自熬的粥我也吃不了幾口。」王佩茹不甘示弱的笑道:「婉儀郡主沒懷過孕,您不清楚這害喜有多難受。」

    我可去你娘的,誰要替那混賬東西生孩子。

    「所以呀,倒不如流掉。」小謝瞧著她微微隆起的小腹惋惜道:「你懷的如此辛苦難受,生下來不過是個見不得人的野種,何必找罪受呢?」

    王佩茹的笑容就僵在了臉上,謝婉儀卻繼續道:「這孩子也是個命苦的,投胎在你肚子里,生下來無名無分,男孩兒倒還好,做些辛苦的活計也能勉強過活,可若是個女孩兒可是要一輩子抬不起頭來,像她母親一樣給人做妾都難,想必會怨你一輩子吧。」

    「謝婉儀!」王佩茹氣的臉色都變了,「你男人寧願眾叛親離也碰都不願意碰你一下,拋棄你和我這個妾都不如的女人在一起,你在得意什麼?我看你守活寡能守多久!」

    「誰說我要守活寡?這天下又不只有王瑞林這一個男人,比他好的男人多的是。」小謝抬頭瞧了一眼陸遠,正好有一群人鬧嚷嚷的要進客棧,陸遠怕碰著她,抬手環著她的腰將她攬過來護在了懷裡。

    這動作自然而然,他下意識的這麼做,從頭至尾沒有干預小謝與王佩茹的交談,任由她去鬧。

    「我倒是要感謝你。」小謝笑著朝王佩茹上前一步,嚇得王佩茹往後退了半步卻被小謝抓著手中的籃子拉了回去,小謝就貼在她耳邊輕語道:「若非是你將王瑞林帶走了,我哪裡有這樣好的空閑時間與陸遠偷情?想必你沒有感受過陸遠的疼惜,若是感受過怎麼還會看得上王瑞林啊。」

    不要臉!

    王佩茹又怒又臊,她居然可以把這種話說出口!

    「你這樣的賤人有什麼資格做王夫人!你就不怕滿京都知道你的奸|||情拿你浸豬籠嗎?」王佩茹怒道。

    小謝輕笑一聲道:「我敢做就沒在怕,你以為我和你一樣無父無母無人庇護,靠自己爬床懷上野種上位嗎?我就算當著王瑞林的面紅杏出牆他也不敢休了我。」

    她這話刺痛了王佩茹最在意的,王佩茹怒不可遏的罵了一句賤人,伸手要去推她,她卻已被陸遠搶先護回了懷裡,陸遠抬手揮開了王佩茹要觸碰上她的手腕,打的她手腕生疼,驚怒交加的看著陸遠眼眶就紅了,「陸遠……再怎麼樣我也曾經救過你……」

    陸遠眉頭蹙了蹙,冷聲道:「我與你之間的恩怨我會與你算清,你不必著急。」等他將婉儀帶回身邊,這賬他一定會清算。他低頭對小謝輕聲道:「進去吧,外面風大。」

    「好啊。」小謝抬頭對他一笑,又轉頭對王佩茹道:「王瑞林這種男人你喜歡就拿去好了,我啊就是要站著王家夫人的位置,誰稀罕他的人。」說完與陸遠一塊進了客棧。

    王佩茹氣的小腹隱隱作痛,險些站不穩的忙扶著門框大口大口喘氣,手中的籃子也掉在了地上,裡面是她買的一些酸果,滾了一地,她硬撐著沒讓眼淚掉下來,不能動氣她要保好胎挺過去,等這孩子生下來是個男孩兒,她就不信老太太能不認,這可是王家唯一的血脈!

    她緩了好一會兒才蹲下身將所剩無幾的酸果撿起來,提著籃子要回自己的房中休息,卻被掌柜的攔了下來。

    掌柜的一臉抱歉道:「真對不住王小姐,婉儀郡主將小店全包了。」他掏出碎銀子來遞給她,「這是退您的房錢,行禮已經為您收拾出來了,還請您換個地方住吧。」

    王佩茹懵了一下,看著滿酒樓的客人都在看她,竊竊私語的說什麼,她氣道:「什麼全包了?你這裡不是還有客人嗎?」

    「婉儀郡主是全包了,今晚的客人全算在她的賬上,只是不許接待您。」掌柜的不好意思的笑道。

    王佩茹氣的差點兩眼一黑昏過去,這是要逼她和瑞林露宿街頭嗎!她就不信這樣大的京都謝婉儀能隻手遮天!她只要有瑞林在,就不怕沒有依靠!

    =======================

    那酒樓上的雅間里,小謝推開窗瞧著樓上的王佩茹冷笑了一聲,跟她比婊,不自量力,如今京都中誰敢收留眾叛親離的王瑞林和一個外室?不怕得罪王家,也要掂量掂量八王爺。

    背後忽然有人摟住她的腰將她一把勾到了懷裡,抬手將窗戶按了上,小謝一擰頭就被陸遠按在了牆上,低頭吻住了她的嘴,橫衝直撞的撬開她的唇齒,逼的的她呼吸不上來,推了他兩下才鬆開,腰就被他摟了住,「方才你說好男人多得是?你倒是與我說說,你看上了幾個好男人?怪不得你不願讓我負責。」

    醋勁真大。

    小謝望著他笑,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瞧你,我不過是說來氣氣王佩茹,這天下哪裡還有比你好的好人,你最好,天下第一好。」

    「那你為何還不成全我?」陸遠捏著她的腰輕輕將她撞在了牆上,「讓我娶你,照顧你,報答你。」

    小謝貼在他身上感受到他又想入非非了,捧著他的臉問道:「報答我?你為何要報答我?」

    陸遠頓了一下。

    「說啊。」小謝再問他,「這報答,從何而來?」

    陸遠望著她,她的眼底是他看不懂的神色,她是他失而復得的珍寶,他怕極了再次失去她……

    他忽然將小謝抱了起來,抱到床榻之上吻住她道:「你嫁給我好不好?你嫁給我……什麼我都會告訴你。」先留住她,再用一輩子償還,慢慢向她解釋。

    小謝伸手推開了他,從那榻上坐起來冷漠至極的道:「太晚了,陸大人慢慢用晚飯,我先回府了。」

    小謝不顧挽留回了府,陸遠不知她為何突然就生氣了,跟著她到了王府門口,目送她進去,站了好一會兒才離開。

    系統:「陸遠有點可憐,宿主。」

    「那我再問你一次,幻境里的小孩兒是不是陸遠?」小謝又問系統。

    系統:「抱歉宿主我不清楚。」

    「很好,那就等他自己坦白。」小謝查看了謝婉儀的數值——怨氣值已經百分之十了,幸福值百分之五十五。

    她滿意的躺下就寢。

    「宿主今天不孵魂蛋?」系統提醒她,「魂蛋孵化才百分之三十。」

    「不孵。」小謝翻身合眼,感覺小腹一陣騷動作痛,乾脆取了出來,將那枚魂蛋卡在了桌子上的美人肩花瓶里確保它自己滾動不了。

    系統:「宿主不可以這樣對魂蛋,它離開您太久會被凍死的!」

    小謝端著花瓶回到了榻上,將那花瓶放在腳邊,用腳掌蹬著它道:「這樣死不了了吧?」

    系統:「……宿主魂蛋它還只是個蛋,您不能拿它撒氣。」

    小謝不再理會它,翻身睡了過去。

    這一夜她卻又做了夢,她夢到那小孩兒還一個小姑娘在一起,跟在她屁股后姐姐長姐姐短的,還為了那小姑娘殺了要抓她回山寨的山匪,帶著她躲在山中,非常機緣巧合的就遇到了被山匪攔路的陸老相國陸崢,像一匹小野狼一般替陸崢擋了一箭險些喪命。

    之後陸老相國的援兵趕到,救下了他們,陸老相國一生只娶了一妻,妻子在產子時難產而亡,一屍兩命,之後他就再沒有娶妻納妾,老來孤獨,被他救下后照顧著他,愈發的喜歡他,就將他收為了義子,要帶他回京都好好栽培。

    而那小姑娘衝過來抱著小孩兒一通的哭,問他可是要拋下自己?忘記自己的恩情。

    小孩兒就跪下求陸崢將這小姑娘一同帶回京都,不然他也不走。

    陸崢瞧著那小姑娘問她叫什麼名字。

    小姑娘鎮定自若的抬手答道:「我姓王,名佩茹,京都王祿王大人是我的遠房表叔,我如今父母雙亡無依無靠,懇求相國大人帶我回京都找我表叔。」

    陸崢又看那小孩兒,最終點了頭,問那小孩道:「你還沒有名字吧?」

    他搖了搖頭。

    陸崢想了想道:「那義父為你取名,日後你就叫陸遠可好?」

    小謝一大早就起床回了王府,探望王老太太,說是探望不如說是又來給王老太太上緊箍咒來了。

    她一見老太太就開始雙目垂淚的飲泣起來,我見猶憐的趴在老太太懷裡邊哭邊將昨個兒王瑞林如何當街威脅她來救王佩茹說了一遍,又說她父親勸她和離,如今她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老太太本來好了一些,聽她這樣一說頓時又悲又氣,抱著她一通的哭啊哄啊,說王瑞林那個混賬東西只是一時鬼迷心竅糊塗,讓他再外面吃兩天的苦定然就會回頭了,浪子回頭金不換,讓她如何也不要一時衝動的和離,至於王佩茹和那野種王家根本不會留,又將王家只認她這一個孫媳說了一遍,只差不能立塊匾掛在門口了!她的火氣又被激起來看到王氏在一旁逮著王氏罵責了一頓,說她引狼入室把王佩茹那小賤人領回來,害得王家如此。

    王氏也是滿腹的委屈不敢吭氣,心中也是怨起了王佩茹,她原先以為佩茹是個懂事的替她和瑞林著想的,卻沒想到連謝婉儀都不如,鬧的瑞林眾叛親離,她這麼多年辛苦培養瑞林,自己好不容易熬出頭掌管了王家內務,這下全被佩茹全攪黃了!佩茹就是回來討債的!

    小謝看哭的差不多了,再哭老太太就又要哭昏過去了,便止住了哭聲坐起來只輕輕哽咽。

    老太太疲憊不堪,眼睛腫的老高,握著小謝的手安撫她道:「好孩子,你知道祖母再心疼不過你了,夫妻之間難免會遇到些磕磕絆絆,有祖母替你撐腰你怕什麼?萬不要再說和離這樣傷祖母心的話了,如今那個混賬犯糊塗儘管讓他去,貧賤夫妻百事哀,況且那小賤人無名無分怎肯罷休?讓他們鬧去,鬧得他吃盡苦頭他就明白誰才是真為他好了!」她到底是經過事的,先穩住謝婉儀道:「你只管回來咱們家,好好做你的王夫人,今日祖母就派人接你回來,你總住在娘家也不好,回來府上陪著祖母,其它的你別管,祖母替你管教他!你只管等著他回來向你跪下認錯!」

    要的就是這番話,王家自己的爛賬自己收拾,她就是要讓王家認清楚,謝婉儀是她們家的活菩薩,得供著哄著,而不是任她們欺辱的。

    小謝過完了戲癮心滿意足的從王府出了來。

    老太太是又氣的不行,躺在榻上只覺得半條命要被那混賬東西折騰沒了,怒責了王氏一番,讓王氏備馬車親自去王爺府接謝婉儀回府來。

    哪裡又婆婆去接兒媳的?可王氏怎麼敢說,她自己兒子女兒沒出息,只能她這個娘替她們受這些氣,不由更氣上了王佩茹。

    ====================

    小謝抹了眼淚出王府,卻是有些餓了,開口對鶯歌道:「京都有什麼好吃的?這兩日我都氣瘦了。」

    系統:「宿主您胖了,根據數據顯示謝婉儀這幾日胖了六斤。」

    「住口!」小謝怒斥系統道:「不吃東西,謝婉儀如何感受到幸福?口腹之慾被滿足才有幸福感。」

    系統:「數據顯示謝婉儀需要愛。」

    「那愛又不會從天上掉下來,還不是得吃飽了再找……」小謝還沒跟系統吐槽完,剛出府門一輛馬車就緩緩駛過來停在了她的眼前,她看到一隻細白的手指挑開車簾,露出一張極品好看的臉。

    陸遠從馬車上下來站在她眼前蹙了蹙眉,「你剛哭過?」

    這愛還真是從天上掉下來,主動送上門來的。

    小謝短暫的愣怔之後撇開頭,輕聲嗔道:「我哭沒哭與陸大人有什麼關係?反正這世上除了我父親,再沒有人關心我的死活。」

    系統:「……宿主真是個合格的攻略者,隨時戲精。」

    「我在意。」陸遠聽她說這樣的話自責到無以復加,脫口便說,說完之後又覺失言緊張的低下眼去道:「這世上除了王瑞林還有許多在意你的人,婉儀郡主不值得為他掉眼淚。」

    「比如你?」小謝不吃他的心靈雞湯,瞧著他逼問道:「陸大人真的在意我?還是為了王佩茹才一再的接近我,對我好?想要打動我,好勸我與王瑞林和離成全王佩茹?」

    鶯歌嚇了一跳,太直接了郡主!怎麼可以在王府門口就公然出牆啊!她忙往四周看,好在這會兒王家沒人出來。

    陸遠站在那裡皺緊了雙眉,袖子里的手指攥緊又鬆開,「是我對不起你,我知道婉儀郡主不會信我,但沒關係,來日方長,我拿這輩子來贖罪。」

    「你為什麼對不起我?」小謝非常困惑陸遠哪裡來這樣重的自責,她在謝婉儀的記憶里只記得和陸遠打過幾個照面,雖說陸遠幫著王佩茹,但陸遠並不想讓王佩茹嫁給王瑞林,所以也沒有幫著王佩茹針對過她,且處於他的私心還救了謝婉儀一次,只雪野圍獵那一次陸遠對王佩茹說要對付她,但也只是化了條泥路,小孩子家家一般的把戲,小謝並不太在意,他卻怎麼這樣的在意?

    陸遠卻抿著嘴不再說話,冷風呼的吹起,他忙抬起寬大的衣袖替小謝擋了一下,開口道:「起風了,我送婉儀郡主回府吧。」

    又來,撩了她就跑。

    「我不想回府。」小謝伸手拉下了他的衣袖,望著他道:「我想喝酒,今日陸大人可有時間陪我喝杯酒?」她決定主動出擊,絕對不放過陸遠。

    陸遠頓了一下,「喝酒傷身。」

    「陸大人若是沒空,那我只好自己去了。」小謝推開他的手臂,帶著鶯歌上了馬車就走。

    果然,陸遠的馬車一直跟著她,直到她到了一品樓,在酒樓的包間里坐下,陸遠也默默無語的跟著進了來,站在桌邊看著她點了一桌子的酒菜,在她提起酒壺要斟酒時伸手按住了她的手,又說了一遍:「喝酒傷身。」

    她抬起頭來望著他,「我心裡難受的很,你就陪我喝一杯吧,就當……可憐可憐我。」

    陸遠的心一下子就被她攥碎了一般,他不知該怪誰,怪王佩茹,怪自己,還是怪天意弄人,他錯過了她這麼久,讓她被人欺負,受這些苦難,他還是幫凶……這比殺了他還要難捱。

    他握著她冰冷的手指不想放開,慢慢的坐了下去,握著她的手斟滿了兩杯酒,「只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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