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尤老娘：別急，就這幾天了
賈珍姬妾的大雜院裡。
各屋頭的姨娘們，也都聽了風兒，彼此反應不一。
不過大多數，只當做尋常。
少數幾個，在賈蓉跟前『得寵』的，含酸罵了甄氏幾句不要臉，也就拋在了腦後，並暗暗期盼什麼時候賈蓉能再來。
這段時間以來，賈蓉膽子越來越大。
往前的時候，還是偷摸摸來。
這段時間，把府里整頓一番，竟是絲毫不避人了，膽子越來越大，直接就在院裡留宿，竟是絲毫不顧及影響。
不止如此。
玩法也越來越瘋，竟讓幾個姨娘一起，美名其曰雨露均沾。
沒幾日，這院子裡的風氣大改，往日裡見面就嚼釘子，爭風吃醋、譏諷含酸的場面倒是不見了，彼此親熱了幾分。
這全是賈蓉的功勞。
一方面，他體力過人，恢復力強大。
另一方面，賈蓉花言巧語，捨得拉臉哄女人。
第三，就是銀子給的很足。
每個月的月例錢雖然沒漲，但賈蓉偶爾來了，定會拿個金簪銀釵玉鐲子賞賜了，還會搞些花花草草與市面上的新鮮玩意兒當禮物、搞驚喜。
哪個女人能受得了這種場面？
很快，就對賈蓉傾心了，投入了大半感情，伺候起來越發賣力。
一心一意只想賈蓉開心。
即便賈蓉要玩些見不得人的花樣兒，讓丫頭們或者幾個姨娘一起陪了，眾人也都嫣然巧笑，在賈蓉面前極為賣力。
寧國府的大大小小聽了，全都驚奇不已，不禁感慨賈蓉天生就會擺弄女人，是個女人的天魔星，誰瞧見都要沒脾氣。
倒是讓府里酸話少了許多，表面上一團和氣。
這是賈蓉故意營造的範圍。
他打擊舊勢力，豎立了鐵血威嚴，讓僕婢們都害怕他、敬畏他。
緊接著，又不斷調整崗位，接連晉升。
讓僕婢們都充滿希望，對他越發忠心，成為他的『心腹之人』。
打一棒子給個甜棗。
威嚴和好處都給了，誰敢不賣力？
漸漸地，在賈蓉的控制之下，寧國府的內宅與外宅，形成了兩個截然不同的天地。
流通內外的僕婦管事們，對此最有發言權。
她們是親身感受到，寧國府內外宅，有著截然不同的氛圍。
此時，別說賈珍的姬妾們對賈蓉抱有期待，即便是內宅里稍微有些姿色的僕婦丫頭們，也都暗暗融入和享受這股子輕鬆氛圍，期待著能分潤一些好處。
這不是幻想，而是真實的。
因為有幾個僕婦丫頭，就因為賈蓉路上偶爾撞見了，突然來了興致，就拉到一處……
有路過的僕婦丫頭撞見了。
非但沒讓賈蓉遮掩小心，反而刺激了他，行事越發無所顧忌。
然後，就是真金白銀的賞賜。
或許府里各房的執事崗位，賈蓉還需要斟酌一番，輕易不會允諾。
但些許金銀之物？
值當什麼要緊。
賈蓉出手大方，大把大把真金白銀的「安慰」，讓僕婦丫頭們很歡喜。
尤其是賈蓉完事後，並不會提上褲子就走，反而會溫聲安慰一番，更讓僕婦丫頭們暖心。
尤其是老話重提，感慨一番，說現在夫人還沒生育，否則便是抬舉你如何云云，讓僕婦丫頭們充滿期待。
然後便心甘情願的喝了避子湯，並暗暗期待保佑秦可卿能夠誕下子嗣。
賈蓉的態度不經意間流露出來。
只有秦可卿誕下子嗣，他才會考慮納妾。
一方面討好了秦可卿，穩固了秦可卿女主人的地位；而另一方面，也讓府里的女人們，紛紛升起期待。
聽賈蓉的意思，好像納妾是小事，機會很多的樣子。
「這……」
霎時間，一眾僕婦丫頭蠢蠢欲動。
丫頭就不說了，即便是嫁了人的僕婦們，也對此守口如瓶，心安理得的接受「賞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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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大餅，渣男海王的必備技能。
賈蓉駕輕就熟。
漸漸地，內宅里的僕婦丫頭們，瞧見身邊人一個個「發家致富」，從一開始的拈酸吃醋，漸漸變為期待。
「她都行，我為什麼不行？」
「反正在內宅。」
「大家都這樣，誰也不會出去亂說。」
「即便回到家裡，就說是主子賞賜的，誰又會懷疑呢？」
於是乎，內宅里的風氣漸漸改變了，每個人在內宅里都對賈蓉充滿，儘可能的想圍著他打轉。
仿佛皇宮裡的女人，都希望得到皇帝的恩寵。
這種輕鬆的感覺，讓賈蓉非常喜歡。
「終於不用避著人了。」
「在寧國府的內宅里，我就是天！」
「無論是誰，都得按照我的意志行事。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禮法道德全都管不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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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老娘院裡。
寧國府內宅的改變，讓尤老娘母女三人也感慨。
然後，就泛起狐疑。
「你說蓉小子究竟怎麼想？」尤三姐詫異。
「不知道。」尤二姐搖頭。
在床榻上，尤老娘兀自躺了，對兩個女兒的議論充耳不聞，只扮做老封君，穿著錦衣華服，眯著眼享受丫鬟的捶腿。
內宅的風氣，也感染到了各個屋裡頭。
此刻，即便尤氏姐妹議論起賈蓉，也不必顧著丫頭們嚼舌頭了。
因為屋裡這幾個丫頭，都被賈蓉糾纏摸索過，絲毫也不避人，當著尤老娘母女就動手動腳。
反倒是尤二姐和尤三姐，試探了好幾次，賈蓉也沒個下文。
只是顧左右而言他。
反正是吊胃口。
鬧得尤老娘母女三人好沒脾氣。
在寧國府住了這麼久，賈蓉存著什麼心思，尤老娘母女三人也都懂了。
只是，那個孽障平時大膽的緊，真到了關鍵處，怎麼就退縮了？
既然沒膽子，又不放人，白白耗著女兒的青春，倒讓尤老娘和尤二姐、尤三姐一陣焦急。
直到今天。
賈蓉堂而皇之去了甄氏屋裡。
好似是個信號？不禁讓尤老娘母女三人心裡一動，坐在一處議論起來。
那甄氏，香菱娘親，她們也見過幾次，長得花容月貌的，養在府里大半年了，旁人也都議論過，嚼過不少舌頭。
只是賈蓉始終也沒個下文，好似忘了這個人。
直到今天，賈蓉終於付之行動。
尤二姐和尤三姐對坐，彼此討論此事。
不知為何，她們感覺甄氏與她們的處境很像，都是被賈蓉「養」在府里，然後不聞不問……
現在，賈蓉去了甄氏屋裡。
那她們姐妹呢？
賈蓉什麼時候，會來付之行動呢？
「別急，就這幾天了……」忽然，躺在榻上的尤老娘睜開雙眼，淡淡地說了一句。
兩個女兒雖然聰明，也跟著她在鄉下廝混過一段日子，見了不少人。
但終究還是個黃毛丫頭，不如她懂男人的心思。
聽了賈蓉今兒去了甄氏屋裡，她的心思就定了，想通了一切。
蓉哥兒與其他爺們不一樣。
不是個急色的。
或者說，對於府里的這幾個女人，不是個急色的。
他早已視為禁臠，正在享受「養成」的快樂，仿佛美食家要等待食物達到最鮮美的時候才會動手。
這段時間，內宅風氣變化，賈蓉膽子越來越大，行事只會越來越無所顧忌。
如果尤老娘猜測不錯。
等賈蓉吃完甄氏，就該輪到她的兩個女兒了。
後面是誰？
她不敢確定。
只是，尤老娘的腦子裡總是想起賈蓉與大女兒不自然的神情。
「他們兩個，不會真有事吧？」
尤老娘狐疑道。
如果是以前，她可能還會有所懷疑，覺得賈蓉沒那麼大膽，尤氏也會自尊自重。
可親身在寧府住了一年多，感受了寧國府的環境氛圍。
以及賈蓉最近的行事手段。
她卻不敢保證了。
「照蓉哥兒的行事風格，怕是十有八九有鬼啊。」尤老娘心裡嘆息，卻對賈蓉越發滿意。
男人風流點算什麼事，只要有錢有勢，還不是任由他高樂？
更何況，蓉哥兒還是有能為的。
這段時間，賈蓉處理府里刁奴，抄出來金山銀海，讓尤老娘母女三人瞠目結舌，也沾了幾分光，得了不少好處。
於是，對賈蓉越發滿意，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做他的「丈母娘」了。
與此同時，離著尤老娘小院不遠，正在客居小院東廂房裡做女紅的甄夫人主僕，瞧見賈蓉掀開門帘子走進來，不禁吃了一精。
「爵爺，您怎麼來了？」
甄夫人領著丫頭『青梅』迎上來，主僕對視一眼，皆是神情複雜。
在寧國府住了這麼久，身邊風言風語那麼多，主僕二人也曾擔心過一段時間，只是賈蓉對她們主僕不聞不問，卻讓二人狐疑。
覺得自己小人之心奪君子之腹了。
可沒曾想，今日賈蓉突如其來的登門拜訪，而且還是黃昏傍晚。
甄夫人主僕吃了一驚。
一邊擺茶請坐，一邊狐疑著打聽賈蓉的來意。
只是，賈蓉仿佛男主人般，進了女眷屋子，堂而皇之的端坐了，氣定神閒的飲茶，與甄夫人主僕聊著家長里短，卻讓甄夫人主僕的一顆心沉到了谷底。
「來者不善啊。」
甄夫人主僕對視一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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