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恢復舊觀
「哇哦，這罵的也太解氣了。」
「服部……」
服部從沙發上起身，一路走到柯南身邊。
那夜之後，沒有回家的人不止柯南一個。得知此等反轉驚變的服部臨時決定留下來，來幫幫他的好基友工藤。
至於有希子還是和原計劃一樣，早早坐上返程飛機。蓋因這些事柯南不想讓自己老媽過多擔心，也就沒有告訴她。
服部：「那位小小姐說的確實在理，不過你也沒有錯。只是立場不同。她是站在陸仁的立場來看待這件事的。」
柯南沉默不語。
「但接下來我要和你說幾句不太好聽的話，以一個朋友的身份。在我看來，你沒有錯。但這件事，本應該有一個更好的結果。該說的那位小小姐都說到了，我也就不再廢話了。」
「不過我覺得現在還為時未晚。她不是說了麼？陸仁自己對此其實並不在意。接下來具體怎麼操作，就看你自己。當然，你也可以認為，這是他倆聯手又演了一齣戲，用於博取你的信任。」
柯南搖頭，「別再嘲笑我了。灰原說的對，我的信任並不值錢。」
「嗯。加油。」服部伸手拍了拍柯南肩膀。
【不錯了，小子。起碼你狀態不好的時候，有人能陪在你身邊，聽你講一講。我那會狀態不好的時候，可是沒有一個人站在我的身邊。】
柯南莫名想起這句，陸仁當時在咖啡店揉著他腦袋和他說的話。柯南不清楚這句話究竟是真是假。但現在的話，柯南看向緊閉中的臥室門，陸仁算不算找到了一個，可以陪在他身邊，聽他說說話的人。
這個問題的答案，或許只有陸仁自己清楚。
……
「我明白了！我可以抄網文啊！」到家沒多久，陸仁突然對大白說道。
【網文是什麼？溫和的大白表示不解。】
「在網絡上更新連載的小說。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當個虛擬主神，給他們來個無限世界體驗卡。小幽，出來。」
小幽從手環中飄了出來，有氣無力道。
【又有什麼事呢？主人。】
「我記得你說過，對於你來說，這個世界的所有電子產品都簡陋的不能再簡陋。你可以通過網絡輕而易舉地入侵他們。」
【是的。不和外部網際網路相連或者直接物理斷網的不行，其他都可以。】
「那就有說法了。你給我弄一份電子邀請函。在別人用電腦或者手機的時候，這個邀請函就會直接以彈窗的形式出現。邀請函上就寫『你想不想知道這個世界的真諦。』然後下面給上兩個按鈕，一個『是』，一個『否』。」
【可以，沒什麼難度。現在就弄麼？】
「弄。弄完之後，你記住那些拒絕了邀請的人，每隔一段時間就給他們發一遍。一直拒絕就一直發。範圍的話，就先是米花町和杯戶町吧。」
【是。】
【太好了。這樣理論上而言，主人您可以一個人消滅整個日本了。溫和的大白在此恭喜主人。】
「不著急。」
【不行的。我的控制範圍沒有那麼大。】
小幽立即道。
「那最大能有多大？」
【整個東京。】
「那也行。整吧。」
【而且邀請人數是有上限的。一次最多只能一百個。】
「這沒事。」陸仁擺了擺手，溫聲道，「這就和清理電腦垃圾一樣，直接清理掉就好。速度慢點就慢點。不礙事。」
【沒錯。溫和的大白表示肯定。】
小幽直接鑽回手環中。
「其實除了這樣，還有一種搞法。大白你看，模擬器中的世界和現實世界肉眼看不出區別。我完全可以把日本首相，天蝗這些人的臉捏進去。讓他們都滿身大漢，再把拍好的高清無碼大片直接傳到網上，或者黑掉日賣電視台，直接在電視屏幕上滾動播出。」
【主人你真不是個人啊。溫和的大白表示嘆服。】
「應該的，應該的。說起來也不知道小哀那邊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委屈。」陸仁嘆了口氣，「要真不原諒，撕破臉就撕破臉吧。除非柯南和毛利一家坦白所有的事，不然我照樣能蹭案子。」
【我覺得應該沒問題。主人你要相信小主人的談判能力。溫和的大白試圖安慰主人。】
「嗯。現在就等她電話了。她要是一直不打電話，我就要親自過去一趟。」陸仁微闔雙眼，單手從桌上橫放著的狙擊槍表面慢慢划過，槍的不遠處還放著邊緣人兩件套和一把軍刺，「我是相信這些紅方的節操的。但他們要是真不當人……就送他們下去和皮斯科聊天。」
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
柯南伸手敲著灰原的房門。房間內久無回應，他直接道，「從明天開始，讓一切都恢復原樣。你現在給他打電話說一聲吧。或者我給他打。」
「不了。我來。」
「行。」
翌日傍晚，天空飄起了毛毛細雨。柯南灰原以及久違的五百字三人，一同撐著傘回家。
昨天晚上，等著灰原給陸仁打完電話之後，柯南重新回到了毛利偵探事務所。
熟悉的煙味、醉醺醺的大叔、在看到他回來後，放下手裡抹布，準備給他做飯的小蘭。
一切都是那樣的熟悉。似乎什麼都沒有改變。
回家的路上，五百字三人走在最前面，柯南稍微落後幾步，同灰原並排走著。他小聲道：「我今天和朱蒂聯繫了一下。試探了一下她的口風。她貌似真的認為仁哥是無辜的。」
「嗯。」
「還有就是她想聯繫你參加證人保護計劃，但一直打不通你的電話。」
「知道了。」
「嗯……那就先這樣。」柯南猶豫了一剎，繼續同灰原並排走著。哪怕他們接下來一直保持著沉默。
灰原對他的態度，也基本恢復了原狀。只是比以前更冷漠些，先前他們沒事還能說說話，現在有事也說不了幾句。
至於陸仁……
直到現在他們還沒再見過面。或許等晚上的時候，陸仁會和往常一樣來到事務所，又或許不會。
一切似乎都已恢復原狀，但有些事可能已經回不去了。
柯南回到事務所後，第一時間低頭看了下放鞋的位置，沒找到那雙熟悉的皮鞋，他找到毛利蘭，「小蘭姐姐，仁哥他今天還沒來麼？」
「仁哥他說自己今天有事，先不來了。你有事找他？」
「沒……沒什麼事。」
與此同時，米花綜合醫院的特護單人病房內，一男一女正採訪著一位特殊的病患。病患身邊還站在一位頭髮灰白，五十歲上下的男性。
「朱蒂女士，聽說您前天晚上從兩名歹徒手中搶回了被綁架的孩子。為此你本人還受了重傷。具體情況可以和我們聊一聊麼？」
「可以啊，沒問題。」朱蒂很是爽快地答應，然後看向北島篠身旁的陸仁，「陸仁小哥，好久不見。」
脫離危險之後，朱蒂第一時間打電話詢問赤井秀一，和他說陸仁有可能不是Glen。
【嗯。那看來是我猜錯了。】
「好久不見。」陸仁伸手指向朱蒂手中捏著的名片，「你喜歡我名片上的花紋麼？」
「挺漂亮的。怎麼了？」朱蒂有些不明所以。
「沒事。」陸仁回以微笑，「喜歡就好。我也喜歡。」
他又看向灰發男子，「您呢？」
「挺好的。很有藝術性。」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