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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晉:我的權臣父親 - 第160章 再回長安字體大小: A+
     
      第160章 再回長安

      翌日,桓溫往渡口送別司馬興男,前一刻還在依依不捨,與妻子揮手道別,當船隻逐漸遠去,消失在江霧之中,桓溫立馬變了臉色,他轉過身來,迫不及待的對郗超提議道:

      「景興,今日可願與我一同前去鑽研佛法?」

      郗超正義凜然道:

      「主公怎可流連於寺廟,終日以女尼為伴。」

      桓溫大驚,他記得清楚,當初就是郗超給自己引的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你小子現在這副道貌岸然的模樣是在做給誰看。

      這般想著,桓溫又回頭看了一眼,唯恐司馬興男所坐的船隻又返回了渡口。

      見江面只有濃霧,桓溫鬆了一口氣,正欲詢問郗超葫蘆里究竟在賣什麼藥。

      卻見郗超話鋒一轉,笑道:

      「不過,下官倒是知道,不遠處又開了一間道觀,主公偶爾也該讀一讀《道德經》,博採眾長,怎可只顧鑽研佛法。」

      桓溫倒吸一口涼氣:

      「景興何不早言!」

      一想起那些身穿道服的嫵媚女子,桓溫一顆向道之心越發堅定,居然真的就棄佛從道。

      實際上,這些所謂的尼庵、道觀,都只是為了滿足某些達官貴人的獵奇心理,很開設的皮肉場所,並非真正的清修之地。

      桓溫雖然恨不得現在就去,但還是要讓心腹帶人里里外外檢查一遍,確認沒有危險,才能前往。

      而侍奉他們的女尼、道姑,也都會有婢女仔細搜身,確認沒有攜帶利器才許入內。

      且不說老奴是如何在道觀里參悟道家經典,桓熙收取涼州的消息已經先於司馬興男一步,傳到了江東。

      會稽王司馬昱鐵青著一張臉,絲毫沒有光復涼州的喜悅。

      他如今滿心都是悔恨,早知會有今日,就應該頂住桓溫的壓力,將司馬勛留在梁州。

      當年桓溫攻滅成漢,收取益、寧二州,及梁州四郡,攜滅國之威,逼迫朝廷將梁州刺史司馬勛調走,而以其心腹袁喬擔任梁州刺史一職。

      而袁喬不久病逝,才讓桓熙有了出鎮梁州,向北擴張的機會。

      如今桓熙占據雍、梁、秦、涼四州,桓溫占據荊、江二州,又都督益、寧、廣、交四州的軍事。

      西晉滅吳後的司、豫、兗、青、徐、冀、幽、平、並、雍、涼、秦、益、梁、寧、荊、江、揚、交、廣等二十州之中,桓家已經直接或間接控制了十州之地,真正意義上的做到了半分天下。

      對於如今的桓溫來說,只需再掌控揚州,從而控制朝廷,無論是否平定中原,都可以開始走稱帝的流程了。

      這一點,不僅司馬昱清楚,就連褚太后與時年十二歲的小皇帝,也為此憂愁。

      對於褚太后來說,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自己似乎與桓熙私交不錯,想來,終有一日,桓氏代晉,也會向晉朝開國之主司馬炎對待曹魏亡國之主曹奐一般,讓他們母子能有一個善終。

      司馬炎篡魏後,封曹奐為陳留王,食邑萬戶,安排曹奐居住在鄴城宮室,允許他使用天子禮儀,行魏國正朔,上書不稱臣,受詔不拜等禮遇。

      曹奐在鄴城生活了三十七年,一直到八王之亂時才因病離世,所享受到的禮遇與結局,可以說是冠絕歷代亡國之君。

      畢竟就連漢獻帝也只是被封為山陽公,住的也不是宮室。

      當然,司馬炎之所以這麼好心,還是想要淡化他父親司馬昭所犯下的罪行。

      以臣子的身份,居然膽敢當街攻殺天子,司馬昭算是開天闢地以來的頭一個。

      司馬昭當時為了平息眾怒,只能拿替他殺死曹魏天子曹髦的成濟開刀,夷滅成濟三族。

      可見此事所造成的惡劣影響,司馬昭甚至已經顧不得考慮是否會寒了下屬之心。

      只是無論司馬炎如何補救,權臣篡位再也不可能向過去那樣,顯得溫情脈脈,司馬昭終究是開了當眾弒君的先例。

      褚太后只盼望著,桓家能夠效仿司馬炎,可千萬別學司馬昭。

      相比較母親的謹小慎微,已經在為禪讓之後謀退路,十二歲的少年天子卻心懷抱負,希望能夠中興晉室。

      因此,桓熙伐涼,對於小皇帝司馬聃的打擊是巨大的,當褚太后寫著密信,派人送往長安,祝賀桓熙再立大功的同時,司馬聃卻終日鬱鬱寡歡。

      忠於晉室之人,可謂是愁雲慘澹,司馬興男就是在這樣的局勢下來到了建康。

      她在建康城裡盡情與人炫耀兒子的能耐,偏偏朝廷還得護著她的安全,一旦司馬興男在建康遇刺,必將給到桓溫出兵江東的藉口。

      若是換了一個心腸狠辣些的權臣,說不定就為了這個藉口,自己下手謀害妻子。

      畢竟以現在的局面來說,只要控制了朝廷,桓溫就能準備稱帝了。

      但桓溫終究是司馬興男的老奴,哪怕平日裡時常偷偷感慨自己貴為一方諸侯,卻不得自由,可真要有人敢向他提這個建議,只怕也是在自找死路。

      如果不是夫妻感情深厚,對妻子曾經的幫助心懷感恩,以桓溫的地位,又何必懼怕她。

      桓熙是司馬興男的兒子,莫非他桓溫就不是桓熙的父親。

      況且,這種事情如果讓桓熙察覺了真相,保不準會父子反目。

      因此,對於司馬興男來說,往來於江陵、建康,是絕對安全的,沒有半點危險,否則桓溫又怎麼放心讓她離開。

      永和十年(公元354年)二月二十一日,鄧羌還在渭北沙苑行軍,而桓熙已經來到了長安城外。

      張玉兒走下馬車,看著眼前的西漢故都,心中不由感到了緊張。

      雖然在途中的時候,李媛不止一次的告訴過她,桓熙的妻子謝道韞並非妒婦、悍婦,但張玉兒還是有些擔心。

      古代,男主外,女主內,側室若是被嫡妻厭惡,日子當然難熬,少不得要給人立規矩。

      謝道韞如今身懷二胎,臨近預產期,自然不會出城相迎,而韓嫣同樣有孕在身,行動不便,不曾前來。

      桓熙在前方與迎候的官吏們交談,張玉兒看向一旁李媛正緊張的扭著手帕,問道:

      「姐姐這是何故?」

      李媛聞言,放鬆了神情,沖她笑道:

      「等你將來做了母親,就能知道我今日的焦急。」

      她與女兒洛娘分別數月,心裡實在思念得很。

      張玉兒心情沮喪下來,做母親?她看著前方的桓熙,心道:只怕還要登等上幾年。

      桓熙與王猛等人並沒有交談太久,他如今急著回去與妻妾兒女相見。

      寒暄過後,桓熙與王猛同坐一車,這也是多年來的習慣了,王猛會趁著前往未央宮的空隙,為桓熙做一些重要工作的匯報。

      眾所周知,桓熙但凡遠征歸來,總要給自己放上幾天假,除非是軍國大事,否則他一概不會理會。

      車廂內,王猛提起對守衛高王將士的賞賜,桓熙沉吟片刻,說道:

      「依照過往的規矩,但凡參與守城的將士,賞布一匹作為苦勞,也包括世堅(沈勁)的部曲,殺敵一人再賜布一匹,至於響應徵召的州郡兵,則免除他們今年的徭役,無需另作賞賜。」

      畢竟鄧羌麾下那兩萬州郡兵只是從長安往蒲坂走了一趟,桓熙免除他們今年的徭役即可,無需另作賞賜。

      當然,這些州郡兵被抽調,也不會影響他們家裡的收成。

      即使家中沒有耕牛、曲轅犁,當地官府也會為他們的家人調派,僅僅依靠妻子、兒女,也能將地耕完。

      其實,桓熙賞賜戰兵布匹作為苦勞,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畢竟打了勝仗,一般都是要遍賞三軍,他只不過是將所謂遍賞,定性為了賞賜苦勞。

      當然,伐涼將士的苦勞更重,所以得布更多。

      頂著風雪走上兩千里路,確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王猛對於桓熙的安排並沒有異議,他向桓熙請示,今天就向河東郡運去一萬匹布。

      桓熙欣然同意。

      同時,桓熙又與王猛提起了往民間販賣被淘汰的軍馬一事,這件事情自然得要交給王猛主持。

      王猛一口應下,不用懷疑王猛對於往民間販賣劣質軍馬的積極性。

      桓熙是個甩手掌柜,關隴的各方各面,都需要王猛來操心,其中也包括了財政問題。

      販賣軍馬能夠補貼財政收入,也能減少餵養這些軍馬的支出,王猛對此當然積極。

      雖然兩萬匹被淘汰的軍馬商販們不一定能夠吞下,但也註定會有百姓願意購馬,讓家中子弟習練騎術,以期將來能在戰場上搏取功名富貴。

      與江南鄙夷武夫的不同,關隴地區的自古以來就有尚武的風氣。

      這也是桓熙為何不與桓溫交易,而是要在民間販馬的第三個原因,畢竟除了補貼財政、促進商品流通,也能夠培養一批能夠熟練騎馬的青年、少年。

      無論是將來擴軍,還是戰爭之後的人員補充,都需要桓熙擁有這樣一支後備力量。

      馬車行駛到未央宮的宮門前,桓熙與王猛道別,帶著李媛、張玉兒走進這座宮殿。

      至於張玉兒的家人,則由沈勁之子沈赤黔帶去安置。

      長安城中早就準備好了一間西平公府,以供張駿的妻子嚴氏,以及張天錫、張曜靈、張玄靚叔侄三人居住。

      至於張天錫的母親劉夫人以及張玄靚的母親郭姜,則被送入一間尼庵帶髮修行,當然,這也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實際是作為桓熙的外室,被養在尼庵中。

      畢竟,真要讓她們二人與家人同居,早晚會被瞧出破綻。

      桓熙回到未央宮,領著李媛、張玉兒直奔椒房殿。

      她們作為妾室,回了長安自然要先與謝道韞見禮。

      桓熙遠遠望見椒房殿外有兩個小不點正在一起玩耍,正是阿滿與洛娘。

      阿滿出生於永和七年(公元351年)的中秋,按照古代的算法,如今時年四歲,頭髮梳成兩個髮髻,猶如頭頂兩角,與洛娘一個髮型。

      「阿滿!洛娘!」

      桓熙高興的呼喊道。

      兄妹二人望見是父親回來了,高興的牽著小手跑了過來。

      阿滿年紀雖小,但並不頑劣,謝道韞足以稱得上是一位嚴母,這從她對謝玄的嚴格管教,就能窺見一二。

      而相較於謝道韞,桓熙則在充當慈父的角色,他甚至會在閒暇時陪伴兒女們嬉鬧。

      因此,阿滿與洛娘自從懂事起,就一直畏懼母親,也更為喜愛父親。

      桓熙蹲下身子,張開雙臂,將歡呼雀躍的二人擁入懷中,旁若無人的與他們親昵。

      當桓熙起身,將洛娘推到李媛面前,李媛更是抱著她直流眼淚,弄得洛娘也哭了鼻子。

      謝道韞早已聽見殿外的響動,挺著大肚子由婢女攙扶出門。

      桓熙見狀,趕忙丟下阿滿,迎了上去,他責怪道:

      「你怎麼不在屋裡等著。」

      謝道韞搖頭道:

      「也就幾步的距離罷了,夫君以前也說了,妾身不能總是待在椒房殿,也該出來透透氣。」

      說著,謝道韞看向桓熙身後的張玉兒,問道:

      「這位就是玉兒妹妹吧。」

      雖然按照禮法來說,納妾需要經過正妻的同意,但謝道韞清楚,桓熙納張玉兒為妾,只是為了安撫涼州民心的無奈之舉。

      況且,她又並非妒婦,自然能夠大度的接納張玉兒。

      張玉兒趕忙向謝道韞行禮,不敢有任何的不敬。

      自古男主外,女主內,側室雖然也有名分,可如果得罪了正妻,日子終究不會好過。

      除非真有人能幹出寵妾滅妻的事來。

      「妹妹無需多禮。」

      謝道韞說著,打量張玉兒一番,不由暗贊:真是一個美人胚子。

      張玉兒雖然年僅十三歲,但相貌生得可愛動人,否則張祚也不會一直在打她的主意。

      此時李媛也已經擦乾了眼淚,前來向謝道韞行禮。

      謝道韞與李媛的感情一直以來都很好,如今與她重逢,自然也是開心的。

      眾人進到椒房殿,李媛坐了一會,便帶著洛娘與張玉兒向桓熙告辭。

      桓熙則將阿滿也一併打發走,他可不願這小子打擾了自己與妻子的相處時光。

      感謝書友20240104144648535的打賞。

      今天1W2的任務完成,明天還是1W2。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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