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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之最強皇帝 - 第224章 喊話誘降字體大小: A+
     

    第六十二章喊話誘降

    盧植見蕭子山看到黃金之後,雖然一度流露出了貪婪、喜悅的神色,但是終歸還是沒有忘了一干被俘的部眾,便不由得暗自點頭,心道此人總算良心未泯,理智尚存,也不枉自己法外施恩,將他的罪名撕擄得乾乾淨淨了。

    「既然他們已經歸降了,朝廷自然就不會再追究他們的罪過。稍稍歇息幾日後,便可以放他們還家。」盧植答道。

    雖然盧植的言下之意,是說放這些降卒的走的前提條件,是這些降卒乖乖的回家種地,而非轉身又去投黃巾軍。但是,一旦把人放走之後,盧植又上哪去把人一個個的全都盯住?所以,盧植也就是這麼一說罷了,也幸虧這批降卒的人數太少,無論去向如何,都對官軍形不成威脅,否則的話,盧植早就把他們編成屯民,押送到廣宗去了。

    誰知,蕭子山倒是想到了這一點,他好奇的問道:「難道盧公並不准備把他們送到廣宗去屯田?」

    盧植微微一笑,道:「本來,去廣宗屯田,倒不失為一條好的出路。如今,冀州頻遭戰亂,百姓流離失所,即便是回到家鄉去,恐怕也只有一片斷壁殘垣,荒田蕪地在等著他們。若是沒有官府的救濟和組織,一般的老百姓,根本沒法恢復生產。所以,我也本想送你們過去。只不過,毋庸諱言,如今的屯田,本身是具有一定懲戒性質的,管製得也較為嚴格。而你們好歹算是主動投誠,而且還頗有微功,自然不好如此處置了。此中的利弊,相信蕭君你心裡很清楚,回頭你自去向部眾解釋,若是他們願意,我就安排他們去廣宗屯田,若是不願意,那我便發給他們一些口糧,送他們還鄉。」

    蕭子山聞言,如釋重負,又躬身拜了下去,口中謝道:「多謝盧公的寬仁與恩德!小人回去之後,自會向他們一一解釋。無論最終他們做什麼選擇,小人都可以向盧公保證,絕不會有一人去投黃巾賊。」

    盧植欣慰的點點頭,正要開口送客,卻見蕭子山並不起身,而是彎著腰,繼續說道:「小人還有一不情之請,希望盧公能夠答應。」

    「哦?有什麼請求,但說無妨,只要與大義無違,又是我力所能及的,我自然會答應你。」盧植道。

    「城中的賊渠殺了小人的至交好友馬千囑,此仇不報,小人心不得安。因此,小人懇請盧公將我留在前線效命,以盡綿薄之力。」說到馬千囑,蕭子山不由得鼻子一酸,心中恨意大盛。

    盧植想了想,覺得蕭子山的要求,倒也不算過份,便答應了下來:「既然你有這份心意,我也不好阻攔,那你就暫時留在我的身邊,隨時聽命,以備垂詢罷!」

    在盧植看來,蕭子山在信都城中呆了這麼久,對於信都城中賊軍的狀況,應該是再熟悉不過的了。無論是城中的兵力布置,還是糧草的多寡,這些信息,對於官軍來說,都可以大大減輕攻城時的損傷。

    「盧公放心,信都城中賊軍的詳細情報,小人回頭自會詳細整理一番,然後上報給盧公。初次之外,小人還有一計,還以起到瓦解城中賊軍鬥志的奇效!」蕭子山說道。

    「哦?你有什麼妙策,不妨說來聽聽。」盧植聞言,倒是頗感好奇,不過,他也能大致猜到,蕭子山是想把自己當成那千金的馬骨,誘使城中的賊軍產生分裂,繼而再鬧出什麼紛爭來。到那個時候,賊軍相互之間貌合神離,疑心重重,戰鬥力自然也就會急劇下降了。

    「回稟盧公,小人聽說,朝廷已經開出了賞格,一名賊軍渠帥的首級,價值百金。利祿動人心,小人相信,賊軍當中,對這百金的賞格不動心的,恐怕沒有幾個人。只不過大家都擔心官軍會食言,所以不敢輕舉妄動罷了。如今,有小人這個最佳的活證在此,只要盧公安排一場巡遊,讓小人帶著黃金,鼓吹著繞城轉上一圈,向城中的叛賊好好宣講一下朝廷的恩德。想來,自然會有人幡然悔悟,開門投誠的。」蕭子山強抑著心中的激動,緩緩的將想法說了出來。

    盧植聽了,覺得可行,反正信都城非一日可下,不如讓蕭子山出去表演一番。哪怕只是讓城中的賊人相互猜忌,生出隔閡來,都已經算是起到奇效了,更別說如果真有人想掙這筆賞金的話,那麼直接割了程遠志、文德嗣的人頭,開門歸降也不是沒有可能。

    計議已定,蕭子山辭別了盧植,回到了自己的營帳里。見蕭子山回來了,不少部眾紛紛起身,圍過來問長問短。蕭子山也不隱瞞,先把盧植所說的屯田一事,跟眾人講述了一遍,然後勸道:「以我之見,大家如果想收心好好過日子的話,真的不妨去廣宗看看。」

    眾人聞言,登時七嘴八舌的商議起來,雖然不少人對「軍管」的屯田,還是心存猶豫,不過,更多的人一想起家鄉那些拋荒的土地,或者有些人本來就是失地的農民,走投無路才參加了黃巾軍,最終還是動搖了起來,覺得去廣宗參加屯營,倒也不失為一條出路。

    就在此時,人群當中突然有人發問道:「蕭頭領,你這次立下了大功,應該領了不少的賞錢罷!」

    聽到那人的語氣不善,蕭子山心知要遭。果然,那人繼續說道:「按說,蕭頭領你是領頭的,就算有什麼封賞,也輪不到我們來爭。只是這一次,大家可都是拼了命,跟著你一起保扶著兩位諸侯王,這才殺出了城來。按理說,怎麼也該發點錢糧犒賞犒賞大家吧?」

    蕭子山輕咳一聲,道:「今晚大家立下的功勞,我自然不敢或忘。別人不說,馬頭領為了讓我們能殺出城去,親自領兵斷後,最後戰死在城中,這份恩情,我豈敢忘了?對於馬頭領以及城中其他戰死的兄弟而言,就算是我們拿千金擺在他們的墳頭,也償還不了他們對我們的恩情。」

    看到眾人的情緒漸漸沉穩了下來,蕭子山接著說道:「這一次官軍開出的賞格,是一位諸侯王一百金,所以,我一共得了兩百金,因為攜帶不便,暫時存放在官軍那裡。這兩百金,我願意拿出來,均分給大家。只不過,就算大家分到了這筆錢財,也還是好好考慮下去廣宗屯田的事情。別的不說,如今冀州地面的糧食,價錢漲到到了何種地步,想必大家都有所耳聞。黃金雖好,可惜一不能果腹,而不能暖身。大家懷揣著這些金子,回到家鄉,一時間買不到吃穿之物,不是照樣要挨餓受凍?而且,財不外露,大家若是手裡拿著金子,到處去買東西,就不怕被盜匪滑吏盯上?我言盡於此,大家好自為之吧,金子我明天就從官軍那裡領過來,發放給大家。」

    不少人聽了蕭子山的話,趕忙連聲道謝。蕭子山擺擺手,道:「謝就不用了,這是你們應得的。不過,我還有一件事,希望大家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幫襯我一把。」

    看在蕭子山慷慨解囊的份上,眾人一時間幾乎是齊聲答應了下來。蕭子山便把自己的想法,跟眾人詳述了一遍,道:「此事我並不強求,全看大家自願與否。願意的,明天跟我一起,到城外走上幾圈,喊喊話便成。」

    眾人想起今晚從城中出逃的狼狽樣,心裡也是很不舒服,巴不得城中的黃巾軍也吃了大虧,於是他們連聲應道:「去!去!大家一起去,拿著金子,好好讒一讒城中的那些賊人!」說得好像今晚之前,他們就不是賊人似的,撇清之快,令人瞠目結舌。

    蕭子山見群情激動,自己的情緒也頗有些高昂,以至於在剩下的小半個晚上,他一直在葦席上輾轉反覆,難以入睡。後來,剛剛闔上眼的他,便被軍中的刁斗聲給驚醒了。

    蕭子山從地上爬起身來,到帳門口一望,外面的天色,已然大亮,一隊隊官兵從帳中走出來,整理衣甲武器,然後排好了隊列,原地坐了下去。

    一道道炊煙飄蕩在營地的上空,微風送來了一股粟米的香氣。蕭子山在空中使勁的嗅著,不由得食指大動,信都城中雖然並不乏糧,但大多以粗糧為主,像粟米這樣的細糧,就連他這個「渠帥」,平時也是難得一見。

    而官軍則不同。朝廷每年徵收來的大批糧食,除了各地存留一部分外,其他都要上繳到太倉、敖倉,以便隨時調用。一想到那些糧倉當中,一囤一囤,滿滿的都是粟米、稻米這樣的細糧,蕭子山的心裡就羨慕得要命。

    正在暗自吞口水的時候,典韋走到了他的身邊,使勁一拍他的肩膀,喝道:「蕭君,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蕭子山被典韋這麼一嚇,一口口水登時嗆進了氣管中,咳嗽個不停。好容易喘勻了氣,蕭子山又覺得肩膀上隱隱作痛,他揉了揉肩膀,埋怨道:「典護軍,你這可是會嚇死人的!」

    典韋哈哈一笑,道:「你去跟那些人說說,讓他們十人一隊,自己編好隊列,然後出去吃飯。安頓好之後,你便跟著我去中軍,盧公要見你。」

    蕭子山趕忙應了一聲,轉身進了營帳,將眾人催了起來。聽到居然有粟米飯吃,一干人登時來了精神,一個個呼朋喚友,組成了小隊,然後在營帳前的空地上列隊坐下,準備吃飯。

    蕭子山則跟隨典韋來到了中軍。進了大帳后,盧植放下了手中的碗,微一點頭,道:「坐罷,先吃了飯再說。」

    蕭子山遜謝了一番之後,便入座端起了陶碗。陶碗中盛著滿滿的一碗粟米乾飯,散發出來的熱氣當中,帶著一股特有的香氣。蕭子山顧不上多說話,拿起筷子,夾起一筷晒乾后又煮軟了的葵菜葉來,在桌上的一疊醬汁里一蘸,便飛快的塞入口中,大嚼起來。

    吃完了一碗飯之後,蕭子山兀自覺得意猶未盡。不過,當看到盧植面前所拜訪的飯食時,蕭子山不由得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心中滿是欽敬。

    盧植的面前,也只擺著一碟醬汁,一盤乾菜,碗中盛著的,更是稠粥而已。蕭子山這一路走過來,見過軍中士兵的朝食,也不過就是如此罷了。再想到自己居然吃得是乾飯,蕭子山頓時覺得受寵若驚,太過意不去了。

    見到蕭子山異樣的目光,盧植笑道:「蕭君不必驚訝。我年紀漸高,吃粥易於養生,所以才不吃乾飯的。而你今天要繞成一圈,還要大聲呼喊,這可不是件輕鬆的事情,還是多吃一點飯,蓄養足精力的好。」

    蕭子山謝過了盧植的厚意,又將自己發動部眾,一起前去喊話、勸誘的想法,跟盧植說了一遍。盧植聽罷,笑道:「如此,足見蕭君用心。」便把事情定了下來。

    一大早,程遠志坐在堂中,連吃了兩碗粟米飯,眉頭緊皺,最近一段時間裡,庖廚送來的粟米飯當中,總是偷偷的摻了一部分黍米,有時候,甚至還會有磨碎的麥粒,真是讓人不能忍!

    然而,每個月,自己口糧所用的粟米,可都是溢額發放的,本就給了庖廚一定的潤手空間,誰知,貪心不足蛇吞象,他們居然越來越放肆了!

    自然,程遠志又不是什麼清官廉吏,對這種貪墨的行為,平時他也是抱著睜一隻眼閉隻眼的心態,寬縱過去也就是了,畢竟無論糧官還是庖廚,都與他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不是遠親,就是鄉鄰,否則也做不到這個位置上。因此,一旦懲處起來,人情上實在抹不過去,所謂打斷骨頭連著筋,只能裝作看不見也就罷了。

    可是,經歷了昨晚馬千囑、蕭子山二人的叛變,程遠志的心情的大壞,連帶著對庖廚的偷吃偷拿行為,也就格外的不能容忍了。

    程遠志一聲暴喝,命令親兵將自家的庖廚給逮到了大堂上來。那庖廚剛進大堂,程遠志就將桌上剩餘的第三碗乾飯,劈頭蓋臉的扔了過去,大罵道:「我每月發給你三石(一石即一斛,一斛約等於二十七市斤)粟米,足夠兩個人吃的了!你卻還貪心不足,攙著雜糧來給我吃,當我是牲口么?」

    庖廚嚇得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的正要分辯,卻被程遠志喝令道:「拖出去,給我狠狠的打,打死算完!」

    親兵們得令,如狼似虎的將癱軟在地上的庖廚,拖到了府門外面,當街就是一陣杖責。程遠志緩緩踱出門去,一邊聽著庖廚的哀嚎和慘叫,一邊抬頭欣賞著門口旗杆上懸挂著的馬千囑的腦袋。

    打了一會後,庖廚的聲音漸漸的息了,有親兵過來小心翼翼的問道:「渠帥,已經打得夠狠的了,還要不要再打下去?」

    程遠志圓眼一等,罵道:「沒聽清我的將令嗎?打死為之!」親兵見程遠志一臉兇相,不敢再問,退下去繼續施刑了。

    看著後背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庖廚,程遠志的心裡,總算舒坦了很多。自從聽到官軍進攻信都的消息后,程遠志就意識到,這一回,恐怕自己終歸是難逃一死。想當初,自己裹挾十萬餘眾,一度殺死了幽州刺史郭勛和廣陽太守劉衛,威風無兩。誰知,從那之後,自己的戰績便一落千丈,被官軍打得倉惶逃出了幽州,躲進了信都城中。

    當初,大賢良師擁眾十萬,據守廣宗,最後依舊難免城破身亡。如今,自己只有不到三萬之眾,又如何能堅守住信都呢?敗亡恐怕只是遲早的事吧?

    然而,就是因為心裡有了這種清醒的意識,所以程遠志行起事來,才顯得分外的瘋狂,反正是個死,再怎麼瘋狂的折騰,最多也不過是將這個日子提前的一些不是么?

    因此,對於心生異志的馬千囑與蕭子山,程遠志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火拚,哪怕是大敵當前。而今天對於這個手腳不幹凈的庖廚,程遠志也不再惦念同宗親族的情誼,說打死就打死,反正城破之後,大家都是難逃一死,什麼?我死了,你還想偷生?沒良心,那就更要早點打死!

    正當程遠志欣賞著眼前的美妙情景的時候,一名士卒匆匆的趕了過來,拱手稟告道:「啟稟渠帥,官軍已經逼近城池列陣了!」

    「走!」程遠志顧不上騎馬,邁步就往南門那邊走去。

    上了城牆后,程遠志四下一望,只見城牆之上,依舊站滿了士卒,然而,在城牆下面,用來預備著接替輪換的士兵,卻少了很多。這也難怪,馬千囑與蕭子山叛逃之後,原本由他們二人把守的東、北二門,自然也就分攤到了程遠志與文德嗣的頭上,原本就有些捉襟見肘的兵力,這一下子,更顯得不足了。

    再看遠處,官軍已經遙遙的擺好了陣列,做出了進攻的姿態。正當程遠志要下令士卒準備弓箭的死後,從官軍的陣列當中,走出了一隊人來,為首之人,程遠志一眼望過去,立馬就認了出來,不是昨晚逃掉的蕭子山,還能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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