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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元璋能看到我的夢境 - 第148章 148李自成那一箭射進了老朱的心字體大小: A+
     
      第148章 148李自成那一箭射進了老朱的心窩

      朱元璋對於王布犁這個人,是又要用又要仔細提防的。

      或者說朱元璋用人之道便是如此。

      他對劉伯溫、李善長以及諸多將領亦是如此。

      甚至退休了官員,朱元璋都要派人去打聽怎麼樣了,有沒有謀反的心思。

      一聽說檢校匯報,當朝大員退休後還在田間地頭插秧苗,宛如一個老農的模樣後,認都認不出來。

      朱元璋是極為滿意的,這才放下心來。

      什麼退休金,通通沒有。

      當然滿朝文武不是沒有讓他放心的官員,那個人就是太子朱標的老師宋濂。

      對於宋濂老朱也不怎麼重用他,可大明的禮樂制度多是出自他的編纂。

      但是宋濂快要伺候了他二十年,朱元璋得出一個結論。

      那就是宋濂是個老實人,寫文章還行,出謀劃策他沒那個腦子。

      故而宋濂至今還是個正五品的翰林學士,也快要退休了。

      因為朱標目前沒什麼要學的,都是在學習政務。

      學習儒家文化的時間在不斷的縮減。

      雖然老朱對於宋濂感到放心,但是當他孫子捲入胡惟庸案子的時候,朱元璋也是選擇性的健忘,要幹掉他全家的。

      好在馬皇后與朱標的勸說,他才免於一死,次子和孫子被朱元璋殺後,剩餘的家人遷徙到四川,宋濂死於途中。

      就宋濂這個伺候了老朱二十年,讓他感到放心的朝中最後一個老實人,也不能讓朱元璋輕易改變殺人的思路。

      朱元璋高度敏感,故而對王布犁並沒有那麼放心。

      尤其是聽著王布犁詢問朱標什麼時候登上皇帝的寶座,在朱元璋聽來其實是那麼的刺耳。

      權力,朕可以分享給太子。

      但你作為太子,乃是儲君,不能急著要繼位。

      若不是王布犁對咱大明有用,必須得好好敲打敲打他。

      朱元璋看來現在的朱標執政還是太嫩了。

      咱春秋鼎立,自是要把大明的所有問題都解決了,再放心的交給他的好大兒手裡。

      不過此時面對兒子與女婿的建議,朱元璋還是頷首表示同意了。

      反正他心中那個最大的秘密對誰都不能說。

      不如好好鍛鍊兒子,以此來改變未來。

      父子倆就驛站運輸的事情說了說。

      也決定想搞一個試點,從北平到南京的路線,遼東的皮子之類的還是挺受歡迎的,同時也算是給將士們開個福利吧。

      二人吃著飯,朱元璋未曾想這次又來感覺了。

      於是慌忙叫朱標清場,他們兩個再進入仙境當中去。

      崇禎。

      朱元璋又看到了大明的末帝。

      他聽著下面的官員說著大明初期驛站制度比較嚴格,一般官員甚至連皇親國戚都不能私用。

      但是過了一百多年,隨著吏治的全面敗壞,驛遞制度也弊竇叢生。

      大小官員往來於道路,常常任意勒索夫、馬,折成銀子納入私囊。

      這樣,就使大明驛站有限的人力、物力應接不暇,疲於奔命,甚至為了賠補經費而賣兒賣女。

      朱元璋父子倆大眼瞪小眼,怎麼咱的大明才一百多年就走向滅亡了?

      「不可能。」朱標率先開口道:

      「咱的大明應該不會一百多年就亡了。」

      在朱標的印象當中唐宋的延續還小三百年呢,甚至南宋都撐了一百多年呢。

      咱大明指定是比大宋強啊。

      不可能就一百多年就無了。

      「咱知道,但是沒想到一百多年,咱朱家的子孫就控制不住底下那幫官吏了,讓他們胡作非為,坑害咱大明的江山。」

      朱元璋也是氣的夠嗆。

      他還想著前世萬世呢,結果大明過了一百多年就成這個樣子了。

      這幫官員果然不可信。

      咱指定的制度不可能出錯。

      就是這幫人沒有貫徹到底,後世子孫當皇帝後,一個個也都是菩薩心腸,不敢殺人了是吧?

      就如同他好大兒朱標一樣,過於仁慈了。

      對於這些官吏,朱元璋深知,只要你給他們開一個口子,他們就能慢慢蠶食,把這個口子啃食的無限大。

      驛站的驛夫們本就生活困難,隨著崇禎下令一紙裁撤,不僅於舊瘡無補,反而填上了新創。

      大批原來依靠著驛站勉強維持生計的壯丁被迫逃亡,其中許多人都加入了反賊當中。

      朝廷兵部尚書與內閣大學士連同作弊,給下面的人違規出堪合,利用驛站把官員的家眷和搜刮來的錢財運回道路崎嶇的四川去。

      就這。

      那些官員還要為難運輸的驛夫,讓他們再給孝敬錢。

      朱元璋看到這裡,都被這些官員的操作給氣笑了。

      「好啊,一個個真是咱大明的好官吶。」

      朱元璋的怒氣蹭蹭蹭往上漲。

      雖然崇禎的執政手段讓他血壓高,但畢竟是自家血脈。

      原來底下的是有大批昏官奸臣當道,惡了咱的制度,才會如此啊!

      在崇禎下令裁撤驛站的第二年,陝西災荒更趨嚴重,隔河的山西省又以「防寇」為名,禁止把糧食賣往陝西。

      陝北的米價漲到六錢銀子才能買到一斗米。

      秦地饑民們大批流亡,參加了起義軍。

      「明末李自成,銀川驛之一馬夫耳。

      因裁驛站、饑荒,無所得食,奮臂一呼,九州幅裂。」

      李自成這個當年的驛站馬夫,騎著高頭大馬來到了象徵著朱家帝國權威所在的皇城。

      他立馬承天門下,李自成撫今追昔,感慨萬千。

      忽然,他拿起弓來,搭上一支箭,照著承天門的門牌上射了過去。

      「奉天承運」的朱明王朝垮台了。

      然後一大幫起義軍就衝進了皇城之內。

      朱元璋看到這裡,其實比看見崇禎上吊更加上火。

      他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大明,就這麼的被一個驛站活不下去的驛夫給滅了。

      如同他這個活不下去的乞丐一樣,也參加義軍,覆滅了讓他活不下去的大元。

      當真是天道好輪迴。

      朱標也是悵然若失。

      畢竟他們父子兩個是開國皇帝,還沒咋滴呢,就看見大明覆滅了。

      這種衝擊力,可不是誰都能輕易接受的。

      以至於王布犁同仙女在那玩耍,一個勁的給王布犁身上按摩,父子兩個都無心觀摩,雙眼呆滯。

      合著到頭來大明連「南明」都沒有唄。

      還不如宋朝呢!

      虧得朱元璋還想著他的大明要遠超漢唐。

      結果連他看不上偏安一隅的大宋都沒比得過。

      大明如此的未來,倒是搞得兩父子十分的難受。

      待到從仙境當中回歸過來,朱元璋父子兩個看著桌子上的飯菜也是毫無胃口。

      「如何能是這般下場?」

      老朱雖然沒有親自攻破元大都,但也能想像得出來徐達他們闖進北平時候那種意氣風發的模樣來。

      現在輪到他大明被一個驛卒覆滅的結局,實在是讓朱元璋難以接受。

      即使說驛卒相比較而言,比他這個乞丐創業成功相對簡單一點。

      朱標端起飯吃了兩口涼飯:

      「爹,你說我們看到的驛站敗壞,是沒有經過改變的大明未來?」

      「咱認為是沒有把這項政策執行下去的未來。」

      朱元璋對於這一點還是看的很清楚的,因為按照以前的經驗,他對於驛站之事根本就沒想著如此細緻,也不會想著運輸貨物賺錢。

      直接就讓百姓供養驛站。

      結果還是在執行當中出現了差錯,那些官員做的極為過分,驛夫們只能被打掉牙齒往肚子裡吞。

      朱元璋也能理解。

      因為他剛建立大明不久,就有勛貴敢抗命私自使用驛站,更不用說再過百年了。

      頭疼。

      突然間朱元璋發現知道的太多,也不是一件好事。

      老朱是一個十分喜歡掌控這種感覺的,否則也不會派檢校監視所有官員。

      甚至連他們在床榻之間,在聖賢時刻說的話,都被檢校記錄下來。

      然後再光明正大的被朱元璋拿出來敲打底下的官員。

      現在有些事,朱元璋他發現自己無法掌控。

      這就使得他極為不爽,加重了自己心中的焦慮情緒。

      「朕恨不得要一直都在仙境當中待著,把大明所有的問題都一口氣解決乾淨。」

      聽著老爹的話,朱標顯然覺得不現實。

      「爹,伱是否過於得隴望蜀了,能進入仙境當中觀摩大明的未來,已經是極大的機遇,是以前帝王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如今被你遇到了,且不可心急,否則便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越發的失望。」

      朱標跟老朱的心態不一樣,他還年輕,自是有大把的機會可以去改變。

      現在老朱年歲大了,總有一種時不我待的感覺,故而迫切的想要急於求成,一步到位。

      但事情往往不會按照他這樣去發展。

      人的主觀意識,是無法影響到長久的客觀規律的。

      「咱還用不著你勸。」朱元璋也拿起早就涼掉的飯碗,沒有叫人去熱一熱。

      總之,這件事,對於父子兩個都衝擊的不小。

      「驛站的制度是有問題的,爹,咱倆還得好好研究研究。」

      朱標想的是更好的改進驛站,興許就不會如此了。

      江寧縣縣衙。

      王布犁醒了之後,便決定要去監牢里轉一轉。

      等他進了監獄的兩道門之後,裡面就有一股子難以形容的惡臭味道。

      「你娘的,我不是說要打掃衛生的,就這麼對付事是吧?」

      王布犁站在門口看著一幫獄卒怒喝一聲。

      提牢田留根連忙道:

      「四爺,咱是簡單的打掃過了,但這麼多年,也不是幾個時辰就能清理乾淨的。」

      王布犁抽出汗巾給自己鼻子上圍住了一圈,硬著頭皮走進去瞧瞧。

      不得不說囚犯們的形象還是很符合王布犁的認知的。

      邋遢。

      蓬頭垢面,還有瘦瘦巴巴的。

      嘴裡喊冤的,兩眼無神的。

      各式各樣的都有。

      「嘔。」

      王布犁忍不住都要吐了,指著監房裡的人道:

      「田留根,你他娘的把人給餓成什麼樣子了?」

      「沒有。」

      提牢田留根連忙解釋道:「咱當真不敢,他被陛下扔進來就瘋了,不止一次的撿著吃舞會之物,甚至舔別人吐在地上的痰。」

      本來監牢里就氣味難聞,王布犁好不容易適應了,聽到這個描述,又忍不住犯噁心。

      「把他提審一二,我倒是要看看怎麼回事。」

      等到了提審室里,王布犁才看完卷宗。

      眼前這位還是正七品的御史咧。

      說到底,還是跟王布犁有點關係。

      御史袁凱接過胡惟庸的指令覆核假鈔案案子,老朱讓袁凱將案子送給朱標覆審,朱標心善減輕了判決。

      袁凱又拿著太子的反饋去給朱元璋匯報,老朱就給他出難題了。

      咱與太子的判決,哪個更正確?

      一個當今天子。

      一個未來的天子。

      袁凱哪個也不敢得罪。

      於是他只能說陛下執法公正,東宮執法心慈。

      然後就被老朱認定是一個持兩端的狡猾官吏。

      你就是大元油滑吏員風氣的那種體現,就把袁凱扔進了監獄。

      得知了這個緣由,王布犁都不知道要如何吐槽老朱。

      人家御史說的也沒錯啊!

      這就是實話啊,非得說你老朱更強才對是吧?

      王布犁瞧著面前裝瘋賣傻的御史,心裡也清楚他就是這樣打算避禍的。

      瘋子發癲,可也不一定會吃這玩意。

      難不成朱棣睡豬圈裡,也是從他這裡得到的啟發?

      總之,你如何證明自己瘋了在古代是一件很難的事,有沒有什麼精神病醫生給你出確切的報告。

      王布犁站起來,圍著桌子走了兩圈。

      瞧著御史在那裡發癲,趴在地上跟小強說話。

      他這輩子算是完了。

      御史哪一個不是清貴的「讀書人」。

      依照老朱的意思,你既然跟咱敢玩裝瘋這套路,那你這輩子就得給咱裝著,除非裝到你死了。

      要不然,哼哼!

      畢竟按照卷宗而言,老朱已經差人試探過他了。

      「朕素聞瘋癲者不會求饒。」

      然後差人用錐子扎袁凱,結果袁凱忍痛大笑,笑的眼淚都出來了,也沒求饒。

      朱元璋這才決定讓他家人來獄中接他,返回鄉里去吧。

      王布犁又聽著袁凱突然開始高歌,唱的極為難聽。

      他其實對於老朱的一些行為也是蠻不理解的。

      這種人能打天下,但是在治理天下,真的追不上他打天下的天賦。

      「給袁御史放單間裡吧,畢竟是瘋子,免得傷了其餘人犯。

      而且陛下也下令放了他回鄉,在他家人來的這段時間內,最好都不要出什麼事。

      還有送飯也送點正常人的飯,別覺得人家瘋了就胡亂對付。

      明白嗎?」

      提牢田留根連忙應了一聲。

      王布犁揮揮手,朱元璋已經做到了讓袁凱社死的本質。

      兩名獄卒便架起一直都在唱跳rap的「瘋子」,給扔進了單間裡去。

      王布犁相信老朱是不相信袁凱瘋了的這件事的。

      只不過老朱一定會讓袁凱的後半生在發癲當中渡過。

      這可比一刀宰了袁凱,是更加殘酷的懲罰。

      若是袁凱活的時間長點,興許等朱元璋死了之後,他的腦瓜子才能突然間清醒,成為正常人。

      王布犁在袁凱的卷宗上打了個勾,此人就等著他家屬來京師領人,做好交接,就算是完事了。

      「娘的,不看不知道,監獄裡關的什麼人都有。」

      可以說,在江寧縣的大牢里,官員的占比超過了一半。

      這還是空印案都處理完了之後,才削弱了官員的存在。

      待到出了監獄的大門之後,王布犁覺得空氣總算是流通起來了。

      「走,差人再打掃衛生,叫罪過輕一點的犯人也參與進來。」

      王布犁回頭跟田留根吩咐了一句。

      田留根連連彎腰點頭,表示一定馬上差人去做。

      「嗯,這樣也是為了兄弟們的身體健康好,免得瘟疫流行。

      咱們這些人染病,還得花錢醫治不是?

      我爹是郎中,我也知道一些瘟疫的原理,如何會故意為難兄弟們?」

      王布犁對著身後的獄卒開口道:

      「江寧縣才八個正式獄卒的名額實在是太少了,我會對刑部上書,多增設些名額,兄弟們養家餬口都不容易,爭取大部分人都能吃上皇糧。」

      眾多臨時工聽到王布犁畫的餅,一個個頓時精神起來了。

      全縣衙誰不知道王布犁說出來的話,那最終都能實現,瞧瞧如今刑房的那些人,哪一個不是揚起脖子走路?

      這就是跟了一個好上司的妙處啊!

      再說了大家幹這份低賤的職業,本來就是為了養家餬口,可惜大部分人吃不上皇糧。

      王布犁的這話猶如一顆炸彈,直接砸的大家暈乎乎的。

      「四爺放心,我等定然好好打掃監內衛生。」

      「嗯。」

      王布犁叫他們散了吧,該幹活的幹活去。

      倒是八個正式編制的司獄圍在田留根身邊,詢問當真如此嗎?

      「你們也放心,四爺那是只顧新人不顧老人的人嗎?」田留根安慰著眾人:

      「刑房裡定下的規矩,咱也是去學習過的,要想上位,還得論資排輩,你們且等著,咱們的好日子也快來了。」

      對於提牢的話,幾個人也是聽著,心裡是有些不認同的。

      畢竟正式工要比臨時工有特權。

      平日裡都是指使他們去幹活,自己落得個清淨。

      一旦王布犁擴大司獄編制,那豈不是特權就沒了,咱可都得去幹活了。

      特權思維,在什麼時候都不會落伍。

      王布犁則是掀開戶房遮擋蒼蠅的小帘子,對著屋內笑了笑:

      「鄧典吏可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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