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對不起,你認錯人了
九天雷霆風雲動,天地失色鬼神驚。
黑衣仰天始咆哮,亂世定基倩影凝。
什麼歷史,什麼天命!
我偏要和這世道逆天而行!
咔嚓!
在三人眼中,那道手臂粗細的雷霆豁然劈在了寅虎身前的赫連昌身上,屍骨無存,殘煙裊裊。
寅虎轉身,用一塊黑色的綢布包裹起郝連昌的頭顱,然後回頭颯然笑道:「人定勝天,這一局,我贏了!」
未羊手指都快掐爛了!
他驚疑不定的看著寅虎說道:「沒事,你居然沒事!」
寅虎一頭黑線的看著未羊說道:「難道師兄想我有事?」
「額,我也不是這個意思,就是,我好像又算不到你了……」
寅虎微微一笑,道:「那還真是一個好消息,下次你找不著我了。」
未羊:……
辰龍小心翼翼的看著寅虎,問道:「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拓跋香會被她哥哥嫁給赫連昌這廢物?」
寅虎道:「不然呢?費這麼大力跑胡夏國來,你當我是來看風景的?」
辰龍長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是我大魏虧欠了你啊,寅虎。」
寅虎卻是堅定的說道:「不,誰都不欠我,而是我欠你們的,走吧,我們該把這人頭,給那倒霉蛋送去了。」
幾人漸行漸遠,只聽到丑牛那好奇的聲音。
「寅虎,你現在的實力到底有多強?」
「你猜。」
丑牛:……
「你還是,這麼可惡啊!比你以前還調皮,以前你都沒敢揍我,現在厲害了,天天欺負我老叔……」
……
隨著魏軍攻占了胡夏王都,胡夏國上下是一片風聲鶴唳,獻城投降者比比皆是,只有赫連昌的塑料兄弟帶著幾千人跑到西涼境內苟延殘喘,再談復國已是妄言。
南宮正帶著人在統萬城,里三層外三層的搜了個便,根本沒有找到胡夏國主赫連昌的蹤跡,他不由得大失所望,若是再加上擒獲胡夏國主的功勞,那麼就離他迎娶始平公主拓跋香的目標不遠了!
可嘆,這廝跑得太快了,怕是城一破,便帶著人溜之大吉了,現在想追也追不上,奈何。
南宮正在一座王府內唉聲嘆氣,現在連一個謀劃的人都沒有了,以前還有十多個臭皮匠幫著參謀參謀,現在一個都沒有了。
葉男解甲歸田,當伯回朝做官,劉寶這見人拉粑粑屁股癢的,也被葉男批准解甲歸田回家娶媳婦去了……
整個陷陣營的老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就剩下南宮正在苦苦支撐。
「唉,若是葉兄在此,估計就不會這麼糾結,直接倒頭邊睡吧。」
剛到門外的寅虎不由得臉色一黑,南宮正這傢伙,到哪裡都不忘吐槽我是吧?
不對,他吐槽的是葉男,關我寅虎什麼事?
一想到這,寅虎便微微一笑,然後推開了南宮正房間的門,只見裡面那廝還在托腮望著蠟燭發呆呢……
咚!
一個包裹扔到桌上,南宮正被嚇一個激靈,剛想回頭便感覺自己脖子上有點兒涼。
一把長劍架在南宮正脖子之上,涼絲絲兒的……
「額……,這位好漢所為何來?在下南宮正,能幫的我一定幫你,能不能把劍從我脖子上放下了來?怪嚇人的。」
說著,這廝還搞起了小動作,想偷襲寅虎。
寅虎提前一步幫南宮正抽出腰間的小刀,然後扔在桌子上,笑道:「掏,繼續掏,我看你還能掏出什麼玩意兒。」
南宮正:……
好尷尬,居然被人發現了,我這刀子藏得這麼隱蔽,這人是怎麼發現的?
除了一群老兄弟,誰知道啊……
只見南宮正尷尬的在懷裡又摸了一下,居然掏出了一塊兒酥餅!
「這位刺客兄弟,你餓了嗎?吃酥餅不?能不能,饒我一命?屋裡的錢財都歸你!」
看著那張酥餅,寅虎的眼神微微波動,沒想到這廝把胸口藏酥餅的習慣留到了現在,便,不逗他了吧。
「別回頭,打開桌上的包裹看看,裡面是有人托我送給你的驚喜,打開看看。」
南宮正咽了咽口水,這人怎麼喜歡和葉兄一樣,老是說驚喜這兩個字?
無奈,南宮正只能被脅迫著打開了包裹,然後,他便看到了一雙死不瞑目的眼睛直勾勾的正盯著他呢。
這!
這是一顆人頭啊!
「娘耶!刺客兄弟你到底要幹什麼!」
南宮正被嚇壞了……
寅虎微微一笑,道:「慫貨!仔細瞅瞅,這是誰的人頭!」
南宮正仔細一看,道:「咦,經過刺客兄弟你這麼一說,我看著這人頭還真眼熟,怎麼這麼像胡夏國主,赫連昌呢?」
「就是他的人頭!」
此時南宮正終於明白這位刺客兄弟是在和他開玩笑了不然把郝連昌的人頭送來幹啥?
於是他說道:「看來兄台是有所求了,就憑這顆人頭,我南宮正便交你這個兄弟,兄弟,你想要什麼,只管和我說!」說著,這廝居然想回頭看一眼寅虎。
寅虎連忙一巴掌給南宮正的腦袋又拍了回去,喝道:「酥餅遞給我。」
南宮正:?
寅虎再次提醒道:「酥餅!酥餅!」
「哦哦哦,給你。」南宮正連忙把酥餅往後遞……
寅虎這才說道:「好了,報酬我已經收到了,走了!」
南宮正連忙回頭一看,只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於是南宮正笑道:「別以為你捏著嗓子說話我就不知道你是葉男,正經人,誰搶我的酥餅啊!我的吃貨大將軍。」
房頂上落下一片瓦,剛好就砸在南宮正頭上!
啪!
「哎呦!許你干荒唐事,還不許我說啊,葉兄,我記你一輩子好!」
夜空中傳來寅虎的聲音:「你認錯人了,我不是葉男。」
南宮正就笑了,這股該死的捉弄我的熟悉感,我就是燒成灰也認識……
葉兄心裡,果然是惦記著我的。
某人原地自作多情浮想連連,某人已出現在統萬城外。
三道黑影已經在此地等候多時。
「回來了,那南宮正能交到你這種兄弟,應該是祖墳冒青煙兒了,你說是不是,寅虎。」
寅虎咬了一口酥餅,笑道:「瞎說,我和他也就是一塊兒酥餅的交情罷了,從今往後,誰還記得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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