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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紈絝,沈總他超愛 - 第38章 把你母親的相貌雕刻出來字體大小: A+
     
      第38章 把你母親的相貌雕刻出來

      整個江淮都知道宋家兩兄弟的性子天差地別。

      宋家世代從政,到了宋珩的父親這一輩轉而從商。

      藉由父輩積累下來的人脈迅速起家,再加上趕上了時代風口。

      幾十年的時間積累了別人幾十輩子都花不完的財富,也因此宋家在江淮頂圈的地位不低。

      宋老爺子只有兩個兒子,到了孫子輩也只有宋珩和宋歷兩個孫子。

      算不上是人丁興旺的大家族,自然也就少了很多爾虞我詐。

      宋珩性子沉穩,以全優的成績從K國頂尖大學畢業之後入職宋氏,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到今天。

      宋歷則張揚跳脫,在長輩的庇護之下肆意生長,無拘無束。

      不過這兩年開始宋老爺子也開始磨他的性子,時不時的就讓宋珩把人給丟出去歷練。

      前幾次磨得狠了家裡的長輩還會開口說幾句,尤其是宋珩的母親,每次都念叨著讓他不要對弟弟那麼狠。

      相反的宋歷的母親倒是沒怎麼在意,每天該逛街逛街,該美甲美甲,甚至都沒他大伯母關心他的死活。

      不過這次老爺子是真的下了狠心了,一連丟出去一個月都不帶問一聲的。

      季曈從後面跟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被千嬌萬寵長大的宋家二少爺背影寂寥的模樣。

      她留在卡座那邊等著,見到了過來告知他們岑璇情況的李賀。

      季曈也猜到了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這麼想著她嘆了口氣,蹦跳著到了宋歷的身後拍了他的肩膀一下。

      「咱倆差不多該撤了,還是你還想和我再喝一杯。」

      宋歷臉上失落的表情收斂,轉而恢復了從前吊兒郎當的不羈樣。

      「和你喝有個什麼意思。」

      預料之中的答案,季曈翻了個白眼,「那我就先回去了,你自個兒玩吧。」

      宋歷伸手拍拍她的腦袋,「到家給我打電話,別被不三不四的男人給騙走了。」

      季曈一把拂開他的手,「我看你才要小心,別去禍害人家小姑娘。」

      「就小爺這姿色多少人上趕著過來,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季曈擺擺手,丟了句話出來。

      「我看你是要折騰的宋爺爺扒了你皮你才甘心。」、

      人說著就往門口去了。

      幾乎在季曈走出大門的一瞬間。

      長廊上走過來的波浪長發性感女郎伸手環住他的腰際,仰頭吻在他的嘴角。

      「二少,進去繼續啊。」

      宋歷低頭,指腹勾過她的紅唇,可卻沒有半點挪動腳步的意思。

      女人好奇的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一直到門口的季曈上了來接她的司機的車之後,宋歷摟著女人轉身返回酒吧內。

      司機坐在從後視鏡內看了眼後面坐著的季曈。

      因為出了前兩天的事情,所以先生加派了跟在大小姐身邊的人。

      今晚上這場子是宋歷的,一般來說有宋歷在的地方安全問題是不用擔心的。

      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孩子,互相之間都有默契在。

      季曈看著手機上岑璇給她發過來的消息。

      她指尖在手機上摸了半天。

      剛剛沈霽淵過來什麼都沒說就直接將人給帶走了。

      以沈霽淵那樣的身份地位,是不會喜歡看到自己的妻子出來拋頭露面的。

      更別說是在酒吧這樣混亂的地方。

      但她實在也拿不準沈霽淵的脾氣,總覺得他不高興的點不會是因為岑璇出來喝酒了。

      這電話打過去也不知道該問什麼。

      她自己也說不上來是因為什麼,總是有種沈霽淵不會傷害岑璇的感覺。

      季曈的電話在撥出去的前一秒按斷,她低頭思考之後發了簡訊過去。

      但願明天還能看到阿璇活蹦亂跳的吧。

      ……

      黑暗籠罩之下的淮山,寂靜神秘。

      環山公路上一輛藍色超跑打破了夜幕之下的沉靜,引擎呼嘯而去。

      儀錶盤上的數字跳動的越來越快,速度的提升也越來越囂張。

      岑璇坐在副駕駛上,側目看著神色毫無波動的男人。

      這個方向過去,再走十分鐘的距離,她已經知道是什麼地方了。

      「沈霽淵,我覺得我們能好好聊聊,我暫時還不想死。」岑璇開口叫道。

      男人只看了她一眼,轉而目光平視前方。

      「害怕嗎?」

      岑璇忍不住開口,「大半夜的到這地方來,正常人都會害怕吧。」

      沈霽淵聞言莞爾一笑,唇角上揚的弧度在這大半夜的顯得越發詭異。

      岑璇在腦海里推測他到荒山野嶺去殺人拋屍的可能性。

      也就是出去喝了兩杯,她應該也是罪不至死的。

      車子一直行駛到了淮山半山腰上停下。

      岑璇透過車窗向外看去,手腳不由開始有些冰涼。

      沈霽淵看上去倒是沒什麼在意,他神色平常解開了安全帶,伸手按開了車內的燈光。

      「你大半夜的帶我到這兒來做什麼?」

      岑璇目光平視前方,車燈直射的位置。

      淮山墓園四個字在夜幕下顯得都那麼詭異恐怖。

      沈霽淵已經俯過身來給她解開了安全帶,「早上不是說了聽我的安排,無論什麼樣都不會生氣嗎?」

      岑璇想要說出的話一下子給噎了回去。

      她發誓,從小到大她的膽子真的不小。

      念書的時候跟著同學鬼屋去了不少次,大半夜的在野外露營也是聽著恐怖故事過來的。

      可這大晚上的到墓園來,她真的是第一次。

      還沒下去,她就有種心跳加速的感覺。

      「我給你五分鐘調試心情,五分鐘之後就下車進去。」

      男人說著坐回了原位,伸手關了車子大燈等著。

      唯一的光亮也滅了。

      萬籟俱盡,四周一片漆黑,只聽得到兩人淺淺的呼吸聲。

      岑璇有種寒從腳底而起的感覺,而沈霽淵全程閉目養神。

      他的樣子給人一種前面不過是普通超市的感覺。

      五分鐘過去的很快,幾乎在時間到達的一瞬間,沈霽淵重新打開了車燈。

      刺眼的光亮再次照亮了淮山墓園四個字。

      這次岑璇的心態反倒是沒有剛開始那麼緊繃。

      「走吧。」

      男人說著便拉開了車門。

      微涼的夜風灌入車內,浮動她散落腦後的髮絲。

      沈霽淵繞到了副駕駛這邊伸手拉開車門,垂眸看著車上紋絲未動的人。

      「我,能不能不去。」岑璇還是小聲開口道。

      大半夜的到墓園來,這原本已經是十分驚世駭俗的事情了。

      沈霽淵還非要拖著她進去祭拜,更是常人不能理解的。

      岑璇仰頭間,能夠看得到他背後的滿天星河。

      下一秒男人直接單手扶著車門蹲了下來,目光同她保持平視。

      「要輸嗎?」

      他的語調很輕,只淡然的將問題拋出。

      「還有二十天就是比賽的日子,你的手如果一直都這樣,你永遠都不可能得到你想要的東西,現在等著看你笑話的人已經不少了。」

      

      

      車座上的女孩子愣了愣,岑璇緊跟著垂眸思考。

      沈霽淵知道她這是聽進去自己的話了。

      激將法對於她來說不算管用,只有讓她抓住自己想要的東西。

      才能激發她的鬥志。

      沈霽淵握住她的手,她指尖冰涼,顯然已經不是正常的體溫。

      這一次岑璇沒有拒絕,跟隨他的動作下了車。

      沈霽淵到車尾將準備好的東西從後備箱內取出來。

      看著他手裡的花束和偌大的箱子,岑璇伸手幫忙將花束接過來。

      下一秒他空出來的手自然而然地牽過她往裡走。

      這個時間段已經是半夜,不可能會有人過來掃墓,所以守墓人這會兒已經休息了。

      不過從窗口能夠看得到亮著的微弱燈光。

      幾乎在他們靠近大門的時候,屋內的人像是有了動靜,緊跟著兩人頭頂的燈光便亮了起來。

      披著衣服出來的中年男人看到沈霽淵的時候十分客氣。

      隨即取了手電筒走在兩人前面。

      「你多久沒來過了?」

      沈霽淵的話在空曠的墓園裡顯得十分突兀。

      岑璇跟在他身邊亦步亦趨的走著,老老實實的回答。

      「三四年了吧。」

      她出國之後只回來過一次便再沒踏入過江淮的土地。

      白嫿當初葬在這裡也是她力排眾議做的決定。

      岑璇的外公去世了,母親娘家那邊已經是沒什麼親戚了。

      白嫿只有她這麼一個女兒,最後的歸處,她這個女兒當然能決定。

      岑清慕沒想過讓她進岑家祖墳,岑璇便拍板定釘將人葬在了這裡。

      她在國外回不來的時候,每年都是岑清慕過來祭掃。

      一直到岑清慕也過世了,葬在了青山墓園。

      一個在北一個在南。

      明明生前是最親密的人,死後卻遙遙相望連陌生人都不如。

      穿過了兩排墓碑之後,守墓人在最中間的墓碑前停了下來。

      半年沒人過來,這地方倒是也沒有雜草叢生。

      「從前岑先生過來的時候總是會待挺長時間,每次他沒空過來也會委託我過來送花。」

      守墓人站在墓碑前開口道。

      岑璇看著滿臉誠懇的男人,由衷的開口道謝。

      「謝謝您。」

      守墓人露出樸實的笑容,「這都是我應該做的,那我就先走了,但是門口的燈我不會關。」

      在沈霽淵的示意之下,守墓人握著手電筒原路返回。

      走出一段路之後他還是忍不住回頭看了眼。

      在這兒幹了這麼多年,有碰到過迷路在晚上闖入墓園嚇得魂飛魄散的。

      可他從來沒見過這大半夜的跑過來掃墓的。

      這倆人無一例外都漂亮的驚人,居然都這麼不正常。

      沈霽淵打開了帶來的燈,取出手帕遞給岑璇。

      她細細的擦拭大理石墓碑,上面的銘文都是岑清慕一字一字刻上去的。

      白嫿,生於1990年江淮市,卒於2033年,幼年順遂,成年康健,後嫁於岑清慕為妻,育有一女,夫妻和順,共挽鹿車。

      墓碑中間放了白嫿的照片,哪怕是黑灰色的背景也無法掩蓋的美貌。

      時至今日岑璇也還是敢說,她見過的最美的女人,是她的母親。

      「你怎麼猜到我的心結在這裡的?」

      岑璇開口道。

      沈霽淵將一個黑色的皮質方盒遞給她,「傳聞那麼多,多聽些也就能湊出來了。」

      在岑家連續霸榜頭版頭條一個月的今天,岑家外露的事情也被扒的一乾二淨。

      以沈霽淵的本事想要查到些蛛絲馬跡不奇怪。

      岑璇單手打開盒子,裡面放著的是一把刻刀。

      如今的時代機械化高度發展,手工玉雕藉助機器已經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可是在早期的玉雕是匠人一刀一刀刻出來的。

      她剛開始碰玉的時候,岑老爺子給她送的第一把刻刀便是手工刀。

      材質不同,也不過是用作開刀的儀式罷了。

      而沈霽淵的這把刀看得出來和普通的刀不同,無論是從厚度還是形狀來說都比較特殊。

      她握著刀鞘,有些奇怪的右手居然沒抖。

      沈霽淵隨即遞過來一塊拳頭大小的玉料。

      「你的水平不低,普通的人像應該是能夠雕刻出來的。」

      岑璇聞言回眸看向他,有些不可置信。

      男人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點頭,證實了她心裡的想法。

      「把你母親的相貌雕刻出來。」

      他的話被夜風吹散在風裡,也順利的吹入了岑璇的耳朵中。

      她下意識地看向墓碑上貼著的照片。

      如果說她剛剛的注意力已經成功的被從大半夜墓園這樣的詭異點上給轉移了。

      那麼現在成功的轉移回來了。

      「你什麼時候刻完我們什麼時候回去。」沈霽淵開口打破她的幻想。

      岑璇低頭,看著手中的玉料和刻刀。

      再看向照片上的人。

      從小練就的習慣,爺爺教給的東西都還在。

      雕刻之前,需要用心的觀察玉料和需要雕刻的形狀。

      腦海中需要重構千百次圖像,如果是人像則需要全方位的觀察。

      下一秒,那些尖銳的爆鳴聲重新響起。

      「我們阿璇有最美麗的眼睛,將來一定是人群中最亮眼的那個……」

      「阿璇是最善良最懂事的孩子,媽媽當然是最喜歡你的……」

      那個抱著她在花團錦簇的院子裡看星星的女人,面容依舊溫柔,依舊美麗。

      下一秒陡然變化。

      「為什麼我要生下你!」

      「如果沒有你,一切都還可以改變,你根本就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和你父親一樣的眼睛,和你父親一樣的手工,你一樣的令我作嘔厭惡!!」

      耳邊是無數的石頭碰撞的鈍擊聲。

      她站在門邊,任由母親手中丟出來的刻刀砸中肩膀而不為所動。

      鋒利尖銳的刻刀劃破衣服刺入皮肉,紅色暈染了半個肩膀。

      所有美好的,不堪的回憶相互撕扯。

      碎裂成了一片一片。

      照片上的女人也開始變得逐漸扭曲起來。

      溫柔嫻靜的樣子逐漸變得猙獰可怖,像是要掙脫照片從墓碑里爬出來。

      「啊……」

      岑璇手中的東西落地,她整個人跌坐在地上,手撐在地上不由得往後退。

      四周安靜的只聽得到蟲鳴聲,卻透著令人恐懼的詭異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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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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