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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之最強皇帝 - 第283章 看我月夜下狄道(五)字體大小: A+
     

    第二十一章看我月夜下狄道(五)

    第二天,郭鵬便帶著隨從,悄悄離開了臨洮,到了叛軍的大營附近后,郭鵬繞道去了西邊的洮水河畔,混入了自家出來飲馬的隊伍,隨後一同返回了大營。

    五百將屯兵所駐的營中,瀰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氛,大家都在等待郭鵬的歸來。看到郭鵬安然無恙的回來了,眾人鬆了一口氣的同時,紛紛詢問起郭鵬此行的結果來。

    「大家低聲!勿要喧嘩,讓雲飛細細說來!」說話的,正是隴西兵曹史,冀剛冀子健。

    看到主將發話了,眾人趕忙停止了喧嘩,齊齊把目光投向了郭鵬。

    「諸位,好消息,我昨日順利的見到了鮑都尉和龐都尉,已經把我們的想法,全都告訴他們了。」郭鵬說著,略微停頓了一下,故意賣了個關子。

    「郭司馬,鮑都尉他們可願接納我等?」一名軍侯問道。

    「鮑都尉自然願意接納我等,不過,他們更有一招妙計,效果比我們的計劃更好!」郭鵬道。

    「可是要我們裡應外合,一舉攻破叛軍大營?」冀剛突然發問道。

    「正是如此!乘著鮑都尉他們發起攻擊,叛軍的注意力都在外面的時候,一舉攻入中軍,擒殺敵酋,為泠校尉報仇,也為我等雪恥,你們意下如何?」郭鵬雙目炯炯,瞪視著在場的諸人,最後,他把目光落在了冀剛的臉上。

    「我早有此意!先前之所以不提起,是怕鮑都尉他們不敢輕易出戰,如今,既然鮑都尉有這個膽量,那我就陪他幹上一回!」冀剛手握刀柄,起身昂然應道。

    眾人商議既定,便分頭去做安排。冀剛特意囑咐眾人,讓他們嚴格約束部屬,注意保密,千萬不能泄漏風聲,也不能讓羌人看出異狀來。

    大帳中,樓煩盤腿坐在羊皮氈上,身體微微后傾,靠在一名羌女的懷中,手裡捏著一個牛角杯,裡面乘著上好的葡萄酒。樓煩一仰脖,吞下了一大口美酒,鼻子在空中嗅了嗅,那是一旁爐火上烤肉的香味,雖然已經垂涎欲滴,但是樓煩知道,既然負責烤肉的奴僕沒將那些已經散發著誘人香氣的烤肉送過來,就說明這些肉的火候還不夠。對於這名奴僕的手藝,樓煩可是深信不疑的。

    烤肉的香氣刺激著樓煩的唾液,他的喉嚨也不由自主的吞咽起來。樓煩連忙連喝了幾口美酒,這才勉強壓抑住了唾液的分泌。

    身邊的羌女見樓煩手中的酒杯空了,趕忙拿過一個精緻的陶罐來,又往杯當中滿滿的添上了葡萄美酒。

    雖然葡萄酒從漢武帝鑿空西域的時候,便已經傳入了中國,但是,由於釀造條件的限制,在中原地區,葡萄酒依然是一種十分稀罕的東西。就在前些年,扶風人孟佗就曾經用一斛上好的葡萄酒,向張讓換來了涼州刺史的職務,由此可見葡萄酒的珍貴。

    即便在涼州,葡萄酒也並非易得之物。如今樓煩暢飲的這罐葡萄酒,乃是狄道城中的一名富商向他敬獻的,為的就是在亂鬨哄的狄道城中,得到樓煩的庇護。

    黃羊種在隴西,地位雖然比不上句就種,但實力也遠在一干小部落之上,自然有這個能力庇護那名富商。再加上那名富商經常來黃羊種的地盤上做生意,與樓煩也算是有點交情,求樓煩出面庇護,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但熟歸熟,保護費卻是一點都不能少,除了金銀財寶外,樓煩還特意向那名富商索要了好幾石上好的葡萄美酒。樓煩此人,平日里沒有別的嗜好,就是在吃喝上面比較用心。葡萄酒味甘而價高,樓煩身為部族首領,平日里也很少能喝到,如今,有了這個機會,樓煩自然要美美的喝上幾頓了。

    不一會,烤得噴香的羊肉,也端到了樓煩面前。樓煩拔出匕首,挑起了一片烤肉,送入口中,閉上眼睛體味著外焦里嫩的羊肉,在口腔中肉汁四濺的快感。

    然而,就在樓煩閉目享受的時候,大帳的簾幕被掀了起來,一名壯漢帶著一股冷風,闖了進來。

    「啟稟大人,那些漢兒這幾天很是安份,每日除了飲馬,他們從不出營,更沒有鬧過什麼事。」壯漢向樓煩行了一禮,畢恭畢敬的說道。

    樓煩沒有答話,繼續的咀嚼著,嘴裡的羊肉發出了「咯吱咯吱」的響聲。直到樓煩喉嚨一動,發出一聲滿足的感嘆后,他才嗯了一聲,道:「算他們識相!能被李太守派到我帳下來,那是他們的運氣!也就是我才會這般好心好意的對待他們,若是換了別部的大人,不乘機把他們當成奴僕使喚,還就怪了!」

    說著,樓煩又挑起了一塊羊肉,吃得嘴角流油。擦了擦嘴,喝了口酒,樓煩對漢子囑咐道:「鉗奴,再過兩天,可就是新歲了。如今大軍征戰在外,兒郎們是吃不到今年的新糯了!你傳令下去,多準備一些牛羊稞酒,等到了新歲的那天,全軍上下,都在營中飲酒慶賀!」

    「大人,臨洮的漢軍離我們並不遠,我們可不能不防啊!」鉗奴勸道。

    「臨洮城裡的漢軍,早就被我們給嚇破了膽,哪還敢出城攻打我們!」樓煩不以為意,看到鉗奴還是一副堅持不讓的模樣,他這才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那就讓漢兒們去巡哨好了!反正漢人的習俗與我不同,用不著慶賀我們羌人的新歲。李太守既然把他們派到了我的帳下,就該聽我將令才是!」

    鉗奴見樓煩聽不進去,只得作罷,匆匆一禮之後,他便轉身出去傳令了。

    樓煩則繼續享用起羊肉美酒來,酒酣之餘,他不禁鼻子了冷哼連連,自言自語道:「也不知北宮玉這會兒在漢陽,有沒有我這般舒坦?嘿嘿!什麼聯軍統帥,真當自己能成隴上的眾王之王么?日後漢廷的大軍來了,第一個要的,就是你北宮玉的腦袋。還不如像我這般,找個輕鬆的差使,乘亂搶他一把,然後帶著兒郎們,載著財貨,平平安安的回去,多好!呼~~呼~~~」

    而冀剛、郭鵬接到了樓煩的命令后,更是驚喜的相視一眼,又匆匆的垂下了眼瞼,低頭領命,籍此掩飾自己的心中的喜悅之情,生怕被前來傳令的鉗奴看出異狀來。

    鉗奴走後,冀剛壓低了聲音,連聲道:「天佑大漢!天佑大漢!想不到這些羌賊自尋死路,竟然將巡哨的差使交給了我們!真是自速其亡啊!」

    郭鵬也低低的笑了幾聲,正要出言附和,卻猛然想起一事,道:「子健,這樣一來,我等雖然可以乘著巡哨的機會,接應鮑都尉抵近大營,但是,與此同時,我們也失去了突襲樓煩中軍大帳的便利位置。一旦讓樓煩逃脫了,那我們豈不是徒勞無功了!」

    冀剛搖了搖頭,道:「非也,雲飛,我且問你,若是敵人飲酒歡慶,我軍選擇什麼時候襲擊敵人,最為恰當?」

    郭鵬想了想,道:「自然是要等敵人喝醉……哦,我明白了,白天我們乘著巡哨的機會,放鮑都尉他們抵近到大營附近,埋伏下來,然後等到傍晚時分,羌賊全都喝得醺醺欲醉的時候,再裡應外合,突襲敵軍!」

    到了羌族新年的那一天,黃羊種全軍上下,全都收兵回營,解盔卸甲,載歌載舞,開始慶賀新年的到來。鉗奴雖然儘力安排了一些人手去站崗放哨,但是,在舉營狂歡的氣氛下,那些被安排了差使的羌族士兵,也紛紛開小差,擅離職守,加入了宴席當中。等到鉗奴費勁的將人找到時,對方已經喝得醉醺醺的了。

    看到這種情況,鉗奴更加擔心了,這時候,別說是臨洮城中的漢軍殺過來,就算是營中的那五百漢人騎兵突然反叛,也能把他們打個落花流水,潰不成軍。

    好在,那支漢人騎兵還是挺老實的,一大早,他們就全軍出動,往各個方向進發,出去執行巡哨的任務了。整個大營當中,就剩下了幾名軍官而已。

    鉗奴見狀,稍稍放心了一些,他又命人緊閉寨門,防止有人突然來襲。雖說以羌人士兵眼下的狀態,真有敵人來襲,就算寨門緊關著,也不過是稍稍延遲了潰敗的時間罷了。但是,真到了那個時候,能爭取一點時間,就是一點,至少能讓樓煩大人有逃脫的機會。

    到了傍晚時分,外出巡哨的漢人騎兵,一隊隊先後歸來。鉗奴前去細細查問了一番,得知了周圍並無異狀,特別是臨洮城的漢軍,依然堅守不出的消息后,他才安心的離開了。

    只要能安然渡過今天,就不用害怕出事了。想到漢人騎兵外出了一整天,風餐露宿,鉗奴忙命人送去一些酒肉,一來是犒勞,二來也是安撫——累了一天,酒足飯飽之後,總該歇息了罷?

    夜色漸漸深了,大營當中,傳來了一陣陣的鼾聲,當然,在一些地方,依舊能看到喝得半醉,載歌載舞的羌族士兵。一些勉強清醒的士兵,被安排去值夜放哨,但是,在這種時候,這種差事,肯定不受士兵歡迎。他們當中有偷偷溜回去睡覺的,也就在哨崗上就地一靠一躺,酣然入睡的。整個大營的防禦,形同虛設。

    就在這個時候,大營外面的野地里,出現了一隊隊漢軍士兵的身影,他們一個個弓著腰,口中咬著一根木棍,快步向羌族大營的寨門口,摸了過去。

    守衛門口的幾名羌族士兵,早就東倒西歪的躺了一地,各個鼾聲如雷。翻牆而入的漢軍精銳士兵,拔出短刀,一人一個,上前將羌族士兵抹了脖子。隨後,他們打開了寨門,搬走了拒馬,在火盆中點燃了火把,揮舞著向遠處的漢軍發出了信號。

    伴隨著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龐德、龐成二人,帶領著騎兵,率先沖入了大營當中。他們取出事先準備好的火把,在羌族大營中的火盆、篝火中引燃,然後在大營中四處放起火來。

    那些被點燃的帳篷里,沉睡中的羌族士兵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大火點燃了衣服。等他們明白過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被火焰所吞噬,只能哀嚎著從帳篷中跑出來,沒跑幾步,便倒在了地上,來回打滾,有些人僥倖撲滅了火焰,但是渾身許多地方都已經被燒得焦黑,依舊沒法站起身來,只能趴在地上繼續哀嚎。

    遠處,被火光和慘叫驚動的羌族士兵,慌慌張張的摸起兵器,出來迎敵。由於事發倉促,他們中的許多人,甚至來不及披甲,衣衫不整的就跑出來了。

    各級軍官大聲呼喝著,想集合自己的部下,組織起有效的抵抗來,然而,現場的秩序太過混亂,還不等士兵召集齊,漢軍就已經衝殺了過來。

    大營中喊殺之聲此起彼伏,而此時的中軍大帳里,鉗奴顧不得上下尊卑,拿起一罐葡萄酒,就澆在了樓煩的臉上。

    樓煩被冰冷的酒水一激,登時清醒了過來,他挺身從氈毯上坐起,一手已經摸到了枕下的刀柄上,這才看清,站在他身邊的,是心腹鉗奴。

    「大人,不好了!我部遭到漢軍的突襲,整個大營已經亂成了一團,還請大人速速上馬,先行離開!」鉗奴一邊說,一邊搬過盔甲來,要替樓煩穿上。

    「什麼?是那五百漢兒反了?這又何足為懼?調集兵馬滅了他們便是!」樓煩猶且以為是新來的漢人騎兵發動的叛亂。

    「大人,不是五百漢兒,是臨洮城的漢軍!」鉗奴一邊說,一邊忍不住擔心——那五百漢人騎兵,究竟會持什麼態度?他們可就在離中軍不遠的地方啊!

    當初,為了監視、控制這五百名漢人騎兵,樓煩特意把他們安置在了靠近中軍的位置,這樣一來,五百漢人騎兵便處在羌族士兵的重重包圍當中,想要通敵或者叛逃,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眼下,營中大亂,五百漢人騎兵附近的羌族士兵,早就土崩瓦解,潰不成軍了,哪還能對這支漢人騎兵形成威脅?

    「大人,快走!快走!」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了鉗奴的心頭,他甚至來不及為樓煩披甲,而是順勢將樓煩從地上背了起來,邁步就往帳外走去。

    就在此時,帳門口傳來了幾聲慘叫,一名羌族士兵脖頸上鮮血狂飆,從帳外飛了進來,撲通一聲掉在了鉗奴的身前。

    鉗奴見狀,趕忙放下樓煩,拔刀護在了樓煩身前。卻見簾幕掀起,郭鵬帶著十幾名精悍的漢人士兵,大步走了進來,手中的鋼刀上,兀自低著鮮血。

    「你們!你們竟然也反叛了!」鉗奴見是郭鵬,又驚又怒,大聲呵斥道。

    「哈哈,你這話說得著實好笑,我等本就是漢家的臣民,如今起兵殺賊,又何來反叛一說?」郭鵬冷笑一聲,兩眼緊緊的盯著鉗奴身後的樓煩,目露凶光。

    鉗奴雙手握刀,也緊盯著郭鵬,彷彿一隻母雞一般,想竭力用自己的羽翼護住身後的樓煩。

    此時,樓煩反倒不驚不慌了,他輕咳一聲,道:「鉗奴,你且退到一邊,我有話要跟這位將軍說。」

    「大人萬萬不可!」鉗奴驚叫了一聲,卻被樓煩堅定的撥到了一邊去。

    「還未請教這位將軍的姓名?」樓煩拱手行了個漢禮,向郭鵬問道。

    郭鵬盯著樓煩的脖頸,正考慮要不要直接一刀砍下去。然而,樓煩的從容不迫,倒也感染了他。郭鵬將刀略略收回來一點,答道:「在下護羌校尉部下軍司馬郭鵬是也。」

    「原來是郭司馬。」樓煩又欠身行了個半禮,道:「郭司馬,你們受李太守的猜忌和排擠,被發配到我的軍中。自你們來了之後,我待你們,尚算不薄吧?」

    郭鵬聞言,倒是一愣,不過,樓煩說得不錯,自他們來了之後,樓煩對他們的確沒有什麼苛待的地方,一應的供給都還算正常。不過,就憑這些許的恩德,樓煩就像買下自己的性命?

    「郭司馬容稟。」樓煩怕郭鵬改變心意,趕忙繼續說道:「在下本無反叛大漢之意,只不過是被諸部首領裹挾,才不得已加入叛軍罷了。自我到臨洮以來,也一直避而不戰,沒有與漢軍發生過衝突,對郭司馬你們,也未曾薄待。還望郭司馬看在這些許的情分上,允許我投降,歸順大漢。」

    郭鵬不屑的笑了一聲,道:「你倒是想得美!謀反的罪名,是你想洗脫就能洗脫的?我又為何非得饒你一命不可?拿你的腦袋去換個封妻蔭子,豈不是更加划算?」

    樓煩聞言,面色一滯,他雙拳緊握,心思急轉,儘力去想自己還有什麼可以打動、說服郭鵬的地方。

    正當郭鵬等得不耐煩,提起環首刀就要上前結果樓煩的時候,從帳外傳來了一個聲音:「雲飛,刀下留人!這個樓煩,李都尉還有用得著的地方呢!」

    郭鵬回頭看時,卻見龐德邁著大步走了進來,渾身沾滿了鮮血,煞氣凜然,好似一尊凶神一般。

    然而,在樓煩眼中,眼前的龐德,簡直太可親了!他趕忙向龐德一禮,道:「這位將軍,我是真心投誠,想歸順大漢。將軍但有吩咐,哪怕是赴湯蹈火,我也絕不皺一下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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