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晚夏眼見眼見月一帆這般模樣,她頓時不鬧了。
「五哥,我好好休息,我一定好好休息。」月晚夏連著幾次強調。
月一帆收起情緒,他緩緩道:「你說真的?」
「當然,五哥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呢。」晚夏很是自信的保證道。
「好。」
月一帆眼底閃過一絲得意,他眸光看向沈意炎,眨了幾下眼睛,沈意炎瞬間明白。
好在,這一切都沒有被月晚夏看見。
月一帆見自己的目的也達到了,自然不願意多留。
「好了,既然你答應我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你了。」
「五哥,要不我送你吧。」月晚夏還在擔心月一帆的情緒。
誰知,月一帆不在乎的擺了擺手:「沒事,你好好休息。」
「不用送我,我有手有腳,沒事的。」
看著月一帆離去的背影,月晚夏嘆了一口氣。
沈意炎看向月晚夏,質詢道:「你現在還有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的?」
「沒有,我很好,江入年真的沒有對我做什麼壞事。」
沈意炎聞言,心底也鬆了一口氣。
江入年的人品以及裴淑音的人品,他都不敢保證,但是在當時的那個情況下,他別無選擇。
「好了,你是不是該告訴我一下,你們為什麼會去找裴淑音?」
月晚夏開始好奇了起來,裴淑音幫自己,這簡直就是小刀開眼,好笑的很。
聽到這話,沈意炎心一喜,他還在想著,月晚夏是不是吃自己的醋。
他強撐住表面的冷靜,言語帶著冷意:「夏兒,你誤會了,我和裴淑音什麼關係也沒有,我更沒有和她達成什麼協議。」
「你說什麼?」
月晚夏沒有聽懂沈意炎的話,她問的意思只不過是想知道,是從什麼地方懷疑上裴淑音的,怎麼沈意炎的回答那麼奇怪。
「什麼?」沈意炎愣住。
「你以為我問你,和裴淑音的關係嗎?」
「是。」沈意炎木納的點點頭。
月晚夏只覺得好笑,她仰起頭大笑:「我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你是從什麼地方知道,裴淑音和江入年綁架我的。」
「其實這件事情不是我發現的,我當初懷疑過江入年,但是我沒有想到裴淑音,在我眼裡,她沒有這個本事。」沈意炎道。
月晚夏眉頭頓時蹙起,想到陳宴,她便想到,裴淑音的話。
陳宴喜歡自己?
「你說是陳宴發現的?」月晚夏問道。
沈意炎沒打算搶人家功勞,他微微點頭:「是,他發現裴淑音的狀態很是不對勁,所以就派人跟蹤裴淑音,恰好裴淑音去的地方和你最後出現的地方一樣,我們便開始懷疑。」
「所以,你們是先懷疑了,之後呢?」
月晚夏實在是好奇這件事情,她有些激動的問道。
「我們就威脅裴淑音,裴淑音起初不肯答應,但是看在陳宴的面子上,她才答應下來的。」
月晚夏聽完這些話,她思索著,裴淑音不是因為沈意炎嗎?
「好吧。」月晚夏道。
沈意炎緊接著,他連忙解釋:「夏兒,你要相信我,我和裴淑音絕對沒有什麼關係,我和她甚至一句話都沒有說過。」
「沈意炎你幹什麼?」月晚夏沒忍住,笑出來。
「你難不成,以為我吃醋?」月晚夏眯起眼眸,緩緩靠近沈意炎。
沈意炎眼見自己的心思要被月晚夏知道,他強裝鎮定,他目光直直看向月晚夏,直言道:「我沒有,我只不過怕你想多,因為裴淑音的事情,我們兩個之間鬧了不少事情,我不希望有這種事情發生而已。」
「原來是這樣。」月晚夏若有所思道。
沈意炎似乎生怕月晚夏不相信自己的話,他抬頭,解釋了好幾聲:「是真的,我沒有必要騙你。」
「我沒有說我不相信你。」月晚夏只覺得沈意炎的態度很是奇怪。
自己並未過多去說,反倒是沈意炎一直在解釋。
「夏兒,我們不說這個話題了。」沈意炎試圖扯開話題。
他看向月晚夏:「你有沒有餓?」
「有。」月晚夏摸了摸自己肚子,自己已經差不多沒有進食過東西了,連水都沒有,雖說江入年沒有對自己做什麼事情,可是他連一口飯都沒有給月晚夏吃過。
「你想吃什麼,我叫人去買給你。」
沈意炎說到這個話題上時月晚夏搖了搖頭,她說實話,她也不知道自己吃什麼,眼下她就是覺得餓,但是腦海中沒有一個準確的答案。
「你想吃我做的飯嗎?」沈意炎突然的提議。
不知為什麼,沈意炎一提出這個話後,她的味蕾瞬間被打開,滿腦子全是沈意炎先前做的飯菜。
「好啊。」月晚夏連忙點頭,眼眸發亮。
沈意炎淺笑道:「好我現在就去,只不過你可能要等久一點,我怕你……」
「我沒事,什麼事情都沒有,你儘管去,我在醫院等你就好了。」
沈意炎笑著點頭,他摸了一下月晚夏的髮絲,溫柔道:「好,那你等一下。」
陳宴站在白姝姝的病房門口,他許久都沒有進去,他呆呆的站在原地,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你怎麼在這裡?」
白姝姝的病房是沈意炎回去的必經之路,他一眼便看見站在病房門口的陳宴。
「沈總。」陳宴抬眼看向沈意炎。
「沒有,我在外邊休息一下。」
兩個人的聲音被裡邊的白姝姝聽見,白姝姝連著三天沒有見到陳宴,好不容易聽見陳宴的聲音她也不管不顧,光著腳下了床。
她打開門,視線頓時落在沈意炎身上。
沈意炎感受到對方的視線也看去一眼,又很快的收回。
「你妹妹?」沈意炎問道。
陳宴點頭。
「哥你怎麼回事?這幾天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白姝姝挽著陳宴,講述道。
沈意炎心思不在這裡,他眼下想著快一點回去,回去給月晚夏準備飯菜。
「我先走了。」
沈意炎說話時白姝姝的目光又一次落在沈意炎身上,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只覺得眼前的男人,很好看。
直到沈意炎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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