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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之最強皇帝 - 第264章 朝堂之上,儘是銅臭矣字體大小: A+
     

    第二章朝堂之上,儘是銅臭矣

    三公職位的價格,其實早就被定出來了,當初,劉宏剛開始賣官的時候,雖然沒敢將三公職位,公然拿出來售賣,但是,以他定下的標準,官職按照秩祿,每石標價一千錢,而三公都是萬石,自然價值一千萬。

    不過,畢竟這是劉宏初次售賣三公的職位,買賣的雙方,難免都顯得有些猶豫和矜持。劉宏吃不準自己售賣三公舉動,到底會引來朝臣多大的反彈,而一些有意買下司空職位的人,也有點害怕士林清議的譏嘲,所以不敢貿然出手。

    對此,劉宏的舉措,首先是一個拖字,借口要慎重的考慮人選,劉宏將司空的任命,一拖再拖,遲遲不肯下達詔令。朝廷大臣們對劉宏的意圖,自然是心知肚明,一些正直的大臣,比如盧植,率先上疏,主動向劉宏推薦了幾個人選。

    其一,是太僕鄧盛,此公乃是歷經兩朝的老臣,曾在并州刺史任上,解救、提拔過王允。而且,前面也說過,太常、太僕、光祿勛這三個官職,通常都是最有優先權接任三公之位的。

    其二,是廷尉崔烈,他出身名門,歷任卿守,無論是名望還是資歷,都有了晉位三公的資格。

    其三,則是光祿大夫種拂,他乃是前朝司徒種暠之子,品行高潔,政有能名,也是極為合適的人選。

    劉宏當然不願意採納盧植等人的推薦,別的不說,盧植推薦的這幾位,可都素有清名,他們哪肯冒著世人的譏嘲,花錢來買司空一職?

    而在另一邊,幾名常侍,也紛紛給劉宏牽線搭橋,替他尋摸了幾個買主。這裡面,有曹操的父親,大鴻臚曹嵩;有故太尉許相之子,光祿大夫許訓;還有一人,乃是順帝時期著名隱士樊英的孫子,南陽樊陵樊德雲,與其父祖不同,樊陵一心想在仕途上有所作為,因此,他不得不向朝中的權閹示好,花錢走了張讓等人的路子,原本只想謀取一個兩千石的官職,孰料卻恰巧遇到了劉宏出售司空一職的機會,在張讓等人的攛掇和哄騙下,樊陵一時心動,便也參與了進來。

    劉宏對幾個人選,還是有點不大滿意。為何?曹嵩、許訓二人,在士林當中的名聲,可都不怎麼好,而眼下,劉宏最希望能有一位肯花錢的名士,來買下司空一職,即讓自己賺到了錢,又不至於引起朝臣極大的不滿。

    至於那個樊陵,更不用說了。歷史上,樊陵最初謀取到的官職,是京兆尹,在京兆尹任上,他倒是幹了一件實事,那就是修建涇河渠,給當地的百姓帶來了便利。之後,他又轉任永樂少府,然後才花錢買下了太尉一職,由兩千石晉身為三公,倒也說得過去。

    可是,如今的樊陵,還沒來得及謀取一任兩千石的任職,便被張讓等人給忽悠著來買司空了。讓一個身無官職的人驟登司空之位,即便劉宏再怎麼昏庸愛財,也不敢做這種冒天下之大不韙的事情。

    於是,一眨眼,半個月都過去了,可是司空一職,卻依舊空缺著。愈是如此,這個位置便愈發引人矚目,正直之士,都在關注朝廷最終的人選,貪慕權貴之人,也都垂涎三尺,悄悄覬覦著這個職位。而劉宏,夾在中間,左右為難,同時又要顧及吃相,一時拉不下臉面。因此,劉宏也只能暫時將這件事情,無限期的拖延下去。

    這天傍晚,劉宏的乳母程夫人府上,來了一位神秘的客人。閽人(門房)將他攔在門口,讓他遞上名刺,或者報上姓名來。可是這位客人,卻怎麼也不肯透露自己的身份,只是說:「請轉告程夫人,就說我此來,是專為宮中的貴人排憂就難來了。至於我的身份,夫人見了便知。」

    說著,那位客人便把一塊金餅塞到了閽人的手中。閽人掂了掂份量,滿意的一笑,道:「尊客既是有密事要和我家夫人商談,那就請少待片刻,我這就進去通傳。」

    程夫人聽到這個消息后,也被這位客人的身份和目的,勾起了好奇心,她心道:「罷了,反正閑著也閑著,不妨叫他進來說一說看。如果所說的是一片胡言,再將其拿下治罪不遲。」

    客人進來之後,程夫人細細一看,對方的衣裝打扮,倒是頗為華貴,可就是樣貌沒有一點印象,令她覺得十分眼生。

    程夫人輕咳一聲,便有兩名健壯的僕婦,悄然站在了她的身旁。等對方行過了禮,問過了安,程夫人言道:「不知尊客從何而來?看著卻是眼生。不是老身誇口,這洛陽城中,各家貴戚、大臣、富商,家中的重要人物,我可都略知一二,可就是對尊客,並無半分印象。」

    「久聞程夫人善記人,有過目不忘之能。不過,小人並不是什麼重要人物,夫人不識,也不足為怪。而且,我家主人之所以遣我前來拜見夫人,正是因為我在洛陽城中,並無什麼名氣,不易被人認出的緣故。」來客答道。

    「哦?不知你家主人是誰?如此鬼鬼祟祟,又想要做什麼啊?」程夫人含笑問道。

    「非是我家主人必欲如此,實在是這件事太過重大,不得不掩人耳目而已。」來客答道:「小人姓張,夫人呼我張九便可。聽說當今天子,正在為出售司空一職而煩憂,我家主人遣我來拜見夫人,正是想替天子解憂。」

    「嗤,你當司空是集市上的菘菜(古人把白菜叫菘)么?以司空之尊榮,天底下搶著買的人,不知凡幾,天子又豈會因此而煩憂?」程夫人嗤笑道。

    「夫人,司空一職,闕位半月,至今無人繼任,足見其銷路,並不怎麼好,這也是事實。」張九道。

    「那是買家太多,天子需要慢慢挑選罷了。」程夫人可是賣官的老手,自然不能在買主面前露了怯。

    「此事人所共知,夫人又何必欺我?我家主人乃是誠心要買司空一職,夫人何妨與我開誠布公?如今天子之所以遲遲不能將司空一職賣出,並非真的無人願買,而是天子顧忌朝廷大臣的反應,所以不肯將司空賣給那些名聲不佳之人罷了。而我家主人,其家世名望,都符合天子願賣的條件,只不過,我家主人也顧忌著士林清議,因此不好公然出面。這才遣我前來,先與夫人通個聲氣。」張九道。

    「哼,看來你家主人,是既想要這個官職,又不想背這個污名了?」程夫人道。

    「夫人明鑒,天子又何嘗不是既想賣出這個官職,又不想因此引起朝廷大臣的不滿?我們兩家,可謂是處境相類,一拍即合。」張九道。

    「那你家主人,是想暗中出錢,買下司空了?」程夫人問道。

    「非也。如今,天子有意售賣司空一事,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世人皆知。這個時候,只要有人出任司空一職,就會引起世人的懷疑——難不成,天子會把司空一職,白白授予他人?因此,不管交易的過程有多麼的隱秘,其結果還是要大白於天下的。」張九道。

    「那你家主人可有什麼妙法沒有?」聽到這裡,程夫人反倒來了興趣,對方既然能將此事分析的如此透徹,想必定有應對的法子。

    「小人聽說,司徒盧公,曾向天子舉薦過幾位司空的人選?」張九反問道。

    「不錯,確有此事。不過盧植老兒推薦的,都是些頑固不化之人,又怎肯出錢?」提起此事,程夫人頗有些恨恨不平的樣子,緊接著,她又追問道:「你家主人到底有什麼妙法,趕快說出來!老身可沒時間,陪著你打啞謎!」

    「夫人恕罪!我家主人的意思,是想請天子,先下詔任命盧司徒所舉薦的這幾人為司空,然後再命他們必須繳納足夠的『修宮錢』,方能正式上任。若是他們都不肯繳納,到時候,天子再下詔任命我家主人便是……」張九答道。

    程夫人聞言,細細一想,臉上登時現出了笑容:「你家主人果然好計策!只不過,若是盧司徒舉薦的人當中,有人願意繳納『修宮錢』呢?你家主人豈非白忙一場,為他人做嫁衣了?」

    「夫人說的是哪裡話!為天子分憂,乃是我家主人份內之事。就算我家主人未能買得司空一職,不也是為天子解憂了嘛!而且,『修宮錢』一旦成了定例,等下次三公再有闕位的時候,天子不要忘了我家主人便可。」張九一臉諂媚的答道。

    「很好,你家主人的忠心,我自會轉達給天子知曉。現在,你可以說出你家主人的身份了罷?」程夫人略微直起了身子,此刻,她對張九主人的身份,已經有些急不可耐了。

    「啟稟夫人,我家主人,現任大司農之職,姓張諱溫者是也。」

    第二天,程夫人迫不及待的趕去了西園,見了劉宏之後,她立刻把張溫的想法和意圖,告訴了劉宏。

    劉宏聞言,也是拍手連聲稱妙,而一旁的張讓聽了,心頭頓時湧現出了一個更為大膽的想法:「陛下,張司農不愧是理財高手,他的這個主意,若是推廣開來……」

    劉宏眼睛一亮,彷彿是巨龍看到了燦爛晶瑩的財寶一般,流露出了貪婪的神色。沒錯,僅憑宮中賣官鬻爵,不僅名聲不好,而且也不是人人都願意買啊?可是,若是朝廷任命的官職,全都要繳納一筆「修宮錢」的話,那他可就賺大發了!

    想到無窮盡的錢財源源不斷的湧進西園,囤儲在萬金堂的盛況,劉宏不由得連連搓手,傻笑起來。

    說干就干,劉宏立刻下詔,曉諭太尉袁隗、司徒盧植,說他們推薦的司空人選,自己全都批准了,不過,因為皇宮年久失修,宮室殘破,所以,不得不向新任的司空,徵收一千萬錢的「修宮錢」。因此,三位司空的待選人,誰能出得起這筆錢,誰就可以上任。

    詔令一下,滿朝嘩然。盧植、王允等人,接連上疏勸諫,奈何劉宏置之不理,把大臣的勸諫,當成了耳旁風。

    太僕鄧盛、廷尉崔烈、光祿大夫種拂,他們三個當然不想出這筆「修宮錢」,因為他們知道,一旦出了這筆錢,自己的司空之位,就跟買回來的別無二致,一樣要遭受世人的譏嘲。因此,三人全都上疏推辭了任命。

    劉宏等的,就是這個。接到了三人的奏疏后,他立刻將其轉發給太尉袁隗、司徒盧植,意思是,看,這可不是我不願意任用他們,而是人家不願意屈就啊!

    緊接著,劉宏頒下了詔令,任命大司農張溫為司空。

    當朝野上下,都以為張溫也會同樣推辭任命的時候,張溫卻一聲不吭的繳納了一千萬的「修宮錢」,就任司空之職。

    為此,人們有疑惑的,也有譏嘲的,但張溫卻辯解道:「天子好財貨,必欲市司空而後甘。如今天下大亂方息,正是勤修政事、安定天下的緊要關頭,豈能讓司空一位久懸。況且,與其讓那些貪婪卻無才德的人買下司空,還不如讓我來做,我張溫雖然才德淺薄,但是自認比那些無行小人,還是有可取之處的。」

    人們聽了張溫的辯解,有相信的,也有質疑的。但是,不管怎麼說,張溫就任司空,已經成了定局。對此,盧植雖然也有些疑惑和不滿,然而,就跟張溫自辯所說的一樣,由張溫出任司空一職,總比讓那些無行小人來擔任要好得多。

    劉照聽到這個消息后,倒也有幾分訝異,他的訝異,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在感嘆歷史那驚人的修復能力。歷史上,繼張濟之後出任司空的,正是張溫,而他能出任司空一職,據說也是花錢買的。因為,在崔烈的傳記中,有這麼一條記載:「是時,段熲、樊陵、張溫等雖有功勤名譽,然皆先輸貨財而後登公位」,就連崔烈自己,也是見張溫等人丟棄節操,開了這個先例,才起了買官的心思的。

    而今,本來是盧植取代了張溫,接替張濟擔任司空一職。可是,沒想到,這才過了幾個月,張溫便跟歷史上一樣,靠「輸財貨」成為了司空。雖然起因不同,但是結果卻一模一樣,可見歷史自我修復的能力,還是相當「強悍」的。

    不過,張溫打開的「潘多拉魔盒」,卻將一股足以顛覆大漢根基的邪風,釋放了出來。

    得到了甜頭的劉宏,終於按耐不住,下詔將「修宮錢」設為定例,凡事朝廷任命的官職,都必須繳納一筆相應的「修宮錢」。當然,劉宏還是很體貼的,首先,如果是朝廷任命的官職,只需繳納官職價格一半的錢財,而向朝廷買官的人,則需要繳納全額;其次,若是家中貧困,手頭實在沒錢的,沒問題,可以打白條,先欠著,只不過,到任之後,就需要加倍償還了。

    詔令一出,登時引發了朝臣的巨大反彈。人們紛紛嘆息道:「從此以後,朝堂之上,儘是銅臭矣!」

    這一次,就連盧植,也沒法再忍耐、坐視不理了,因為他很清楚,這個詔令一旦實施開來,那天下的官吏,可就全都換成了逐利的小人,他們買到官職后,一定會倍加盤剝百姓,不但要收回買官的本錢,更要賺回幾倍的利潤來。

    如此一來,天下再次大亂的日子,也就不遠了!只不過,大漢已然經不起另一場黃巾之亂了,到那個時候,叛亂的賊軍,可就不是一年半載便能平息的了。如果給他們發展成赤眉、綠林的規模,天下可就真的要易主了。

    長期以來,盧植抱著留取有用之身,待日後輔佐劉照的想法,對於劉宏的言行,能勸諫就勸諫,不聽的話,也不會死諫。可是這一回,他真的不能坐視不理了,如果漢家的天下被劉宏直接玩完了的話,他留著「身」又有何用?

    盧植再一次向劉宏呈遞了諫章,劉宏依舊置之不理,可是,這一次,盧植卻是不依不饒,諫章一封接一封的呈遞到了劉宏的面前。

    三天後,依然沒有得到答覆的盧植,決意效仿楊賜,闖宮進諫。

    太尉袁隗本不想採用如此激烈的手段,但是司徒盧植都出面了,他這個三公之首,百官領袖,又豈能作壁上觀?因此,袁隗也不得不加了進來。

    至於司空張溫,他本就有買官的嫌疑,只不過靠著一番義正言辭的辯解,挽回了不少名譽。這一次,心中有鬼的他,也不得不與盧植站在同一條陣線上,闖宮進諫,否則,他之前所說的那一番大義凜然的言論,豈非成了空話?日後的他名譽,可就算全完了。

    其實,在「修宮錢」一事上,張溫正是始作俑者,只不過,他當時也沒想到,劉宏的胃口居然會這麼大,竟然把修宮錢給普及開來了!

    就在三位宰輔正欲入宮的時候,路上又駛過來一輛馬車。車簾掀起之後,一張蒼老而又憔悴的面容,出現在眾人面前,正是故太尉楊賜。

    此時的楊賜,身體太過虛弱,已經不能自己走路了,可是,在楊彪的攙扶下,他還是顫巍巍的下了車,走了過來。

    「次陽,子干,伯慎。」楊賜有氣無力的向三人打了個招呼:「聽說你們要闖宮切諫天子?此事老夫最是在行,不如就由我來領頭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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