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百日牛馬
星墟自然不是什麼半位面，那只是斯特凡唬爛的說法。
它更像是被行星引力捕捉的小行星，類似月球。
之所以叫星墟，是因為它暴露於星界。
至於星界是什麼無需多說，羅博將之視作另類的無垠太空，連接各個位面，因佈滿了明亮如星辰的發光體而得名。
重點來了，這個宇宙的眾多星球模式的主物質位面，與其他位面的關係，並非地球人常見的鄰里關係，而是維度關係。
這就意味着，想要出入星球，是一種升維和降維的行為，而不是單純的距離。
另外，這個宇宙不存在單獨的元素位面。
甚至，造成干擾的，乾脆就是以太能量本身。就像詭魂的存在會通過收音機有所表達，也能被電流干擾乃至克制一樣。
於是他賣人情對埃萊娜道：「不用看我，我早說過，我打輔助位，怎麼能行，你的任務，你說了算。」
掌握的多，就能玩出花兒，在尋常超凡者、乃至神靈都無法想像的深度，構建瑰麗的堡壘乃至國度。
當然，作為遙控者的羅博，是能跳出圈，以看戲的角度看這一切的，不至於沉浸感太強而成為精蟲上腦的智障。
接下來，羅博和埃萊娜隨着斯特凡的炫耀解說，明白了珊德拉號影響區域通訊法器的原因。
好吧，謎題到這裏，基本算是破解了，即便還有些不完美，也是因為傀儡不給力，沒辦法感應法則，否則以黑羅博在空間技術方面多元級的底蘊，很快就能在相應技術領域完成微調，發現更多細節。
主物質界算是正經的實體宇宙。
所以，星球與星球之間，不存在常規的通聯方式。
關於這個過界特質，最簡單的分析，得出的結論，就是被以太界認可的能量包裹。
星界、以太界，和主物質界。
但他有個猜測，那就是亂子，先出在那裏。
他估計埃萊娜不會被輕易的下焊，強運在身，百邪不侵，命運之子的福利，還是很給力的。
比如說，生理角度，就覺得埃萊娜光彩照人，甚至遺憾以前竟然沒能發現其美，導致答應了斯特凡，不對其動心思。
至於發飆的原因，主要還是跟埃萊娜的關係進展不及他想像的那麼快，甚至可以用前期還湊合，中後期很不順來描述。
畢竟其糟糕的類末世經歷，讓其在這些方面淺嘗即止。
而按照本宇宙的框架法則，主物質界是有飛升以太界的通道的，只要符合某個標準。
這地方是老銀幣賜予他的，他靠神選之印，擁有了開啟這裏的鑰匙，但他對星墟乃至星界的理解還很淺顯，因此只能展現一個類毛坯的狀態，而不是精裝后的環境。
姑且稱之為以太能量，那麼就是說，船上有以太能量發生器。
不能進入的主要原因有二。首先，就是他是外來戶，不具備相關的資格，不像土著，自帶對應的法則屬性。
惡作劇，炫耀，埃萊娜的主角光環作用於斯特凡，就位置加持了降智光環，還是隨着時間推移能疊Buff層數的那種。
自然復仇者的效果加持，多麼的犀利，她是親身領教過的。
斯特凡貌似也知道星墟的某些陰損門道，不久之後，就按捺不住動了手腳。
具體就好比都是利用某植物精華測試抗衰老，差別可能只在於給的劑量不同。
羅博可以，是因為他是外來戶，擁有實驗室規則不允許帶進來的金剛鑽，只要給他一個目標，他就能橫向打孔，連接兩點。
「看，這就是干擾法器通訊的罪魁禍首，星船珊德拉號。」斯特凡不加掩飾的炫耀，一如孩子向小夥伴炫耀新買的玩具。
在沒有前往星墟之前，他是不知道星界的存在的。
實際上，這裏已經真的能當半位面看待了。羅博甚至懷疑，它能像是東方傳說中的洞天般，進一步完善，直至成為小千世界。
他沒有天道垂青的那種鍾靈毓秀，但能成為神選，本身就意味着底子不差，因此時間長一些，也感覺出了埃萊娜對他若即若離的態度。
主物質界與以太之間的聯繫，就是縱向聯繫。
同樣，從主物質界前往星界，同樣需要專門的方法。
說明人家有過人之處。
斯特凡看強留不住，就退了半步，說：「我先自己測試星船航行，熟練了，再邀請姐姐遨遊星海以太，到時候可別拒絕。」
羅博道：「還好，任務圓滿完成，我也有來自大自然的酬勞可拿。況且，也算是跟斯特凡有了些感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嘛。」
意思很明確了，埃萊娜的任務完成，羅博可以滾了。
看在利益的面子上，羅博也不介意陪其演戲，沒有去抵抗，而是任其摔了個狗啃泥。
掌握的淺，就像現在的星墟，看着像｛神奇動物在哪裏｝中的主角斯卡曼德的魔法手提包中的珍獸園，邊界有明顯的偽造感，細心的普通人都能察覺道具棚特質。
但不管是修鍊有成的大佬，還是竊掠世界本源的外神，想要出入，都需要遵循某些法則，比如轉世重生，比如耗費多年、培養試圖臨時降臨用的容器。
那現在既然知曉了星界的存在，就明白不可能是靈界，只能是以太界，以太界的要素要比靈界更豐富，可以說是主物質界的倒影。
雖然使用這個傳送坐標，某種角度講等於是直接傳送去老銀幣預設的神域戰場，他不會傻乎乎的去做，但坐標還是有一些其他價值的。
各個培養皿的實驗雷同性較高，否則也不會稱作一個批次。
具體包括，人的社會性，以及求不得、已失去的渴望。
假裝又有了任務，於是道一聲江湖珍重，有緣再會。
用東方玄學來解釋，如果說主物質界是陽，那麼以太界就是陰，陰陽互為表裏，相輔相成，是一套一套的。
表面上，他還是要適當的扮乖的，他察覺出埃萊娜是比較偏正派的。況且，好人、壞人，都願意跟好人相處，埃萊娜若是邪惡，也不可能合上斯特凡心目中的親姐形象。
嘗試修艦，因此在城市廢墟及工廠區徘徊，撿拾各種修船原料。
埃萊娜自然看出了斯特凡對羅博的各種不友好，她也不是那種目光短淺的傻嗶。無論是從道義角度，還是投資角度，她都更看好羅博。
這不，星墟自帶某種機制，羅博就察覺到，傀儡被暗中下了焊，觸發條件貌似是普通的六感探知星墟，當真是只要看，就會被污了眼。
那時他對這個宇宙的格局認知，是靈界+物質界，一個精神，一個物質，宛如硬幣的正反面。
可惜的是，遙控的傀儡畢竟不比本體親至，洞察力不行，尤其是法則層面的，不是神魂，感受法則宛如隔着毛玻璃，很難的。
不過這是次要的，重點在於斯特凡的開門帶人前往星界的行為，所展示出的老銀幣擁有的能力。
快速、高效，能帶人帶貨，這特么不就是邊界的橫向走私通道么？
有這個類似老墨和大漂亮之間販葯通道的存在，本宇宙的主物質界之間禁制橫向通聯的框架法則，豈不是形同虛設？
羅博一下子就理解，為什麼蓋婭意識、乃至整個天道，都視斯特凡背後的老銀幣為大敵了。
比如以退為進，表示你們玩，我不打擾了。
就是害的羅博當了這麼長時間的苦工，很過意不去。」
但羅博有自己的認知解讀，他認為，斯特凡是受人性特質的影響。
羅博現在駕馭的傀儡之軀，同樣受影響。
斯特凡幾乎迫不及待的表示，這回，通訊法器被干擾的源頭徹底解決了。
眼前的這個星墟，就是老銀幣對星界理解深度的具現，看着簡陋，是因為他是新來的客，了解有限，而斯特凡這個臨時主人又不會玩。
這是傳送門水平不足么？
羅博覺得也不完全是，還有一部分原因，是珊德拉號本身的性能導致的。
其次，他的神魂不完整，貌似被默認為殘魂，而不能升入以太界。
關於維度，用常規意義上的縱深理解，不太合適，卻也合適。
孤狼，不等於願意做孤狼，樂在其中。
現如今，這個地區的抵抗軍，已經將老窩搬到了被羅博之前凈化過的幽暗地域。
而無論是埃萊娜，還是斯特凡，都沒將之當作『這是個寬容的好人』的主要特質，而是覺得羅博的城府很深，不是一般人。
為什麼不是加持在別人身上，而是加持在了羅博身上。
這說明能加持這種力的容器人，不是爛大街，隨便抓就行的。
他想要的，基本都是自取，也無所謂偷搶騙或勞動報酬，對得起誰，又對不起誰。他已經基本不想這些問題，但多少還有些刻意的成分，因為人性還是會時不時的觸景生情式的抬頭，干擾到他的思考。
可惜，羅博的興趣貌似完全不在次，除了幹活就是修行。埃萊娜都不止一次感嘆，天道酬勤，難怪自然復仇者的威力會選擇羅博。
斯特凡對羅博怨氣更大了，心說：「你TM要是真識相，就該自己滾，在這裏當礙眼包，影響我跟埃萊娜的親情互動，伱給我等著。」
最後這條是黑羅博根據自身掌握的知識，包括這段時間當自然復仇者而獲得的信息，推斷分析而得。
但外神的存在，貌似率先打破了這一格局。
他現在已經拿到了第一波成果，清晰了三界概念，對這個宇宙的星界也有了一定的認識，還拿到了一個傳送坐標。
具體的飛升，很可能也是以以太能量為載體，這就意味着，主物質界能識別並允許以太能量做一定的動作。
總而言之，三界論，令這個宇宙的格局變得更為複雜。
這個羅博能理解，這麼多主物質界，這麼久的時間，終究還是誕生了牛人，這可以用概率學去解釋。
若是黑羅博擁有主魂的那些來自地球的駁雜知識，就會找到一個類似的說法來代入——戰錘宇宙的亞空間。
這不只是羅博掌握的淺，還代表着斯特凡這個星墟之主掌握的淺。
簡單的說，就是斯特凡在嘗試修復這大傢伙，然後玩星界遨遊，甚至打算駕駛其去以太界。
三人就這麼別彆扭扭的一起過了三個多月，具體是一百零幾天的樣子，星船修好了。
用某種不太準確的描述，貌似擁有神選之印的斯特凡背後的老銀幣，比那些玩轉世的大佬，以及玩劫掠世界本源的外神，多掌握一個維度——星界。
從縱向聯繫的角度看世界格局，有些存在，貌似出生在羅馬，比如說神靈。
不過這事已經有了一，接下來羅博會自行開門前往星界，做一系列的實驗。
斯特凡都不知道多少次想發飆，趕羅博走人了，總是缺乏一個足夠好的借口。
他現在雖然還沒有徹底搞清楚魔像世界神靈發瘋的真相，以及背後外神的根腳，但既然知曉確實有幕後黑手，還能玩降臨，自然也就明曉的維度概念，界域概念。
她自己或許並不特別清晰這一套邏輯，但絕度不能小看命運之子的敏銳直覺。尤其在光環未退的時候。
埃萊娜便說好，於是分道揚鑣。
多了這個跳班，看似是物質界和以太界之間的聯通多了一步，實則倒騰這一下，卻是極大的降低了直達的難度。
不過，羅博並不準備消耗情分，只為了給斯特凡些教訓。
接下來就是一段比較枯燥的修船時光。羅博的傀儡成了牛馬，斯特凡跟埃萊娜玩另類的打情罵俏、幹活不累，他就被各種呼呼喝喝，成為幹活主力。
這玻璃牆就是界，代表維度，想要跨越需要專門的方法。
這話自然是對埃萊娜說的，這少年也是野慣了，佔有慾都不加掩飾，越來越有種將埃萊娜視為禁臠的即視感。
這樣的實驗，自然是拒絕橫向串聯的。一旦相互影響，實驗數據就不準了，也就廢了。
壞的核心本質，就是私，寬以待己、嚴以待人，斯特凡不覺得自己有問題，最多覺得自己有點小痞，就是女孩喜歡的那種精明有趣的小壞，不得不說，這娃早熟，且沒人管教、大環境又惡劣，長歪了。
畢竟星界太荒涼，不如以太界熱鬧。
因此羅博表現的任勞任怨，總是一面笑。
像那些明亮如星的發光體，其本質就是以太界能量的投影。
「湊不要臉，先縱向再橫向，偷渡算被你玩明白了，具體咋做到的？莫非拿到了一部分創世神權柄？牛的！」
嘗過甜頭，後面卻是持續的缺乏，感覺上就會尤覺苦澀難熬。
對於一個少年而言，這真的無可厚非。
沒了逢凶化吉、遇難成祥的幸運加持，命運之子就應了那句』運去英雄不自由『的說法，也就是個優質些的消耗品。
羅博沒這種需求，他一直明確自己要什麼，也清晰路途，差的無非是堅定不移的走這一遍。
給羅博的感覺，這個宇宙的格局，就像是一個批次的生物實驗。
而既然主物質世界之間橫向通聯的可能性比嚴格禁制，理論上，在以太界，也應該如此。
之後，羅博又跟埃萊娜分道揚鑣。
埃萊娜都差異，心說：「這自然賜福的後遺症為什麼這麼大，這一摔，高人形象摔去了至少一半！」
為了測試艦船性能，就像車打着火一直不息在那突突著，開門的時候，就會形成兩界能量之間的交互，一旦頻繁，便形成了干擾區。
尤其是，斯特凡的後台老銀幣，是蓋婭意識竭力針對的，斯特凡作為其爪牙，自帶減魅力光環，命運之子會喜歡上他？
真要上演這種劇本，只能證明蓋婭意識又一次被老銀幣打臉，估計氣運直接就會剝奪。
祂們誕生在以太界，倒究是主物質界的眾願孕育了他們，還是眾願聯繫到了祂們（比如眾人都祈願未來過好日子，這就有了群體願力）目前還說不好，畢竟羅博還沒親去以太界探索。
儘管他給出的理由聽着很高大上。
當然，也正是因為這樣，隱蔽性才夠高，否則就很可能被老銀幣察覺到了。
一次次製造事件，希望加深關係，一次次失敗，邪火就都去了羅博那裏。
要是乾脆不知道這些概念，就像真正的狼孩那樣，也就罷了。
羅博覺得，這時，他如果想，其實是能拿捏斯特凡一下的。
星界就有那麼點過渡層的意思了。
且不說星界中有什麼利益，單單是它作為以太界和主物質界的承上啟下過渡層特質，就極具研究和開發價值。
而只要他成功一次，傳送星界，就不再是老銀幣的專利。
比如說陰影維度，可以看作是依附於主物質位面上的一層膜，但它本身又有着近乎無限的縱深，主要在於當事人對其的信息掌握程度。
嗶裝得，跤摔得，咱這也算是有點明晰屈伸之道的模樣了，給自己點個贊。
沒有內層位面，沒有了外層位面，也沒有陰影位面，再用『位面』這個概念就不合適了，用『界』就可以。
傀儡已經沒那麼重要了，但還能發揮餘熱，畢竟斯特凡已經提出一起維修姍德拉號的請求。
斯特凡思念姐姐，意淫其樂融融的社區生活場面。
斯特凡翻白眼，心說：「還苦勞，你就想屁吃。」
他甚至故意露出一些星船有關的技術，羅博若是咬餌，他就適當再放點貨勾引，最後來個人贓並獲，將之打發掉。
而且以前從未聽說過有這種加持。
那麼，星艦上的其他能量，如果跟以太能量結合夠緊密，就能在開門時闖關成功。
總的來說，這個宇宙在三生萬物這個環節，不能說較為徹底吧，也是已經父母給子女分了家的那種，各星球世界的本源，就是分得的家當，怎麼用這本源，自己說了算，富又或窮，也自己承受。
斯特凡既然有駕駛這船去以太界的心思，其實就從側面證明這船擁有過界所需的特質。
這個過程，埃萊娜是沒插手的，而是由當初被羅博保護並引導的那些遊獵者牽線搭橋完成。
很快，第二波成果就送上門了。
所以，做命運之子的親友需命硬，不是說說而已。
星球模式的主物質界之間，是橫向聯繫。
不過羅博現在還說不太好，因為這個宇宙的以太界，比較特殊，他還沒有辦法進入。
而且傀儡體被老銀幣下了焊，該演給對方看的，還要繼續演下去。
於是埃萊娜當着羅博，與斯特凡玩約法三章，包括不準其再對羅博進行任何形式上的惡作劇。
埃萊娜是有不低的正義感和同情心，但命運之子的標配可不止這些，大女主可不會聖母到心甘情願當花瓶，跟斯特凡玩畸戀。
斯特凡也漸漸品出，埃萊娜這麼說，一定程度是在給他上眼藥，意思是像羅博那般，本分一點，別總是想着耍花招博好感，老娘又不是小女生，花言巧語會逗悶子就會覺得很有趣很開心。
至於對羅博，哪怕惡作劇過、明炫耀暗鄙夷過，仍舊不給好臉色，相當的愛憎分明，就差直說：「如果不是看在埃萊娜的面子上，你就是肯跪着舔我鞋，我都得讓你滾。」
他的說法，充斥着孩子式的狡猾，他說：「幫我快速修好珊德拉號，自然也就沒有了干擾源。再說，難道你不想去以太界看看？」
這些對羅博都無甚所謂，他不是來交朋友的，他也從來不會將回報寄托在誰的主動給予上。
埃萊娜早想去看看人們搬入新家的種種情況了。算是為理想充電。
具體，又涉及到了縱向的聯通。
1-20號培養皿，容器都是獨立的，連空氣都各用各的。
總之，越是接近該坐標，成功率就越高，反之則低。
但若是能打破限制，那就是另一說。
不過最近他的主要精力都放在自己開門去星界上，注意力比較集中，宅研究，沒心思想其他有的沒的，於是度年如日。
而蛇有蛇路，鼠有鼠道，本宇宙的土著們，也有自己的辦法。
戰錘宇宙的亞空間，就是物質宇宙的倒影，那裏也能容納物質，並不是純粹的精神的世界。
結果埃萊娜主動提出分道揚鑣，並且不是什麼欲情故縱：「我在這裏耽擱的也夠久了，主要是為了給反抗軍換取一條退路。
沒錯，斯特凡想去以太界的核心原因，就是因為那裏熱鬧。
之前說了，維度可以很扁平，像一張膜，也可以很有深度，宛如DND宇宙的無盡深淵，可以有無限層。
他覺得以埃萊娜的智慧，屆時多半會徹底醒覺，想明白斯特凡的那點扭曲的小心思。
這個聯繫，目前來看，禁絕條理沒那麼苛責。
這就是為什麼靠血月教的神器血月之瞳中的坐標信息開空間門的原因。
這種野慣了，同時也被寵壞了的少年，就算要被社會毒打，也不需要由他代表社會。
就好像太陽隔着玻璃牆照射過來的。
元素作為構成物質世界的基本材料，已經在宇宙衍化過程中都用掉了。即便還有，也是漫威宇宙無限寶石的那種，濃縮凝聚，天材地寶，但效用肯定沒無限寶石那麼神異。
這就是五官扭曲三觀，長此以往，就要上演違誓也在所不惜的狗血戀劇。
這一段，羅博沒怎麼親自感受，他自覺並不需要卧薪嘗膽式的歷練，所以這種苦就是那種沒有品嘗價值的，託管就可以了。
也相信小弟你看在這段情分上，願意幫力所能及的忙。
羅博根據埃萊娜的微表情等，分析出了其心思，不但不覺得尷尬窘迫，反而有些小自得。
比如通過更多的信息收集和推算，他有把握開門到星墟之外的某個附近星界區域。
現在人家虛弱，就不拿之當回事，不但顯得嫌貧愛富，也缺乏經營智慧。對這樣的人才，多給些尊重乃至情感上的投資才是正確。
埃萊娜為此還事後感嘆，城府深又如何，人家在她名下從始至終沒做任何無禮之事，反倒是任勞任怨保質保量完成了自己的角色任務，這若還覺得不太行，未免太吹毛求疵了。
她卻不知道，她使之為優點甚至美德的，是託管程序創造的，真正的羅博可沒那麼好，這時，都駕着舢板，殺去了以太界……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