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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明:天天死諫,朱元璋人麻了 - 第126章 梅殷竟然連這個都會?!不可能字體大小: A+
     
      第126章 梅殷竟然連這個都會?!不可能!

      武英殿裡,隨著朱元璋一句劉先生病已經好了,應該讓太醫給胡惟庸的話說出之後。

      氣氛陡然之間,便降到了冰點!

      心中本就有一些忐忑的胡惟庸,在聽到朱元璋說出來的這話後,頓時如墜冰窟。

      整個人都呆愣了!

      朱元璋所說出來的這話,對於胡惟庸而言,殺傷力實在是太強了!

      簡直是強到了沒邊!

      這一句話說出,裡面的含義實在是太多了!

      其中最讓胡惟庸感到難受的一件事便是,他費盡心思弄出來的、針對劉伯溫的死局宣告破裂。

      劉伯溫竟然真的從這必死的局面里,逃了出去。

      這怎麼可能?

      這怎麼可能!

      這可是他精心布置下來的死局,誰都解不開!

      劉伯溫必死無疑!

      結果現在,卻偏偏就出了這麼大的漏洞!

      劉伯溫這狗東西,莫非真有那麼大的才能?

      一個看上去明明將要入土的人,真的就這麼難纏?

      令胡惟庸感到震動,驚慌的還不僅僅只是這一項。

      更為重要的,他是從朱元璋的這些話里,聽出來了另外的一層意思。

      那就是朱元璋對自己,升起了強烈的不滿。

      什麼叫做應該讓太醫,給自己治治病?

      之前自己可是提出劉伯溫已經病了,需要讓太醫去醫治。

      那就是要把劉伯溫給絕殺了。

      可結果現在,上位竟然把這樣的話,對自己說出來了!

      這……這是什麼意思?

      莫非上位準備把自己給弄死了!

      「上位!」

      胡惟庸直接就給朱元璋跪下了。

      不得不說,胡惟庸的反應真沒得說。

      雖然腦瓜子嗡嗡響,被這突如其來的,完全出乎預料的狀況,給打的措手不及。

      卻能迅速的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

      沒有把相權徹底拿到手中之前,胡惟庸的身子骨是真的軟。

      「上位,臣錯了。

      「這……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兒?」

      胡惟庸跪下之後,就對朱元璋認錯。

      然後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對於到底發生了什麼,胡惟庸這個時候,是特別的想知道。

      畢竟此番所發生的事情,把他整個人都給整懵了。

      任他怎麼想都想不明白,為什麼只是劉伯溫來見了一趟朱元璋,朱元璋就跟著他去了宮外。

      再然後,回來後的朱元璋,態度就發生了這麼大的轉變。

      提起劉伯溫時不再是咬牙切齒,雙目噴火,一副恨不得將劉伯溫給生撕了的架勢。

      反而開始稱呼起了劉伯溫為劉先生。

      雖然只是一個稱呼的轉變,可這裡面,卻已經透露出來了太多太多的東西了。

      胡惟庸很清楚,朱元璋是在什麼時期,才稱呼劉伯溫為劉先生的。

      那時大明還沒有建立,朱元璋對劉伯溫很是倚重。

      朱元璋提起劉伯溫時,已經多年沒有稱呼過劉先生了。

      結果現在,卻又一次的稱呼起了其為劉先生。

      這裡面所蘊含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眼前所發生的這些,已經足可以說明,他這次針對劉伯溫的動作,徹底失敗。

      劉伯溫不僅僅沒有因此而被朱元璋給弄死,相反還因禍得福。

      藉助了自己弄出來的死局,和朱元璋之間,冰釋前嫌,隔閡盡去。

      自己等於成全了劉伯溫!

      這……怎麼可能啊!

      這樣的打擊,對於一向心高氣傲,覺得自己特別聰明,能力特別強,只不過是因為資歷問題才不得不被李善長等人給壓住的胡惟庸而言,不可謂不大!

      等於說這一次的事,他是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

      最為關鍵的是,哪怕是現在結果已經出來了。

      他竟然還不知道,劉伯溫用什麼辦法破的局,自己因何而失敗!

      這是妥妥的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你錯了?」

      朱元璋坐回椅子上,面無表情的盯著胡惟庸。

      如此看了一會兒,把胡惟庸看得心裡發毛,才忽的露出了笑容道:

      「不,胡相你沒有錯。

      你做的非常的對!

      要不是胡相伱鬧了這麼一出,咱還不知道,咱居然誤會了劉先生這麼多年。

      要不是你鬧了這一出,咱想要和劉先生之間沒了隔閡,只怕很難。

      所以說胡相這件事兒,你不僅沒有做錯,還做得非常好。

      簡直就是大功一件!

      胡相你這次的功勞真不小!」

      聽到了朱元璋的話,剛剛還在疑惑,朱元璋為什麼說自己沒有錯的胡惟庸,險些要吐出血來。

      這朱元璋,還當真是夠毒舌!

      竟然連這樣的話都說得出來?

      這傢伙,是專門對自己來殺人誅心的吧?

      哪有他這樣的!

      他是當真不做人啊!

      尤其是在想想這件事兒,還真的如同朱元璋所說那樣,自己想要弄死的劉伯溫,卻憑藉著自己的此番行動,因禍得福,,達成了現在的結果後,胡惟庸更是鬱悶了。

      想要以頭搶地。

      「上位,你能和誠意伯冰釋前嫌是最好的。

      這是我大明的幸事。

      臣是發自內心的為大明,為陛下高興。

      對於誠意伯,臣也沒有任何的意見。

      臣之前所作所為,皆是出於公心。

      是臣這個做宰相的,應盡的職責。

      臣也只是聽說,誠意伯在小明王的事情上,有不小的關聯。

      這……從廖永忠府邸上搜出來的信件,也是指向了這方面。

      所以臣就根據現有的情況,進行了推測……」

      胡惟庸斟酌著言辭,對著朱元璋如此說道。

      迅速的給自己進行辯解,想要對事情進行挽回。

      這一次的事,他真的是虧出血來了!

      沒有扳倒劉伯溫不說,還弄巧成拙,把自己給陷進去了。

      看朱元璋的架勢,自己想要好好的全身而退,說不定都有些危險。

      「是啊,胡相確實是一心為國。

      廖永忠那裡,也確確實實是從他府上,搜出來了劉先生給他寫的信。

      只是這信上的內容,可並不全。

      和咱看到的還不太一樣。」

      聽到朱元璋說出這話來,胡惟庸的心思,一下子就全提了起來。

      朱元璋說的,也正是他最為疑惑不解的地方。

      這件事,自己明明已經是安排好了一切。

      又有那被燒毀的書信,劉伯溫是黃泥巴掉到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

      這事,就是一筆爛帳,根本就掰扯不清。

      而那個時候,朱元璋明明已經是怒不可遏。

      劉伯溫絕對必死無疑!

      可怎麼現在,反而讓劉伯溫翻了盤?

      「胡相很疑惑吧?」

      朱元璋看著胡惟庸道:「咱其實也是完全沒有想到。

      這件事到這裡,居然還有反轉。

      但見了劉先生,才知道原來劉先生竟有個習慣。

      無論是給誰寫信,亦或者是上奏書,都會把這些東西謄抄一遍,留底存放。

      咱這劉先生那裡,看到了他寫給廖永忠幾封信的內容。

      都是正常的來往。

      是廖永忠給他送錢,他沒有要,寫信進行拒絕的。

      並非是他收了廖永忠的錢財後,寫信進行感謝。」

      朱元璋這話說完後,臉上的笑容已經是盡數收起。

      目光幽幽的看著胡惟庸。

      胡惟庸聽到朱元璋說出這話,整個人都懵球了。

      千算萬算,他都沒有算到,劉伯溫這傢伙,居然會有這麼一個習慣!

      這傢伙沒事幹,把寫給別人的信都留個底兒做什麼?

      全部都謄抄一遍,他不嫌麻煩?

      這狗東西!

      這狗東西!

      胡惟庸徹底的麻爪了。

      被這絕對意想不到的結果,給整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千算萬算,他居然會這樣的敗了!

      但凡是個正常人,他也不應該有劉伯溫這種習慣啊!

      這劉伯溫,他到底是怎麼想的,才能幹出這種事情來?

      「上位,這……這誠意伯當真是好習慣,也當真是心細如髮。」

      胡惟庸斟酌著言辭,滿心苦澀的誇讚著劉伯溫。

      「那要是這樣,這事確實是個誤會。

      都怪這廖權,竟然在那裡焚毀書信,有意包庇廖永忠。

      結果導致那殘缺的信件,誤導了上位,也誤導了臣……」

      胡惟庸開始在這事兒上推脫責任了。

      朱元璋盯著他道:「是,這廖權是真的可惡!

      你說他沒事幹,燒這些東西幹什麼?

      他爹販賣私鹽的那些帳簿,如此之敏感,如此重要。

      還有和巢湖水師將領之間的那些書信來往,也多有大逆不道之言。

      他都留著沒有燒,怎麼卻偏偏先燒了這些?

      這裡面,還有劉先生所寫的那無關緊要的書信。

      你說,這廖權是不是傻?

      把這些燒了就不說了,偏偏就沒有燒完,只是燒了一部分,就被趕巧被前去的親軍都尉府里的人給撲滅了。

      這事兒,當真是太巧了!」

      胡惟庸已經被朱元璋的這一番話,給說的後背上出了一層的冷汗。

      「這……上位,臣也不知。

      誰知道這廖權怎麼就做出了這事兒來?

      或許……在廖權看來,這些比那些東西更為重要吧。」

      「是啊,這些確實比那些更為重要。

      他這一燒可不簡單。

      差點讓咱釀成大禍,讓咱把劉先生都給弄死了了!

      這廖權,和劉先生之間仇恨可真不小!」

      朱元璋坐在那裡,皮笑肉不笑的說著話。

      這陰陽怪氣的樣子,聽胡惟庸冷汗直冒。

      後背的衣服都被汗水給打濕了。

      先前他有多麼的自信,這個時候就有多慌,多狼狽!

      這一次對付劉伯溫是十拿九穩的,怎麼到了最後,居然會變成了這樣!

      劉伯溫屁事沒有,自己反而惹了一身騷。

      只看上位的這個樣子,說不定把自己的丞相給廢了!

      讓劉伯溫頂上來都不是沒有可能。

      「胡相,你作為丞相,替咱看著百官,中書省總領天下政務。

      可有些事兒,做的可不怎麼行啊!」

      朱元璋望著胡惟庸悠悠的說道。

      一聽朱元璋這話,胡惟庸頓時就繃不住了。

      心裏面那叫一個難受。

      他做出了這麼多的事兒,所為的是什麼?

      為的不就是想要取得朱元璋的信任,穩固他的相權。

      可結果現在,卻弄巧成拙,偷雞不成蝕把米。

      心中雖然極度不舍,卻還是立刻叩首:

      「上位,臣辜負了上位您的信任。

      臣做事兒確實不行。

      臣能力有限,無法承擔重任。

      居於丞相之位,實在是愧對陛下信任,臣……請辭。」

      對於胡惟庸而言,辭掉丞相簡直要和殺了他一樣難受。

      不過就目前而言,他就算再不舍也只能把丞相之位給辭掉了。

      不請辭的話,就朱元璋的脾氣,很有可能會把他給砍死!

      所以,還是先保命的好。

      朱元璋坐在那裡,看著叩拜於地的胡惟庸沒有說話。

      武英殿內陷入到了一片死寂之中。

      胡惟庸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一顆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兒。

      心中滿是苦澀。

      就看朱元璋此時的反應,自己這次,宰相絕對做不成了。

      只怕不僅僅做不成宰相,一個弄不好還會被朱元璋治罪。

      連李善長那樣大面子的人,上位都能治罪,就更不要說是他了。

      滿是緊張的等了好一陣兒,朱元璋才開口道:「起來吧。

      這個丞相,還得胡相你接著做。

      胡相你的能力還是可以的。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

      咱不能因為你的一些過錯,就否認了你的功績。

      這些年來,胡相你在中書省做的還不錯。

      不過今後做事情時,要再多用一些心。

      只好好的做事就行。

      別摻雜那麼多的小心思。」

      聽朱元璋的話,胡惟庸只覺得是喜從天降。

      劇烈的欣喜衝擊之下,人都出現了一瞬的呆愣。

      話說,這次他都已經做好了,丟掉宰相位置的準備。

      哪能想到,竟是一切如舊。

      「臣叩謝上位!

      上位厚恩,臣無以為報。

      今後唯有肝腦塗地,以報陛下!」

      胡惟庸伏地叩首,感激涕零。

      「不過,對於胡相你的懲罰,也不能少。」

      朱元璋不理會胡惟庸的叩首謝恩,又望著胡惟庸說了這麼一句話。

      一句話說出,倒是令的正在謝恩的胡惟庸有些卡殼。

      這事不是已經就此過去了嗎?怎麼還要罰?

      愣神之後,剛剛放下去的心也又一次的提了起來。

      只怕……這懲罰肯定不會太簡單了。

      「就罰俸半年吧。」

      朱元璋的聲音響了起來。

      胡惟庸聞言,長鬆一口氣。

      雖然這半年的俸祿確實不少,不過和別的相比,這個懲罰還真的不算什麼。

      畢竟他胡惟庸,也並不指望著俸祿吃飯。

      還是有著不少來的錢門路。

      當下便連忙再次叩首謝恩。

      「行了,胡相出去接著做事情吧。

      不要辜負了咱,也不要忘記了咱對你說的話。」

      胡惟庸感激涕零,又一次滿是誠懇的做出了保證,這才退了出去。

      走出武英殿後,被風一吹,只覺得遍體生寒。

      卻原來不知不覺間,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打濕了!

      胡惟庸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這朱重八,一旦發起怒來還真的是可怕!

      一番連敲帶打下來,讓胡惟庸這種人,都覺得心中畏懼。

      又想起這一次的事兒,依舊是滿心不解,如在夢中。

      雖然至關重要的一點兒,他已經明白了,是劉伯溫那傢伙所有的信都有留底,才導致自己的絕殺功敗垂成。

      不僅如此,還被劉伯溫給反殺了!

      可是,還是有些地方,讓他想不明白。

      按照他對劉伯溫的了解,依照劉伯溫的性格。

      在這一次的事情發生之後,他不是會在家裡老老實實呆著,不去見朱元璋的嗎?

      怎麼突然間就轉變了性格,又去找朱元璋說這事兒了?

      這劉伯溫,怎麼不按常理出牌?

      這是劉伯溫自己想要這麼做的,還是說是劉伯溫得到了別人的指點?

      如此想著,胡惟庸忽然間想起,前些時間得到消息,說是劉伯溫前去了雙水村。

      去見了駙馬梅殷。

      莫非……是這駙馬梅殷給劉伯溫支了招?指點了一番?

      這個念頭在心中出現後,令胡惟庸的心,都不由猛的跳了跳!

      不過隨後,又笑著搖了搖頭,將這個想法從腦海當中給拋了出去。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劉伯溫前去見梅殷之時,自己還沒有對劉伯溫發難。

      一切只是停留在計劃之中,根本就沒有把這事往外說。

      那梅殷又怎麼可能,提前察覺到自己想要做什麼?

      並且還能給出破局之法?

      梅殷根本就沒那麼大能耐!

      他若是有這麼大能耐,這麼多年下來,不可能只取得現在的這種成就。

      早就鋒芒畢露了!

      這可是劉伯溫!

      向來都只有劉伯溫指點別人的份,哪裡會有別人來指點劉伯溫的份?

      就算是別人指點劉伯溫,那也輪不到梅殷那樣一個毛頭小子,年輕人。

      胡惟庸根本就不相信,這事是梅殷弄出來的。

      不願意相信,自己會在最為得意的事情上,輸給那樣一個年輕人。

      自己或許會比不上劉伯溫,可是梅殷這種阿貓阿狗,給他比起來還是差太遠了。

      所以這事兒,絕對還是劉伯溫弄出來的。

      雖然事情很出人意料,可若是做出這事的人,是劉伯溫的話,那再仔細想想,好像倒也沒有那麼讓人不能接受。

      敗在劉伯溫的手上,胡惟庸心裡還好受一些。

      若是敗在梅殷手上,他根本就接受不了這樣的一個結果……

      返回中書省的路上,胡惟庸忍不住深吸一口氣。

      這劉伯溫,還真的不好對付!

      今後,自己也需打起十二分精神來。

      這一次這必死之局,被那傢伙躲了過去。

      今後再想找辦法解決他,可就沒那麼簡單了……

      ……

      武英殿內,胡惟庸離開之後,朱元璋沒有讓任何人進來。

      他坐在那裡,目光陰沉,雙目之中滿是殺機!

      和之前胡惟庸在的時候,反應完全不同。

      胡惟庸這狗東西,還當真是狼子野心!

      竟然敢這等事情上動手腳!

      妄圖欺騙自己,利用自己除掉劉伯溫!

      看來,自己從模擬器上所得知的,胡惟庸在今後將會造反這事兒都是真的,沒有冤枉他。

      這一次的事,還不僅僅只是胡惟庸的事。

      只怕親軍都尉府里,也出現了一些問題。

      沒有見到劉伯溫所留的、寫給廖永忠信件的留底時,朱元璋還不覺得有什麼。

      在見到了留底之後,朱元璋心中滿是警覺。

      朱元璋不相信,一切都是那麼的巧合。

      廖權把劉伯溫的那些信給燒了,燒還不燒完,只燒了一部分。

      明明無關緊要的信,經過這樣的處理之後,卻變得處處都是疑點。

      把自己往劉伯溫身上引。

      這次前去抄家,是親軍都尉府的人動的手。

      親軍都尉府責任重大。

      不僅擔負著重要的責任,甚至於連皇宮的安保等諸多的事情也都由他們負責。

      如今,在這件事情上出現了這樣的巧合。

      親軍都尉府里的有些人,也是靠不住了。

      有些人養不熟,要吃裡扒外了!

      親軍都尉府,本是自己培養起來,握在手裡的一把刀,一面盾牌。

      可現在,裡面的一些人,卻有了他們自己的想法。

      想要蒙蔽自己這個握刀之人!

      其心可誅!

      親軍都尉府,看來也該動一動了!

      要清理出一部分人,讓其變得更為純粹才行!

      ……

      「二妹夫,這……我真的沒有聽錯?

      你是真的準備用琉璃來封窗子?」

      雙水村這裡,吸了一口涼氣的燕王朱棣,抬頭望著梅殷出聲詢問,滿滿的都是震撼和不可置信。

      這也事,太過於奢侈了!

      李景隆也同樣是目瞪口呆。

      一直以來,李景隆都覺得自己花錢辦事兒夠奢侈的。

      現在和二姑父的一比,發現平日裡生活並不奢靡的二姑父,真的花起錢來,要遠遠超過自己!

      和二姑父相比,自己簡直差遠了!

      雖然自己的秦淮河上,沒少揮霍錢財。

      可卻沒有想過,把這麼大的窗子,都給弄成琉璃的。

      這玩意兒……該花多少錢啊!

      「四哥,你沒聽錯啊。

      我就是準備用琉璃來封窗子。」

      「嘶……」

      聽到梅殷說出這話之後,朱棣和李景隆兩人,又一次齊齊抽了一口涼氣。

      他……他竟然是認真的?!

      這事情也太過於驚人了!

      「四哥,大侄子,別這麼看著我,不過是用琉璃來做窗戶而已,這很正常的好吧。」

      用琉璃做窗戶正常?

      這怎麼可能會正常!

      梅殷還不如不解釋。

      這一解釋,就讓李景隆和朱棣二人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總覺得自己二人,和梅殷完全不在一個層面上。

      琉璃這玩意兒有多貴啊!

      他們可深有感觸。

      只要是琉璃製品,那都是天價。

      簡直是奢侈品里的奢侈品。

      香皂和其比起來,差的簡直不要太多!

      一個小小的琉璃珠子,比那些寶石都還要貴。

      還用琉璃做窗戶正常?

      怎麼可能!

      他們兩個在大明,那是妥妥的高門大戶。

      尤其是朱棣,如今的大明比他家更高的人,根本就沒有。

      可他也從沒見過,有誰能奢侈到,用琉璃來做窗戶。

      這二妹夫,對於琉璃的認知,是不是有什麼偏差?

      覺得琉璃是爛大街的貨?

      這也不可能啊!

      二妹夫這種層次的人,又怎麼可能不知道琉璃的價值?

      梅殷一看兩個人的樣子,就已經明白他們兩人在這件事情上是誤會了。

      怎麼說呢……玻璃這東西在後世,那絕對是爛大街的貨,隨處可見。

      但對於這個時代而言,卻是稀少的很。

      就梅殷所知,一直到清朝,華夏這片土地上,也沒能自己動手燒出玻璃來。

      沒有解鎖出玻璃的燒制之法。

      所有的玻璃製品,都是通過一些渠道,從海外運送過來了。

      物以稀為貴。

      稀少的玻璃製品,可是沒少從這片大地上換取財富。

      玻璃珠子換金沙,可並不是說笑而已,而是真實存在的。

      「四哥,大侄子,這事是我沒給你們說清楚。

      我說的用玻璃做窗戶是真的,不過卻不是買那些人的琉璃,而是自己動手燒制琉璃來封窗戶。」

      「什麼?!」

      梅殷這解釋不說還好,這解釋說出來之後,令的朱棣和李景隆兩人就更加了震動了。

      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個消息對於他人二人來說,可要比聽到梅殷說,用琉璃來做窗戶更加的刺激。

      這種強大的刺激,十倍百倍都不止!

      要知道,這可是琉璃啊!

      琉璃通過胡商傳入到華夏這片土地上,至少也有一千多年了。

      一直以來,數量都非常的稀少。

      而且無不例外,都是異常的昂貴。

      這樣珍貴的東西,自然是有許許多的人,都看到了裡面的巨大利益。

      從古至今,不知道有多少能工巧匠,有多少許野心勃勃想要發大財的人,往這方面進行努力,

      想要製作出琉璃來。

      可從古至今,那多少年過去了,卻也沒有一個成功的。

      一直以來,還都是需要從胡商手裡購買琉璃。

      那琉璃的數量,還極其稀少的。

      琉璃每一出現,都會在很短的時間裡被搶購一空。

      任何一件琉璃製品,都能賣出天價來。

      很多人家裡面,有一些琉璃製品,檔次都會提升上很多。

      許多人家,能擁有一兩件琉璃製品,那都是異常珍惜的,存放著當做傳家之寶了。

      結果現在,梅殷卻說,他能夠製作琉璃。

      這是什麼概念?

      倘若真的能製作琉璃,那這就是擁有金山了!

      「二妹夫,你……你說的啥?你真的能做琉璃?」

      愣了一會兒後,朱棣也望著梅殷出聲詢問,聲音之中,充斥著極度的不可置信。

      朱棣外粗內細,很多事情上,看似粗獷,實則分外細心,而且打小經歷就不一般。

      為人處事很有章法,遇事沉著冷靜,很是沉穩。

      可是現在,還是被梅殷所說的話給驚到了。

      「對,四哥,就是能製作出琉璃來。」

      梅殷又一次點頭向朱棣確認。

      梅殷已經準備動手,按照系統所獎勵的玻璃製作之法,開始燒制玻璃。

      這事兒,那自然而然是瞞不住的。

      畢竟他要用玻璃做窗子,還要做一些別的事。

      同時,今後還要用玻璃來賺錢。

      在這種情況之下,那這種事肯定是瞞不下去。

      而且也沒有必要去瞞。

      這個時候提前透露給朱棣還有李景隆,倒也無妨。

      玻璃明顯要比香皂還賺錢。

      一旦弄出來的話,還會異常的惹眼。

      這種財,沒有身份地位根本就守不住。

      哪怕是如今的梅殷,成為了駙馬,身份地位不同。

      但這事兒真的這麼弄下去,也太過於扎眼。

      所以還是穩妥一點好,主動的把利益分出來。

      那麼最好的合伙人,自然就是大明的皇帝。

      和他合夥,才不會被其餘人所惦記。

      人不能吃獨食兒,吃獨食的話一般下場都會很悽慘。

      尤其是在巨大的利益面前。

      只想吃獨食,很容易就會被撐死。

      而且梅殷對於如今的生活,還算挺滿意的。

      在大明的生活,過得挺悠閒。

      只靠香皂,便已經讓他衣食無憂了。

      長時間下去,家裡面的錢,會多到花不完。

      這種情況下,對於這用玻璃賺錢的心思,其實已經沒有那麼強烈了。

      更多的是想要把玻璃弄出來,方便自己。

      提高自己的生活質量。

      只是,既然把玻璃弄出來了,若是不服用它賺一些錢。

      總讓人覺得心裏面不太舒服。

      尤其是看著那些海外的商人,用這造價低到令人髮指的玻璃,在大明這裡收割財富。

      就讓人心裡更加不舒服了……

      所以他便趁著這個機會,將這個事給說了出來。

      在從梅殷這裡,又一次得到了確切的答覆。

      確認梅殷不是在說笑後,不論是朱棣還是李景隆,一時間顯得特別的震動。

      心情簡直沒法用言語來形容。

      兩個人圍著梅殷上下打量。

      像是在看怪物一樣。

      尤其是李景隆,望向梅殷的目光,簡直別提了。

      哪怕是來到雙水村這裡,對二姑父了解的越來越多,知道二姑父會很多東西。

      包括之前的火藥,水泥這些,都讓他見識到了二姑父的本事。

      可是這一次,看到二姑父非常確認的說,他真的會燒制琉璃,李景隆還是被驚到了。

      這可是琉璃啊!

      和別的東西不一樣!

      二姑父居然連這個都懂?

      到底……還有什麼是二姑父不會的?

      「這二姑父,這……也不對啊!

      這琉璃都是各種各樣的杯子,酒盞,酒壺之類的。

      根本就沒有大塊的琉璃。

      你到時候,就算是真的能製作出琉璃,也沒有辦法用這種東西來封窗戶呀?」

      李景隆從震驚當中回過神來後,想出來了一些不合理的地方。

      望著梅殷說道。

      聽了李景隆的話,朱棣也望向了梅殷。

      同樣覺得這是一個很大的漏洞。

      那些瓶瓶罐罐,怎麼能用來堵窗戶?

      這就是時代局限性,所造成的認知上的差別了。

      這種在後世,常識一樣的東西。

      來到了大明,卻讓燕王朱棣,還有李景隆這兩個站在頂層的人,都感到好奇和不解。

      梅殷便向他人解釋道:「把玻璃做成瓶瓶罐罐這些東西,肯定沒辦法封窗戶。

      就算封出來了,也不好看。

      但我們可以把琉璃,做成那種平的,大塊的,就像是河面上結的冰。

      用這樣的琉璃封窗戶就行了。

      做出來後,從屋內往外面看,一覽無餘。

      拉開窗簾便可以讓陽光照進入屋內。

      屋裡面亮堂堂的,很舒服。」

      聽到梅殷的解釋後,朱棣和李景隆二人,才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原來,琉璃還可以做成這種樣子的。

      二人有種開了眼界,長了見識的感覺。

      想想二姑父所說的這種情景,再想一下今後二姑父,真的弄出琉璃來,裝到了窗戶上的景象。

      李景隆倒是忽然間有些心動了。

      他想起了當初,二姑父問他要不要也蓋一座這樣的房子時,自己的反應。

      自己當時直接給拒絕了。

      早知道會是這樣,好像……好像自己答應下來也不錯……

      這樣的念頭出現在心中後,李景隆連忙暗自搖頭,把這個念頭給狠狠的甩出了腦海。

      李景隆啊李景隆!你才不想要這樣的房子了!

      這樣的屋子看起來怪模怪樣的,住起來肯定沒有自己家的那些宅子舒服!

      這等宅子,你才不想要!今後也絕對不會建造!

      一番心理建設之後,李景隆的道心又一次變得穩固起來。

      他李景隆,絕對不會造二姑父這樣的房子!

      這是他李景隆說的!

      絕對說話算數。

      「四哥,大侄子,要不要入股,合夥干他一票?」

      梅殷笑望著朱棣,還有李景隆二人發出邀請……

      ……

      皇城,武英殿內。

      太子朱標走了進來。

      「父皇,您就這樣放過了胡惟庸?」

      朱標望著朱元璋出聲詢問。

      說實話,朱標對於自己父皇對胡惟庸的處置,還是蠻意外的。

      原本他以為這一次,胡惟庸弄不好就會吃不了兜著走。

      哪能想到,父皇最終居然是高高舉起,輕輕落下。

      朱元璋搖了搖頭道:「哪有那麼輕鬆的事兒?」

      說著,指了指自己的心。

      「咱這裡有本帳,都記著呢。」

      朱標愣了一下,而後笑了笑。

      果然,還是自己想多了。

      這才是自己的父皇。

      「孩兒還以為父皇您這一次,會狠狠的處置胡惟庸,說不定還會把他的宰相之位給弄掉。」

      他們父子之間說起話來,倒沒有什麼彎彎繞。

      朱元璋搖了搖頭道:「不行,胡惟庸這人雖然有著一身的小毛病,但是能力還是有的。

      目前用著還順手。

      貿然將他給換下去,不少事兒都不太好做。

      咱算是看出來了,宰相這個位置,天生就是和皇帝不對付。

      從李善長,到後面的楊憲,汪廣洋,再到如今的胡惟庸。

      這些人,哪一個大權在握之後,都是沒事了就想要和咱對著來一下?

      這個時候,就算是把胡惟庸給換了下去,再換上別的人來做這個宰相,最終的結果,只怕也會和現在這樣沒什麼區別……」

      話音落下,朱元璋心頭猛然一個激靈!

      想起了一件事情。

      一件他在此之前,困惑了很久,都沒有想明白的事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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