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是懲戒，也是拯救，此為改邪歸正

  半晌後，瀧澤佑也才從石川優子的口中得到答覆。

  她臉色稍帶著蒼白：「瀧澤君，你可真殘忍呀。」

  瀧澤佑也搖搖頭：「這可不是殘忍呀，石川太太。」

  「我」

  「一旦想起我父親，太太你就將我父親與我看成同一個人，不是麼？不然的話，你怎麼會在這？」

  石川優子逃避般地閉上眼睛：「不對呀，不對呀，瀧澤君。」

  「不該叫我佑也麼？」

  「」石川優子啞口無言。

  她努力抓著夢境的一角碎屑，可這碎屑竟也被瀧澤佑也扯碎，再也拼不出任何景象。

  她無力地睜開眼睛，眼中泛著紅色：「佑也」

  「自然，是該這麼叫我，石川太太。」

  「我真是罪孽深重。」她無力地嘆息著。

  「是麼還好。」

  瀧澤佑也說著，看著彈出的系統面板。

  「石川優子-色慾之惡」

  「任務完成」

  「任務期間伱通過懲戒了石川優子，消除了160點惡女值，獲得積分16000點」

  「任務表現：良好」

  「任務評價：身體的罪惡，用身體懲戒，精神的罪惡，需用精神懲戒。你找到了石川優子罪惡的源泉，用言語擊潰了她的心靈。」

  「任務獎勵：專業級技能自選券*1，三級隨機寶箱*1（90%概率開出價值1w積分的隨機物品；8%概率開出價值10w積分的隨機物品；2%機率開出價值10w積分以上的物品）」

  任務完成了。

  隨著瀧澤佑也將石川優子從夢中驚醒，她終於意識到了現實的一切。

  無法逃避，這言語擊中了她的心靈。

  「我真是罪孽深重。」她繼續重複道，眼角淌出了一滴淚。

  「不必這麼說呀，太太。」瀧澤佑也先不管系統了，望著身邊這位太太，輕聲安撫道。

  「既然已經意識到了，全然就沒問題了。」

  「沒問題了嗎？這怎麼會沒問題呢？我做出這種事情。」

  「這種事情？指什麼事情？」

  「就是和你。」

  「和我？和我怎麼了？難不成，太太你厭惡我麼？」瀧澤佑也反問。

  「怎麼會？」石川優子立刻答道，望著近前的瀧澤佑也，用手撫摸他的臉頰。

  瀧澤佑也用手蓋住他臉上帶著些涼意的、屬於石川優子的手。

  「既然不厭惡我，那發生這些事，不都是情願？有什麼罪惡的？」

  「可」

  「你想說我父親？」

  石川優子用無聲默認。

  「這有什麼？你和我父親不是什麼都沒發生麼？」瀧澤佑也隨口說道。

  「呀，你怎麼知道？」石川優子一下驚愕了。

  瀧澤佑也沒深入解釋：「既然什麼都沒發生，那太太還有什麼顧慮？」

  「可是」石川優子始終放不下。

  「說到底呀，石川太太，你將我當成附庸，你將我當成我父親的兒子，而不是將我當成獨立的人。」瀧澤佑也道出了石川優子心中的想法。

  「這麼一說是的呀。」石川優子滿面愁容地應道。

  「那太太你的確需要被懲戒。」

  「懲戒麼？」

  還不等石川優子詢問些什麼，瀧澤佑也壓在石川優子的身上。

  他一隻手掐著她纖細的脖頸，輕輕用力。

  石川優子的臉色帶上些紅潤，眼神迷離。

  過了些時間，瀧澤佑也鬆開手。

  石川優子喘息著，抓住他的手，往她胸前放。

  瀧澤佑也沒有抗拒。

  「好了。」瀧澤佑也說。

  「好了？」石川優子喘著氣，問。

  「懲戒完了。」

  「懲戒完了？」

  「事實證明——」

  瀧澤佑也的一隻手，往被子中探去，過一陣後，他伸出手來，向著石川優子展示。

  「現在，即便你已經分清了，太太你還是有感覺呀。你是因為我，和我父親全然無關。」

  瞥著瀧澤佑也的指尖，石川優子的眼神閃爍了下，飄忽道：「呀，這真是真是丟臉。」

  「好了，所以，放下過往的事情吧，也不必再讓這份罪惡纏著你。從今後開始，你的腦海里、眼睛裡，只需要注意我就好。」

  「我」石川優子還有幾分遲疑。

  「不願意和我麼？」瀧澤佑也問。

  「不、不會。」被這麼一問，石川優子慌了神，立刻搖頭，「佑也君，我當然願意。」

  瀧澤佑也笑了起來：「這樣就好。」

  石川優子盯著瀧澤佑也的笑，又有些痴了。

  她摟住瀧澤佑也，將他往她身上貼近。

  又一輪結束後，時間已經晚了。

  石川優子從被窩中起來，服侍著瀧澤佑也穿衣服。

  瀧澤佑也是有些疲憊了，而且，下午茶會的茶點，經過一番折騰，也已經在胃中消化殆盡，現在肚子空空。

  還好——

  瀧澤佑也想起了先前任務獲得的體力屬性點。

  還好他現在的體力點是5點，而不是先前的4點，否則，他今天可能還經不住這樣。

  「說起來，佑也君——」石川優子將瀧澤佑也的腰帶綁好，隨後問出了先前沒能得到解答的問題，「你是怎麼知曉我和你父親什麼都沒發生的？」

  「這倒是不難猜。」瀧澤佑也望著石川優子的身子，晃動的部位十分惹眼。

  「雖然剛開始的時候，是有過這部分的懷疑，可仔細一想，他私下裡應當不是這樣一個人。」

  邊說著，瀧澤佑也邊上前去，摟住石川優子的腰，手向上。

  「少爺，我要穿和服。」石川優子的和服半掛在身上。

  「沒事，我替你穿。」瀧澤佑也動起手來，又接上剛剛的話題，「父親對母親的情感十分真摯。母親生下我逝世後，二十多年來，他也從未考慮過續弦。

  「而且每在母親的遺像前，他總是虔心祈禱。這副樣子做不得假。

  「或許也正是這份真摯的情感，所以父親看待我，大概總是複雜吧？

  「畢竟母親是生下我後逝世的。

  「這應當也是父親與我間總有層隔閡的一大原因。」

  瀧澤佑也述說著，一邊也將石川優子的和服穿好。

  「所以我猜，家父生前，雖然風流，可僅僅也只是因為他的條件——他大抵是沒辦法做到不招女子喜歡。

  「可這些心意，他應該從未接受過吧？」

  石川優子看著她身上，幾下就穿得整整齊齊的和服來。

  「瀧澤少爺居然也會替人穿和服？」

  「先前學過。」瀧澤佑也隨口道，女式的和服相當難穿，沒學過的人，大概很難穿好，即便穿上，很可能也歪歪斜斜，不夠工整。

  先前學過替女孩穿和服？先前什麼時候？

  這話，石川優子沒問。

  瀧澤佑也不是第一次，這件事方才在床上，她就明白了。

  「你說得沒錯。雖然你父親在茶會上相當受人歡迎，可進一步的，的確是什麼都沒發生過。」

  瀧澤佑也笑笑，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他將石川優子和服的腰帶綁好，接著道：「說完這件事，我倒也有問題要問太太。」

  「什麼問題？」

  「極道的事情，太太你知曉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