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輕輕一笑，打了個響指，於是整個斗場黑了下來。
大橘好奇的抬頭，就見所有的壁燈光線都不再直射，而是很不規則的向著天花板中心射去，將那裏照的通亮。
這個現象只持續了三秒，就豁然消失、
「走了。」
將大橘收起，白墨腳步一邁，便來到青天獵所。
混沌系的資料就是明珠學府也沒多少。
關於具體修鍊實踐，他準備來問問包老頭。
明明有一個混沌系大佬，放着不用，多可惜啊。
簡直就是人力資源浪費，就是暴殄天物！
「混沌系的修鍊？」包老頭眯著的眼睛微微張開，慢悠悠的道，「你有什麼不懂的？」
「當然是實戰應用方面了，我又不是來做魔法研究，其他的我已經從書上了解了。」白墨道。
包老頭沉吟了一番，又問，「你先說一說，你對於混沌系的看法。」
「好。」
將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白墨便好整以暇的看着包老頭。
「你的理解倒也沒有錯，次序之變的確是基礎。中階的混沌之界，高階序列法令，乃至於超階破滅之禁，以至於禁咒空無之域。都是對次序的一步步深層次應用.」
白墨微微頷首，包老頭剛才說的，都是魔法前綴，就像烈拳，霹靂，岩魔之瞳等等。
用中階舉例，混沌系中階魔法全稱就是：混沌之界-漩渦。
「其實次元魔法，有一條絕對遵循的道理，精神力越強大，魔法才會越強大。混沌系，也不例外！」
包老頭輕輕抿了口茶，這才繼續開口講述。
「不過，混沌魔法又有些不同，相信你也感受到了，它有些像是戲法，詭異莫測。
混沌就是一片模糊，為何？因為這片混沌中，次序都是在變化的，而我們混沌法師作為混沌的指掌者，是模糊中唯一的清晰，就要執掌這種變化，不要被表面上的魔法形象影響，次序，規則也。我們可以設置下任何規則，但你要絕對相信自己的規則.」
白墨靜靜的聽，但卻總感覺一股子心學的味道，和當初聽蕭均老師講空間系一個味道，只是味兒更沖了。
以我心代天心，以我命行天命。
說牛逼點兒，大概就是這樣一個意思。
思想理論非常高大上，白墨忍不住打哈欠。
見狀，包老頭一雙老龍般的昏眼輕輕一掀，呵呵笑道，「這些道理，修為低了也用不到多少。我還是讓你體驗一下吧。」
白墨還沒來得及回話，便感覺一股模糊的黑色光波從包老頭身上擴散而出，於是乎整個青天獵所都開始像是拼裝不穩的積木一般開始一點點掉落。
裝飾牆灰，天燈吊頂，地板桌台
周圍的一切都開始像是頭皮屑一樣簌簌的落下。
白墨抬起手，他的手臂也在一點點剝離，像是要褪色的顏料，偏偏他還沒什麼痛苦之感。
他從上面感受到一股強大的規則次序，憑他現在的小身板，還翹不動。
「這是破滅之禁，超階混沌魔法破滅之禁，是一套毀滅性的次序法令，怎麼毀滅，如何毀滅，表現形式全看法師自身的意志。當我不認為周圍會像現在這樣破滅，它就會像現在這樣，徒有其表，其實沒有任何傷害。」
隨着包老頭的話音落下，周圍原本彷彿整個世界都要化作一片零碎殘渣的毀滅場景緩緩消散。
白墨瞅了眼自己的手，好好地，啥也沒發生。不過通過包老頭的話，他也能明白，假如包老頭剛才覺得那條破滅之禁是真的，那自己肯定是要經受千刀萬剮一般痛苦的。
從他的講述里，白墨也能聽出，混沌系，最終總是和規則掛鈎，不過次序似乎也是規則的另一個說法。
道了聲謝，白墨離開包老頭房間，來到樓下。
心裏卻暗自揣度著次序的奧秘，他能改變什麼次序？
古印第安改變了虛實，包老頭剛才那個似乎也包含了，古老王甚至改變了心靈系魔法次序，讓它具有詛咒的能力
白墨手上出現一個小小的十色漩渦，混沌漩渦。
作為中階混沌魔法，它與初階的次序之變不同。
他本身就包含了軌切的力量，還用軌變更改了立場，又用軌定變化了進出魔法的威能。
同時，還有一個特殊的類似於異次元的空間，將所有進入它的魔法容納。
這才形成混沌旋渦，為了把混沌力場的吸取能力發揮到最大，它的初始形態才會是旋渦。
但它也可以是平面，隨着白墨意念變化，手中五光十色的漩渦變成一張薄薄的光平面，出現在身前。
不過這都是表面，裏面的異次元是空間的次序被模糊，因此依據施法者的精神力而無限大，其他的次序都是以這個空間次序為中心，構建成一個魔法。
「你在這裏發什麼呆呢？」
靈靈望着站在樓梯上的白墨道。
「你不懂~」白墨一步來到靈靈身邊坐下，「我那是在悟道。」
「得了吧。」靈靈翻了個白眼，「開發魔法也別在獵所，很危險。」
白墨聳了聳肩，將自己身上的一塊寫着大大一個角字的令牌拿出來。
「我們聊聊這些令牌，我現在實力提升可就指望它們。」
自從得知精衛能夠轉化死亡圖騰的源力后，白墨就確定了超階之後的修鍊路徑。
那就是把這些圖騰都從土裏刨出來，用他們的力量幫助自己修行。
他這次過來，除了向包老頭請教，另一件事情就是和靈靈商討，該去哪裏冒險，提升實力。
超階不像高階，中階。一味閉關苦修，沒有機緣奇遇，就算有修魂魔器，修為也很難在短時間內有成。
往往四五年突破一個境界，都算是天資上佳了。
不然，那些超階法師，上位者，巔位者之流，為什麼一個個都是中年甚至將老。
是他們不想年輕嗎？
「這些令牌，應該和蒼龍七宿有關，這個我想你也猜出來了。而我們在西北發現的那塊羽毛令牌，大概就是朱雀七宿之一的了。」
靈靈取出另外兩塊令牌，將它們擺放在一起，而後道：
「蒼龍七宿應該代表着七個圖騰，我都檢驗過了，令牌的材質是生物身上的某個部件。但他們背後的圖騰紋路我發現並沒有相似之處，不過依據傳說，我們起碼知道了它們的名字.」
「.或許他們只是組成神話中蒼龍，也就是青龍的一部分。所以我們需要更多令牌！」
白墨微微點頭，這也是他的另一個尋找圖騰蹤跡的原因，畢竟一兩個圖騰哪裏夠他突破到人間巔峰的程度。
拔出蘿蔔帶出泥，找到一個，就可能尋到下一個的蹤跡。
從氐土貘到亢金龍，一個少不了。
「另外，古夜郎的文獻我都破譯了，它們與一個很古老的文明有聯繫，上面有這個文明遺跡的尋找方法。」
靈靈說着，拿出一大摞紙張，而後又取出一疊錦帕。
「這個藏着重寶的地圖，位置在洞庭湖。」
她嘿嘿一笑，滿眼都是興奮，「怎麼樣，你想先去哪裏？總不會待在家修鍊吧？為了你，我可是把莫凡去塔克拉瑪干冒險的活動都推了！」
白墨看了眼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感覺自己要是拒絕，就會成為一個穿上褲子不認人的渣男。
「洞庭湖現在不安全，水麒麟還躲在那裏面。那個古文明遺跡也不知道有什麼，可能竹籃打水。」
白墨兩句話否決了后兩個地點，在說到水麒麟時，他目光微微閃動，沒繼續說這個，只是問，「對於這三塊令牌的圖騰大概蹤跡，你有沒有什麼線索？」
「雨眠姐姐幫我用百獸圖照了一下令牌，而後我去查了一下關於蒼龍七宿的資料」
靈靈拿出平板，調出地圖道：
「現在可以確定，蒼龍七宿應該是變成了七座城關，雖然不知道這些城關還在不在。不過我結合了蒼龍七宿對應的地理位置，篩查出了一批可能是的城關。」
「也就是說，我們只需要找到對應七宿的古城關遺址就可以了？」白墨道。
「差不多，依據我的推測，氐令所對應的氐土貘應該在雍州東部附近，我檢索了幾個古關隘與古關隘遺址，我們可以去那裏找一找，」
聞言，白墨好奇的問，「那房令對應的房日兔和角令對應的角木蛟，你有沒有找到？」
「有，不過我們先去雍州走走看，如果確認了我的猜測是對的，我再和你說。」
靈靈眼睛很明亮，這樣的類似於解謎遊戲的探險，讓她很是興奮。
「對哦，我們什麼時候走？」
「莫凡他已經出發了嗎？」白墨沒有急着回答，而是問。
「還沒，塔克拉瑪干不是那麼好去的，即使我給他了我們上一次去的經驗。他還需要加入個獵人團，這樣才能輕鬆些。」
靈靈搖了搖頭，「怎麼，你想拉着他一起組隊，不過他急着培養小炎姬，應該不會和我們一起。」
「沒，我還有件事情沒處理。等我處理了，我們就出發。」白墨道。
「要幾天？」
「三天後我們出發。」
他說的事情，自然是報仇了，在出三步塔后，白墨就接到了丁雨眠的消息。
明天上午，陸辛會跟隨祖慧殷返回祖家，應該是去拜碼頭的。
總之，這就是個機會。
原本呢，讓莫凡做記號是擔心祖慧殷提前離開，現在可好，倆老不死的一起出行。
倒是用不上莫凡了，不過他還在魔都，做個保險也是不錯的。
靈靈看了眼殺氣騰騰樣子的白墨，「誰惹你了？」
「兩個不長眼的傢伙，我明天就能把他們收拾了。」
「那你小心。」靈靈見他不願意多說，便沒再問，而是繼續整理起三天後的行動計劃。
翌日清晨，當丁雨眠透過麻雀看見陸辛兩人坐上前往祖家的私人飛機。
便當即睜開眼睛，將事情告訴白墨。
於是兩人當即動身往郊外去，白墨在陸家莊園時候，便已經在陸辛身上留下了空間定位，因此並不怕找不到。
來到郊外。白墨並不擔心跟丟，一邊呼喚出精衛，一邊拿出一套新準備的黑色寬大斗篷與白面具，遞給丁雨眠。
自己則是拿出另一套黑斗篷及黑面具，穿戴起來。
「這樣做有意義嗎？」
丁雨眠不禁有些好笑，陸辛與祖慧殷別看位高權重，但修為最多比白墨遇到的那兩名死侍強上一些。
即使陸辛身邊還帶着兩個看起來實力不弱的家族長老，但丁雨眠並不覺得他們活的下來。
「有啊，噁心他們。」白墨輕笑一聲，心裏沒有絲毫壓力。
兩人乘上精衛，轉瞬千里，很快就追上陸辛的私人飛機。
天空之中，精衛的體型不大不小，卻絕不是一隻私人飛機可以比擬。一股不容侵犯的君主氣勢，隔着很遠便能感知到。
「精衛！」
一聲啼鳴，精衛原本靜靜滑翔的翅膀一扇，便像是一座浮空之島，直直往飛機撞去，瞬時間爆發的速度，甚至在天際掀起一圈優美的音爆雲！
「大膽！」
威嚴的高喝聲自渺小的飛機之中傳出，一圈圈的金色光簾瞬時間籠罩飛機周身，焰焰金光似火燒，燦爛明亮，正是精衛這種具有詛咒與亡靈特性的生物的剋星！
同時，只見機身底部打開，四道身影沒有絲毫猶豫的往下方落去。
隨着他們下落，那燦然金色焰光也像是忠實的護衛，披風一般往四人身上包裹。
「雨眠，給他們來個記憶消除。」
白墨瞅了眼飛機上的駕駛員和幾個服務人員，輕聲對丁雨眠道。
而他，這時沒有絲毫武德，一巴掌就沖着下面四人拍去。
同時，也有一隻空間巨掌自四人上方出現，悍然往下而去。
瞬時間又是一陣強悍魔法波動湧現，好不容易才防住這空間巨掌，陸原咳嗽兩聲，面色激憤的道：
「囂張！簡直是囂張！老夫倒是要看開，到底是誰，在光天化日之下截殺我們，還有沒有王法了！還有沒有法律了！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大長老，我們還是想想怎麼跑吧。如果我沒猜錯，那兩個蒙面人有一個應該是白家的白墨，那隻巨鳥，可能是他的召喚獸。」
陸辛苦着一張臉，大腦告高速運轉，他知道報復可能會來，帶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白墨？這怎麼可能，他怎麼會來截殺我等！」陸原驚愕瞪眼，見陸辛滿臉悔恨，祖慧殷臉色難看，又彷彿明白什麼。
「糊塗呀！唉！」
「大哥不用擔心，既然是知道對方身份，那就沒什麼好怕的，那白墨不過是個剛畢業的學生，就算突破到超階，也就一個召喚獸罷了，我們想走，他還攔不住。」另一位眉目狹長，如獨狼環顧的男子道。
「咳咳，二長老，他殺了黑白衛長，那隻巨大黑鳥，絕對不簡單。」
陸辛連忙補充，他也不知道白墨是怎麼殺掉黑白蒙面人的，因此順理成章猜測是藉助了超階級別召喚魔法的便利。
雖然這裏面有許多地方解釋不通，但人類最擅長的，就是腦補。
「眼下我們需要落腳之地，家主先使用空間捲軸帶着祖家的客人離開吧，我兩個老傢伙，和上面的小子碰一碰！」
聽到陸辛的話，眼眸狹長的男子陸舫目光一閃，冷側側的道。
卻說天上，白墨一巴掌給陸家一行人填了些麻煩。手上的魔法卻沒有停。
他身上有微微銀色毫光閃亮，指尖如是魔筆，在虛空中勾勒出一個個星痕，像是神秘的空間符號，盡數融入下方虛空之中。
沒錯，他在禁錮空間。
他一個空間法師，今天還能讓這四個人用空間手段跑了不成。
丁雨眠已經完成記憶消除，他們駕馭著精衛向下落去，白墨還在不斷勾勒，一個個空間禁錮魔法往四人身後不斷落下，就是阻止他們用空間捲軸逃亡。
「雪姬之泣！」
沒有任何預兆，兩人一鳥周圍立刻凝結出一顆顆冰顆粒，風雲變色的魔法氣勢在霎時間凝聚！
顯然，在發現跑不掉后，陸家一行人立刻展開了反擊。
困獸尚且猶斗，兔子急了也會咬人，陸家四人都是久居上位的，那裏容得被一個小輩欺辱？
果然，未見什麼魔法波動，更不見有星輝閃亮。簡直如同是無中生有，超階的冰系魔法，在霎時間將兩人一鳥籠罩。
眾多的冰之顆粒在呼吸之間覆蓋千米地區，將天空染成冰藍之色。冰晶凝結，迅速如病毒擴散般，假如從下方往上望，就會發現剔透的晶瑩與銀白色，幾乎籠罩整個視界！
天空中彷彿是有一個虛幻冰國現世，要將地面接管，在這恐怖龐然的冰國中，一隻巨大翱翔的玄雀翩躚飛舞，俯衝而下，像是將整個冰之國度托起的神獸！
然而那一大片讓天空也便昏暗下來的千米冰國，雲山冰界，是那一隻並不威武的鳥雀能夠托起的？
厚重的雲冰晶界雖然被精衛躲過，卻豁然墜壓而下，冰川雪脈巍峨，再其下落的一瞬間，便彷彿是末日降臨一般，恐怖如斯！
白墨沒動，丁雨眠也安靜站着，只是布下火之結界，隔絕寒冷。
「精衛！」
一聲嘹亮鳴叫，精衛那獨具特色的花頭顱高高揚起，原本收攏的羽翼豁然一震，恐怖的暗色風層，在這一刻彷彿是一對遮天羽翼舒展。
暗色的風層像是一層保護罩，又像是高傲的圖騰對着魔法的反擊。
風層並未去和冰雪王國接觸，反而隨着精衛一個折轉，九十度向上，讓如一把橫貫穹宇的狂風烈刀，一座危聳險峻的萬仞風山
隨着精衛的動向，與天空上那雲冰國度，豁然相撞！
白墨與丁雨眠被保護在一層羽毛之中，卻仍舊能夠看到，那厚重的冰晶地脈，像是被硫酸侵蝕一樣裂解。
隨着暗風的掠過，細細碎碎的冰晶，冰塊，冰碴一寸一寸湮滅。
下方，得意的陸原看着自己的雲冰晶界一點點被破碎，更是瞪大眼睛，口中喃喃道：
「快走！我們快走！那絕對不是普通的君主！」
「怎麼走！周圍都被那個小鱉崽子用空間魔法禁錮，我們的空間捲軸打不開！」
陸辛開着如同是激光眼一般的獵眼，能清晰看到在他們周圍不斷落下的空間魔法痕迹。
祖慧殷拍了拍自己的西裝，臉上帶着深深的鄙夷，沒有絲毫慌張。
「一點小事都辦不好，還被人半路截道了，陸辛，你讓我很失望！」
陸辛臉色也不好看，眼神變換了幾瞬，垂頭拱手道：
「陸家願意與祖女士共進退，還是先解決眼下困境吧。」
祖慧殷滿意的點了點頭，絲絲屢屢奇異紋路爬上她蒼老難看的臉，詭異而粗厲，她滿是恨意的眼睛望着天空，如荒蠻野獸的聲音響起。
「那隻畜生交給我，你們把這兩個殺手解決，有沒有問題？」
「可以！」
陸原看了眼她漸漸變得高大的體型，以及身上越來越危險強悍的氣勢，放心的點了點頭。
祖慧殷這個決定還是有些小心思的，她自然能感知得出那巨大神鳥實力不凡。
但她也聽說了白墨在帕特農的表現，還有他修為的情報。
在陸辛說出派出去的殺手被反殺之後，她就懷疑，白墨很可能不止召喚繫到達超階。
而假如其空間繫到了超階，祖慧殷認為，白墨會比那隻巨大神鳥更危險。
她和神鳥纏鬥一番，見勢不妙跑掉才是正理。
「戾！」
隨着祖慧殷詛咒借體術徹底實戰完成，一隻恐怖巨雕魂影隱隱出現在她的背後，屬於君主級的氣勢在她身上迸發，強烈的野蠻凶戾之感，讓陸家三位都不禁連連倒退！
隨着一聲高亢兇悍啼鳴，一雙猩紅色羽翼兀然從祖慧殷背上撐開，宛如是兩片豁然打開的烏雲。
磨雲之翅閃動，捲起兩道狂猛颶風，而祖慧殷整個人霎時間衝天。
「這這是大摩雲雕？！！」
陸辛有些膽戰心驚的道，那恐怖的君主氣勢，簡直如直面一個妖魔族群，震駭人心。
「不，我聽說幾年前在秦嶺附近，有一隻變異的血雲龍雕，實力在羽妖之中異常恐怖，差點統治了秦嶺北部，對附近城市造成毀滅性打擊。後來突然就不見了，沒想到成了祖慧殷的詛咒獸魂。」
陸舫陰沉沉的往了眼試圖吸引那黑色神鳥注意力的祖慧殷，緩緩說道：
「據說那血雲龍雕有亞龍之血，肉體力量及其強大，又具備的羽妖的疾速，因此才能在羽妖中稱王稱霸，或許那隻神鳥，她能夠對付。」
「既然如此，咱們合力殺了那小鱉崽子！現在的年輕人，就是沉不住氣！」
陸原說着，看了陸辛一眼，「下次做這些事，須知獅子搏兔的道理，這次若不是我們跟來，你說不定便被祖慧殷拋棄。」
陸辛苦笑一聲，他哪裏曉得兩個老牌超階竟然搞不定一個剛入超階的菜鳥？
不過口中，他卻老實道，「受教了，大長老，還請您見白墨兩人和那召喚獸分開。」(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