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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之最強皇帝 - 第260章 屯營新貌字體大小: A+
     

    第九十八章屯營新貌

    自然,對荀彧的才能有最直觀、最詳細了解的人,還得說是盧植。

    荀彧在司空府擔任的職務,與其在潁川太守幕中,並無二致,都是主簿一職。主簿這個職務,相當於秘書長或者辦公室主任,其職權,也是可輕可重,輕則只處理一些文書工作,重則可以代主官處理所有的公務,主官只需要畫押、用印而已。

    盧植吏才幹練,自然毋須將所有公務都推給主簿處理,然而,有了荀彧的協助,盧植每日處理起公務來,也輕鬆了許多。每天,荀彧都會將需要處置的公務,按照緊急程度,排出一個合理的次序來,等盧植處置好之後,他又會分門別類的歸檔或者發給相關的寺、曹處理。自從荀彧上任之後,整個司空府的事務,登時變得井然有序,由於處置公務的速度變快了,因此,盧植每日里的閑暇時間,反倒變得更充裕了。

    對此,盧植在心底暗自感嘆,這個荀文若,果然不負「王佐之才」的美譽,以他才幹,完全可以勝任三公的工作,只不過欠缺足夠的資歷罷了——注意,盧植覺得荀彧所欠缺的,僅僅是資歷,而非工作經驗,足見荀彧年紀雖青,但是在理政方面,卻是天縱奇才,驚才艷艷。

    為此,盧植曾多次在太尉楊賜、司徒袁隗面前,誇讚荀彧的才能,並說:「有了文若在,吾輩後繼有人矣!」又對時任司徒掾的何顒說:「伯求,當日你曾稱讚文若為『王佐之才』,世人聞之,大多都覺得是你言過其辭,過於溢美了。今日我親見文若之才,方知你所言不虛啊。」

    「唉,眼看著年青的一輩,也慢慢成長起來啦!相比之下,我輩卻是垂垂老矣!恐怕已經看不到天下清平的那一日了!」楊賜長嘆一聲,突然變得傷感起來。隨著各地的黃巾軍被一一平定,漢帝劉宏故態復萌,又漸漸開始恢復了之前鋪張浪費,驕奢霪逸的生活。看到劉宏好了傷疤忘了疼,一點也沒有汲取黃巾之亂的教訓,楊賜等人也是失望之極,愈發把希望全都寄托在了劉照的身上。

    只不過,楊賜已經六十歲出頭了,而劉照,卻要等到今年十月,才將將年滿八歲,除非楊賜能有太公之壽,否則,他是很難等到劉照登基的那一天了。

    「伯獻,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有些事情,強求不來,毋須如此悲傷。令郎文先(楊彪字文先),才德兼備,不負楊氏累世清名,足以繼伯獻之業,輔佐天子,開創清平之世矣!」袁隗在一邊安慰道:「哪像我家的那幾個犬子,庸庸碌碌,能好好讀書,守住家業,就已經不易了!」

    「唉,如今這個世道,能在家中安分守己的讀書,反倒是種福氣。」楊賜嘆道:「再說了,袁氏一門,不還有本初呢么?有他在,足以壯袁氏的門戶了。」

    提到袁紹,袁隗的臉色,登時變得複雜起來。雖說袁紹乃是袁隗的親侄子,但是叔侄畢竟不比父子,親兄弟尚且最終要分家過日子,又何況是堂兄弟呢?袁紹日後的地位再怎麼高,與袁隗一門,又有何相干?雖說自己的三個兒子,以後肯定能得到袁紹的照拂,但是,受人照拂,又怎比得上自己高舉顯位?

    都說袁氏四世三公,名滿天下,可是,又有誰還記得袁京、袁敞的兄長袁賞?又有誰還記得袁湯的兄弟袁彭、堂兄弟袁盱?他們的子孫,雖然也頂著汝南袁氏的名號,但是其權勢和地位,又怎麼比得過袁紹、袁基、袁術一干人?

    袁隗雖是家中的幼子,但是憑藉自己的才學和聲望(袁隗是馬融的女婿,這也是袁隗仕途順利的一個重要因素),他比兄長袁逢,更早一步登上了三公之位。可是,到了兒子這一輩,他所生的三個兒子,可就比不上袁逢家的那三位了。

    袁逢的長子袁基,性情敦厚,知書達理,更難得的是,他機緣巧合,擔任了弘農王的郎中令,有了這份情誼,袁基日後的仕途,肯定是一帆風順,暢通無阻。

    次子袁紹,已經過繼給袁逢、袁隗死去的兄長袁成為後。這一位更不用多說,折節下士,傾心相交,天下豪傑爭往歸附,聲名揚於海內,日後還怕得不到重用嗎?

    幼子袁術,雖然名氣不如袁紹那麼大,但也算是海內知名,加上他交遊廣闊,人情練達,前途也是一片光明。

    而袁隗的三個兒子,其學識、品行,只能說是中規中矩,日後靠袁隗的恩蔭,做個不大不小的官,倒是可以,但要說到光大門楣,高官顯位,以他們的才具,可就不堪其任了。

    「沒錯,年青一輩當中,能光大袁氏門楣的,也就只有本初了。」雖然心裡十分的不情願,但是袁隗也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

    然而,何顒在一旁聽了,卻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道:「次陽公此言差矣,依我之見,日後能光大袁氏門楣,甚至是保住袁氏家業的,不是袁本初,而是袁伯溫。」

    袁隗聞言,倒是一愣,雖說何顒看人的眼光很准,但是,袁基與袁紹之間的差距,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袁基是個謙謙君子,雖然學識十分出眾,但要說手腕和權謀,那可比袁紹乃至袁術,都差得遠了。何顒與袁紹交情深厚,他豈會不知袁紹的本領?卻又為何出此言論?

    反倒是楊賜和盧植,聽了何顒的話,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次陽公!袁本初聚養死士,坐作身價,這種行為,實乃帝王之大忌啊!名者公器也,不可多取。而袁本初卻想挾重名向朝廷邀取更高的官位,此乃取禍之道也!今日他可以依仗自己的名望,向朝廷邀取更高的官位,焉知日後他不會得隴望蜀,想憑藉自己的名望,索取更大的權柄?當今天子雖然荒淫,卻不是無能的庸主,而弘農王更是不世出的英主,無論是誰,恐怕都容不下本初如此胡為啊!」何顒說著,也是嘆了口氣,因為這些事情,他已經多次勸說過袁紹了,兩人之間,為此鬧得很不痛快。

    「相反,袁伯溫性情敦厚,品行高潔,雖在如今的朝堂之上,難以立身,然而,若是換了清平之世,必成一代名臣。何況,他乃是弘農王的藩邸舊臣,有這份人情在,不僅可以保證自己仕途通暢,他日若是本初鬧出什麼大禍來,袁氏一門,恐怕就要靠伯溫來保住家業不墮了!更何況,所謂『福歸有德』,昔日袁、楊二公,皆以清德立身傳家,不僅自己官居顯位,更是蔭及子孫——諸公不可不熟思啊!」

    眾人聞言,不由得暗自點頭。袁隗嘆了口氣,道:「伯求,既然你與本初交厚,何不多勸勸本初,叫他收斂一下,不要如此胡為!」

    何顒苦笑一聲,道:「我已經勸過他幾次了,奈何本初志滿意得,聽不進去。再說了,前些年,天子大興黨錮,迫害忠良,為了救援黨人,不得已要用一些非常手段,當時,唯獨本初既有這個實力,又有這份心意,因此,我才主動找上了本初,與他一起謀划這些事。可以說,本初有今日,我也算是禍首啊。而且,那時候,我以為天下大亂已經不遠了,需要趁早做準備,好在大亂來臨的時候,早早的收拾天下,還百姓一個太平之世。因此,對本初的行為,非但沒有勸阻,反倒多有縱容、幫助之處……」

    在座的都是聰明人,一下子就聽出了何顒的言下之意——當初,何顒見天下即將大亂,所以想選定一個人,出面來平定亂世,而這個人選,居然就是袁紹!換而言之,何顒當年,可是想扶持袁紹做皇帝啊!因為誰都知道,能在亂世當中平定天下的人,沒有一個會願意將唾手可得的皇位,拱手讓出,哪怕對方是「前朝正統」,就像劉邦統一天下之後,並沒有把皇位讓給楚懷王的後代一樣。

    場面的氣氛一下子就尷尬起來。楊賜趕忙將話題岔了過去:「伯求慧眼識人,不妨說說,年青一輩當中,除了荀文若,還有誰人,堪當大任?」

    「唯有曹孟德而已,其人文武兼資,一身的才幹,足以出將入相,穩定朝綱,有他與荀文若同心合力,大漢復興有望矣!」何顒說道。

    「哦?我雖然也十分欣賞曹孟德的才幹,卻不料伯求對他的評價,居然如此之高!」楊賜奇道。

    「曹孟德的才幹如何,想必子干最是清楚,畢竟曹孟德也曾擔任過你的下屬嘛!」袁隗笑道,說到這裡,袁隗突然想起一事,擊掌嘆道:「說起來,曹孟德與荀文若,可都是子乾的下屬,日後,子乾的門庭,恐怕也要車水馬龍,水泄不通了。」

    袁隗本來是在開玩笑,可是何顒卻一本正經的說:「他日,盧公為傅,孟德為相,荀文若主持台省,想必天下必定會氣象一新。」

    眾人細細一想,倒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這三位的年紀,剛好能夠以十年為期,形成一個梯隊,盧植今年四十五歲,曹操今年三十歲,荀彧今年二十一歲。假設二十年後劉照可以登基繼位,到那個時候,以盧植的年齡和德望,足以任太傅,而曹操的資歷,也到了足夠擔任三公的階段,荀彧的年歲略微欠缺一點,不過,他就跟前兩年的盧植一樣,正好可以擔任尚書令。

    「唉,恐怕我是看不到那一天了。」楊賜嘆道:「子干,我們三人當中,唯有你正當壯年,日後,這天下,還有弘農王,可就全都交託給你了!」

    此刻的曹操,並不知道,何顒對自己的期許,居然有那麼高。眼下的他,把全副身心,都投入到了屯營的管理當中去。

    時下已經進入了七月,田地里,鬱鬱蔥蔥的長滿了各種莊稼和蔬菜。有了各種短季之內就可以收穫的蔬菜,屯營所耗的糧食,便減少了將近一半。當然,這並不完全是蔬菜的功勞,隨著農事的恢復,屯營里的百姓,也漸漸開始放養各種禽畜,像豬羊這樣的大畜,雖然一時還沒有養大養肥,但是雞鴨這樣的小禽,卻可以提供不少的禽蛋,供屯民們改善伙食,甚至,每月殺幾隻來打牙祭,也不是沒有可能。

    有了水渠,不僅田裡的莊稼可以得到充分的灌溉,屯民們還可以時不時的從渠里捕上幾條魚來。雖然屯營的生活,還稱不上富足,屯民們猶且掙扎在溫飽線上,但是,沒有了戰亂的威脅,沒有了劣紳的逼迫,家家都有自己的土地可以經營,這就已經讓屯民們覺得相當滿足了。而且,七月到了,十月還會遠嗎?豐收的季節,已經在向屯民們招手了。

    對屯營的現狀,曹操也覺得十分滿意。耕者有其田,勞者得其食,百姓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社會秩序井井有條,沒有豪強大姓的脅迫,沒有貪官污吏的威逼,沒有狡猾之徒的騷擾,這簡直就是一片樂土呀!

    走在屯營的街道上,曹操更是篤信這一點。經過農閑時的修繕,屯營當中的民居,已經修得十分完備了。家家的門頭樣式、規格,整齊劃一,門前的陰溝水渠,全是用石料修成的,解決了排水的問題后,屯營當中的道路,也從此擺脫了積水泥濘之苦,雖然依舊是沙土夯成的路面,但是比起原先的道路,已經平整了很多。

    這一套,自然是劉照抄襲後世新農村建設的創意,搞得「形象工程」,不過,各家門頭以及水渠、道路的修建費用,卻是由典農都尉署補貼的,屯民只需出工出力便可,因此,倒也沒有引起屯民們的不滿,相反,很多人見官府居然貼錢給自家修建門頭,無不為之感恩戴德。

    路面也被打掃的乾乾淨淨,屯營里有規定,每家屯戶,必須將自己院子正對的那段道路,打掃乾淨,否則,就要被罰做苦役,強迫其打掃整條街道三天到十天不等。

    對於屯民而言,被罰去打掃街道,佔用勞力,耽擱自家的農活,倒還是小事。而在鄰里鄉親面前出乖露醜,顏面掃地,才是最讓他們接受不了的。因此,這道法令一下,屯民們就很自覺的開始遵行了。

    道路的兩旁,則種植著榆樹。本來,古代以「農桑」並稱,按理說,路邊應該種桑樹才對。然而,養蠶是一門極其耗費精力和勞力的技術,對於普通農家來說,種桑養蠶,根本就是一件得不償失的事情。也只有豪族地主,才能開闢專門的桑園,委派專門的人手,去種桑養蠶。

    而榆樹,在古代,卻是非常重要的「糧食」來源,榆樹的果實叫榆莢,又叫榆錢,也是一種可以頂替糧食來充饑的東西,而且產於農歷二月份,正值春荒的時節,因此,可以用來救飢,地位十分重要。

    至於生活垃圾和人畜的糞便,屯營當中也有規定,不得隨意亂扔,而是在每家的後院里,都修了幾個糞窖,用來存儲、發酵糞便和垃圾,然後當作肥料使用。

    這些農業方面的知識,有些百姓知道,有些百姓不知道,有些在漢代已經出現了,有些則還沒有出現。全靠劉照幫忙開金手指,把一些想法和創意,寫信告訴曹操,然後由曹操群策群力,具體開發、實施。

    比如糞窖,劉照僅僅知道,糞便以及生活垃圾當中的有機物,通過封閉發酵、腐熟之後,可以成為很好的農肥使用,但是,具體怎麼修這個窖,可就要全靠「曹丞相」去操勞了。

    好在,古人的智慧,一點也不比現代人低,他們缺少的,往往是只一個創意罷了。在經驗主義的古代,技術的進步,是建立在緩慢的長期積累和實踐之上的,古人沒有穿越者的先知先覺,自然在很多事情上,免不了要摸著石頭過河。

    誰都希望自家的莊稼長勢好,收成高,最初,被典農都尉署強迫著修糞窖,屯民們還有些不理解,覺得多此一舉。但是,幾個月過去了,等肥料的功效初步顯現出來后,屯民們挖窖堆肥的熱情,也一下子被提了起來。

    從此,每天天剛蒙蒙亮,屯民們便背著簍子出門了,為的就是去田間小路上收集牲畜的糞便,有時候,他們甚至會為爭奪一塊牛糞,而吵嚷起來。再後來,當屯民們得知田裡的雜草、河裡的浮萍,都可以用來做肥料的時候,昔日田埂地頭上懶得去鋤的雜草,立刻不見了蹤影,而渠中的浮萍,更是被打撈一空。

    這一切的辛勞和努力,都是為了十月的收穫。有道是家中有糧,心中不慌,如今,屯民的大半口糧,還是靠官府按人頭配給,雖然大家對典農都尉署以及曹操的信譽,是有信心的,可是,看著家中空蕩蕩的糧囤,人們還是忍不住要失落一番。

    此時,唯有田野之中長勢旺盛的莊稼,能給他們一些心靈上的慰藉。除此之外,什麼黃天太一,什麼太平樂土,什麼大賢良師,都在他們的記憶當中,漸漸淡去,他們心中有的,只有對嶄新生活的企盼和期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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