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後續影響
肖洋的本意是想讓許默上去丟人現眼從而來類比出自己的優秀，怎麼也沒想到人家許默隨手就創作出一首精品歌，直接點燃全場。
最主要的是，與肖洋跑到女生宿舍樓下表白半天被保安叉著出去不同，人家許默是直接抱得美人歸，在舞台上接吻。
這可能就是肖洋想要的結果吧，只是沒想到被許默輕易達成了。
此時全場的氣氛被許默點燃。
無數人在台下歡呼起來。
還有人在那邊疑問：「咦？不是說醫學院的顧雨馨有男朋友嗎？」
「有個屁啊，這就是她男朋友！」
「臥槽，這麼浪漫，如果有個男生在軍訓的時候給我寫歌該多好。」
「啊，好羨慕。」
當得知許默本來就是顧雨馨的男朋友，而且人家從高中就已經在一起了，兩人還相約一起上大學，眾人羨慕紛紛，這就是傳說中的校園愛情嗎？
顧雨馨的那群同學們起初聽到顧雨馨有男朋友還在奇怪，是什麼樣的男生可以配得上顧雨馨呢？
顧雨馨是那種剛上大學美貌就驚艷眾人了，記得剛上大學第一天的時候，無數男生排著隊想幫顧雨馨搬行李，後面更是去食堂吃個飯都有人要聯繫方式。
但是顧雨馨向來是禮貌拒絕，笑著說我有男朋友的。
那個時候，跟在顧雨馨身邊的女同學們都有些好奇，心想是什麼樣的男生能配得上顧雨馨呢。
作為顧雨馨的舍友，錢柔更是覺得，顧雨馨這女孩就是太單純了，高中時候被壞男生騙了，一般這樣的女孩，男朋友都是普普通通的。
直到現在人家才知道，什麼叫做普普通通，這叫天造地設好嗎！
甚至人家男朋友是十分優秀的。
這次唱歌以後，許默在班裡是徹底火了，不少人在許默唱歌的時候錄了視頻，等軍訓結束以後，不僅發在了學生論壇里，還發在了其他的貼吧網站裡。
許默本來就長得帥，再加上《告白氣球》真的算是一首精品歌曲，最重要的是這首歌很符合大學生談戀愛的甜歌。
像是什麼塞納河畔，人手一杯。
這不就是女孩子們都喜歡的小資生活嗎。
還有你說你有點難追。
想讓我知難而退。
禮物不需要最貴。
只要香榭的落葉。
這四句是最火的，因為不管是誰都可以這麼哼唱兩句。
當天一晚上，大家發在論壇上的視頻點擊量就已經破了五萬。
而許默更是在論壇里被稱作是『情歌王子』。
好吧，這個名稱low是low了一點，但是大學生們的確也沒有別的形容詞了。
儘管許默在舞台上公開表示自己有女朋友了，並且和女朋友很恩愛。
但是還是抵不住其他女生的熱情。
而且女生們搭訕的說法也是很委婉的，就說許默唱的歌很好聽，想認識一下，交個朋友。
那天晚上就是回宿舍的那一段路程，許默就這麼被三四個女生要了聯繫方式，當然，許默還是非常老實的，他說自己有女朋友。
「嗯，我知道，我就是單純想和你交個朋友」這些女生很大膽。
許默無奈，說：「我知道，可是我女朋友不讓我隨便加別的女生。」
「啊，可是。」
「嘿，美女，我哥們兒都把話說的這麼明顯了，再糾結就有點不禮貌了哦！」就在女生還想繼續糾纏的時候，程南在那邊勾著許默的肩膀幫著許默拒絕。
他說，天涯何處無芳草，美女伱何必單戀這隻有主之花，你瞧，眼前就有一個帥到爆炸的帥哥站在你面前。
「只要你主動，我們之間就有故事啊。」程南說著，撩撥了一下自己的髮型。
而女孩見許默是真的不願意加自己的聯繫方式，有些失望，便道：「那，打擾了。」
說完這些，女孩低頭離開。
「噯，別，別走啊，」程南見人家理都不理自己，有些著急，伸手想去抓，可是人家女孩子早就已經走遠了。
程南有些無語，心想這女孩怎麼這麼傻啊，和自己在一起不是也能接觸到許默？
你這一走了之，豈不是和許默沾不上關係了。
「真是不上道。」程南看著女孩遠去的背影，悻悻的說道。
李迪在那邊嘆了一口氣：「你啊，還是被抹黑許默的形象了。」
「嘿，怎麼能是抹黑形象呢，我這是幫著許默解決麻煩，是吧，許默！」
說著，程南勾搭住許默的肩膀，望著比自己高一點的許默，以前沒仔細看，現在才發現許默真是又高又帥。
最主要的是竟然比自己還有才。
越想越氣，程南忍不住用手錘了許默兩下，是那種打鬧似的錘了兩下，忍不住吐槽的說道：「你這傢伙真是的，吉他水平這麼好都不和我說，故意看我在宿舍里彈吉他出醜是吧！？」
「沒有啊，我看你蠻喜歡彈吉他的啊，而且你吉他水平還可以。」
「嘿，是嗎，我也覺得還可以，噯，有空教我兩招，或者咱倆組一個樂隊，你看怎麼樣？」
「嗯，考慮吧。」
這一晚許默風頭正盛，不過他的狀態還好，頂多也就是被幾個舍友纏了一下，然後之前社團招新的幾個學生會幹部也在剛才唱歌結束的時候，邀請自己參加學生會。
包括那個學生會副會長佟雪，竟然主動和自己搭話。
「你好，我是學生會副會長佟雪。」佟雪說著，主動伸出纖纖玉手想和許默握手。
許默卻沒有伸手的打算，只是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你，我是陳馳的舍友。」
佟雪沒有在陳馳的話題上有過多的糾纏，只是問道：「許默同學，請問剛才的這首歌是你原創嗎？」
佟雪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讓許默覺得好笑，他問：「難道你在別的地方聽過這首歌麼？」
「是這樣的，06屆的新生晚會馬上開始了，我是這次晚會的負責人，我覺得你是一個很有才華的學生，我誠心邀請你加入學生會，並且參加這次的新生晚會。」
其實佟雪也就比許默大一屆，但是卻一副三顧茅廬，伯樂求千里馬的樣子，只可惜她的規格還不夠做許默的千里馬。
許默只從她身上看出一種小孩子刻意扮做大人的可笑，於是許默淡然的笑了笑說：「嗯，首先很感謝佟學姐的邀請，但是我目前還沒有加入學生會的打算，至於說晚會節目什麼的，我記得節目是新生每個班級出一個節目，我就算想參加的話，也應該是以班級的名義報名吧？」
「可以以班級的名義報名，但是如果自己有好的節目也可以自己報名，我們這次的晚會是排名次的，第一名可以得到一輛名牌的自行車，」佟雪著急想把自己的新生晚會辦好，所以當然希望許默能夠加入。
要知道，這是她作為副會長接到的第一項任務，等她辦好以後，再慢慢升級，說不定大三就可以升任會長呢。
她的眼中充滿了上進和野心，也難怪要和陳馳分開呢。
只可惜她所追求的東西，許默有些看不上，於是許默說，暫時沒有這麼多的考慮，就這樣吧。
這個時候，遠處的顧雨馨剛好叫自己。
許默就轉身離開了。
望著許默離開的背影，佟雪目光幽幽，她是一個雷厲風行的女人，辦事能力是有的，一般她想要辦成的事情就是不管用什麼手段都要辦成，如今許默拒絕了自己一次不要緊，她還有其他的辦法。
剛剛升入大學的陳馳，生活其實是非常單調的，他很少參加社團活動，心裡雖然還喜歡著佟雪，但是不會像是程南那樣厚臉皮，天天纏著女生去聊天，大多時候都是一個人在那邊默默的記單詞。
這天晚上，他的老式手機響了一聲，是佟雪發來的消息。
陳馳看了一下消息，問：「什麼事？」
「你可以幫我個忙嗎？」
「說。」
佟雪把自己想請許默參加新生晚會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說這次的新生晚會等於是學生會對自己的考核，很重要，如果許默能夠再在新生晚會唱這首原唱歌曲，相信會給晚會增加一筆光彩，校領導也會對自己刮目相看的。
「我聽說許默是你舍友，你能不能幫我問問他的意見？」佟雪問。
陳馳看著這則消息，然後轉頭又看了看那邊被程南纏著的許默，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給佟雪發去消息：「我幫你問一問吧。」
許默來到宿舍其實也有一段時間了，但是因為陳馳一直都是性格孤僻的，基本上沒和許默說過幾句話，這麼突然讓他去詢問許默意見，陳馳還真不好意思開口。
而程南卻是沒有這麼多顧忌，已經在那邊哭著叫乾爹了，只希望許默能教自己兩手。
他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許默能追到顧雨馨了。
「默哥！以前我知道你是顧雨馨男朋友，我還有點不服氣，我心想顧雨馨這是一朵鮮花插在了，，呸呸呸，唉，反正就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真神，現在我是知道了，你就是我大哥，從此以後我跟著你混！你就是我大哥了，只求大哥能教我個一招半式，讓我早日抱得美人歸！」程南在那邊一副小廝諂媚的樣子。
而許默卻也是裝了起來，他說，你就這麼幹說話？
「不表示表示？」
「好說好說，軍訓結束，我專門擺一桌！」程南大大方方。
「軍訓不是已經結束了麼？」這個時候李迪也在那邊開口道。
程南給李迪翻了個白眼：「就你話多。那就明天，我請諸位弟兄吃飯，」
「給帶家屬不？」這個時候，李迪又說道，其實李迪一直想說軍訓結束以後，他請宿舍的舍友們一起吃一頓飯，當然，他肯定要帶著自己的女朋友的，而許默帶顧雨馨也是理所當然的，大家都是五湖四海來一起讀大學的，肯定要聚一聚。
至於說此時讓程南請客只不過是逗個樂子。
程南倒是也乾脆：「帶唄，都帶著，許默你也把顧雨馨帶著，然後，嗯，陳馳，你要不要帶！」
程南人還是不錯的，雖然說剛開始的時候和陳馳有過矛盾，但是自從喝完那次酒以後，程南就基本上不和陳馳發脾氣了。
只有陳馳態度還僵硬著。
聽了這話，陳馳說：「我沒有家屬。」
「嗨，你怎麼這麼犟啊！我的意思是你帶不帶佟雪，剛好讓學姐幫咱們普及一下大學知識。」程南無語的說道。
陳馳本來想幫佟雪拒絕，但是又想到佟雪剛才拜託自己的事情，猶豫了一下說：「我問一下吧，」
「這不就得了，我靠，你們都帶家屬，不行，我也得想想辦法。」
此時是軍訓的最後一個晚上，等到明天大家就可以睡懶覺，然後熬個一天就是十一假期，大多數同學都是第一次遠離家鄉，此時想著馬上就能回家了，心中還是有些興奮的。
男生宿舍這邊燈火通明。
至於女生宿舍那邊。
顧雨馨的處境可是有些不太好，她們一個宿舍密密麻麻的擠了十幾個女生，全部被顧雨馨給簇擁著，大有三堂會審的意思。
這讓顧雨馨想逃都逃不掉。
只有雙手合十，臉蛋紅撲撲的笑著拜託她們饒了自己吧。
「好你個顧雨馨啊，有個這麼優秀的男朋友竟然藏著掖著，快和我們講一講。」
「就是就是，雨馨，論壇上說你和許默高中時候就在一起了，是真的假的啊？」
「雨馨，許默吉他彈的這麼好，是專門學過的嗎？」
一群女孩子把顧雨馨圍在一起在那邊問東問西的。
顧雨馨雖然一副求饒的模樣，但是從她臉上的笑意可以看出，其實她心裡還是挺開心的，畢竟一群人在那邊夸著自己的男朋友的優秀，這給誰不開心。
要說女生宿舍有不開心的人，那肯定是錢柔了，在許默唱歌之前，錢柔一直是論壇里議論的熱點，所有人都在討論大二學生和錢柔表白的事情，自從許默唱歌以後，那些帖子感覺就跟一夜蒸發了一樣，前幾個帖子基本上都是在討論許默的事情。
而宿舍里的女生也不再去以她為熱點的討論說什麼肖洋學長怎麼怎麼好，讓錢柔趕緊答應肖洋學長。
現在都在說真羨慕雨馨。
有這麼優秀的男朋友。
說真的，此時的錢柔是有點嫉妒顧雨馨了。
她看著坐在那邊被舍友奉承著的顧雨馨，她有些搞不懂，為什麼顧雨馨什麼都有。
關於許默唱歌的事情，第二天還在發酵，但是學生群體還是有限的，即使《告白氣球》是一首好歌，那麼也只能在一定的小範圍傳播，想要大範圍肯定要花不少錢去推廣的，就拿前世來說，告白氣球雖然說是周董的歌，但是後面小王為了孵化網紅，專門買了這首歌的版權給周姓女網紅來唱歌，當時好像專門買這首歌就花了五百萬。
許默不是做這個專業的，五百萬肯定賺不到，但是十幾萬應該不成問題。
其實第二天許默就接到了某個音樂公司的電話，說要花兩萬塊錢來買許默這首歌的版權。
許默聽了這話咳了一聲，說：「你看我像是缺錢的人麼？」
「錢不夠可以再談的。」音樂公司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
「嗯，你知道一個叫做黑豹衛士的殺毒軟體麼？」許默問。
「？」音樂公司的人不懂，但是要說黑豹衛士，那他肯定在用的。
此時距離黑豹衛士上架已經過去四十天了，四十天內，黑豹衛士就像是東北突然而至的冬天，只是眨眼之間，直接席捲了整個網際網路市場。
要知道，那可是免費啊。
06年這個時候，大多數人雖然有了電腦但是不知道電腦的運營模式，想著電腦卡就是因為中病毒，財大氣粗的人一股腦直接裝了好幾個殺毒軟體，心想著這樣總不至於中病毒了吧？
結果越裝越卡。
反倒是這個免費的黑豹衛士，三分鐘安裝，安裝完以後直接電腦體檢，清理病毒！
黑豹衛士！保護您的安全！、
一個小黑豹，大概和瑞星的獅子一樣，但是表情動作更多，一口吞下了無數病毒。
在清理緩存以後，電腦速度一下子就變快了。
這是肉眼看的到的。
黑豹衛士的原始碼是許默掌握的，但是運營卻是程小曼幫著許默在京城開了一家工作室搞的，像是以前的安全衛士改名黑豹衛士，還有小黑豹的設計，都是程小曼幫忙搞的，而且程小曼還幫忙搞了幾個單位的全部安裝指標。
光是這一下子就給搞了幾千個下載量，當然，影響力還不止這些。
程小曼這也是幫助這些單位了，眾所周知，現在信息化辦公已經普及，但是正規單位不可能用盜版軟體，只能去用那些昂貴的殺毒軟體，而程小曼找到自己以前的朋友說自己有個朋友在搞殺毒軟體，而且還是免費的，不然你們試一試？
「免費的？有沒有用啊。」單位里的人不缺錢，但是就怕沒用。
「你們試一試啊，反正也不損失。」
於是大家給了程小曼一個面子，選擇了安裝，安裝以後發現網絡真的變快了。
那天，程小曼帶著黑豹衛士去拜訪一個在單位內的老朋友，問老朋友的電腦是不是很卡，可以試一試自己和朋友新做的殺毒軟體，是免費的。
老朋友一個人用著不錯。
但是聽程小曼說希望在他們單位內部推廣，他猶豫了一下，叫來工程師，詢問這軟體怎麼樣。
工程師只是測試了一下，便說，這軟體的垃圾清理和軟體分類的功能是真的強，但是殺毒的功效卻是差了一點。
「這個不影響，反正咱們單位的瑞星還沒有到期，可以兩款軟體一起使用，最主要的是這款軟體是免費的。」該單位的工程師是一個四十歲的中年人，年輕的時候在部隊的實驗室里幹過，後來因為某些原因才出來，分配在單位當高級工程師養老，年薪能到四十萬。
他第一次用黑豹衛士的時候，不是感慨黑豹衛士的功能有多強大，而是感覺創造這個軟體的老闆真是個天才，竟然想著掛著殺毒軟體的名義搞免費。
他已經能想到這款軟體一定會席捲網絡的，除非遇到那種特別厲害的病毒。
「就是殺毒能力弱了一點，如果殺毒能力能加強的話，這款軟體可能真的可以和瑞星卡巴斯基一較高下。」中年人淡淡的說。
程小曼聽了這話，趕緊說：「那您看，您可以改進嗎？」
「？」男人楞了一下，看著程小曼，隨即又笑了。
程小曼也不好意思笑了。
人家年薪四十萬在單位舒舒服服，怎麼可能幫你搞這些東西，但是程小曼還是想爭取一下：「您看，如果能改進的話，我們可以支付您一筆酬勞。」
「能給多少啊？」工程師笑著問。
這其實就是一句玩笑話，工程師也沒放在心上，他現在不愁吃不愁穿的，又是京城戶口，早已經看淡名利了。
全是因為程小曼手眼通天，能在二把手的辦公室聊天，程小曼才有機會認識他。
但是他沒想到的是，程小曼卻當了真。
等工程師出去以後，程小曼仔細的打聽了一下該工程師的背景學歷，當知道他是從部隊裡出來的以後，更是上了心。
其實她已經帶著黑豹衛士走了很多家單位，找了好多朋友試著推廣，但是但凡有點計算機基礎的人都看出來了黑豹衛士的弊端，清理系統的功能很強，但是殺毒一般。
然後程小曼就會想，那如果自己把黑豹衛士的殺毒能力提上來，豈不是就真的比瑞星還厲害？！
如此，程小曼就默默的把該工程師記在了心裡。
她要挖人！
暫且不說程小曼的事情，黑豹衛士的推廣當真是一帆風順，短短四十天的時間，下載量已經突破了一百萬，而且還在爆發式的增長。
全網都知道，收費的瑞星殺毒不如免費的黑豹衛士。
現在某個不知名的音樂公司過來想買許默的告白氣球。
許默其實也就是開個玩笑，隨口問了一句，你知道黑豹衛士嗎？
對面剛好聽過：「知道啊，我電腦現在還在用呢，這殺毒軟體的確好用，怎麼了麼？」
沒想到對面真的在用，許默不由笑了起來：「這軟體是我做的。」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