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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之最強皇帝 - 第289章 設下香餌釣鰲魚字體大小: A+
     

    第二十七章設下香餌釣鰲魚

    第二天,羌胡聯軍在大河邊上築起了三層高台,王國帶領諸部頭領,登台歃血盟誓,相約一同抗擊大漢,誓同進退,有二心者,人神共殛之。

    歃血畢,眾人請王國升帳而坐,其餘諸人,各依地位、年齒,分兩行坐定。韓約起身道:「如今我等雖奉王天平為盟主,然而,聯軍各部,職司不明,尊卑無序,又如何能抗擊大漢?依我之見,當請王天平晉位為天平大元帥,開府治事,其餘諸部首領,各稱將軍、校尉,聽從大元帥的調遣,這樣,才能令行禁止,團結一心,各位以為如何?」

    諸部頭領聞言,心裡多少有些不情願,這樣一來,自己不就成了王國的部下、屬臣?以前的盟主,大家認他,他才算是盟主,若是不認,他就什麼都不是。所謂的聯軍,來去隨意,大爺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並沒有十分嚴格的約束力。對於盟主的命令,雖不至於公然抗命不遵,但是陽奉陰違,拖三拉四的情況,也時有存在。

    這便是北宮玉做聯軍統帥做得苦的原因了。

    而今,王國自稱大元帥,開府治事,諸部首領為將軍、校尉,這一套體系建立起來后,王國對諸部首領的約束力,可就大大加強了。無規矩不成方圓,而規矩一旦定下,王國管治起諸部首領來,便是名正言順,任誰也挑不出錯來。

    儘管心中不情願,但是,方才大家都已經歃血盟誓過了,「誓同進退,有二心者,人神共殛之」,這話可不是白說的。此時打退堂鼓,神靈會不會「殛之」很難說,但是毫無疑問,王國一定會將你「殛之」的。有了昨天血的教訓,諸部首領哪還敢不開眼,站出來當出頭鳥?

    見諸部首領無人反對,韓約率先起身,擁立王國為天平大元帥,眾人見狀,也只能起身附和。

    王國再三推辭,做足了樣子,這才勉力答應了下來。接下來,他就按照早就定好的方案,開始分封各部首領。

    以北宮玉為征漢將軍(韓約露出了邪惡的笑容);宋建的官號沒變,依然是平漢將軍;以李文侯為鎮涼將軍;以顛吾為扶羌將軍。

    這四人,地位僅次於王國,可以視同副帥。其餘的諸部首領,也各被封為將軍、校尉等職務。

    王國又以邊允為元帥府長史,以韓約為元帥府司馬。韓約原本的部眾,則交由成公英率領,職務也從昭信校尉,升格為昭信將軍。

    有了這一系列的動作,王國終於把一盤散沙的羌胡聯軍,初步整合了起來。儘管還需要一段時間的磨合,但是相比北宮玉時期,聯軍的凝聚力,已經有所增強了。

    北宮玉也算是羌胡當中的人傑,難道他就想不出這套法子,而王國這個才具不見得就比北宮玉能高出多少的人,反而能做到?

    首先來說,北宮玉的確想不到,或者說,他雖然有這個意願,但卻籌劃不了這麼具體、細緻。而王國,則完全是靠韓約、邊允來替他籌謀,才能做到這一步。

    整個計劃,基本是靠韓約一手策劃出來的,邊允則在一旁被動的幫忙補完——邊允雖然不大主動向王國出謀獻策,但如果是韓約有什麼託付的話,他也沒法推辭掉。

    其次,北宮玉的實力不夠。北宮玉是湟中義從胡的首領,然而,整個湟中義從胡,只有*百戶人口,兩千精騎。而湟中、令居兩地的月氏胡,雖然與義從衚衕出一源,但北宮玉畢竟不是月氏胡的首領,只能設法引月氏胡諸部為外援,卻沒法直接控制月氏胡諸部。

    因此,面對羌、胡的諸部首領,北宮玉沒法表現得太過強勢,之前,他能夠順利成為聯軍統帥,一則是諸羌部族有求於他,二來也是因為顛吾的全力支持。但是,他若是因此就敢對諸羌部族採取強硬態度的話,那就等著聯軍散夥吧!

    而王國卻不同,他本身就是羌族豪酋,本部人馬實力不俗,再加上韓約、邊允的鼎力支持,又得到了金城本地漢人豪強的助力,有足夠的實力可以鎮住羌、胡各部。只要聯軍當中的羌、胡諸部不聯合起來造他的反,僅憑一兩個部族,根本無力與王國相抗衡。

    後世新朝中宗皇帝曾有一句話,叫「打鐵還須自身硬」,說的就是這個道理了。

    會盟完畢,王國不敢再耽擱下去,當即彙集諸部兵馬,先來與董卓決戰。

    自然,對於隴西、漢陽二郡的漢軍,王國也不會沒有防備。隴西方面,王國派宋建回枹罕,在守住聯軍在隴西剩下的唯一據點的同時,也可以從側翼威脅隴西的漢軍,讓他們不敢輕易出動。

    漢陽方面,王國派成宜駐守榆中,擋住漢軍進入金城的道路,又留成公英防守允吾,居中調度,隨時做好支援宋建、成宜的準備。

    這種安排同樣出自韓約之手。成宜出身於金城當地的漢人豪強,而在金城郡,東部的允吾、枝陽、金城、榆中四縣,是漢人聚居之地,因此,讓成宜去駐守榆中,剛好可以藉助當地漢人豪強的勢力,同時也可以穩定當地的人心。如果換一個羌族首領去,恐怕還沒弄清楚情況,就被當地心向大漢的官吏、豪強給賣了!

    而成公英,他不僅是韓約的心腹,而且通曉兵法,足智多謀。有他在允吾,韓約就不用怕聯軍主力外出的時候,又被什麼人上演一出「月夜下允吾」的好戲了。

    至於宋建,反正他的心思,早就全都放在經營枹罕上面了,就算勉強命他從征,怕也是三心二意,不會出全力。而宋建名義上,又是王國的「堅定盟友」,在眼下王國尚未真正把諸部聯軍統合起來的時候,他還需要借王國的虎皮,來威懾其他部族呢!因此,就算宋建出工不出力,王國也不能懲治他。因此,索性讓宋建回去守枹罕,這樣,他總該盡心儘力了吧?有了宋建的威脅,隴西的漢軍可就別想進犯金城了。

    安排好了大後方,就要考慮如何打敗董卓了。按說,如今王國部下,有五萬羌族聯軍,再加上月氏胡的一萬二千人,足有六萬之眾。而董卓那邊,據偵騎初步的打探,只有兩萬左右的兵力。從人數對比上講,王國佔有絕對的優勢,想必打起董卓來,只需要滑鼠一圈a過去,就可以贏了吧?

    韓約卻不這麼看,他認為,羌、胡聯軍的戰鬥力,還沒有完全被統合起來,這就等於一個人,叉開十根指頭,去跟對方的一個拳頭拚鬥,除非你練過金剛指、九陰抓(大霧,否則,肯定要吃虧的。

    韓約認為,董卓熟知羌情,對羌族諸部的戰鬥力,有著深刻的了解。正因為如此,董卓才會看不起聯軍的戰鬥力——若單論羌族部隊的戰鬥力,那自然是不可小覷,只不過,諸羌部族之間,素有齟齬、衝突之處,想讓他們真正聯合起來,擰成一股繩,簡直就是做春秋大夢!

    只要董卓輕視聯軍的戰力,那便大有文章可做,說不定,能一舉將董卓,圍殺在令居附近!

    王國現在對韓約,可謂是言聽計從,反正韓約身為元帥府司馬,本就有代替主官調兵遣將的權力,因此,王國便把這場戰役的安排、籌備工作,悉數委託給了韓約,自己只是畫押、蓋印而已。

    韓約命北宮玉先回令居去,然後率領部眾,假裝向湟中地區撤退,並放出風聲,說月氏胡已經與王國鬧翻了,現在準備撤回湟中,作壁上觀,不再插手漢、羌之間的戰爭。

    同時,韓約又命人在允吾城中放出消息,說李文侯已經被王國扣押,北宮玉是逃回令居去的,同時,韓約還在流言當中,誇大了當日王國所殺羌、胡首領的人數,造成了一副王國為了掌權,對羌、胡諸部首領,大開殺戒的假象。

    然後,韓約又派人率領千餘精騎,快速趕往令居,做出一副想儘早佔領令居的樣子,好讓董卓深信,月氏胡的確已經和羌族聯軍鬧翻,而王國派這支騎兵去,就是想搶在漢軍抵達前,重新控制令居。

    安排好這一切之後,韓約就等著董卓這條鰲魚,吞餌上鉤了。只要董卓草率的渡過庄浪河,那麼羌、胡聯軍的六萬人馬,就會將其死死的圍困在庄浪河的南岸邊上,然後發起輪番猛攻,勿要將董卓一舉殲滅。

    果不出韓遂所料,當董卓探聽到王國在允吾舉行盟會時,殺了不少反對的羌、胡豪酋,最後居然把月氏胡給逼反了的消息后,立刻命令全軍拔營,火速渡河,朝著令居進發。

    賈詡勸說董卓,暫時不要急著動兵,至少等打探清楚了月氏胡真正的去向後,再渡河也不遲,否則,萬一對方有詐,渡河容易,想退回來,可就難了。

    董卓聽了,覺得賈詡說的也有道理,不過,他終究對羌族聯軍有輕視之意,因此,並沒有按照賈詡所說,停止進兵,而只是放緩了行軍的速度,然後派出了偵騎,先行渡河去打探情況。

    誰知,偵騎回來之後,報告給董卓的情況是,令居附近的月氏胡大軍,確實不知去向了,只不過,叛軍的一支騎兵,卻搶先進入了令居城,將令居控制了起來。

    董卓聞言,當時就瞪了賈詡一眼,然後命令大軍火速前進,一定要在叛軍的大部隊趕到前,奪下令居城。

    賈詡本想說,偵騎並未探明月氏胡的真實去向,因此,還不能斷定,月氏胡與羌族叛軍反目的消息就是真的,相比奪取令居城,顯然,查清楚敵方到底有沒有設下陷阱,才是當務之急。

    然而,看到董卓頗有怨恨自己「貽誤軍機」的意思,賈詡暗嘆一口氣,知道自己還未真正取得董卓的信任,於是也就閉口不言了。

    漢軍在令居北方,庄浪河的上游,搭起了浮橋。過河后,董卓留下了郭汜這個「前部司馬」守衛浮橋、渡口,又命張濟率領精兵,輕裝簡行,率先趕往令居,揮兵攻城。而董卓自己,則率領大軍,繞過令居城,在令居南部的一座土山下,依山傍河,開始修築營地。

    令居位於現在的甘肅永登縣北部,而永登的地理位置,正處在青藏高原東北部與黃土高原西部交接的地方,也是祁連山支脈與隴西沉降盆地交錯的過渡區域,因此,此地西北多山,丘陵縱橫,東南的地勢稍緩,沿河多有平原。

    而董卓下寨的地方,正好處於一個丘陵、平原交錯過渡的區域,這樣一來,董卓背靠丘陵山脈,憑藉山川之險,正好可以將北上的羌族大軍,擋在東南方的平原地域。

    佔住了地利之後,董卓可攻可守,把戰場的主動權,牢牢的掌握在了自己的手裡,從這一點來說,董卓不愧是涼州名將。

    果然,當王國率領大軍趕到的時候,看著已經修築得極為完備,又佔盡了地利優勢的漢軍大營,韓約感嘆道:「董卓果真是將才啊!他在涼州能有偌大的名頭,絕非幸致!」

    「哈哈,先生也太看得起他董卓了,任他董卓再怎麼知兵,不還是落入了先生的彀中么?」王國大笑著說道。

    雖然不比韓約那麼足智多謀,也不比董卓那麼善於用兵,但王國終歸是一名久經沙場的羌族豪酋,在軍事方面還是有一定水平的。看到漢軍營寨的位置,他立刻意識到,在這種地方立寨,固然有利於防守,可是一旦被人包圍起來,差不多也就等於陷入了死地。董卓滿心以為,自己的後路是安全的,只需憑藉顯要地形,擋住北上的羌、胡聯軍即可,但是,他怎麼也不會想到,月氏胡的一萬兩千人,此刻,正從北邊向令居猛撲過去,很快就能斷掉董卓的後路。

    率先遭遇月氏胡襲擊的,是郭汜。

    以郭汜如今的身體狀況,的確不宜上馬馳騁沙場,因此,他這個「前部司馬」,卻被留下來看守浮橋、渡口,保障大軍糧秣的運輸。

    對此,郭汜既不滿,又擔心,可是卻無可奈何。雖然他也素有狡智,但卻遠不到擔當謀士的程度,而論起上陣殺敵,他如今的身體狀況又不允許,這便是他無可奈何的地方了。

    然而,如果不能上陣殺敵,立下戰功的話,可以斷言,隨著董卓地位的逐步提升,勢力的日漸擴張,他郭汜的地位,反倒會越來越低,甚至最終淡出人們的視線,也未曾可知。

    過去,董卓要依仗他來制衡李傕,可現在,張濟這小子的羽翼,也日漸豐滿,而且,他可不像樊稠那樣老實沒用,因此,張濟已經慢慢有了制衡李傕的資本。如此一來,他郭汜還有什麼用?

    想到這裡,郭汜不由得憂心忡忡,恨不能立刻帶兵重返戰場,哪怕是把自己綁在馬上,也要率兵作戰,絕不能就此沉淪下去。

    許是老天聽到了郭汜的心聲,準備給他一個圓夢的機會,就在郭汜坐在一乘肩輿上,指揮士兵搬運糧草的時候,遠處,煙塵四起,馬蹄聲由遠及近,正是北宮玉率領著湟中義從胡的兩千騎兵,殺將過來了。

    「敵襲!「哨兵凄厲的嘶吼著,營中的士兵聞言,也慌了手腳。他們都以為自己身處大後方,哪會遭受襲擊?而且眼下營中到處都是糧草軍資,他們正忙著來回搬運呢,根本沒有做好戰鬥的準備。如今驟然遭遇敵襲,整個大營登時亂作了一團。

    「你們這群死卒!亂跑什麼!還不趕緊去把寨門關緊了!「郭汜在肩輿上大罵道。

    然而,紛亂的士兵,卻好像沒聽清郭汜的話一樣,依舊各行其是。郭汜正待出言呵斥,突然,他身下的肩輿一側,登時將他摔在了地上。

    原來,士兵們在營中四處亂竄,有人一不小心,撞倒了抬肩輿的士兵,登時將郭汜給摔了嘴啃泥。就在此時,敵軍的前鋒,已經呼嘯著沖入了大營。

    郭汜部下的士兵,只能以什伍為單位,進行抵抗,到了隊這一級,組織就已經變得很混亂了,再往上的話,軍官能不能找到自己的部屬在哪都難說,更徨論指揮了。

    而亂成一團的步兵,正是騎兵最喜歡的獵物。

    從地上爬起來的郭汜,一看營中的情勢,老老實實的選擇了對自己的生命最負責的舉動——逃跑。至於丟失了浮橋、渡口的後果,以及他日後的前程,郭汜這會都顧不上多想了。就算董卓日後要殺他以正軍法,那也得他有頭可殺不是?無論日後的前程是好是壞,總得有命去享受不是?

    雖然瘸著一條腿,但是郭汜卻連蹦帶跳,如同一隻兔子一般,瞬間就竄上了浮橋,逃到了河對岸。看到對面的營寨已經淪陷,郭汜一咬牙,當即下令,砍斷浮橋,防止敵軍衝過河來!

    不過,北宮玉可沒有過河追擊的意思。有董卓這頭巨鰲在,誰還願意理會那些小蝦米!

    北宮玉只留下了少量的人馬,清理、搬運渡口的糧草,而他自己,則是馬不停蹄的帶領精銳騎兵,直取圍攻令居的張濟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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