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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之最強皇帝 - 第228章 對於二王的處置字體大小: A+
     

    第六十六章對於二王的處置

    盧植攻破信都,這對劉宏來說,本是一條好消息,不僅說明朝廷向著掃平冀州黃巾的目標,又邁進了一大步,而且安平、甘陵二王的獲救,也多少讓劉宏挽回了一些顏面。

    古代的中國是個宗法社會,宗族的地位和影響,是極為巨大的。皇帝身為天子,不僅是天下萬民之主,更是劉姓皇族的宗族首領。在宗法社會當中,族長對於族人,不僅擁有極大的權威,還肩負著繁重的義務,諸如撫育孤子,贍養老人,救濟貧弱,乃至組織興建本族聚居地的各項公益項目如水利、祠堂等等。

    因此,身為劉姓皇親的宗族首領,漢家的天子,自然有對皇室宗親、各地的諸侯王提供庇護的義務。而在這一次的黃巾叛亂當中,濟南王劉贇居然被殺,這讓劉宏大失顏面,特別是劉贇所封的濟南國,名義上承祧的是劉宏的生身父祖解瀆亭侯一脈。所以,黃巾軍的這一記耳光打的,不可謂不響亮。

    如今,同樣出自河間孝王一脈的安平、甘陵二王被成功解救了出來,總算讓劉宏在天下的劉姓皇親面前,不再那麼難堪了。

    然而,朝廷上的士大夫,卻並不怎麼體諒劉宏的心情,對於這些在叛亂當中沒能守住封地的諸侯王,他們處置起來,可是毫不手軟。

    就在黃巾之亂剛剛爆發后不久,朝廷便嚴厲處置了棄國出逃的常山王劉嵩,目前暫時的懲罰,是廢黜其王爵,至於要不要徹底削除常山國,朝廷尚在討論當中。

    對於劉嵩的處置,劉宏到沒有太多的異議,一來劉嵩與他的血緣關係比較遠,劉嵩的祖上淮陽頃王劉昞,乃是「孝明八王」之一,而劉宏的祖上河間孝王劉開,則是「孝章八王」之一,到了劉宏這一輩,連「孝章八王」的後代之間,都成了遠親,又何況「孝明八王」是「孝章八王」的叔伯輩呢。

    二來,當時黃巾軍的聲勢浩大,頗有席捲天下之勢。因此,朝廷為了樹立威信,也不能不拿劉嵩來開刀立威,好斷了各地守土之臣棄土逃亡的念頭。否則,不等黃巾軍進攻,各地的太守、國相都跑光了,那還怎麼打?

    時移勢易,如今漢軍在各地大敗黃巾軍,將其一一討平,不過是早晚之間的事情。沒有了當初旦夕危亡的緊迫感,再處置起一些事情來,自然也就不能沿用當初的規定了。

    因此,對於李燮的上疏,劉宏的心裡很是惱火——按照你們有些人的說法,太平道的叛亂,就是我這個皇帝施政不當引發的,如今,你們又要彈劾安平、甘陵二王沒有盡到守土之責,合著我們老劉家就沒一個好東西了?

    劉宏有心好好處置李燮一番,但是他心裡也很清楚,自從黨錮被解除之後,士大夫在朝堂之上的勢力大漲,對待他們,不能再像以前那樣簡單粗暴的處置了。何況,眼下正是平定黃巾之亂的關鍵時刻,正是群策群力、需要依靠士大夫集團的時候,若是在此時跟朝中的大臣們鬧翻,對誰都沒有好處。

    劉宏不由得又感嘆起做皇帝的苦來。他環視四周,想找個人就此事商量一二,可是身邊全都是些常侍、黃門,他們雖然對自己忠心耿耿,凡事都順著自己的心意而為,但是,他們與士大夫集團素有積怨,如果就此事向他們詢問意見,想都不用多想,他們的意見肯定是將李燮下獄治罪一類的話。真要能這麼乾的話,劉宏還用問他們嗎?

    想來想去,劉宏還是想起了劉照。劉照親近士人集團,這就不會一上來便說將李燮下獄治罪之類的話了,然而劉照身為皇子,又非是使人集團的代言人,所以也不會在此事上完全倒向士大夫一方。所以聽一聽他的建議,或許不錯。

    通過上次有關屯田一事的商討,劉宏意識到,自己的兒子雖然親近士大夫集團,但是他卻並沒有被士大夫集團牽著鼻子走,相反,他還想盡辦法,來給自家爭奪權益——這才是當兒子的應該做的嘛!總不能父親辛辛苦苦的攢錢,兒子卻拚命的敗家吧?

    劉宏最怕的,就是兒子被那些士大夫拿儒家的理論給忽悠了,到時候一心要做什麼「聖主明君」,把自己手中的權力拱手讓給士大夫集團,到頭來,若是再出一個王莽式的人物,漢家的氣運會不會斷絕,這個劉宏不敢斷言,但是自己這一脈的劉姓,卻要妥妥的斷絕在兒子手上了——君不見孝平帝、孺子嬰的下場么?雖然光武帝重興了大漢的江山,可是孝元帝一門的血脈,卻就此斷絕了。

    想到自己的兒子並不是那麼的糊塗,劉宏登時欣慰的笑了起來。許多皇帝在「皇帝」與「父親」這兩個角色之間,更加偏重於「皇帝」這一面,但是劉宏卻比較罕見,他更多的是偏重於「父親」這個角色。皇帝這個角色重視手中的權力,而父親這個角色,卻更注重於家族的延續和傳承。因此,對於兒子異於常人的聰慧和早熟,以及他所顯現出來的精明能幹,劉宏表現出來的態度,更多的是欣慰和讚賞,而不是忌憚和提防。

    旁邊,張讓等人見劉宏先是面有怒容,後來又坐在那裡微笑起來,心裡一時間也不大能猜得透劉宏的想法。他們對視一眼,正待上前說幾句話,設法暗中探明劉宏的心意時,劉宏卻主動開口了:

    「阿父,派人去傳召我兒阿弁過來,我有事情要問他。」

    「有事情要問他」這幾個字,包含的內容卻是棱模兩可,有事情要向其諮詢意見,這叫「有事情要問他」;犯了錯要向其興師問罪,這也叫「有事情要問他」。

    張讓等人只能懷著疑惑不解的心思,派人去芳林園,向劉照宣召。

    此時的劉照,正在園中學習騎馬。如今他已經快要八歲了,無論是身量還是體格,都已經可以開始學習騎馬了。

    當然,劉照還沒法騎成年的馬,驥騄廄為劉照選定的坐騎,是一匹只有兩歲的小馬,而且已經受過了馴養,性情溫順,正適合給劉照乘騎。

    劉照騎在這匹被他起名為「皎月驄」的白馬上,小心翼翼的夾緊了雙腿了,操控著坐騎,邁著小步,在芳林園的樹木中間繞來繞去,練習對馬兒行進方向控制能力。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這都是劉照初次學習騎馬,所以在新鮮之餘,自然也不免有些緊張。好在他已經「發明」出了雙腳馬鐙,對操控馬匹有著極大的幫助,大大降低了學習騎馬的難度。

    雖然皎月驄只是小步疾跑,速度並不怎麼快,然而在賓士的馬匹上,劉照還是生出了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想不到騎馬對男人而言,竟也有這般的快感,大概一點也不亞於後世的飈車罷?

    這還是馬速並不快時的感覺,若是換成高頭駿馬,在廣漠的平原上策馬飛馳的話,那種感覺,簡直酸爽到停不下來。

    史阿與岳卓也騎著馬,一前一後,一左一右的緊跟著劉照,防止他在騎馬的過程中,遇到什麼危險——當然,這裡所說的危險,倒不是怕有人圖謀不軌,刺殺劉照,而是預防劉照在騎馬的過程中,遇到坐騎受驚這類危機的情況。

    在林中來回跑了十多圈之後,劉照馳馬出了樹林,回到了習武場上。侯謹看劉照來了,趕忙上前扶劉照下馬。而劉照下馬之後,首先做的,便是輕輕抱起皎月驄的前腿,查看了一下它的前蹄。

    皎月驄的前蹄上,赫然釘著一枚馬蹄鐵,在漢代,這也算是劉照利用歷史知識,使其提前出現的「發明」。

    中國到底什麼時候才有的馬蹄鐵,目前還沒有定論,不過根據敦煌壁畫所描繪的情景,一般認為是在隋唐時期。在這之前,中國所使用的類似功能的物品,是用皮革製成的,叫做「革鞮」,相當於給馬匹穿了個「皮鞋」。

    馬蹄鐵的好處,自然是不言而喻的,首先它可以有效的保護馬蹄,使馬匹在奔跑的過程中,蹄子更不容易磨損以及受傷;其次,馬蹄鐵還能增大馬蹄與地面之間的摩擦力,使馬兒奔跑起來,更不容易打滑,速度也更容易提起來。

    最初,劉照一時間倒沒有記起馬蹄鐵這個東西,因為他自己並沒有騎過馬,也沒人向他提起過馬匹的養護情況。直到他擁有了自己的坐騎后,有一天,在園中石子鋪成的路上騎馬時,劉照突然覺得皎月驄的速度慢了下來,再細細一看,才發現皎月驄的前左腿有點跛。

    劉照趕忙喚馬夫前來查看,看過之後,劉照才知道,是皎月驄左前掌上的「革鞮」沒有系牢,在奔跑的過程中脫落了,而皎月驄本是一匹沒成年的小馬,馬蹄自然更加脆弱,經不起石子路的磨損,所以才出現了以上的情況。

    聽了馬夫的解釋,劉照這才猛然想起了馬蹄鐵這個物件。他趕忙劃出了馬蹄鐵大致的圖形,然後讓軍器監負責製作,最後在驥騄廄的幾匹老馬身上,經過了一些列的試用、修改之後,這才最終定型。

    今天,是皎月驄釘上馬蹄鐵后的第一次賓士,所以劉照一下馬,顧不上叫馬夫前來,自己便先抱起了馬腿,將馬蹄的情況,細細查看了一番。

    雖然馬蹄上沾了不少的泥土,但是那一枚馬蹄鐵,卻依舊亮閃閃的。其實,馬蹄的磨損情況到底如何,劉照也不大懂,只不過皎月驄作為他生平乘騎、豢養的第一匹馬兒,自然深受他的關心和愛護。所以儘管不大懂,劉照還是要親自看一看才能放心。

    皎月驄被劉照把前腿抱得久了,也有點不大耐煩,它噴著響鼻,把嘴拱過來,在劉照的身上不停的蹭著,彷彿在催促劉照儘快停止對它「騷擾」。侯謹在一旁見了,呵斥道:「你這畜生,休要衝犯殿下!」

    正當此時,猗蘭殿那邊的內侍趕到了芳林園,向劉照傳達了劉宏的口諭。

    劉照這幾日心思頗費在騎馬上了,對於朝廷中的一些動向,未免稍有疏忽。加上李燮的奏疏才剛剛遞上去,還沒交付給朝堂討論,所以劉照對此並不知情。

    侯謹不等劉照吩咐,已經上前往傳旨的內侍手中,塞了一小塊金子。那名內侍拿了金子,喜逐顏開,也不等劉照發問,便稟告道:「啟稟弘農王,天子此番宣召,似乎是因為外臣彈劾安平、甘陵二王的事情。」

    內侍走後,劉照命馬夫過來將皎月驄牽走,好好照顧,然後轉身回華光殿去更衣。往回走的路上,劉照先將相關的史料在心裡細細梳理了一番。

    按照史實來說,甘陵王劉忠本來並沒有出現在李燮的彈劾奏疏當中,可是現在也不知道是受了哪一方面的影響,劉忠也被卷了進來。而李燮的這次彈劾,也並沒有在朝堂上通過,反而被朝廷以「毀謗宗室」的罪名,罰去左校(將作大匠的下屬機構)做苦工。直到後來劉續因為「不道」的罪名被殺,李燮才得以脫罪。

    雖然史料並沒有記載劉宏對此事的態度,但是李燮的彈劾最終沒有被通過也就罷了,還被朝廷以「毀謗宗室」的罪名治罪,恐怕這本身就說明了劉宏的態度。因為李燮身為名臣之後,三公子弟,朝廷大臣怎麼也會給他幾分面子,縱然彈劾不成,也不至於將他罰做苦工。這種帶有羞辱性的懲罰,只能是劉宏干預后的結果。

    想到這裡,劉照立刻明確了自己此番前去的目的:一是順著劉宏的心意,將李燮的彈劾給擋回去;二是消解劉宏的怒氣,讓李燮也平安過關。

    雖然這個舉動看似有些和稀泥,但是在劉照的內心當中,他的確並不贊成重處劉續等人。因為在東漢,地方的諸侯王,根本沒有半點處置政務的權力,本國太平道的勢力發展成什麼樣的程度,根本不是這些諸侯王所能控制的。而太平道起事之後,這些諸侯王也同樣沒有權力調動軍隊去抵抗、鎮壓,一切都要看自己的國相是怎麼處置的。如果國相沒有處置好,導致國都陷落,自己被俘,這已經算是禍從天降的慘劇了,倘若朝廷再大加處罰的話,還讓不讓這些諸侯王活了!

    來到猗蘭殿,劉宏見劉照臉上猶有紅潮,笑問道:「我兒方才是在騎馬?」

    劉照應了一聲后,劉宏又關切的囑咐道:「騎馬的時候,一定要小心一些,千萬不要出什麼事故。回頭,我命驥騄廄的廄丞,多挑選幾個善於馴馬的馬夫給你。」

    劉照謝過了劉宏的賞賜之後,問道:「未知父皇喚兒臣前來,有什麼吩咐?」

    「兒啊,安平王劉續、甘陵王劉忠,不幸落入了妖賊之手,這件事,你怎麼看?」劉宏問道。

    「以兒臣之見,這件事父皇應該好好追究安平、甘陵二國國相的責任!朝廷派他們前去輔弼藩王,治理國政,可是他們卻玩忽職守,讓國內的妖賊逐漸坐大不說,妖賊造反之後,他們居然連都城都保守不住,致使二位藩王陷入賊手,這種大罪,怎能不好好追究!」劉照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

    劉宏聞言,啞然失笑,道:「安平、甘陵二國的國相,早就死在妖賊的手中了,如今想追究,也沒處去找人了。」

    「那便罷了,看在他們為國死難的份上,倒也可以寬免其罪過。」劉照說道。

    「如今,有人說安平、甘陵二王落入賊手,卻沒有為朝廷殉節,因此有罪,我兒以為如何?」劉宏接著問道。

    「兒臣以為,說這話的人,分明是在以禮教殺人!」劉照故作激憤的說道:「二王陷入賊手,又不是他們本人的罪過,而是地方上的守土之臣沒有盡到責任。他們不幸蒙難,已經是朝廷對他們有所虧欠了,怎麼還能強求他們為朝廷殉節呢?」

    聽到劉照說出了「以禮教殺人」這句話,劉宏經不住心有戚戚焉,他生平最怕,也是最討厭的,就是一些朝臣拿著大道理,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對他進行說教和訓誡。

    「我兒說的不錯,安平、甘陵二王,並沒有一見到賊軍,便棄國出逃,相反,他們都是堅守在自己的都城裡沒有逃走,才被賊軍給俘虜的。如果因此便要對他們嚴加懲治,那天下的劉姓宗親,還怎麼能夠安心?李燮的奏疏,真是一派胡言!」劉宏恨恨的拍了一下几案上李燮的奏疏,出於厭惡,他甚至直呼李燮的姓名,而沒有稱呼其官職或者表字。

    「李燮?莫非是故太尉子堅公(李固字子堅)之子?」劉照問道。

    「可不是么,本來看在他乃是名臣之後的份上,我有意讓他出任安平相,也好綏靖地方,安撫人民,誰知他不肯就任也就罷了,還拋出這麼一封奏疏來,大放厥詞!」劉宏怒道。

    「如果是子堅公的兒子的話,他持這種態度,倒也就不足為奇了。」劉照微微一笑,登時引發了在場諸人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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