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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南之假酒的自我修養 - 第514章 峰迴路轉字體大小: A+
     
      第514章 峰迴路轉

      陸仁稍花了一點時間記住了大屏幕中毒舌男的樣貌。因為他總覺得這人會是他的潛在客戶。

      只要這人還繼續保持現在這種作風,那他們總有再相見的一天。

      不過這都是以後的事情了,短期內沒什麼可能。或者說,今天這起案子沒可能。

      這個所謂的犯罪心理專家,說話毒是毒了一點。但他的核心觀點陸仁也是認可的。

      就剩最後三天的時間,沒必要在這時候節外生枝。

      而且,犯人怎麼能確定,大屏幕上這人一定不是警方的探子?不是警方在釣魚執法?

      根據警方所給出的資料可知,兇手是一個無比小心謹慎之人。

      那就更不可能趁一時之快,選擇在這關鍵時刻上門幹掉這個毒舌男。

      不過以後就不好說了,如果他們在這最後三天時間沒揪出這個連環殺人兇手。

      那他就極有可能在蟄伏一段時間後,再悄無聲息的幹掉大屏幕上的這個毒舌男。

      嗯……

      真要發展到那一步的話,那就只能事先讓警方給予這個毒舌男一個警告,讓他自己多加小心。

      至於說派幹警貼身保護這人,那純屬異想天開。本就緊張的警力不可能用在防微杜漸上。

      就在陸仁思索之際,身後傳來了佐藤美和子的呼喚聲,他轉過身,笑著問道:「資料到手了?」

      「嗯。三位受害者家屬的聯繫方式和家庭住址都要到手了。不過畢竟過去這麼多年了,他們很有可能搬家以及更換手機號。」

      「那就先試著聯繫他們吧,然後詢問當前家庭住址。按順序拜訪,先拜訪第一起案件的受害者家屬。」

      「嗯。」佐藤美和子應了一聲,掏出手機對照著資料撥通了第一起受害者家屬的電話。

      第一個受害者名為坊川繼治,是一家私立醫院的院長。和他住在一起並留下聯繫方式的是坊川繼治的妻子,其名為坊川舞子。

      佐藤美和子打電話聯繫人之際,高木小聲對陸仁道:「我們一開始還把這位坊川女士列為了嫌疑人。因為她是案件的第一目擊者,同時她在坊川先生死後繼承了極其豐厚的遺產。」

      「很合理的猜測。後來呢?」

      「後來因為一直沒有找到證據,再加上緊接著發生的第二起殺人案的受害者和她毫無聯繫。因而洗清了她的嫌疑。」

      陸仁點了點頭,他覺得這三起連環殺人案家屬犯案的可能性極低。

      按照他的推測,兇手應該是一個和三名受害者都有著密切聯繫的人。他們四人經常湊在一起進行某種活動。

      如果以上假設不成立的話,那就還剩兩種可能。

      一、兇手單方面和三人有聯繫。三名受害者彼此之間沒有任何的聯繫。

      二、無差別殺人。

      現在的話就先試著印證一下第一種可能性,看看三名受害者生前有沒有可能存在著某種聯繫。

      只要能找到這個聯繫,就應該能順藤摸瓜的找出兇手。

      很快,佐藤美和子掛斷電話,對著陸仁道:「坊川舞子女士下午有空,咱們現在就趕緊過去吧。」

      「嗯。」

      坊川舞子家在米花町的二丁目,從這開車過去花費了差不多十分鐘。

      由於事先打過招呼,在按響門鈴後,坊川舞子很快就走到了家門口,邀請陸仁他們三人進去一坐。

      接著坊川舞子又給坐在沙發上的三人挨個倒了一杯熱茶,「二十年前的那起案子時效期不都已經過去了,你們怎麼又好好想著過來?」

      陸仁:「嚴格來講還沒有完全過去,因為那個兇手在十五年前又殺害了一人。警方還在繼續追捕他。」

      「這樣。」坊川舞子點了點頭,神情十分平靜,「那有什麼是我能幫忙的麼?」

      陸仁:「我想問一下,您的丈夫生前,特別是節假日期間,是一直都待在家裡麼?還是說偶爾會不知去向。」

      如果當年的四人真的有某種聯繫,那這種聯繫也一定藏的極為隱蔽且不為人知。

      如果浮於表面的話,警方肯定就把它找出來了。

      在來的路上,陸仁想到了另一種可能。

      兇手和三名死者很可能是同一家諧教組織的成員。他們會在固定的時間舉行固定的儀式。

      日本花里胡哨的教派極多,其中多有把人騙的傾家蕩產的諧教組織。

      這一點也能從兇手常哼的那首歌中瞧出端倪,《Let It Be》中有句歌詞中有Mother Mary的字眼。翻譯過來就是聖母瑪利亞,也就是耶穌的母親,具有很強的宗教意味。

      如果兇手和受害人真的是同一諧教組織的成員,那兇手哼歌和在死者背上刻字就都得到了解釋。

      兇手甚至都不需要一個常規意義上的殺人理由。諧教瘋子的腦迴路早就徹底扭曲了。

      說不定他還覺得自己的行為是在幫受害者徹底超脫。

      當然,具體是與不是,還得靠證據來說話。

      對於陸仁的提問,坊川舞子想了一陣,「我的丈夫生前每周六的晚上經常會去喝酒。但是去哪裡以及和誰喝我就不知道了。」

      每周六晚上、喝酒。

      「他有一次喝的醉醺醺回來,嘴裡還嘟囔著『可惡,開口閉口說愛哭鬼,把我當傻瓜啊』。我是不清楚他究竟在說什麼。」

      愛哭鬼……

      這是什麼意思?某種暗語?還是坊川舞子聽岔了?

      見坊川舞子貌似不能繼續提供更多消息,陸仁提出去死者生前的房間看一下。

      坊川舞子拒絕了這一提議,「都已經過去二十年了,那個房間裡的東西我都已經扔的七七八八了。」

      調查受阻,陸仁也不好說些什麼。正如坊川舞子說的,都已經過去二十年了。

      換做是他也不太可能把死者遺物原封不動地保存二十年之久。

      於是陸仁便起身告辭離開。

      出了坊川舞子家,再次回到車上,佐藤美和子開口道:「這些證詞我們二十年前就拿到了,但也實在是想不通愛哭鬼究竟是個什麼意思。至於照片的話,我們當時拍了一些,你要看的話可以回警視廳看。」

      陸仁拒絕了佐藤美和子的提議,「光看照片基本沒用。還是繼續聯繫第二位受害者的家屬吧。」

      「嗯。」

      第二位死者名為麥田篤則,是東都大學的副教授。

      佐藤美和子先嘗試著聯繫第二位受害者的妻子。結果電話始終都打不通。

      多次嘗試溝通都無果後,佐藤美和子開始試著撥打受害者弟弟的電話。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經過短暫的溝通後,三人從麥田秀邦的口中得知,他的嫂子前年就已經離世,至於他本人還住在老地方,恭候警方的到來。

      麥田秀邦就住在隔壁的一丁目,開車用不了多長時間。

      上車後,高木接著補充道:「這位麥田先生曾給自己的哥哥麥田篤則買過巨額保險,我們當時懷疑他是殺人兇手。只是和坊川夫人一樣,我們找不到他和第一位被害人的聯繫。」

      「嗯。他今年多少歲?」

      「56歲。」

      現在五十六,那二十年前就是三十六歲。

      兇手是一個四五十歲的男性,五十六歲稍稍有點超出範圍,但也還能接受。

      陸仁暫時將其列為嫌疑人。只是在見到本尊之後,他迅速推翻了自己之前的猜測。

      兇手的身高在一米六到一米七之間。這位受害者的弟弟身高將近一米八,怎麼看都不可能是兇手。

      兇手如果當年還是個未成年,二十年後倒是有可能再長高個十公分。

      但眼前這人二十年前就已經三十六歲,骨縫早已閉合,根本不可能再長高個十公分。

      排除了此人的嫌疑後,陸仁緊接著就問道,「你知道麥田篤則先生每周六晚上會有什麼特殊活動麼?」

      「每周六晚上?」麥田秀邦回憶片刻,很快就回道,「我曾經聽嫂子抱怨過,說哥哥經常在周六晚上夜不歸宿,直到第二天清晨方才回家。」

      「嫂子當時以為他有了外遇,便在某個周六的晚上不停給他打電話。我哥哥在電話那頭很生氣的回道,『他現在正在看醫生,叫她不要再打電話過來。』」

      「看醫生?」高木一下變得十分激動,仿佛一下就看到了溫泉之旅就在前方沖他招手,「醫生,第一位受害者坊川先生就是醫生!」

      「不,應該不是他。」麥田秀邦當即就潑了一盆冷水,「你們警方曾調查過此事,但最終還是一無所獲。坊川醫院的登記表上並沒有我哥哥的名字。」

      「好吧。」

      陸仁:「那他有喝酒麼?」

      「這到沒有,他身上很少有酒氣。」

      「嗯,叨擾了。」

      幾人告別麥田秀邦,重新回到車上。

      陸仁:「根據麥田秀邦的證詞,我得出了以下兩種可能。一、他的嫂子聽錯了,受害者打電話說的並不是看醫生,而是做其他,她會錯意了。二、受害者在撒謊。」

      「撒謊?」高木收起了失望之情,疑惑道,「不能是真的在看醫生麼?」

      「有誰看醫生是通宵看的。而且還基本每周都去。不過正因為這個謊言十分蹩腳,一戳就破。所以我傾向於第一種可能性,那位已經過世的麥田夫人會錯意了。」

      兩名受害者生前都喜歡在周六晚上從事某項活動,符合他之前的猜測。

      這群人生前確實有一個固定交流聚會的地點。

      不過並不是之前所猜測的叢林旅行或者打獵。大晚上甚至通宵玩這個,那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而且陸仁也很難相信二十年前的森林裡能有信號。他現在和灰原他們一起出去旅遊,還經常碰到沒信號的地方,更別提二十年前。

      至於諧教說,現在看來也不太可能。如果他們真的是在舉行某種諧教儀式,那電話按理說是打不通的。

      那,有沒有可能是會所呢?

      毛利老哥不就經常去銀座的會所,和那邊的媽媽桑都混熟了。

      那裡既能喝酒還能娛樂,消磨一晚上只是等閒。

      不過毛利蘭一般不允許毛利小五郎徹夜不歸,過了十一點就要打電話,叫不回來她就回去親自接。

      等等……

      陸仁突然意識到自己忽略了一件事。

      第一位受害者是怎麼回到家的?

      如果真的是在銀座會所喝的酒,那就只能打車回來。如果不是的話,那豈不是說明他是在附近某個地方喝的酒?

      「佐藤警官,你再打電話聯繫一下坊川女士,我有事要問她。」

      「嗯。」

      片刻之後,陸仁接過佐藤美和子遞來的電話,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怎麼回來的?有的時候走回來,有時候打的回來。」

      什麼?

      每次喝酒的地方還不一樣?有時候近有時候遠?

      陸仁突然想到了什麼,緊接著問道:「他每次都是醉醺醺地回來的麼?有沒有很晚回來,但身上沒有酒氣的時候?」

      「好像也有,但特別少。」

      「好的,我知道了,感謝您的配合。」

      這些受害者和兇手生前聚會的地點並不能喝酒。坊川繼治是離開之後另找地方喝酒的。

      而且他有時候喝酒的地方離家很近!

      「佐藤警官,調查先暫停一下,咱們先重新回到坊川女士的家那,然後以她家為中心,找一下附近有沒有經營了很久的飯店或者居酒屋。」

      「你的意思是,死者生前曾在那裡喝過酒?」

      「嗯。根據目前所得的信息可以推出,幾名被害人生前每周六的晚上都會聚集在某個地方進行某種活動。這個活動滿足兩個要素。」

      「一、可持續性極長,可以通宵進行。二、隨時可以中斷。第一名受害者就經常提前離開去其他地方喝酒。有句話叫酒後吐真言。」

      「如果我們能找到坊川繼治二十年前喝酒的地方。說不定就能從那家店的店老闆那得知,坊川繼治在來飯店或者居酒屋喝酒之前,曾經在什麼地方幹過什麼。」

      「有道理,走。」

      佐藤美和子認可了陸仁的說法,開車重新回到了坊川繼治的家附近。

      經過長達兩個小時的搜查後,某家居酒屋的老闆認出了坊川繼治的照片,並表示這人經常獨自一人在周六晚上來他這裡喝酒。

      「那你知道他在來你這之前,曾待在什麼地方做過什麼事麼?」

      店老闆搖了搖頭,「警察先生,這你就強人所難了。我是開店做生意的,又不是給人當陪聊的。沒興趣也不應該去探討客人的過往。」

      「那他喝酒的時候有沒有抱怨過什麼?」

      「都已經過去二十年了。就算有我也早忘記了。」

      「這倒也是,叨擾了。」

      ps:《Let It Be》的創作者在接受採訪時曾說過,mother mary並不是大家認為的聖母瑪利亞,而是指代他的母親mary。

      但這種事正如之前所說的,被誤解是表達者的宿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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