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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妖追夫記 - 33.第 33 章字體大小: A+
     

    您購買花妖v章比例低於50%,等36h或補訂前文可順利閱讀~毛還沒長全,就想指使大丫頭。

    之後紫容果然安靜了,開始寶珠還鬆了口氣,以為這小財神爺終於不鬧騰了。是她送水的時候探進身子來看,才見他臉憋得通紅,淌了滿頰的淚。

    枕上的錦緞都浸濕了一大片。

    跟著她進去的小丫頭嚇得臉都白了,嘴裡小聲念叨著:「這不行,得叫大夫……」

    寶珠暗自翻了個白眼,明明什麼事兒都沒有,一叫大夫,不就弄得跟她欺負了人一樣了嗎?

    她沒有理會多嘴的小丫頭,只連聲問怎麼了,又拿手帕去給紫容擦臉。

    紫容卻不願意被她看到和碰到一樣,翻身坐了起來,環抱雙膝把臉埋了進去,把自己遮的密不透風。

    想起剛才匆匆瞥見一眼紫容哭的那個樣子,寶珠心裡也有些著急,才打發了小丫頭去書房看看。嘴裡安撫紫容:「小公子,好歹先別哭了。奴婢已經打發了人去,正在殿下書房外守著呢。書房裡的事兒一完,一準兒給你把人帶過來,行不行?」

    紫容已經明白她不會帶自己去找陸質,哄是沒用了,寶珠只好跟他講道理:「殿下每日里事多得很,小公子在留春汀好好養病不好么?」

    紫容害怕的厲害,此時一句話也聽不進去。

    他不懂樹外面的生活為什麼是這樣的,一座看似鬆散的、小小的院子就能將他深深束縛,叫他連陸質的一面都見不到。

    從前他羨慕那些長著兩條腿的人,進進出出全可以跟著陸質。而他只能守在那顆紫玉蘭樹里,等著陸質什麼時候來書房,那會兒天氣是不是晴朗。

    因為平常怕陸質受涼,書房透氣都是挑陸質不在的時候。

    只有極好的天兒,太陽正好,風也正好,謹慎的嚴裕安才會將窗戶打開一條窄縫,讓他可以看見站在書桌前或寫或畫的陸質。

    那時候他還沒有花,又怕引來注意,只能等有風的時候,才能輕輕動動全身的葉子:「唰…唰…」

    運氣好了,陸質還會偏頭看看他。

    卻沒想到現在是一面都沒有了。

    紫容把自己逼進了死胡同,越想越心驚。

    會不會以後都是這樣了呢?他回不去紫玉蘭樹里,陸質也不會再來留春汀。這滿院的下人將他盯得死死的,也許到死,都不會再見到陸質。

    既然見不到,那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已經為他開過一樹花,被抱過,還收了他送的禮。好像也值了。

    躲在軟帳里的人不說話,維持著環抱雙膝把頭埋進去的姿勢,一動不動。寶珠發現之前,紫容已經一個人在床上待了小半個時辰,跟現在一樣一點聲兒都沒有。

    所以寶珠不知道現在埋著頭悄無聲息的人是不是還在哭,怕的不是他真哭出什麼毛病,只是想著再哭下去眼睛該腫了,給陸質看了只怕不好交代。

    她拉了拉紫容的胳膊,試探著道:「您剛病過一場,殿下惦記的要命。如果再哭出個好歹來,可怎麼好呢,這……小公子?」

    「……」

    紫容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寶珠心裡也憋氣。

    她是陸質跟前貼身伺候的大丫頭,原本便比旁的下人高了一顆頭。在寶珠看來,即便以後紫容被陸質收用了,也不過是個填房。她將來是要伺候正妃的,客客氣氣地對他,是看在最近陸質還新鮮的份上。

    但一個來路不明的人,可能就是仗著生的好顏色,才被殿下看進了眼裡。如今在景福殿連屁股都沒坐熱呢,嬌氣倒一日勝似一日。

    需知宮裡伺候主子的人多的數不清,還沒見過這樣的。寶珠半是撒氣半是勸諫,道:「您這樣的小性兒,殿下一時稀罕也是有的。只怕時間長了,殿下心煩起來,便丟開手去。等午時殿下過來用飯……」

    「嗯?」紫容突然把頭抬了起來,兩隻眼睛腫的跟熟了的蜜桃一樣,眼周的皮膚透亮,看上去叫人心驚。

    寶珠一時也說不出別的話,只想著起身去拿個冰袋來給他敷。卻被紫容拽住了袖子:「陸質……」

    他還會來嗎?紫容清醒了些,從那場不可理喻的自問中掙出一線清明。

    他輕輕打了個哭嗝,眼睛眨了眨,看著是聽進去了。

    寶珠也鬆了口氣,誠心實意地道:「殿下對待再好,是殿下願意。可若老是哭著耍小性兒,只怕隆寵不會久長。」

    紫容似懂非懂:「我……我不能哭?」

    看來還是沒聽到點子上,寶珠還是點點頭:「差不多吧。不只是哭,前幾天不是說過么?在宮裡,最重要的是守規矩,知尊卑。在殿下面前,咱們全是奴才,姐姐妹妹要不得,更別提大呼殿下名諱。一行一動,全要看殿下方不方便,而不是隨自己的意願。」

    「嗯……」紫容拿手背擦了一把眼睛,坐正了些,悶聲慢慢地說:「我記住了。」

    寶珠站在他旁邊,聞言點了點頭。絞著手帕的動作也停了下來,眉眼舒展,嘴角微微揚起,心裡有些自得:「還多著呢,以後再慢慢告訴公子。」

    無論是侍妾還是孌童,不曉事的,都是缺□□。

    此時留春汀里裡外外都靜悄悄的,連院里洒掃小太監的動作都輕了很多。距離門口只剩幾步的時候,才能聽到有節奏的「唰唰唰」的聲音,旁的一絲人聲也無。

    陸質面無表情,邁大步進了暖閣。

    身後的嚴裕安沖屋裡的下人搖著頭比了個抹脖子的動作,沿路跪倒的一片宮女沒一個敢出聲請安的,陸質沒叫起,便都原樣跪著。

    他幾乎是悄沒聲息地進了紫容的寢屋,屋裡也沒聲響,陸質頓了頓,叫了聲:「紫容?」

    聽見陸質的聲音,寶珠一瞬間有些發慌,但很快又鎮定了下來。

    她從屏風後走出去,正要請安,才見外間跪了那麼多宮女。

    寶珠愣了一瞬,也跪了下去,道:「給殿下請安。」

    陸質問:「紫容呢?」

    「小公子……」原本寶珠心裡非常理直氣壯,直到此時她才覺得自己根本沒有揣摩到陸質的心思,更不知道派去的小丫頭是怎麼回的話。

    寶珠後知後覺的有些心驚,垂著頭畢恭畢敬道:「小公子在裡間歇著。」

    紫容也聽見了,跟寶珠一樣,他輕輕顫了一下,兩隻手握的更緊。

    原來前幾天他都做錯了,難怪陸質不願意見他。

    陸質只聽回話的小丫頭說紫容哭得厲害,來的路上想的都是留春汀如何亂成一團的景象。此時竟然聽不見動靜,他一邊鬆了口氣,另一邊又隱隱覺得不安。

    小花妖最會惹人心疼,千萬別有什麼事才好。

    繞過雕花鑲嵌屏風,就看見紫容衣服穿的整整齊齊,一縷頭髮在肩上翹著,腳上沒穿鞋襪,露出了一雙嫩生生的腳丫子。

    身上是整齊,臉上卻糟糕的一塌糊塗。

    那雙漆黑的圓眼睛被淚泡過,明明腫的厲害,嘴唇也不受控制地哆嗦著,見了他卻強行扯起一個笑。

    那個笑讓陸質的心尖上驀地疼了一下,像被螞蟻咬了一口,不劇烈,卻跟水波一樣一圈一圈的往周邊擴開,經久不散。

    紫容說不清自己的感受,他原本覺得整顆心都被惶恐填滿了,可等見了陸質,又平白塞進去許多歡喜。情緒太多,從心到眼弄得鼓鼓漲漲,他沒忍住又落下一串淚來。

    陸質再沒能撐住,滿心只怪自己,三兩步過去就要抱他。紫容卻下意識地有些害怕地退縮了一下,飛快低下了頭,想掩飾自己又哭了的事實,啞著嗓子喚出一聲:「……殿下。」

    固倫其實有些拿不準皇帝是有心還是無意,但退一步想,婚事沒跑,讓陸質先在朝堂上站穩腳跟並沒什麼不好的。

    大理寺卿這個位子,若只靠她和劉家,還說不準弄不弄得來。

    這樣想著,她捏著帕子的手拍了拍陸質的手背,笑道:「有的你忙了。」

    這時半晌沒說話的熙佳面向陸質言辭懇切地開了口,道:「質兒身上不好,你父皇叫你做事,也不是非要你做出個什麼來,所以萬事不可強求,一切都要以己身為重。」

    聽著是真正的慈母心腸,皇帝跟著佯怒,斥道:「婦人之仁!不是讓他做出些成績來,莫不是讓他去頑的?」

    陸質淡淡答應:「謝娘娘挂念,陸質記得了。」

    不想坐在下首的陸聲竟也要插話,道:「是啊父皇,母妃說的也無不對。兒子出門雖少,也聽說四皇兄纏綿病榻已一月有餘,一直挂念著,只是怕擾了他靜養,才一直不敢探望。就是近日也依然不見大好,父皇此時委派,兒子只擔心皇兄的身體。」

    皇帝道:「你道如何?」

    陸聲懇切道:「將心比心,兒子能明白皇兄想為父皇分憂的拳拳之心,只是兒子實在放心不下,願為皇兄左膀右臂,幫扶一二。」

    固倫聽了這幾句話,早就恨得牙癢,一分臉面不留,挑眉笑道:「貴妃和聲兒,如今已能替皇帝做主了不成?」

    她這一句話說的熙佳和陸聲皆變了臉色,心中大駭。固倫不給她們辯解的機會,道:「陸質他是正兒八經的嫡子,便是身子骨弱些,又豈是不為他父皇分憂的借口?貴妃和六皇子這樣說,倒像老四不孝順似得。」

    固倫先給了一個下馬威,而後把罪名降到她們影射陸質不孝上,熙佳不敢再說一個字,恭敬地垂眸道了句:「我說錯了,皇姐教訓的是。」

    陸聲更是訕訕,想說句什麼找補一下,但眾人都沒再看他了。

    固倫與皇帝姐弟情分深厚,她的駙馬劉家在朝堂上不說一言九鼎,也是侍奉過三朝的老臣,是提起文家的時候,唯一能與其比肩的大族。

    所以這麼多年來,熙佳只能一忍再忍,不教婦人之間的口角壞了她皇子的前途。

    連熙佳都要避其鋒芒,他又算個什麼東西?

    「皇姐的臉色瞧著愈發好了。」熙佳話頭一轉,微笑道:「比上月見時還紅潤些。」

    皇帝似乎一點沒注意到這場唇刀舌劍,聞言戲謔道:「朕看著也是,想是吃得好睡的香,沒有煩憂事,臉色自然好。」

    因是家宴,所以說話都比平時放得開,固倫任他打趣完,斜睨道:「難不成皇上有什麼煩憂事,說出來,皇姐也好替你解一解。」

    「說煩憂事,此時倒有一樁。」皇帝道:「你把老四拉著站在這兒,他幾個兄弟看著呢,一會兒別在背地裡說你罰他站。」

    眾人又笑開,固倫擺了擺手,沖陸質道:「罷,罷。趕快回去,一會兒再讓人給擠兌壞了我。」

    陸質笑著行了個禮,退回了他的位子,五皇子和六皇子就挨著上去給固倫祝壽敬酒,上面便又熱鬧起來,沒什麼人看他們這邊。陸質剛坐下,旁邊的陸宣就靠過來,「今晚回宮么?」

    陸質挑眉:「不回宮去哪?」

    陸宣道:「今日父皇高興,等會兒讓姑母提一嘴,今晚上還上我那兒去。」

    陸質想了想,道:「別了。過兩日便該去大理寺接任,到時天天出宮,不在這一時。」

    陸宣拿修長的食指扣扣桌面,道:「誒?說的也是……可你這都有差事了,天天從宮裡往外跑,怪麻煩的。」

    說完他頓了頓,似乎想到了什麼,抬頭看陸質。

    陸質點頭,道:「估計是。」

    快了,出宮建府後,做什麼都能方便些。只是在這個關口上出宮,又不大婚,怕只能封個郡王。

    大理寺卿換一個親王。陸宣皺眉,不知這個買賣是賺了還是賠了。

    上頭陸聲借著有生母熙佳貴妃在,正好湊在跟前說著話不走,五皇子已經退開,皇帝和固倫身邊便只剩下一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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