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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之最強皇帝 - 第249章 黃忠出馬字體大小: A+
     

    第八十七章黃忠出馬

    若說關羽這邊只是有些心疼的話,孫堅那邊,可就是撕心裂肺了。一開始,孫堅帶著親衛隊,憑藉自身的驍勇,很快就攻上了牆頭。可是,上了牆頭之後,孫堅也立刻陷入了黃巾軍瘋狂的反撲和圍攻當中。孫堅所率的淮泗子弟,衣甲可不及關羽部下的護軍那麼周全,在敵人的圍攻之下,死傷遠比護軍要快得多。

    眼看身邊的親衛死傷殆盡,孫堅也是目眥盡裂,一時間竟然怒火攻心,失去了理智,揮舞著環首刀,招招都是同歸於盡的打法。問題是,他所面對的黃巾軍士卒,也都抱著同歸於盡的心思,他這種打法,雖然能仗著身手靈活力氣大,取得一定的優勢,但也不過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優勢而已。一口氣斬殺了十幾個黃巾軍的士卒后,孫堅的身上,也多了大大小小二十餘處創口,渾身是血,也不知道哪些是敵人的,哪些是他自己的。

    旁邊的祖茂見了,心中大急,命令身邊僅存的兩名親衛,上前挾持住孫堅,強行將孫堅拽到雲梯邊,然後背起孫堅,下到了雲梯上去。在孫堅的極力掙扎之下,那名背著他的親衛一個沒站穩,便背著孫堅一起從雲梯上摔了下去。結果,孫堅運氣好,剛好摔在了那名親衛的身上,活了下來,而那名親衛卻因此而一命嗚呼了。

    見此情狀,孫堅的心中頓時充滿了懊悔與愧疚之情,一時間竟然坐在地上發起呆來。另外一名親衛不敢怠慢,連忙爬下雲梯來,背起孫堅,撤回了後方。

    而祖茂自然是留下來替孫堅斷後了。他的武藝,哪能和關羽相提並論?以關羽的身手,孤身斷後猶且落得個狼狽而逃,換了是祖茂,就只能把這條性命給交待在城頭了。

    祖茂的頭顱被黃巾軍士卒給砍下來,拿去請功了,無頭的屍身則被拋下了城牆,最後被其他的淮泗子弟兵給抬了回來。

    祖茂是孫堅的同鄉,也是他自幼的玩伴,雖然在軍中的地位不及程普、韓當等人,但是兩人之間的感情,卻遠在程、韓二人之上。如今,見折了祖茂,縱使孫堅是條鐵骨錚錚的漢子,也不由得放聲大哭起來。

    程普、韓當二人在一旁看了,本想勸孫堅以大局為重,不要在此當眾痛哭,免得亂了軍心,挫了銳氣。但是,也不知怎的,兩人見到祖茂的慘狀,雖然明知大丈夫從軍,免不了要馬革裹屍而還,可是心裡還是不由得生出了一陣悲涼之意。因此,他們二人也都垂手立在一旁,默默的看著孫堅大哭。

    在孫堅的感染下,一干淮泗子弟兵,也紛紛停止了攻擊,在陣前垂首駐足,為祖茂默哀。朱儁見狀,趕忙讓傳令兵過來詢問,當得知祖茂戰死的消息后,朱儁也不由得擰起了眉頭。

    祖茂的武藝,朱儁多少見識過,雖不及徐晃、關羽那樣優秀,但是比起弘農王府中的其他一些劍客來說,也不遑多讓。何況,他是孫堅的親衛隊長,每次上陣,都是與孫堅並肩作戰,兩個人連起手來,更是悍勇無匹,怎麼可能折在黃巾軍的手中?

    難道黃巾軍在一夜之間,脫胎換骨了不成?當然不是,那是為什麼呢?朱儁的心裡,突然泛起了一句話,一句自己曾經說過的話——匹夫奮死,猶不可擋,況數萬人乎?

    跟黃巾軍打了這麼長時間的交道,朱儁深知,其實,若論兵員素質,漢軍與黃巾軍相差並不怎麼大,黃巾軍依靠的是大量或蠱惑或裹挾而來的青壯農民,而漢軍的主體,不也是從各個郡國徵募來的百姓么?兩者之間的差別,無非在於裝備與訓練罷了。

    可是,上了戰場,勝負可不僅僅取決於裝備、訓練這兩方面,士兵的戰鬥意志也是極其重要的。平時,黃巾軍的戰鬥意志,總體來說,與漢軍相差並不大,因此,漢軍憑藉裝備與訓練上的優勢,往往能以少敵多,以寡擊眾。

    如今,身處絕境當中的黃巾軍,突然爆發出了驚人的戰鬥意志,加上他們踞城而守,本就佔有一定的地利,竟然將漢軍打得狼狽不堪,損兵折將。

    看來,自己當初所制定的,正面強攻的戰術,實在是有些意氣用事了啊!自己之所以會這麼想,無非是想用一場漂漂亮亮、輕輕鬆鬆、無可置疑的勝利,來向張超表明,賊軍根本是烏合之眾,不堪一擊,因此也就不用為如何安置他們而費心了,自己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

    只是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黃巾軍打臉,而且還打得這麼快,這麼響亮。

    幸虧他當時雖然十分惱怒,卻並未被怒氣沖昏頭腦,因此沒有將剩餘的降卒,拉到陣前當中斬首示威,否則的話,恐怕會更加激起城中賊軍的反抗意志罷?

    朱儁長吁了一口氣,將種種雜亂的心思排出了腦袋,不管怎麼說,自己如今已經沒有退路了,只能硬著頭皮把宛城給攻克下來。如今,戰局雖然微微受挫,但是並不足以影響大局,至多,也就是死傷慘重一點,贏得吃力一點,沒法在張超面前示威罷了。

    朱儁立刻派人前去傳令,讓孫堅帶著部隊,先行撤回大營,休整一段時間,再行上陣。朱儁知道,眼下的孫堅,已經被仇恨蒙蔽了雙眼,滿懷憤怒的他,在攻城的時候,肯定會更加奮不顧身,拚死衝殺,這樣一來,只會給部隊造成更大的傷亡。

    孫堅接到命令后,本欲抗命不遵,但是在程普與韓當的勸說下,他還是遵從了朱儁的將領,暫時回營去歇息了,畢竟,他自己也渾身是傷,需要包紮一番。

    讓孫堅撤下來之後,朱儁繼續揮軍進攻宛城的北門,但是整整一個早上下來,漢軍雖然付出了慘重的傷亡,也給黃巾軍造成了不小的殺傷,但卻依然沒能攻上城頭。

    眼看就要到正午了,朱儁無奈,只能暫時收兵回營,讓士兵歇息、進食,恢復氣力,然後再發動攻擊。

    朱儁在中軍大帳當中「設宴」,其實也就是把諸將召集在一起邊吃邊商議軍情罷了。

    參軍張超稱病未至,朱儁見狀,心中稍安,他此刻最怕張超抓住今早漢軍進攻受挫的事情,再與自己爭執一番,如今,張超稱病不來,正好可以讓朱儁避開這一尷尬的局面。

    「諸位,今早的戰事,毋庸諱言,並不怎麼順利,不知大家有何妙策,大可以各抒己見,群策群力。」朱儁道。

    「朱郎將過謙了。」說話的乃是蹇碩:「宛城乃是一座堅城,哪會僅僅一個早上,就能將其攻克?朱郎將放心,天子那裡,自然有我為你分說,朱郎將只需安心用兵,連日攻打宛城便是。」

    「多謝蹇監軍。」朱儁拱手向蹇碩道謝。雖然他知道,如今的蹇碩,與他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不得不力挺他。但是,眼下要渡過這個難關,沒有蹇碩的幫助,還真是不行,因此,朱儁也不能不與蹇碩搞好關係。

    「朱郎將,既然時間不那麼緊迫的話,我軍不妨等上幾天,多造一些攻城器械。如今我軍雖然造了許多雲梯,但是賊軍銳氣正盛,我軍一時無法攻上城頭。因此,不妨多造一些井闌,居高臨下,射殺城頭的賊軍,狠狠挫一挫賊軍的銳氣。」徐璆開口言道。

    「這……」朱儁聽了,雖然覺得徐璆所說的主意不錯,但是卻未免太耗費時間了:「徐刺史所言雖善,只是軍中的工匠人數有限,技藝也並不精湛,想要打造大量的井闌,恐怕力有不逮……」

    徐璆聞言,尷尬的一笑,道:「這一點我倒是疏忽了。」

    「想要向城中射箭的話,也不一定非要井闌,在城外堆土為山便可。」座中的一位三十歲上下的將領,突然開口說道。

    朱儁抬眼一望,發現座中有兩位將領,頗為眼生,看他們坐在徐璆的下首,心知是荊州本土的將領,朱儁便向徐璆問道:「徐刺史,這兩位是?」

    「哦,一時忘記向朱郎將介紹了。」徐璆笑道:「說起來,倒也挺巧,這兩位壯士都姓黃,這一位是江夏安陸人氏,姓黃名祖字敬宗,現任江夏別部司馬;這一位乃是南陽宛縣人氏,姓黃名忠字漢升,現任南陽別部司馬。兩位都是故太守秦初起的愛將,如今初起不幸罹難,便由他們二人分統部曲。因此,此次軍議,我便把他們二人都帶過來了。」

    朱儁點了點頭,望向了黃忠,方才說話的,便是他。朱儁問道:「適才黃司馬言道,可以堆築土山向城中射箭?」

    黃忠拱手答道:「正是,末將以為,堆築土山看似耗費時間,但勝在工序簡單,只要徵調足夠的人手,土山一夜可成,比之修造井闌等物,更容易見效。」

    「嗯,確實是個好主意。」朱儁說著,轉而望向了徐璆,徐璆見狀,也拱手應道:「此事包在我身上,我這就命人去周邊各縣,徵發民伕,前來掘土築山。」

    「麾下請示將軍,既然如今已經決定要堆築土山來攻打宛城,那麼今天下午,還要繼續進攻宛城嗎?」徐晃問道。

    「今早我軍傷亡不小,還是暫時罷兵歇息罷,等土山築成之後,再行攻打宛城。不過,各處的防禦還是要安排妥當,萬萬不能讓賊軍偷襲或者走脫了。」朱儁叮囑道。

    這時,黃祖開口說話了:「啟稟將軍,末將的部屬,有相當一部分人被派去看押降卒了,無法全部投入戰鬥。將軍,這些降卒,不知該如何處置?」

    「那黃司馬的意思是?」朱儁反問道。經過那晚的暴亂和逃亡,營中的降卒,或死或逃,剩餘的已經不足一萬人,但是依舊要分派不少的兵力去看守。依著朱儁的心思,自然恨不能將這一萬降卒殺了了事,只不過,剛剛經歷了一場有關降卒的風波和爭議,朱儁倒不好將這種想法宣諸於口,免得又讓張超抓住自己的把柄。

    「以末將之見,如今我軍須全力以赴的攻打宛城,留著這批降卒,不僅會牽制住我軍大量的兵力,而且還容易再生出變故來,所以,還是早些處決為好。」黃祖一臉陰鷙之色。

    在場之人神色複雜的望著黃祖,心中暗暗猜度著黃祖的意圖。眼下,殺降一事正處在風口浪尖之上,任誰也不敢輕易的參和進去。因為,一旦張超把這事捅到朝堂之上,必然會有一大批像張超那樣的士大夫,群起而攻之。畢竟這種事情,在道德上是有洗不脫的污點,況且光有污點也就罷了,勝利者是不受指責的,皇甫嵩雖然也殺了降,但是由於他的赫赫功績,就沒有人會不知趣的站出來彈劾。可是朱儁這邊,卻因為殺降引發了降卒的暴亂,進而丟失了宛城,正好給了別人攻訐的借口。

    「那這件事,我就交給黃司馬全權辦理了。記住,若是出了什麼紕漏,就別怪本將軍法無情了!」朱儁面無表情的說道。此話一出,在眾人心中引發的波瀾,一點也不比方才小。

    「末將領命!」黃祖十分的乾脆的接下了將令。望著眾人驚詫、不解的目光,黃祖心裡冷笑一聲,又乜斜著眼睛忘了黃忠一眼。

    論將略,黃祖自知比不過黃忠,因此,想要在朱儁那裡留個好印象,日後得到朱儁的照顧和提拔,就得另闢蹊徑。

    黃祖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是個粗豪的武夫,但是,他卻出自江夏安陸的黃氏一族。這一族黃氏當中,曾經出過太尉黃瓊這樣的高官名臣,黃瓊之孫黃琬,便是曾任青州刺史,與皇甫嵩一起剿滅兗、青黃巾的人物。黃祖出自這樣一個家族,豈會是一名頭腦簡單的莽夫?

    黃祖早就看出了殺降一事當中所暗伏著的政治漩渦,但是,對於他而言,這個漩渦,既飽含著危機,卻也充滿了機遇。因為他同樣看穿了朱儁的心思——既想殺掉這些俘虜,減輕負擔,又顧慮會因此招來罵名。所以,他自告奮勇的出面,提出了這個敏感的問題,並將其一肩擔下,為的就是換取朱儁的注意和好感。

    果然,見黃祖毫不猶豫的擔下了這個重任,朱儁欣慰的一笑,道:「敬宗是安陸人?不知與忠侯黃公(黃瓊爵封邟鄉侯,謚號為忠)是何關係?」

    「忠侯黃公乃是末將的從叔祖【注一】。」黃祖見朱儁開始稱他的表字,並且詢問他的親屬關係,心知自己的目已經達到了。

    「嗯,那也算是名臣之後了。你可要盡忠職守,用心辦事,不要辜負了黃公的一世英名。」朱儁微笑著說道。他這番話語里,雖然沒有半個「提攜、照顧」的字眼,但是眾人都很清楚,朱儁這麼說,就已經等於是許諾事後提拔黃祖了。

    「末將一定盡心竭力,絕不敢辜負叔祖的一世令名,也絕不敢辜負將軍的期望與栽培。」黃祖恭聲答道,但是他臉上的喜悅、得意之情,卻是怎麼也掩飾不住的。

    旁邊的黃忠見狀,冷冷的一笑,隨即便斂容而坐,臉上再無半點表情,如同古井一般波瀾不驚。徐晃坐在對面,也隱隱看出了一點門道,見了黃忠的反應,他也暗自點頭,心道:「此人心性沉穩,品行端直,倒是一位可靠之人。而且看他方才的表現,似乎在將略上也頗有所長。這樣的人才,不可錯失,得推薦給弘農王才是。」

    軍議罷,眾人散去,各自去執行自己的任務。徐晃奉了朱儁的將令,去安排、盤查各處的布防情況,而徐璆則派人奔赴附近的西鄂、棘陽諸縣,連夜徵調民伕,趕赴前線掘土築山。其餘諸將,也各自回營,安撫部眾,整備軍械,為來日的征戰做準備。

    而黃祖帶則著本部的兵馬,將僅存的一座俘虜營,重重的包圍了起來。他命士兵用木頭沿牆搭起了敵台,然後登台向營內的降卒發動了射擊。

    營寨中的黃巾軍,沒有半點可以遮掩、躲藏的地方,面對漢軍如雨一般的箭矢,紛紛中箭倒斃,一時間,營寨當中,充盈著慘叫聲和咒罵聲,然而,黃祖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臉上儘是猙獰的笑意。

    不遠處,黃忠聽到這邊的動靜之後,雙眼微閉,仰天長嘆一聲,一臉的不忍與痛惜之色。隨後,他倏然睜眼,伸手閃電般的掣出弓矢,對準百步之外的一棵柳樹,接連射出了三箭,彷彿是要把心中的不平,全都發泄出去一般。三支箭矢離弦之後,瞬間便鑽入了柳樹豐茂的枝葉當中,不見了蹤影。

    黃忠身邊的親兵見狀,趕忙跑過去尋找,在柳樹後面二十餘步的地方,他們找到了黃忠射出的箭矢——每支箭矢的頭部,都穿著一片柳葉。

    「司馬神射!堪比養由基,百步穿楊!」親兵捧著箭矢,一路小跑回來,連聲稱讚著黃忠的射技。

    黃忠卻神色寞落的嘆了口氣,道:「漢升,漢升!這樣的大漢,只怕已經是落日餘暉,想要升起來,可不怎麼容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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