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綰心思動的更快了起來,給王萬出著一些餿主意,讓他在公司內部搞事情。
聽到這話,王萬心中不由得還有幾分猶豫。
他瞥了白月綰一眼,仍抱有懷疑的神色,「能行嗎?」
「行不行總得試試才知道。」
在白月綰的竄動下,王萬沉默片刻,最終還是決定打算聽她的意見。
幾天後,賀寒謹和文芷正在家中收拾著要出國的行李,因為要去的時間較久的緣故,要準備的東西還是不少的。
賀寒謹見文芷這般周全,不由得無奈一笑道:「有些東西沒必要帶,到了之後再買也可以。」
「萬一沒時間去買呢?還是帶著點好。」
「好好,都依你。」賀寒謹話語間帶著寵溺。
就在兩人把行李收拾妥當,走到玄關處正換著鞋子的時候,就聽賀寒謹的手機猛地響起。
兩人動作一頓,互相對視一眼過後,文芷很是體貼的說道:「接吧。」
「好。」
賀寒謹臉上帶著一抹歉意,但在見是公司那邊打來的電話,只能先接聽起來。
「什麼事?」賀寒謹沉聲問著。
他聽著電話那頭的話,神色變得越發的嚴肅了起來。
要是什么小事的話,他直接就讓助理來處理了,可這件事事關重大,他必須得親自去一趟。
只是距離文芷出發的時間已經不短,要是再等他的話,估計就會誤機。
雖然賀寒謹什麼也沒說,但文芷也從他的表情上看出這件事的情況不同。
她並沒有過多責怪,而是很體貼的說道:「你先去忙公司里的事情吧,要是忙完的早,再早點來找我也好,反正我身邊還有炎溪在,總不會太孤單。」
賀寒謹把手機話筒用手給捂住,又拿遠了些,「可我說過要陪你。」
「什麼時候陪不是陪,況且這也不是你想碰見的事情,意外總是隨時會發生,我可不希望我的男朋友會因為太過在乎的我感受,而讓賀氏陷入到危機當中。」
「我認識的賀寒謹可從來都不是那樣的人,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
文芷半開玩笑的說著,又怕他下定不了決心,又說道:「要是你一不小心破產了,我可是會一腳把你踹開的,為了不讓我把你踹掉,你還是得好好努力才行。」
賀寒謹深知她並不是有意要這樣說,只是為了讓他的心裡會好受一些。
他輕點了下頭,這才對電話那頭道:「我儘快趕過去。」
說罷,他便掛斷了電話。
賀寒謹在出門前,還不忘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照顧好自己,有事給我打電話。」
「好。」
兩人深情凝視了一眼,隨即文芷目送著他離開。
她站在玄門關有幾分鐘後,又看了一眼時間,覺得差不多了,這才自己打車到機場。
在機場內,炎溪和文芷兩人匯合。
炎溪在知道賀寒謹會跟著一起來,所以才沒有接文芷,結果就看見她一個人提著行李箱,不禁有些好奇的朝她身後看了看,「他去廁所了?」
文芷微微搖了搖頭,「賀氏那邊有急事,他不能跟咱們一起走了。」
「那不早說,偏偏要在快走的時候說不去了。」
「誰也不能控制住的。」
兩人一邊聊著一邊過了安檢,等到下了飛機後,兩人還沒等走出機場,就見周若鑫從另一個方向朝他們走了過來。
「我來給你們拿行李吧。」
周若鑫主動搶過文芷手中的行李,一手一個。
對於周若鑫的出現,文芷顯得有些意外。
「你怎麼會在這?」
「沒人和你說嗎,我是你這次的拍攝搭檔。」周若鑫道。
一聽到這話,文芷當即看向炎溪,眼神中帶著詢問。
炎溪顯然也不知道這個事情,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
這讓炎溪覺得這人有些不對勁。
文芷這次參加拍攝的廣告可不是一個新人能夠參與進來的,而且他出現之後,總是會和文芷接近,說不定,是抱有什麼別的目的。
炎溪眉頭緊皺著,總覺得不太對勁,可眼下又沒有任何的證據。
就在三人走出機場的時候,炎溪眼眸一閃,想了想,還是打算試探性的問一問周若曦的身份。
「聽說你進這圈子沒有多久,怎麼就能來參加這次的廣告拍攝了?是有什麼金主捧著你嗎?」
周若鑫輕笑一聲,「我這麼一個小小的菜鳥,怎麼可能會有金主捧著我,我只是運氣好而已。」
運氣好?
這種藉口炎溪怎麼可能會信。
這圈子裡的有名氣的人這麼多,文芷都是經歷了太多的坎坷才會站在如今的這個位置,結果這個突然冒出的周若鑫卻是如此輕鬆的就能得到這次的廣告拍攝邀請,未免太讓人匪夷所思了吧!
要是他的背後沒有金主捧著,那就只能是他的身份不簡單。
一個不簡單的人,要想得到這次的廣告拍攝,那還不是輕而易舉?
「你是哪家的小少爺出來體驗人生了啊,有沒有機會讓我和文芷抱抱你的大腿,我們以後也能少走一些彎路,說不定還能借你的光,越來越火了呢。」
炎溪以開玩笑的口吻說著,可實際上,卻是想要套出周若鑫的真實身份。
然而周若鑫卻是搖了搖頭,「你看我這身上穿的,像是哪家少爺該穿的衣服牌子嗎?我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只是和別人相比,運氣稍微好了一些,走了狗屎運,不然我也不可能會受邀參加這次的廣告拍攝。」
「你還是別抱有這種幻想了,我要真是哪家的有錢人,絕對不會來這搞什麼體驗生活,我得奢侈的過!」
炎溪還是不肯死心,又透過別的角度試探性的問了問,結果都是一無所獲。
見沒能得到周若鑫的一些有用的真實身份,只能先暫時放棄了。
「那你可得記得,有一天要是飛黃騰達了,可不能把文芷給忘了啊,我記得她之前還救過你的命呢吧,就上次那廣告牌的事。」
文芷見炎溪今天說的有些奇怪,不知她想要做些什麼,只覺得說的有些過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