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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之最強皇帝 - 第236章 蹇碩監軍字體大小: A+
     

    第七十四章蹇碩監軍

    看到劉照帶著幾個大家什來了,劉宏也不由得好奇,問道:「我兒如此興師動眾,抬的這是什麼東西?」

    劉照嘻嘻一笑,道:「兒臣平日里看前線的郎中衛士遞迴來的戰報,總覺得光憑輿圖,還不足以直觀的了解戰報上所說的情況,因此,便命人製作了幾個蠟盤,將戰場所在之處的地形地貌,山川河流,惟妙惟肖的捏塑出來。這樣,整場戰鬥的經過,便可以清清楚楚的展現在眼前,而不用對著輿圖,費盡心思的想象了。蠟盤製成后,兒臣與身邊的侍讀試用之後,覺得效果頗佳,因此抬來獻給父皇玩賞。」

    「怪不得前幾日巨卿(即蹇碩)來報,說你讓軍器監調用了一大批蜜蠟,原來是做了這個東西。」劉宏笑道:「聽你說的有趣,那就抬上來讓我也瞧瞧。」

    內侍們將五個一丈見方的木盤抬進了猗蘭殿,在大殿當中一字排開,幾乎將大殿正中的空地全都給佔滿了。揭去上面覆蓋著的白布單子后,蠟盤的真面目登時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劉宏見了,眼前一亮,忍不住從座位上起身,走下來,到蠟盤旁邊細細觀賞。只見幾個蠟盤裡,由蜂蠟捏塑成的山川河流,城寨軍營,以及士兵、車馬,無不惟妙惟肖,製作得十分逼真。劉宏連連點頭,道:「不錯,這幾個蠟盤做得確實精緻,看來軍器監的工匠,除了打造兵器盔甲外,還是挺有巧思的嘛!」

    將五個蠟盤一一看完之後,劉宏又向劉照說:「方才我兒說,這幾個蠟盤所塑的,乃是朝廷大軍平賊的戰場,卻不知具體是哪幾場戰鬥?」

    劉照來到劉宏的身邊,指著蠟盤,一個個的介紹說:「第一個,乃是廣宗城之戰的蠟盤;第二個,是陽翟城外土山之戰的蠟盤;第三個,是漳水河畔薄落津之戰的蠟盤;第四個,是西華城外,潁水之戰的蠟盤;最後一個嘛,則是眼下宛城圍城之戰的蠟盤。」

    果然,聽到宛城兩個字,劉宏的眉頭就皺了一下。不過,他倒也沒急著問宛城,而是讓劉照從頭開始,為他一一講解。

    劉照問張讓,要了他手中所執的麈尾,然後倒持著麈尾,用麈柄指著蠟盤,將各場戰鬥的經過,向劉宏一一講解了起來。

    一時間,整個大殿里鴉雀無聲,只有劉照稚嫩而又清亮的嗓音,在大殿中回想著,所有的人都聽得入了迷,說實話,他們長了這麼大,聽過不少的傳聞故事,但是似這般詳盡、有趣的戰事解說,他們還真是第一次聽到。

    中間,劉照喝了七八次茶水潤嗓子,這才將幾場戰鬥講了下來。然而,當他講完之後,殿中的眾人仍然坐在那裡,出神的望著的劉照,似乎還在等待後文。

    可惜,已經沒有「書接上回」的後文了。劉照輕輕咳嗽了一聲,殿中的眾人,這才意猶未盡的回過了神來。

    「殿下果然聰慧過人,老奴活了這麼長時間,從沒想過,這些打仗的故事,居然也能如此引人入勝。以前雖然也曾聽人說過打仗的事情,可是大多都是吹噓打了勝仗,斬殺了多少首級,俘虜了多少敵人,繳獲多少物資。像殿下這樣,將整個戰鬥的過程,如此詳細生動的講解給人聽的,老奴還是頭一次遇到。聽了殿下的講解,就連老奴這樣不知兵的人,也覺得身臨其境,好像成了指揮戰鬥的將軍呢。」張讓在一旁,諛詞如潮,不停的誇讚著劉照。

    當日,劉宏提議讓太平郎(即劉協)承嗣濟南王,雖然最終因為董太后的反對而作罷,但是,從中所傳遞出的信息,卻耐人尋味。劉宏身邊的一干內侍,無一不是「一葉知秋」的老人精,從劉宏的這番舉動當中,他們已經看出,劉宏對於嗣君的人選,態度已然十分明朗,就是想讓劉照繼承大統。而對於太平郎,劉宏雖然十分喜愛,卻沒有多少廢長立幼的心思,否則,他也不會在兩位皇子各自形成派系,即將產生直接衝突的時候,以出繼太平郎作為解決問題的手段了。

    對於劉宏的這番心思,段圭、蹇碩幾人,自然是如蒸鍋上的螞蟻,寢食難安,倒弁的心思,也變得更加急切了。而張讓、趙忠等人,對於劉照,特別是對於何皇后,還存著僥倖心理,認為日後至少還有何皇後會庇護他們,不至於被士大夫集團清算。所以,他們倒弁的心思,隨著這件事的發生,也就變得更淡了。相反,為了保全日後的性命和富貴,他們已經未雨綢繆,早早的開始著手與劉照拉近關係了。

    劉宏聞言,也是一臉的得意,捻著鬍鬚,連連點頭,道:「我兒有心了,若是早能聽到似我兒這般想盡的戰事解說,我也不必日夜擔心前線的戰事了。」

    不過,說到這裡,劉宏還是忍不住嘆了口氣,問道:「按照我兒方才所言,這宛城,一時半會兒是攻不下來了?」

    「回稟父皇,其實也用不了太長的時間,無非是再等一兩個月罷了。其實,自古以來,圍城都是持久之戰,有時候,甚至要耗費數年之久,還不一定能夠見功。再說了,前者盧師圍困廣宗,也是足足消耗了一個多月的時間,這才將敵軍拖得疲睏不堪,而今,賊軍所據守的,乃是南都宛城,無論是城防,還是糧草,都比廣宗更有優勢。若是一味的圍困的話,說不定三年都未必能拿下宛城來,反倒是採用圍三闕一的策略,或可使賊軍產生怯意,棄城逃跑。但不管怎麼說,都需要給前方的將士一定的時間才行。」說到這裡,劉照微微一笑,道:「其實,父皇身邊就有一位通曉兵事的內侍,父皇何不向他諮詢?左常侍久在軍中,對於這些事情,是最清楚不過的了。」

    由於不用像盧植那樣,需要處置冀州的善後事宜,因此,左豐在盧植之前,便趕回了洛陽,並且得償所願,被晉陞為了中常侍。

    聽了劉照所言,又看到劉宏將目光轉向了自己,左豐趕忙拱手下拜,答道:「殿下所言甚是。奴婢去了一趟軍中,這才發現,天下最為兇險之事,莫過於用兵,稍一不慎,就會落得個敗亡的下場。陛下,用兵最講究時機,如果時機不到,便強行進攻的話,只會落得個損兵折將的下場,反倒更加拖延了時日;而若是能忍耐得住一時的心急,選取最恰當的時機發動進攻的話,則可以事半功倍。當初,盧司空在廣宗城外,一守就是一個多月,奴婢當時也心急得不行,屢次催促盧司空進兵,幸好盧司空為人謹慎持重,並沒有被奴婢的催促的擾亂心神,而且,通過曹參軍的勸導,奴婢也終於明白了其中的道理,這才沒有釀下大禍。雖然之前與賊軍相持了一個多月,可正是因為選對了時機,盧司空才能在接下來的幾個月內,迅速的掃平了冀州的黃巾賊。所以,陛下,千萬急不得啊!」

    左豐這麼說,是因為他不得不向著劉照,向著盧植。因為他的一身功績,完全是從盧植那裡分潤來的,如果否定了盧植的做法,那毫無疑問就是在否定他自己的功績。左豐再怎麼傻,也不會拿自己的前程開玩笑。

    劉宏聞言,終於稍稍舒展了眉頭,道:「罷了,那就再給朱公偉幾個月的時間罷!反正其餘各處的黃巾賊,都已經基本掃平了,剩下的這一支,想必也成不了什麼氣候。」

    「陛下,奴婢有奏。」有人突然起身出列,向著劉宏躬身一禮,眾人看時,卻是蹇碩。

    「雖然陛下以寬仁待下,體恤大臣,可是南陽毗鄰河南,實乃肘腋之地,不可不慎。」蹇碩道:「如若朱儁稍有疏忽,重蹈當日在陽翟城外的覆轍,到時候,整個南陽再次落入賊手不說,就連京都洛陽,也要受到威脅。因此,奴婢特向陛下自薦,請命前往宛城監軍,以防朱儁出什麼紕漏。」

    眾人聞言,表情各異。張讓等人心道:「你小子是看著左豐眼紅,所以也想找個機會,去蹭一份功勞罷?」

    而劉照則在心中暗叫一聲苦,且不說蹇碩與他素不對付,此番去了前線,恐怕免不了要為難擔任過弘農國相,在外人看來屬於弘農王一黨的朱儁。就說蹇碩這個人,他在軍事方面,向來自負其能,到了前線之後,恐怕會忍不住指手畫腳,胡亂指揮。而且他頗得劉宏的寵幸,不像左豐那樣容易收買和控制。這樣一個人去了宛城,恐怕早晚要惹出一場大亂來。

    劉宏也覺得蹇碩這是眼紅左豐的升遷,所以才自請去前線監軍的。不過,出於對蹇碩的寵幸,劉宏在內心深處,還是贊同蹇碩的這個想法的,他也樂得給蹇碩這個機會。而且,派左豐去了前線后,劉宏對於戰場局勢的了解和把握,便比以前多得多了,因此,對於派內侍去前線巡查、監軍一事,劉宏也變得更加積極主動了。

    「巨卿有意去前線歷練一番,此心可嘉。」劉宏的一開口,便把左豐已經到了嘴邊的話,給堵了回去:「我看,不妨給他一次機會,你們認為如何?」

    在場的內侍,與蹇碩矛盾最深的,就只有左豐,可是他在宮中並不受寵,中常侍的職位也是新晉的,根基太過淺薄,根本沒有單獨阻擊蹇碩的實力。因此,當看到劉宏拿定主意要給蹇碩這個機會時,左豐只能選擇了沉默。

    其餘的內侍,就更與蹇碩沒有深仇大恨了,因此,他們也選擇了順從劉宏的心意。

    劉照見狀,心裡反倒沉靜了下來。從根本上講,劉照並沒有太過充足的理由,阻攔蹇碩外出監軍。說蹇碩不通兵事,不能去前線監軍?那左豐又為何能行呢?說蹇碩與自己有隙,會乘機為難朱儁以及徐晃、關羽等人?那豈不是把自己與蹇碩之間的矛盾給公然挑明了?而且,如此一來,在劉宏眼裡,自己阻攔蹇碩外出,便成了私人恩怨,意氣之爭,對自己長期以來精心營造的形象有損。

    最後,劉照反倒無所謂了——你蹇碩去了前線,不干預戰事也就罷了,給你分一份功勞也未嘗不可。可若是你擅自干預戰事的話,一旦鬧出了什麼紕漏,可就別怪我傷口撒鹽,落井下石了!

    反正,最壞的結果,也不過就是黃巾軍重新在南陽泛濫而已。只要不打到河南來,南陽再怎麼糜爛,干劉照哪根筋疼?南陽多的是豪族大戶,而且素來桀驁不馴,就連光武帝劉秀想清丈他們的土地,他們都敢直接殺官造反,逼得劉秀不得不草草收場。如今,有黃巾軍代勞,好好屠一屠這批國蠹,劉照反而樂見其成呢。

    至於河南的防禦,劉照是一點都不擔心的,且不說冀州已經平定,盧植麾下的兵力隨時都可以回防河南,單說眼下河南本身的防禦力量,就不是僅僅一支南陽黃巾能夠攻克的。

    所以,劉照也知趣的閉上了嘴。甚至,在他的內心深處,還巴不得蹇碩在前線鬧出什麼亂子來呢。如果前線領兵的,是普通的將領的話,就算鬧出了什麼亂子,蹇碩也可以推給前線的將領,把自己擇出去,因此對於普通的將領而言,他們根本沒有在天子面前申訴和陳辯的機會。

    可是,朱儁是普通將領么?徐晃和關羽是普通將領呢?他們的背後,可還站著一個弘農王,一個大將軍,甚至還有一位皇后呢!到時候,真要打起官司來,蹇碩就算有三頭六臂,也只能冀望於劉宏惦念舊情,最終寬恕他的罪過而已。

    蹇碩並不知道劉照的險惡用心,而且,眼下他也沒有想與朱儁等人為難的意思,他這次毛遂自薦,自請監軍的目的,主要還是沖著軍功去的。因為自從左豐回宮之後,蹇碩在羨慕嫉妒恨之餘,總覺得在人前有些抬不起頭來。

    平日里,蹇碩素以「知兵」而聞名宮中,可是如今有了左豐做比較,他的「知兵」之名,立刻大打折扣——既然你知兵,為何不見你去前線監軍、參軍,也掙一個列侯的爵位回來?

    如果漢代的皇宮也有bbs的話,不難想象,宮裡肯定會編排出這樣的段子來的:蹇碩喝過半碗酒,漲紅的臉色漸漸復了原,旁人便又問道:「蹇碩,你當真知兵么?」蹇碩看著問他的人,顯出不屑置辯的神氣來。他們便接著問道:「你怎麼連半點軍功也撈不到呢?」蹇碩立刻顯出頹唐不安的模樣來,臉上籠上了一層灰色,嘴裡說些話,什麼數奇、李廣難封之類,讓人一點都不懂了。

    雖然宮中沒有人敢當面問蹇碩「你當真知兵么」,但是,從言語神色當中,人們卻毫無疑問流露出了這樣的意思。因此,蹇碩發誓一定也要用軍功掙一個列侯回來,好堵上宮裡眾人的嘴巴。

    看到眾人無一反對,劉宏便做出了決定,派蹇碩擔任使者,去宛城前線巡視、勞軍。

    劉照回到華光殿,將這件事跟眾人一說,王蓋當即便失聲叫道:「如此一來,前線豈不是危險了?」

    當著盧、王等人的面,劉照到不好說自己想玩欲擒故縱之計,故意縱容蹇碩去前線犯錯,然後再收拾他。他只能出言勸慰眾人,道:「我看蹇碩的本意,還是沖著軍功去的,畢竟有左豐的例子在前,他不可能不心動。所以,我們倒也不用過於擔心什麼,蹇碩再怎麼蠢,也不可能自毀前程吧?」

    「哼,這世上,蠢人往往會自以為是!」王蓋怒道:「聽說那蹇碩素有知兵之名,恐怕,比起左豐,他更容易自以為是,剛愎自用,干涉朱郎將的決策。」

    「朱公有膽有識,絕不會屈服於蹇碩的淫威之下的,大不了把官司打到御前來,我們這邊有師弟,有何大將軍,還有朝廷諸公的支持,難道還會輸給他一個小黃門不成?」王景道。

    聽到王景說朱儁「有膽有識」,劉照反倒苦笑了一聲。以朱儁在政治上的小心謹慎,恐怕,說不定他還真就向蹇碩妥協了呢!

    「以我之見,蹇碩若是真的敗壞了宛城的戰局,對殿下而言,反倒是一件好事!」眾人聞言,驚詫的一望,說話的卻是裴潛:「我聽說,諸常侍黃門當中,與永樂宮走得最近的,便是段圭、蹇碩。此二賊,我等必欲除之而後快!平日里,他們貪贓枉法,放鬆親戚賓客為禍地方,這些在天子眼中,其實都算不得什麼過錯,所以即便有大臣彈劾,也難動他們分毫。可是,這一次,他若是攪亂了南陽的戰事,讓黃巾軍死灰復燃的話,恐怕就算天子再怎麼寵幸他,也決計饒他不得!」

    「文起,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不不,若是黃巾賊糜爛南陽的話,豈止是自損八百——這種事情,還是盡量不要發生的好!」盧愷身體微抖,似是打了一個寒顫一般。

    其他人也紛紛出言附和盧愷,唯有劉照與裴潛相視一眼,兩道目光在空氣中碰觸在一起,似乎擦出了基情(大霧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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