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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之最強皇帝 - 第363章 衣錦還鄉(四)字體大小: A+
     

    第四章衣錦還鄉(四)

    局面發展到這個地步,已經完全出乎劉備的預料之外了。萬萬沒想到,一場預想中的嘴斗,卻被張飛在一瞬間就升級為了武鬥,不僅驚動了聖駕,還讓自己一行人背上了刺客的名頭。

    不過事已至此,劉備只能跟張飛站在一起,這不僅是因為多年的兄弟情誼,更是因為,雖然張飛的舉動太過莽撞,可是,從內心深處來說,還真是彼母之過癮啊!

    不要忘了,劉備從骨子就有一股英雄之氣,而英雄,是不可以被小人所輕侮的。歷史上,鞭打督郵的,並不是演義中的張三爺,而就是我們「婆婆媽媽」、「只知道哭」的劉皇叔。

    當然,這一次的禍未免闖得有點太大了,畢竟天子親衛的分量,不是區區一郡的督郵可比的,更何況衝撞了天子車駕,其造成的影響,就更不是鞭打督郵可以比擬的了。

    所以,面對執金吾衛士的輕侮,劉備忍住了動手的衝動,只是,他沒想到,或者他早該想到,只是根本來不及制止,張飛居然如此果斷的出手了。

    事已至此,後悔也是無用。眼看隊伍後方的騎士就要趕過來了,他們可不是手裡只有木棍的儀仗隊,而是可以「御前帶刀」的羽林、虎賁,無論是裝備還是武藝,都能把眼前這群飯桶撇出十萬八千里去。

    當機立斷,劉備猿臂輕舒,將跟前的馬兒一把牽過來,沖著張飛、簡雍喊道:

    「益德、憲和,速速上馬,乘著羽林騎士還未趕到,趕緊逃離此地再說!」

    張飛二話不說,翻身上馬,揮舞著金吾就向攔路的衛士沖了過去,那些衛士哪敢阻攔,紛紛閃到了一旁。

    劉備也迅速上了馬背,正要縱馬前行,卻發現簡雍一動不動的站在當地,雙手一拱,彎身下拜,道:「雍恭送主公。」

    「憲和!」劉備驚訝而又惱怒的叫了一聲簡雍的表字:「你這是幹什麼?為什麼不跟我和益德一起走?」

    「我留下來為主公辨罪。」簡雍深知時間緊迫,一口氣將自己的想法道了出來:

    「主公數載努力,方有今日的成就,一朝棄之,豈非可惜?何況,此番驚動聖駕,主公的罪責不小,若是因此而亡命天涯,則日後更是沒有出頭之日。因此,我願留下來,拼著一死,也要在天子面前說清楚今日的情形,為主公辯駁。主公,不要再遲疑了,速速跟隨益德離開,等候我的消息!」

    「憲和!你何苦如此!」劉備雙眼一酸,幾欲下淚。

    「主公快走!」簡雍邁步上前,狠狠的拍了劉備坐下馬兒的臀部一掌,那馬兒吃痛,不由自主的的向前竄去。

    然而,片刻的拖延,就已經讓劉備錯過了逃生的時機。

    一匹俊逸的棗紅色戰馬,踏著飛揚的塵土,率先躍進了包圍圈內,一個滿面絡腮鬍須,身材壯碩的漢子大聲喝道:「紀靈在此!誰敢驚擾聖駕?」

    旁邊的執金吾衛士沖著劉備就是一指,紀靈雙眼一瞪,用刀指著劉備,叫道:「賊子!速速下馬受降,否則我手中的利刃可不長眼睛!」

    劉備苦笑一聲,正待辯解,那邊張飛卻暴喝一聲:「死役夫!想要動我兄長一根手指頭,先過了我這關再說!」

    紀靈也是大怒,縱馬揮刀,便朝著張飛奔了過去,張飛也一磕馬腹,揮舞著兩根金吾迎了上去。

    劉備在一旁,卻緊張的握緊了劍柄。

    對於張飛的武藝,劉備沒有絲毫的懷疑,總不見得天底下都是典韋那樣的高手罷?眼前這名大漢,雖然看上去也是個猛人,但比起自己的兄弟,還是有不小差距的。

    可劉備依舊很擔心。首先,後面趕來的騎士,雖然只來了紀靈一人,但只要紀靈纏住了張飛,後續的人員也很快就能趕到。張飛雖猛,打得過十個二十個,可若是三五十,甚至一兩百人呢?

    其次,張飛手中的兵器不趁手,一身的武藝,最多發揮八成,這就更增加了他打贏紀靈的難度。

    沒錯,張飛腰中配著劍,但那只是儀劍罷了,劍身窄而短,劍刃很薄,對付一兩個無甲的目標也就罷了,對付身著盔甲的士兵,那可就大打折扣了,威力甚至還不如張飛眼下使的那兩根木棍呢。

    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他們這次出來,是前來迎駕的,只能佩戴儀劍。無論是張飛平日里慣用的長矛還是長刀,都沒法佩戴著去面見皇帝——就連隨身的儀劍,也只是身份的標誌而已,在見皇帝之前,還是要解下佩劍的。

    就在木屑紛飛當中,張飛與紀靈戰成了一團,好在,面對紀靈的長刀,張飛手中的木棍雖然被砍得木屑紛飛,卻依然頑強的堅持了下來,打了三十多個回合,依舊沒有折斷。

    反而是張飛將兩根木棍使得虎虎生威,彷彿是兩根鐵鞭一般,死死的壓制住了紀靈。

    雖然劉備不用為張飛的武器是否禁得住考驗擔心了,可是,再這麼纏鬥下去,紀靈的援兵可就要趕到了。

    他們來了。

    蹄聲響處,又有近百騎趕到了現場,為首一人,坐下一匹烏雲踏雪的駿馬,身著黃金鎖子甲,腰中的寶刀七寶鑲嵌,端的是華貴無匹。

    那人到了場中,一勒韁繩,坐下的駿馬希律律一聲嘶鳴,雙蹄高高揚起,而那人卻穩穩的坐在馬背上,身體沒有絲毫的搖晃,足見其騎術精湛。

    劉備定睛一瞧,來人身高約有七尺九寸(漢寸,大約一米八二),身形雖略顯單薄,卻難掩一身的精悍之氣,面容俊朗,只是神色頗為陰鷙。

    「到底怎麼回事?」來人高聲喝問道。

    旁邊的執金吾衛士卻各個神色惶惶,悄悄的拉開了他們與來人之間的距離,故而,來人的喝問,並沒有人應聲回答。

    劉備拍馬略略向前,拱手道:「在下巨鹿典農都尉部右部長史劉備,不知閣下是?」

    來人傲慢的一翹下巴,鼻子里哼了一聲,道:「劉備?沒聽說過。本官長水校尉袁術,爾等喧囂叫嚷,聲稱有刺客,刺客何在?莫非就只有那黑髯漢子一人?」

    劉備趕緊答道:「袁長水,那人並非刺客,乃是我部司馬張飛。這一切都是誤會,誤會。」

    「哼,什麼誤會不誤會?既然驚擾了聖駕,那就一併拿下,交由天子發落。」袁術毫不理會劉備的辯解,揮手示意部下上前擒拿劉備。

    長久以來,袁術一直在期盼一個建立功勛,揚名立萬的機會。方才,他聽說有刺客前來行刺,本以為建功立業的時機到了,這才率領部下的精騎,搶先趕了過來。

    誰知預想當中的大場面並沒有出現,只有小蝦兩三隻,讓袁術不由得深深失望。

    可失望歸失望,蝦米再小也是肉,功勞再小,唾手可得,也沒有放棄的理由。因此,袁術才不會聽劉備的辯解呢。

    那邊張飛見狀,虎吼一聲,奮力揮棍一擊,只聽喀拉一聲,他手中的金吾終於斷成了兩節。

    紀靈見狀大喜,卻忽略了自己剛才為了擋那一擊,手臂尤且酸麻,再次揮刀的速度也慢了幾分。

    就在此時,張飛大喝一聲,借著與紀靈錯肩而過的機會,一把抓住紀靈的腰帶,將其從坐騎上硬生生的扯了過來。

    與此同時,張飛揮動另一支金吾,狠狠的砸在了紀靈的手腕上,打掉了他手中的長刀。

    瞬間,形式突變,張飛生擒了紀靈,使劉備這邊掌握了一個重要的人質,有了與對面談判的資本。

    可是袁術卻毫不顧忌,對紀靈的被擒恍若未視,依舊喝令部下上前擒拿劉備等人。

    張飛一愣之下,立刻奮力將紀靈拋了出去,砸倒了沖在最前方的一名騎士。

    緊接著,張飛身形一縮,單腿蹬鐙,側身彎腰,撿起了紀靈落下的長刀,隨後策馬奔著袁術沖了過去。

    擒賊擒王,既然紀靈不夠分量,那就再活捉一個有分量的來。

    「益德,罷手!」劉備喝令道。他知道,自己兄弟一行,已經沒有可能逃脫了。張飛再猛,也敵不過近百名長水胡騎,那可是朝廷從烏桓騎兵當中精選出來的勇士,更何況,就算張飛有自保的能力,也沒法顧及他和簡雍啊!

    與其因反抗被當場格殺,還不如像簡雍所說,尋找機會,在天子面前為自己辨罪。

    張飛聽到劉備的喝令,不情不願的停了下來,長水胡騎圍將過來,用手中的武器虛指著劉備等人,只待袁術的命令。

    「把他們捆起來,帶回去聽候發落。」袁術陰惻惻的瞪了張飛一眼。方才張飛的想法,他豈會不知?對於膽敢威脅自己生命安全的人,袁術從來都不會放過。

    看到袁術那陰狠的表情,劉備也心中暗悔——若是被此人抓了回去,恐怕自己兄弟就再也沒有機會向天子申訴了!

    就在此時,場外傳來了一個粗豪的聲音,但在劉備耳中聽來,卻是比金玉之音還要動聽:

    「這不是益德兄嗎?還有劉縣令,哦,不對,現在應該叫你劉長史了。你們這是怎麼回事?」

    一匹黑馬馳入了場內,上面馱著一個鐵塔般的大漢,見了此人,劉備心中不由得長舒一口氣,拱手答道:「典都尉,別來無恙?此間的情形,實在非三言兩語可以說清,還請典都尉容在下到御駕之前,細細稟呈。」

    來人正是典韋,他身為弘農王衛士長,劉照的頭號保鏢,此次自然隨扈在側。方才聽到前隊傳言有刺客,典韋在安排好了劉照的護衛事宜后,不免有些躍躍欲試。

    開玩笑,敢在五營軍士、羽林虎賁隨行扈從的情況下,行刺皇帝,沒有博浪椎力士那樣的身手,豈非是白白送死?這樣的高手,典韋豈能錯過與之一較高下的機會?

    劉照也看出了典韋的想法,於是便命典韋到前隊去打探消息。領得此令后,典韋便歡歡喜喜的來了,卻正好碰見眼前這個場面。

    劉備呼典韋為都尉,絕非他不清楚典韋眼前的職務,也絕非單純的敬稱,而是想藉此一敘故舊之情。

    當年,典韋在盧植軍中,擔任的是護軍都尉一職,而劉備,或者準確來說,是張飛,與典韋建立起交情,也是在這個時候,因此,呼典韋為都尉,就好比叫一聲「老團長」一樣,可以迅速拉近兩人的關係。

    「袁校尉,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典韋困惑的問道。

    袁術冷哼一聲,典韋的官職他雖然不放在眼裡,可典韋背後的劉照,袁術也不想再更深的得罪了。所以,儘管態度上傲慢不以為禮,可是袁術還是正經回答了典韋的疑問:

    「此二人雖是地方官員,是否行刺也尚且存疑,不過,他們毆傷金吾,驚擾聖駕,卻是事實。還是待我將其擒拿回去,好好審問清楚之後,再稟呈天子定奪。」

    「既然是否行刺尚且存疑,那就應當給劉長史一個自辯的機會,這樣吧,袁校尉就將這幾人交予我,由我押解到天子駕前,一問究竟,如何?」典韋問道。

    「哼,若我沒記錯的話,你是弘農王的衛士長吧?你的職責,是護衛弘農王的安全,天子駕前的事務,就不勞你操心了!」袁術斷然拒絕了典韋的請求。

    典韋聞言,臉色不豫,卻被袁術堵得沒話說。是啊,他只是弘農王衛士長,御駕前的一應防衛事務,都由不得他來插手,袁術的說辭,可謂正中他的死穴。

    典韋不由得將手按在了刀柄上,袁術身邊的衛士見狀,也紛紛拔刀相向。

    「那由我來接手如何?」就在兩人僵持之時,場外傳來了一個清亮的聲音。

    一隊頭戴鶡尾冠的羽林騎士沖了進來,將典韋與袁術分隔了開來,隨後,一人騎馬緩緩走進了場中,沖著袁術微微拱手為禮。

    袁術見了此人,面色一沉,心中暗道一聲不好——原來此人正是羽林中郎將陰循。

    陰循,南陽新野人,與潁川太守陰修同族,都是光烈皇后陰麗華的後代族人。

    有了張飛意欲挾持自己的這一番恩怨后,袁術滿心要置劉備等人於死地,就算最終要把劉備等人解至御前,但這並不妨礙在這之前,袁術以審問的名義,狠狠的折磨他們。

    可是,面對陰循,袁術又不得不把劉備交出去。

    首先,陰循是羽林中郎將,負責的是天子的近身護衛,比負責外圍警戒的長水校尉,更貼近天子。即便按照規程,袁術想要將刺客解送到御前的話,也必須由羽林、虎賁來接手才是。所以,陰循提出的要求,理所當然,無可挑剔。

    其次,陰循出身的新野陰氏,是自東漢建立以來就傳承下來的頂級閥門,出過兩位皇后,x相比後起之秀的汝南袁氏,在門第上有過之而無不及。袁術在別人面前引以為傲的的家族出身,在陰循面前根本就抖不起來。

    所以,袁術只能吃癟,不管他多麼的心不甘情不願。

    用餘光瞥了如釋重負的劉備一眼后,袁術卻在心中冷笑一聲,陰循接手,只是讓劉備等人免於遭受他的私刑虐待罷了,以陰循的為人,絕不可能順著典韋或者劉照的意思,欺瞞天子,私放劉備一行人。所以,劉備還是免不了要為他衝撞御駕,驚擾天子的罪責受罰,自己仍然有得是機會,在天子面前推波助瀾,重處劉備,這時候高興,還太早了一些。

    「既是陰中郎將接手這一干人犯,那自無不可。」袁術將「人犯」兩字咬得極重,典韋聽了,不由得眼皮一跳,心思急轉,最後暗暗打定主意,待會一定要快馬加鞭,搶先趕到劉照那裡,將情況稟明,好讓劉照早做準備,營救劉備等人。

    陰循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袁術一聲喝令,部下的長水胡騎這才收起了武器,歸攏了隊伍。

    此時,紀靈從地上艱難的站了起來。方才被張飛拋出后,他重重的撞到了一名長水胡騎的身上,這一撞雖然沒受太重的傷,但卻震散了他渾身的力氣。因此,緊接下來,他從馬上掉到地上的時候,竟是沒有半分力氣可使,整個人就如同一攤泥巴一般,結結實實的砸到了地上,四肢百骸無不疼痛,一時間竟然沒法從地上爬起來。

    緩了小半天,這邊袁術都已經準備離開了,紀靈才勉強從地上起來。袁術望了披頭散髮、渾身泥土,走路一瘸一拐的紀靈一眼,心中一陣煩惡——自己手下的頭號猛將居然在大庭廣眾之前,如此丟臉,真真氣煞人也!

    於是,袁術連一句勸慰的話都沒說,鼻腔里悶沉沉的哼了一聲,調轉馬頭,頭也不回的走了。

    紀靈垂著頭,走到自己的坐騎跟前,勉強提起腿,踩到鐙上,雙手抓住鞍橋,腰上剛一用力,卻覺得一陣陣疼痛傳來,脊背上登時出了一層大汗!

    死死的咬住嘴唇,雙手的指節因用力而發白,幾番掙扎之後,紀靈終於爬上了馬背,他定了定心神,輕輕磕了下馬腹,慢慢的往圈外走去。

    張飛看著紀靈,偌個粗豪的漢子,竟也不由得眼圈一酸。當紀靈經過他身邊的時候,張飛悶聲喊道:

    「好漢暫請留步,還你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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