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打了個哈欠，不以為意的擺擺手，「那可能是我看錯了，那樣的殺氣怎麼可能在上官小姐眼裡出現？除非你不是上官小姐，你說對吧？」

「……」上官雨柔控制不住的捏了捏拳，唇角的笑意很是僵硬，「小小妹妹又說笑，姐姐就坐在你面前，不是我還能是誰？」

「那誰知道呢？我問了你能告訴我嗎？」小小像是累了，雙臂趴在桌子上，眨著眼睛認真的看著上官雨柔，那樣子像是一個不懂問題的孩童在等著夫子回答問題。

「小小妹妹說什麼，姐姐聽不懂。」上官雨柔眸子閃了閃，關心的看著小小，「妹妹若是累了，便回房歇息吧，姐姐很開心你能專門跑來告訴我啟程的事。」

「上官小姐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小小手肘撐著腦袋，明明問的是很嚴肅的問題，卻被她做出慵懶的樣子，給人一種是玩笑又非玩笑的感覺。

「……」上官雨柔的面色這下是徹底的僵住，她面帶惱意的說道，「小小妹妹這是什麼意思？你想讓姐姐回答什麼，把話說明白就是。還有你說什麼我是我，又不是我的話，姐姐是真聽不懂，我若不是我，那誰是我呢？」

「你不是你……」小小若有所思，唔噥道，「你不是你，但你又是上官雨柔的樣子，那便說明真的上官雨柔已經死了，而你只是個假冒的，這問題很難嗎？還是說你的智商有問題？哦，智商是什麼，你不曉得吧？智商事衡量一個人聰明不聰明的東西……」

上官雨柔聞言猛地從凳子上站起來，頗有點惱羞成怒的意思，她說，「小小妹妹喜歡玩笑還是要注意分寸的好，你這麼說是在詛咒姐姐嗎？姐姐上次的事的確做的有些過，但你也不能詛咒姐姐死了呀！既然妹妹不是來看姐姐，而是來嘲諷姐姐的，那便請回吧！」

小小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那慵懶的樣子一動不動，她說，「剛剛你一共在我面前亮了八次手，而以前的你從來不會這樣，不只是你，據我觀察別人也不會有意無意亮自己的手，這說明什麼呢上官小姐？」

「上官小姐可知道聰明反被聰明誤這句話？」小小站起身，緩緩走到上官雨柔跟前，說道，「哦，不對！你不是聰明反被聰明誤，而是自作聰明，自以為是！你知道我是來查什麼的，便在我說出來之前刻意在我面前表現，想以此來說明你的指甲並未有一絲問題！」

上官雨柔聽聞，依然是一副惱羞成怒的樣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指甲不指甲的？」

「你知道，你比誰都知道！」小小點頭，拉起上官雨柔的雙手，緩緩摩擦著她的指甲，「我來之前問過雨燕小姐，她說你之前留的指甲是長長尖尖的那種，而你現在卻是短短圓圓的，摸上去還有剛剪過的粗糲感，即便是你刻意磨了磨，但還是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