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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紈絝,沈總他超愛 - 120.第120章 誰出的價高我就給誰字體大小: A+
     

    第120章誰出的價高我就給誰

    短短一天的時間,岑璇暈倒的事情已經在偌大的玉協傳遍。

    這人莫名其妙的暈過去不說,身上還長了一塊一塊的紅斑,醫生都說找不到任何原因。

    這還是只是開始雕刻的第二天!

    原本在那塊玉開始雕刻之後大半個玉協都處在人心惶惶的狀況之下。

    生怕什麼時候一個不對勁,再貼一條人命進去。

    現在可好了,真的又出問題了。

    黎書晚準備下班的時候路過大廳,正好聽到了坐在一起的幾個工作人員聊天。

    「岑璇會不會出事啊,我聽說送到醫院的時候人都差點不行了。」

    坐在劉姐前面的女員工有些擔心的開口。

    「那塊玉真的挺邪門的,這才第二天人就進醫院了。」

    「對啊,你聽聽這多可怕,我聽說皮膚都爛了好多了,渾身上下就沒一塊好皮了。」

    「醫院那邊也沒查出個所以然來,我估計是不是真的和那塊玉有關係。」

    劉姐身邊的小姑娘搓了搓肩膀,「別說了,我現在都不敢去六號工作室了,一想到七樓我都膽戰心驚的。」

    一開始選擇那個工作室是因為那個工作室向陽。

    是整個玉協所有的工作室里光照時間最長,採光最好的房間。

    不就是為了多晒晒太陽,能夠驅散那股不祥之氣。

    所以才將岑璇和童樂川安置在那裏的。

    可現在看來,採光再好,光照時間再長也還是壓不住那些邪祟啊。

    「都別胡說了,哪兒這麼奇怪的。」

    黎書晚站在一旁神情嚴肅的開口制止她們的聲音。

    幾人看到是她,都默默的低下頭沒敢說話。

    也就只有劉姐敢笑着同她打招呼。

    「黎老師準備休息了。」

    「準備回去換個衣服。」

    黎書晚說着看向劉姐身後的人。

    她清楚這些東西要麼就徹底不信,要麼就奉為信仰。

    俞會長嘴上說的怪力亂神的事情不可信,但卻同意了李館長請風水先生過來折騰。

    前期就已經傳起了這塊玉的不祥的流言。

    加上風水先生那麼一折騰,現在怎麼可能能夠掐的斷這些流言蜚語。

    「黎老師,我們這距離六號工作室也遠,雕刻工作沒完成之前為了避免出現不必要的麻煩,我們也不敢靠近那兒,所以,岑璇的情況怎麼樣了?」

    聽着劉姐小心翼翼地問題,黎書晚嘆了口氣。

    「就是這兩天加班加點的雕刻身體吃不消,其餘的沒什麼問題,你們別疑神疑鬼的。」

    可現在整個玉協人心惶惶的,出了這檔子事,哪怕岑璇現在好好的站在她們面前。

    估計這負面的影響一時半會兒也消除不了了。

    「喲,都在呢,還挺熱鬧的。」

    一道高揚的女聲從門口傳來。

    幾人聞言回頭,站在劉姐身邊的小可看清楚進門的女人時瞪大眼睛。

    「小方?」劉姐揉揉眼睛看向她。

    方琳夏穿了件紅色毛呢大衣,波浪卷的長發披散肩上,妝容精緻,一如既往的光鮮亮麗。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發出不輕不重的響聲,她慢悠悠的走到幾人面前。

    「劉姐,你看上去可沒有從前那麼年輕了。」方琳夏上下打量劉姐開口。

    被她這麼一說,劉姐佯裝不滿的瞪着她。

    「你這一回來就戳我心窩子,不合適吧。」

    黎書晚掃了眼面前的人,方琳夏的戰績如今還在整個玉協流傳。

    她在職期間一共中飽私囊接收了不少的玉雕師給的好處費,一年大幾十萬上百萬是有的。

    可水票的事情發生之後,為了保證玉協的聲譽她被推出去頂罪。

    有把柄在玉協手裏,她只能心甘情願的離開。

    這是普通員工知道的事情。

    可黎書晚這些人是參加過岑家的那場晚宴的,就是岑瑤的生日晚會。

    知道岑瑤過生日的那天發生了什麼。

    「怎麼今天有空回來看看啊。」劉姐說着上下打量方琳夏,「聽說你前兩天住院了,怎麼樣,身體養好了嗎?」

    方琳夏笑着應下來,「沒什麼大問題,就是切了子宮而已。」

    她這話說的劉姐都錯愕了一下。

    身後的一眾人都愣了愣。

    黎書晚和她沒有交集,轉身剛準備離開的時候被人叫住。

    「黎老師別着急走啊,你就這麼不想看到我啊。」

    黎書晚停下步子看着她,「我想我跟你之間應該沒什麼好說的,你們的恩怨我不想參與。」

    方琳夏踩着高跟鞋上前,毫不客氣地拉着她的手臂將人拽回來。

    「別啊,好不容易能看到黎老師在這兒,您就當看個熱鬧,反正於你而言也沒什麼損失。」

    黎書晚眼中滿是疑惑的看向方琳夏。

    就連一旁的劉姐都覺得這人今天的情緒似乎不太對啊。

    方琳夏別是已經瘋了吧。

    「我聽說為了國禮玉雕的雕刻工作,這兩天俞會長和李館長都待在玉協,我能見見李館長嗎?」

    方琳夏這話說着,實際上是看向劉姐。

    小可有些怯懦的上前,「夏姐,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

    怎麼人看上去精神不太穩定的樣子。

    方琳夏對待她一如既往的沒好氣。

    「我的事情輪不到你來操心。」

    小可被她眼中的狠辣嚇得往後退了一步。

    劉姐也看出來了她是過來找碴的。

    這人要是見不到李館長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既然如此還不如讓她見見李館長,省的在這兒發瘋波及他人。

    「趕緊讓李成會出來見我!否則的話他背地裏乾的那點勾當我都給他捅出來,誰也別想好過!!」

    方琳夏站在大廳里語調揚高,確保整個大廳內的人都能夠聽到她的聲音。

    從副館走過來的俞老正好聽到這話,視線落在十分明顯的穿着紅色風衣的方琳夏身上。

    「那是誰?」

    跟着俞老的秘書看了眼。

    「您忘了,前段時間岑家鬧鬧的沸沸揚揚的,說是岑清越出軌了女兒的朋友,那個就是岑瑤的朋友。」

    這在整個玉雕界已經是笑話了。

    雖然岑清越本身並不是什麼出色的玉雕師,但岑家的生意就擺在那兒。

    他的風吹草動關注的人還是挺多的。

    俞老將杵着手杖,滿是皺紋的臉上毫無情緒波動。

    「看着挺眼熟啊。」

    秘書笑着同他解釋,「她在這兒工作了五年的時間,您肯定是見過她的。」

    「五年?」俞老看向秘書。

    後者點頭,「對,五年。」

    「按理來說工作這麼長的時間,多少也是鍛煉些能力出來了,怎麼就走了呢。」

    秘書聽着俞老的話,開口給他答疑解惑。

    「上次的水票事情,她幫着岑瑤做了不少假票,東窗事發之後為了平息民憤,就將她辭退了,她跟岑璇好像也認識,兩人一直不對付,聽說在勾搭上岑清越之後在岑瑤生日那天從皇朝宮的台階上摔了下去,住院住了挺長時間的。」

    秘書提到她的時候也覺得有些難以啟齒。

    「而且她在玉協的時候手腳也不算乾淨,靠着手上給玉雕師作品安排展出位置的那麼點權力,收了不少的東西,李館長查清楚之後也倒是沒起訴她,只是讓她心甘情願的擔了這次水票的責任。」

    俞老握着手掌的手指微動,眉間帶了幾分思索。

    「所以她並不是心甘情願離開的玉協。」

    秘書點頭,「估計是被岑清越拋棄了,找不到好工作,要回來找李館長鬧一場了。」

    俞老看了眼站在大廳中央叫囂的女人之後走出大廳。

    秘書急忙跟上他的步子,送老人上了車。

    方琳夏鬧這麼一出倒是挺有用的,李館長很快從辦公室下來了。

    看到人的時候他臉色變了幾番。

    「你已經不是玉協的職工了,現在過來鬧什麼?」

    方琳夏看着面前西裝革履道貌岸然的李館長。

    「大廳這麼多人呢,我勸您還是和我單獨聊聊吧,否則的話我怕你擔不起這後果。」

    李館長看着面前的女人儼然瘋魔的樣子,權衡利弊之後還是帶着她往辦公室去。

    方琳夏臨走的時候還不忘回頭看了黎書晚一眼。

    「黎老師您可以在這兒等等。」

    劉姐站在黎書晚身邊,「你跟她沒什麼交集吧。」

    這人怎麼今天過來就盯上黎書晚了。

    「她挺有意思的。」

    黎書晚說着轉身回了自己辦公室。

    「你不回去休息了?」劉姐急忙叫了聲。

    「不了!」

    眼看着黎書晚進電梯,劉姐不由皺眉。

    方琳夏這個時候過來折騰什麼。

    辦公室內,將門反鎖,百葉窗拉上之後,李館長一掌拍在桌上。

    「你想幹什麼?!」

    方琳夏姿態悠閑的坐在椅子上看着他。

    「李館長,不用這麼着急,你也知道這個世界上什麼東西最能堵住人的嘴。」

    說白了不過是要錢而已。

    李館長回頭看了眼門口,壓低聲音看向她。

    「說,要多少!」

    方琳夏拿出手機敲了一串數字橫放在他面前。

    李館長瞳孔放大,咬牙切齒的開口。

    「你怕不是瘋了,你知不知道我現在要捏死你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方琳夏艷紅的手指將手機挪了回來。

    「不願意啊,那就算了,我想這個價位應該有很多人願意買我手裏的東西,比如,岑璇。」

    李館長表情變了變,站直了身體神情晦暗不明的看着她。

    他忘了,方琳夏前段時間可是和岑清越打的火熱。

    「李館長好好想想吧,我是鬥不過你,可你要想清楚,一旦我手裏的東西到了岑璇的手上,你會是什麼樣的結果,應該不用我多說了吧。」

    她的話狠狠的掐中了眼前男人的七寸。

    「這是我的銀行賬號,我給你三天的時間把錢打進來。」方琳夏起身拿起手包,「您放心,拿到錢之後我會出國,再也不會回到江淮這個地方,您不會有機會能夠再見到我的。」

    看着女人揚長而去,李館長手裏的杯子砰的丟出去砸在門上。

    「什麼東西!」

    方琳夏出來的時候正好碰上了黎書晚。

    她笑了笑,站在黎書晚面前開口。

    「我知道黎老師看不上我,我這樣的人投機取巧,專攻捷徑是你最不屑的。」

    黎書晚搖頭,面色平靜。

    「你特地把我留下來,不過也是知道我想要你手上的東西嗎,不得不承認你比我要聰明,在玉協五年的時間就能揪住館長的尾巴。」

    方琳夏笑了笑,「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在說我不折手段頗有心計。」

    黎書晚沒說話。

    「你們倆誰出的價高這東西我就給誰,就這麼簡單。」

    眼看着方琳夏離開的背影,黎書晚背靠牆壁垂眸思索。

    劉姐從對面的辦公室打開門探頭出來。

    「她還真是,要將自己最後的剩餘價值榨乾凈啊。」

    黎書晚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抬頭。

    「你別傻啊,這事兒現在可複雜了,你現在裹進去,可不是什麼好事。」劉姐開口勸道。

    黎書晚握緊了左手手腕上的鐲子,半響之後,像是聽明白了她的話一樣。

    「我知道。」

    從來都知道。

    ……

    岑璇在醫院輸完液之後當天下午就回了江岸苑。

    負責照顧的阿姨看她這兩天有些憔悴,特地給她燉了補血氣的紅棗湯。

    湯沒喝幾口,手機就接到了方琳夏的消息。

    不長不短的一段話。

    一千萬的數字並不多,如果你覺得你爸的命這麼不值錢的話。

    如果你覺得沒必要,那我想有的是人願意買下我手裏的東西。

    岑璇掃了一眼之後將屏幕按熄。

    沈霽淵從書房裏出來,手裏還拿了一瓶葯對着正在喝湯的人示意。

    「該擦藥了。」

    她身上的成片紅斑除了口服的藥物之外,還需要塗抹藥膏。

    岑璇將最後一口湯喝下之後聽話的走到沙發上躺下。

    男人微涼的指尖撫過她的後背,帶着輕柔舒緩的按揉。

    「吟玉的年會馬上要到了,想不想要邀請函啊。」

    聽着她的話,男人指腹的力道加重了幾分。

    她不舒服的動了動。

    「停停停,我這不是很正式的邀請你了嗎。」岑璇說着蹬了蹬腿。

    沈霽淵眼神幽暗的看着自己指下纖細的腰肢。

    「年末之前拿不出成績來,那些老傢伙不會放過你的。」男人慢悠悠的說了句。

    岑璇當然知道他的意思。

    從岑清越的手裏將公司拿回來之後她大刀闊斧的開了不少人從前跟着岑清越的人。

    現在剩下的除了當初跟着岑清慕創業的那批老人之外,還有些是不服氣岑璇的管理的。

    「放心,我是什麼人啊,要是沒點十足的把握,怎麼可能答應他們那麼多要求。」

    看着她洋洋得意的小模樣,男人神色微動,下一秒便直接伸手將人抱起來。

    眼看着往卧室的方向去,岑璇咽了口唾沫環住男人的脖頸。

    「青天白日的,不好吧。」

    沈霽淵湊近她的鼻尖蹭了蹭。

    他一語不發的樣子,讓岑璇心理壓力更大了。

    這人節制了這麼多天,終於還是壓制不住體內的變態因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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