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暫無所獲
「就是他，您認識亨利嗎？」李維問道。
「他上學的時候常常會經過這裡，經常會向我問號，有時候我會給他幾塊自己烤的餅乾。」太太微笑說道。
「您要知道，想他這樣富裕家庭的孩子，幾乎都會坐汽車去上學，而他總是坐電車過去，這是個好習慣。」
「我的兒子去別的城市經商了，只有我住在這裡，呵呵，看著這樣的年輕人總有種親切感。」
「哎呀，您不會嫌棄嘮叨吧，先生？」
「沒有的事。」雖然這麼說，但李維還是忍不住開口，「您還記得他那天的情況嗎？」
老太太抬起頭，回想起來：「亨利是那天下午路過這兒的，我想想……那時候天已經有些黑了，是下午7點吧，亨利向我問了好。」
「您知道卡琳娜小姐嗎？」
「哦，是亨利的女朋友吧。亨利想我提起了她，他還說她就要過生日了，提起這個時他露出了微笑。」
「亨利還和您說了些什麼嗎？」李維問道。
「他說他準備了禮物，還訂好了約會的咖啡廳，不過他看上去似乎並不想理應的那麼開心……」老太太用右手食指抵住嘴唇，回憶著說道，「他似乎有點擔憂，但好像又不是為了卡琳娜小姐的事情。」
「抱歉，亨利沒告訴我他擔心的是什麼。」
擔憂……然而李維卻聯想到了什麼。
亨利是「勞工生活改善組織」的幹部之一，這是一個由青年人組成的慈善組織，致力於緩和勞工與企業之間的關係，包括幫助工人找到廉價的租房，以及提升其社會福利。
它們有一個自己的基金會，塞拉中學、市政府和洛桑都銀行三方是最大的投資人。
或許亨利也知道了工人的事情？不知道和他遇害的這件事有沒有關……李維腦子裡再次冒出了哈里森的名字，如果這條線真正確，那麼哈里森絕對脫不了關係。
但問題是……亨利只是這個基金會的一個小幹部，而這個基金會也並沒有強大到能左右局勢。
矛盾點就出在這裡。
而如果沒有哈里森參與，那就沒有別人還有能力和動機操控屠夫伊利作案。
那樣的話，反而就是李維想多了。
「他當時是一個人嗎？」定下去勞工生活改善基金會拜訪的形成後，李維繼續開口問。
「是的……」老太太回答，她的眉頭展露出一絲疑惑。
「調查員先生，小亨利是被卷進什麼事情之中了嗎？」
李維這才想起來亨利還沒有下葬，他去世的事情也被保密了，像老太太這樣的普通鄰居並不能得知。
「嗯，一些不那麼好的事。」猶豫了一下後，李維含糊其辭道。
「那天還有誰經過這裡？最好是看起來有些奇怪的人，或者從沒見過的陌生人。」
老太太搖了搖頭：「你要知道，我不可能記住每個從這裡路過的人。」
「那有人看起來像在尾隨亨利嗎？或者在他路過後緊接著又經過這裡的人？」李維退了一步，又問道。
可老太太思考了一下，仍然為難道：「如果有人在跟蹤亨利，我肯定會報警的，那天路過這裡的只有幾個住在這的人，他們都是好人，不像是會做出壞事的混混。」
「這樣啊……」李維有些失望地道。
不過這樣的回答也算是預期之中了，期望現實中的人像RPG里的路人村民一樣恰好知道重要的情報本身就不現實。
「調查員先生。」然而就在李維正想告辭時，那位老太太卻忽然拉住了他。
「您能告訴我亨利發生了什麼嗎？您來詢問的這些事情……令我有些不安。」
李維轉過頭，正好對上了老太太的眼神，後者的眼睛裡透露出祈求，這在老年人眼中可是不多見的神色。
「他去世了，是被人害死的。」李維回答道。
「這……」老太太露出震驚的神色，「這怎麼會，他惹上什麼壞人了？還是遭遇了劫匪？」
「我不知道，抱歉。」李維聲音低沉道，「不過我的工作就是調查他生前都發生了什麼。」
老太太緩緩，鬆開了手，臉上沾染上悲傷，仿佛直到現在才從震驚中跌落到悲傷的水池。
「亨利的父母還在協助我們追查兇手，他的遺體還擺放在太平間中。」李維聲音柔和道，「還請您不要去打擾他們……不過我想在一切都結束的時候，他們會請你去參加亨利的葬禮的。」
老太太沒有回應，只是抹著眼淚，點了點頭。
……
之後李維又走訪了其它居民，只不過他們要麼一無所知，要麼和那位老太太所說的差不多，沒有什麼有意思的東西。
在拜訪完自己負責的區域的最後一戶人家後，李維返回了約定集合的地方。
也就是布朗家附近，兩條街相隔不遠，可以走路到達，所以就順便一併走訪了。
沒等多久，菲爾德和瑪爾達也回來了。
「你們怎麼樣？」李維開口問。
菲爾德用搖頭做了回答。
「好吧。」李維又看向了瑪爾達。
「我也沒問到什麼。」瑪爾達低頭道。
「那你呢？」菲爾德反問。
「多虧了證件，至少沒被居民轟出去。」李維攤攤手。
這話的意思就是一無所獲了。
菲爾德嘆了口氣：「不過這也算是正常情況，習慣了就好。」
「我們接下來去哪裡？」
李維思考了一下，腦子裡跳出來許多個備選項，於是他開口道：
「你們有想調查的地方嗎？」
菲爾德搖搖頭，乾脆回答：「我聽你的。」
瑪爾達也是同樣的回答，這反而讓李維有點糾結了。
接下來的方向有三個：拜訪卡琳娜小姐、拜訪哈里森先生、拜訪勞工生活改善基金會。
哈里森地位很高，並且現在處於風口浪尖之上，手冊上說明對這類對象的調查需要進行備案和提前的通知。
勞工生活改善基金會倒是可以，不過拜訪這個組織的目的其實也是哈里森。
相比之下，或許還是拜訪卡琳娜小姐的意義更大一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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