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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之最強皇帝 - 第229章 在劫難逃字體大小: A+
     

    第六十七章在劫難逃

    劉照清了清嗓門,朗聲說道:「兒臣聽說,子堅公當年曾經兩度提議,冊立清河王劉蒜為帝,承嗣大統,而當時的外戚梁冀,以清河王年長有德,不便於自己控制,兩次駁回了子堅公的提議,並因此對子堅公恨恨不已。後來,妖人甘陵劉文、魏郡魏鮪謀立清河王為帝,梁冀便誣陷子堅公與二人同謀,將其收捕下獄,最終殺害,就連子堅公的兩個兒子,都沒能倖免。兒臣還聽說,子堅公被害之時,李燮年方十二歲。一個十二歲的少年,原本是三公子弟,名門之後,過著優裕閑適的生活,眼前是一片美好的前景。然而,一夜之間,他就落了個父兄遇害,門庭凋落的境地,試想,經此一事,他的心中,能不怨、不恨、不怕嗎?子堅公雖是被梁冀陷害,可是,若不是子堅公兩度推舉清河王嗣位,又怎麼會讓人覺得他與清河王關係匪淺?梁冀又如何能把妖人擁立清河王一案,栽到他的頭上?」

    看到眾人若有所思的樣子,劉照繼續說道:「經歷了少年時代的家族慘劇,恐怕在李燮的心目當中,與諸侯王牽扯上過多的關係,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何況,安平王之前曾被妖賊劫持過,萬一日後傳出安平王曾與妖賊有往來的流言蜚語,他這個安平相,怕也是難辭其咎。而且,在李燮的內心深處,恐怕已經把與妖賊有瓜葛的安平、甘陵二王,與當年害死他父兄的清河王,給重疊在了一起,因此便把對清河王的恨意,不知不覺的移到了安平、甘陵二王的身上,所以這才上疏彈劾二王,要求朝廷將二王重重治罪。」

    雖然覺得劉照所說的理由,多少有些匪夷所思,但是,也的確能解釋得通事情的緣由。劉宏暗自點頭,又問道:「那以我兒之見,該如何處置這個李燮?」

    「李燮的奏疏,多少有點冤枉了安平、甘陵二王,按理應該給予懲戒才是。」劉照先故意打了個埋伏。

    旁邊張讓也插嘴贊同道:「是啊,陛下,這種患有心恙的狂徒,還是早早驅離朝廷才好。」

    劉宏沒有答話,而是把目光望向了劉照,他知道,自己兒子的意思,肯定不會是懲戒李燮。果然,劉照緊接著道:「不過,父皇待臣下,素以仁厚著稱,有些臣子犯下了彌天大罪,父皇尚且會寬恕他們。又何況李燮只是因為年幼時遭遇不幸,導致他如今性情乖張,做錯了事,父皇還是大量寬宥於他罷!」

    聽到「有些臣子犯下了彌天大罪」這句話,張讓等人不安的挪動了一下身體,他們悄悄的打量了一下劉宏和劉照,發現兩人的臉上都沒有異色,似乎並不是專指他們的樣子,這才稍稍安下了心。

    「罷了,那我就寬恕李燮一回。」雖然心裡早就知道,此事最後的結果,十有*,還是以李燮無罪而告終,但是,劉照的一番分析和解釋,還是讓他的心裡感覺舒暢了很多,至少,現在寬釋李燮,是他宅心仁厚,法外施恩的結果,而不是為情勢所迫,為了安撫士人集團才做出的決定。

    次日,劉宏下了兩道詔書,一道是曉諭三公的,裡面說,安平、甘陵二王,面對國中妖賊的叛亂,堅守都城,在城破之後,才落入賊手,做了俘虜,並非他們二人有意投敵,至於說他們沒能為國殉節云云,純屬苛責,所以二王並無任何罪名。

    另一道,則是回復李燮的奏疏的,裡面說,李卿你年幼時蒙受不幸,所以有一些心結和顧慮,這個朕可以體諒,但是你因此便彈劾兩位蒙難的諸侯王,就未免有些失於公允了,希望你以後多加註意。

    三公接到詔書後,心領神會,便開始著手挑選新的人選來出任安平相。而李燮接到詔書後,反倒是一腦門子的疑惑不解——詔書里所說的,到底是啥意思?我小時候父兄蒙難,與我現在彈劾二王又有什麼關係?

    李燮當然不知道,劉照為了讓他免受牢獄之災,在背地裡編排了他一些什麼話。只不過,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過了幾天,劉照所說的那些話,便從宮中傳了出來,落進了李燮的耳朵中。

    李燮聽了這些話,惱怒之餘,心裡也不由得生出了一個念頭——自己到底為什麼要彈劾二王?細思之下,他居然越來越覺得劉照所說的理由,似乎挺順理成章的。想到這裡,李燮連連搖頭,把這些念頭全都甩了出去。

    不過,讓李燮最不心服的,就是劉照認為他彈劾二王,乃是出於私情,而非公心。為了表示自己並不是怕被安平王劉續牽連,並不是因為不願意出任安平相,才彈劾二王的,李燮主動找到了太尉楊賜等人,說自己願意出任安平相。

    聽了李燮的請求,楊賜等人也是哭笑不得,這個李德公,到底在搞什麼嘛!之前三公一起推舉你出任安平相,眼看天子都已經答允,馬上就要下詔書任命了,你卻上疏一封,彈劾安平王,甚至要將安平王削爵論罪。如今,天子下詔命三公重新推選安平相的人選,你卻又找上門來,軟磨硬泡,非要出任這個安平相。如果說得嚴重一點的話,官員任命,人才選拔,此乃國之重典,豈容兒戲?怎麼能由著你的性子來?

    不過,李燮畢竟是李固的兒子,本人也素有清廉方正之名,有他出任安平相,定能使安平國政通人和,百姓安居樂業。在漢末,由於政治風氣敗壞,貪官污吏橫行郡縣,因此,治理地方的當務之急,就是澄清吏治,只有地方上的官吏清廉了,朝廷的各種德政才能具體實施下去,否則,「斜嘴的和尚念歪經」,再好的政策,落到他們手裡,也只能成為擾民害民的新花樣。

    更何況,如今的朝廷,哪來那麼多的「德政」,橫徵暴斂倒是不少。這個時候,地方上就愈發需要清廉的官吏了,因為他們不僅可以自發的抵制這些橫徵暴斂,而且就算是抵制不了,他們也只會按額收取,不會藉機搜刮民財。如果換了那些貪官污吏,朝廷收一百錢,他們就敢收一千錢、一萬錢。

    歷史上,黃巾之亂以後,劉宏曾經下令,讓天下的郡國徵發三億錢,來充實西園。而這道詔令,正是由於時任河南尹的李燮的抵制和勸諫,才被劉宏收回的。因此,清廉方正之士,也並不像後世的人們所認為的那樣,是「平日袖手談心性,臨危一死報君王」的迂腐、無用之徒。

    楊賜等人推拒不過,便將李燮的意思,重新上奏,交由劉宏來處置。而劉宏見了三公的奏疏,也是啞然失笑,道:「既然他願意去,那就讓他去罷!早知今日,何必當初,這麼折騰來折騰去的,成何體統!」

    不日,朝廷下詔,任命李燮為安平相。李燮也不拖延,接到詔書的第二日,便匆匆趕往了安平。

    就在李燮到達信都的前幾天,安平王劉續也知道了李燮彈劾他的事情始末。本來,信都距離洛陽這麼遠,消息哪能這麼快就傳過去,除非是有人通風報信。

    這個通風報信的人,便是左豐。這些天以來,左豐呆在信都城中,無聊之餘,便與劉續湊在了一起,打得火熱。

    劉續平日里也挺喜歡玩樂的,府中養了不少伎樂雜耍之人,雖然在信都陷落期間失散了一些,但在信都光復之後,劉續四下收羅了一番,居然找回了不少人。

    劉續怕自己當初被馬千囑擁立為帝的事情會敗露,所以對左豐也是極力的曲意奉承,希望到時候能通過左豐,走通朝中那些常侍的路子,也好在天子耳邊美言幾句,免除責罰。

    兩人一拍即合,既然劉續這裡有各種樂子,左豐便也懶得再回軍營待著了,整日窩在王府當中,欣賞歌舞雜技,倒也安樂。

    隨後,左豐在宮中的眼線,傳遞來了李燮彈劾安平、甘陵二王的消息,劉續心中有鬼,一聽見這個消息,嚇得差點昏死過去。左豐一再的安慰他,說經過弘農王的勸解,天子已經下詔,宣告二王無罪了。

    可劉續依舊是越想越怕,他想到了當日劉忠對他的勸告,趕忙著手準備,想要把那幾名知情的內侍,一個個的悄悄幹掉,以絕後患。

    事情進行的本來很順利,劉續以種種借口,將當日在場的幾名內侍,一一逮捕治罪,押入了王府的牢獄當中,然後在晚上對其暗下毒手,從此永絕後患。可是,眼看就要大功告成的時候,一名機靈的內侍,看到幾名同伴接連被劉續以「盜竊」等罪名,關入了大牢,心知劉續這是要殺人滅口了!於是,不等劉續找上門來,他便先行逃離了王府。

    劉續心中大駭,趕忙向盧植報案,說自己府中有一名內侍,偷盜了許多財物后潛逃了,請盧植派人四下去抓捕。

    由於李燮尚未赴任,信都城的大小公務,全由盧植一手負責。這些日子,盧植正忙著處置信都的降卒,由於這批降卒當中,有不少人屬於「立功人員」,所以不好像處置廣宗城中的降卒那樣,一股腦的編入屯營。因此,盧植需要甄別哪些人屬於「有立功表現的」,而哪些人只是被迫投降。

    在兌現了諾言,給立功的降卒發放了賞金后,盧植還得設法勸說他們也加入屯營。一來是防止他們重新投賊,二來,也的確是為他們的生計考慮。

    好在有蕭子山從中奔走,利用他昔日的身份,說服了不少本來準備離開的人,留下來參加屯營。這兩天,第一批降卒已經做好了準備,開始向廣宗進發了。

    接到劉續的報案之後,盧植忙裡抽閑,派出了幾隊偵騎,四下里尋找那名內侍的蹤跡。可是找了整整兩天,依舊沒有找到那名內侍的下落。

    盧植不以為意,畢竟只是一樁盜竊案罷了,如果一時偵破不了,那就等安平相李燮到了之後,再徐徐查訪便是。

    可是劉續卻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接連過來催促了盧植好幾次,最後鬧得盧植煩不勝煩,借口軍務繁忙,索性躲進了城外的大營,不見劉續了。

    就在這個當口,李燮來到了信都城。進城之後,他先在國相府與盧植交接了手續,正式接管了信都城,然後便帶著十幾個僕從,來到了安平王府。

    劉續正躲在家中,生怕見到李燮這個瘟神,同時,他又跟左豐抱怨道:「既然朝廷知道李燮對本王有偏見,卻又為何偏偏派他來擔任國相?」

    「大王放心,天子已經向天下頒布詔令,宣布大王與甘陵王無罪,就算那李燮對大王再怎麼有偏見,總不能指鹿為馬,誣陷大王吧?」左豐笑盈盈的勸道。

    劉續臉上堆著虛假的笑容,竭力裝出一副「安心」的模樣來,免得在左豐面前露出破綻。結果,當內侍進來稟報,說安平相李燮前來拜訪的時候,劉續一臉的假笑,登時凝固了起來,那樣子,比哭還要難看。

    「去,就說本王今日身體不適,不能見客!讓李國相改日再來!」劉續連聲推拒道。

    內侍答應了一聲,退了出去,這邊左豐也察覺到了劉續的異樣,眼睛滴溜溜的轉來轉去,心中暗自推測著劉續失態的原因。

    劉續也不好多解釋什麼,場上的氣氛一時便冷了下來。過了一會,劉續正想開口說幾句話,打破這種僵持的氣氛,誰知,方才的那名內侍,連滾帶爬的跑進了大殿,喊道:「啟稟大王!李國相他帶著人去府中的地牢了!說是牢中有冤情!」

    劉續聞言,兩眼一黑,向後便倒。殿中的內侍,紛紛上前摩胸捶背,連聲呼喚劉續。左豐在一旁見狀,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便起身獨自悄悄的離開了王府。

    等劉續再醒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躺在了寢室的床榻上。室內光線已經變得昏暗,榻邊只有一名內侍坐在那裡打瞌睡。

    「咳咳!」劉續故意咳了一聲,那內侍聽到動靜,一個激靈,抬頭一看,見劉續醒了,趕忙上前將劉續扶起。

    「我這是昏了多久了?怎麼就你一個人?其他的內侍呢?」劉續問了幾句話后,猛然記起了自己昏迷前的事情,又趕忙問道:「府中到底出了什麼事?李國相來府中到底想做什麼?」

    「啟稟大王。」那名內侍微不可查的嘆了口氣,道:「大王昏迷了大半天了,這會天都快黑了。大王如果覺得餓了的話,奴婢這就去叫人送飯來。」

    「都這會了,還吃什麼飯!快服侍我更衣,我要出去親自查看!」劉續說著,便要翻身起床。

    「大王,你已經出不去了,李國相與盧將軍已經派人把守住了殿門,在查清事實之前,不許你出殿一步。」內侍道。

    「什麼!本王乃是大漢的藩王,李燮與盧植二人,有什麼權力關押我!」劉續絕望的咆哮著。

    「大王,聽他們說,你這回犯的可是謀逆的大罪,所以不得不冒犯大王了。」內侍的言語當中,已經頗有疏離之意。

    「他們這是冤枉我,誣陷我!」劉續怒吼了幾聲之後,突然失聲大哭了起來,內侍見狀,起身一禮,道:「大王少待,我去為大王傳喚飯食。」

    原來,那名內侍逃出信都之後,也生出了報復劉續的心思,便一路朝南,向著洛陽方向而去,準備進京舉報劉續。誰知,走到漳水河畔,正準備渡河的時候,他剛巧遇到了赴任途中的李燮。當他無意中聽說了李燮的身份之後,當即一咬牙,將李燮的車駕給攔住了。

    聽了這名內侍的舉報,李燮吃驚之餘,也不由得心中暗喜。在彈劾二王一事上,他栽了個不小的跟頭,名譽也受到了一定的損害,為了挽回聲譽,他不得不厚顏請求出任安平相,以示清白。

    誰知,剛到安平境內,居然就讓他抓到了這麼大的一個把柄,如果這名內侍所言是實的話,那麼這一次,他絕對可以一雪前恥,將失去的名譽全都挽回來。

    李燮藏匿下了這名內侍,並且在進入信都之後,第一時間,便奔赴安平王府。劉續不願出面見他,這也無妨,反倒可以讓他更無阻力的清查牢獄。

    可惜,牢獄當中並沒有那名內侍所說的那幾個人。李燮並不灰心,他先將幾名獄卒抓了起來,就地拷問一番,最後得到了那幾人的下落——這幾人已經被劉續下令勒死,由於屍體運輸不便,就埋在王府的後花園里。

    李燮隨即找到了這幾句屍體,對於那名內侍的舉報,他也更加篤信了——若非劉續心虛,又何必殺人滅口?難道就因為區區「盜竊」之罪?

    李燮當即命人通報了盧植。盧植聽說此事後,不敢怠慢,連忙趕來向李燮詢問詳細情況。李燮便把事情經過跟盧植說了一遍,盧植聽后,搖了搖頭,道:「雖然安平王殺害數名內侍,形跡的確可疑。然而,僅憑一名內侍的證詞,恐怕還不足以確證安平王曾有過謀逆之舉。」

    那名內侍聽了,趕忙大叫道:「啟稟將軍,當日的情形,除了我等數人在場外,賊渠馬千囑的部下,也都親眼目睹過!馬千囑雖死,但是將軍營中的降卒里,肯定還有他的部下!……哦!對了,那個蕭子山也肯定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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