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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晉:我的權臣父親 - 第220章 楚國遷都字體大小: A+
     
      第220章 楚國遷都

      洛陽城郊,新年剛過,周圍人都穿著新衣,只有桓溫、桓濟二人還是一身舊衣裳。

      倒不是他們父子生活儉樸,而是曾經服用五石散所帶來的副作用。

      他們的皮膚非常敏感,同時,身上生有許多的瘡瘍腫毒,而古代的衣服大多都是用絲或者麻製成,新衣的質地比較硬,不如舊衣柔軟,容易磨破皮膚上的毒瘡。

      包括桓溫的弟弟桓沖不穿新衣,也是因為這個緣故。

      當然,這只是服用五服散所帶來的危害之一。

      桓溫注視著桓濟,說道:

      「為父早年間,為了融入名士群體,亦曾服散,深受其害。

      「你的兄長在關中嚴禁官員服用五石散了,此為正途,濟兒,這五石散,你以後就不要再服了。」

      五石散具有補腎壯陽、加強精力、美容養顏,以及治療陽痿的功效,長期服用,更會使人成癮,因而才會在名士圈裡蔚然成風,哪怕明知是毒藥,也難以捨棄。

      成書於劉宋時期的《世說新語·言語》篇,就曾記載這樣一件事:

      在謝安進入桓溫的幕府以後,桓溫詢問謝安為何服用五石散。

      謝安回答:我原本是不服散的,但是你們都服,我如果不服,就會顯得不合群。

      桓溫年輕時候,就是為了融入名士圈,才觸碰了五石散,時至今日,斷斷續續已經服用了二十多年。

      五石散的危害,桓溫最了解不過,因此,在得知桓濟居然在長安服散時,桓溫當時怒不可遏。

      他們這一代人,在年輕時候接觸五服散,是為了更好的融入集體,不得已而為之。

      桓沖最初與友人服散時,桓溫尚在擔任琅琊內史,桓家也沒有現在的威勢。

      但桓濟不同,北方地區不是沒有服用五石散的風氣,王猛也曾經服用過五石散,因此才會在原時空中,與桓溫捫虱而談。

      捫虱而談幾乎就是服散的標誌性動作,因為衣服不能常洗,所以會生出許多的虱子。

      可如今,在桓熙的大力打擊之下,梁國官場早已沒有了服散之風。

      而桓濟還是沾染上了五石散,又如何不讓桓溫生氣。

      當然,桓溫勸說桓濟遠離五石散,但他自己顯然是戒不掉的,前後服用了二十多年,哪能說戒就戒,更何況五石散在美容養顏之外,還有補腎壯陽的功效。

      人到中年,尤其是對補腎壯陽之物格外熱衷。

      桓溫今日舊事重提,是因為被他發現,桓濟在洛陽時,還是有在暗地裡偷偷服散。

      兒子大了,不再會聽從管教,但桓溫還是要盡到自己作為父親的責任,提醒他遠離五石散,莫非桓濟二十出頭,就得在男女之事上,倚重五石散的功效不成。

      雖然桓濟表面上答應下來,但桓溫也清楚,就連他自己都無法克服藥癮,桓濟又怎麼會有這份毅力。

      桓溫看向一旁,司馬興男還在眼含熱淚的與孫輩們道別。

      「時候不早了,讓孩子們啟程吧。」

      桓溫催促道。

      別看他面色平靜,實際上,內心的不舍,並不比司馬興男少上一分半點。

      司馬興男終於放開了孫兒們。

      桓溫看著阿滿,叮囑道:

      「王景略是天下奇才,將來在他門下學習,要以師禮敬奉,不可頑劣不遵教誨。」

      相較而言,桓溫更關心阿滿的教育問題。

      阿滿稚嫩的小臉蛋上,帶著與年齡不相符的嚴肅表情,正色道:

      「祖父放心,孫兒一定不會讓伱失望。」

      桓溫笑著伸手撫摸著孫兒的小腦袋,哪怕他與謝弈的關係並不和睦,也不會遷怒到自己嫡長孫的身上。

      「上車吧。」

      目送車隊遠去,司馬興男淚流滿面,桓溫儘管內心惆悵,還是安慰道:

      「公主無需為此傷心,待老奴將洛陽經營穩固,迎奉晉室還於舊都,專制朝廷,熙兒一家也必有遷居洛陽一日,公主定能與兒孫們朝夕相處,盡享天倫之樂。」

      桓溫所說的桓熙一家遷居洛陽,自然是指在他稱帝建國以後,身為太子的桓熙也無需繼續在長安另立門戶,而應該父子二人同處一城,著手整合雙方各自的勢力。

      司馬興男聞言,也沒有再指責桓溫貪而無言,反而是擦乾了眼淚,詢問道:

      「夫君何時南下?」

      桓溫說道:

      「明日即可啟程,回師荊州。」

      桓溫不可能在洛陽久留。

      畢竟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如果是桓溫親自經營洛陽,必然要調集大量的軍隊保護洛陽,以免自身遭到燕、虞兩國的圍攻,陷入險境。

      可在洛陽維持大規模兵團,對於楚國的財政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

      況且將士們也難以忍受與家人長期離別的孤苦生活。

      桓溫的根基終究是在南方,因此,他只能挑選可信之人鎮守洛陽,這人便是桓溫的三弟桓豁。

      此前,桓溫就有奏表,請求以桓豁兼任司州長史,河南郡太守,都督河南、潁川、襄城三郡諸軍事,朝廷的恩旨已經送抵了洛陽。

      雖然桓溫沒有得到自己應得的封賞,但他的其餘要求,都被盡數滿足。

      桓溫不願丟失交州、廣州的軍權,因此,桓溫只是推辭了自己的恩旨,而讓麾下將佐各自領取封賞詔書,桓豁也就此擔負起了鎮守洛陽的重任。

      潁川郡太守則由習鑿齒擔任。

      習鑿齒最終還是被桓溫調離了楚國中樞,只是潁川郡在周成離開後,剩餘不足數百戶,習鑿齒被調任潁川太守,也表明了桓溫對他的態度。

      而降將樂弘則被表奏為襄城太守,這其中,樂弘向桓溫獻女,拉近彼此間的感情,還是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桓豁鎮守洛陽,桓溫將周成、呂護的三萬部眾盡數交給了他,襄城太守樂弘也將聽從桓豁的調派,又有弘農郡的鄧羌統領三萬梁軍為之策應。

      桓溫、桓熙父子二人足足在洛陽周邊布置了七萬多的將士,足可使桓溫放心回師荊州,將洛陽交由桓豁代為經略。

      而如果是桓溫親自坐鎮洛陽,則楚軍主力就得被留在河南,可能會對江南局勢造成影響。

      桓溫有四個弟弟,其中五弟桓沖坐鎮江州,四弟桓秘不受桓溫喜愛,被他抑而不用,二弟桓雲的才能不如三弟桓豁。

      洛陽又是桓溫未來戰略中最為重要的一環,自然不能按資排輩,否則當初桓溫也不會以五弟桓沖鎮守江州。

      翌日,桓溫統率五萬楚軍步騎班師,而留守江陵的郗超,也在得到桓溫的命令後,將楚國的官署以及楚軍精銳的家眷遷往了襄陽。

      當年,桓溫在桓熙、袁喬的建議之下,將荊州治所由夏口遷往江陵,是為了方便他征討成漢。

      如今既然奪取了洛陽,顯然,江陵不再適合作為楚國的國都。

      江陵與洛陽相隔1200里,襄陽與洛陽不過700里。

      自殷浩北伐失敗以後,在荊、揚鬥爭中,荊州勢力已經占據了絕對的優勢,桓溫不需要繼續坐鎮江陵,大可遷都襄陽,維持自己對江南的影響力即可。

      同時,遷都襄陽,又能更迅速的對洛陽的局勢變化作出反應。

      一旦收到洛陽求援,桓溫發兵,七百里的距離,不出十日,即可兵臨城下。

      當然,不可能求援使者朝至,楚國大軍夕發,還得需要時間徵調將士、民夫,籌集糧草。

      但左右也不過半個多月的時間,以桓豁的才能、以洛陽周邊的兵力,堅守半個多月,想來也並不困難。

      正當桓溫班師之際,朝廷的使者也抵達了長安,前來宣旨之人,倒是與桓家頗有淵源,正是已故江州刺史溫嶠次子,散騎常侍溫式之。

      桓熙的祖父桓彝與溫嶠為密友,在桓溫未滿周歲時,因為哭聲洪亮,被溫嶠贊為:真英物也。

      桓彝於是以溫嶠的姓氏為桓溫命名。

      而溫式之的兄長溫放之官拜交州刺史,桓溫有都督交州軍事之權,桓、溫兩家,自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桓溫能夠藉助都督交州軍事的名頭,掌控交州,離不開溫放之的配合,否則,即使桓溫徵調,而身為刺史的溫放之不願遵從,所謂都督軍事之權,也不過是一個空頭銜而已。

      今日溫式之前來長安宣旨,桓熙放下身段,親自出城相迎,不僅是因為溫式之是朝廷的使者,更是出於對桓、溫兩家情誼的重視。

      溫式之走下馬車,雖然他的官位不高,但代表的是天子。

      其父又與桓熙的祖父是密友,按照後人的說法,也算是桓熙的老世叔。

      因此,桓熙當先向他行禮:

      「有勞溫公遠道而來。」

      溫式之朗聲道:

      「不過是奉命行事罷了,梁公無需多禮。」

      桓熙笑道:

      「桓某祖父與忠武公(溫嶠)相交為友,溫公自是桓某的長輩,無需以官爵相稱,溫公直呼表字即可。」

      以桓家如今的勢頭,桓熙主動示好,溫式之又怎會拒絕。

      溫式之微微頷首,並沒有推辭,轉而親切的稱呼桓熙為伯道。

      二人相談甚歡,在城門外寒暄好一會,這才攜手入城。

      今天沒有了,晚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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