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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之最強皇帝 - 第212章 首告字體大小: A+
     

    第五十章首告

    陳丈八等人挖掘的,是此次水利工程的主渠道。雖說這條引水渠,整體規模遠不上漕渠、六輔渠等大型的水利工程,但是,其主渠道的規模,卻依然能與上述大型水利工程相媲美。

    這條主渠道,最底部寬約三米,地表處寬約五米,如果再加上地表上的堤壩的話,渠道寬度將可以達到八米左右。

    而在深度方面,整個渠道向地下挖掘了兩米左右,再算上堤壩的話,深度可達將近三米。

    這樣的修建標準,即便放在靈渠、槽渠當中,都可以算作是主渠道了,對於廣宗一縣之地而言,更是了不得的大工程。

    當然,這裡所謂的「高標準」,只是對於廣宗這樣一個普通的縣城而言罷了。像槽渠、六輔渠這樣的水利工程,大部分都興建於關中地區,朝廷之所以如此用心的在關中地區修建水利工程,無非是因為關中乃是京畿之地,是朝廷的根基所在,政治地位超然,而且人口相對稠密,所以對水利工程的需求比較迫切罷了。

    而像廣宗這樣的普通縣城,既沒有什麼政治地位,人口的稠密程度也沒有達到需要修建大型水利工程的程度。因為一個地區人口比較稠密的話,人均擁有的耕地面積,肯定就會受到限制,若想以有限的土地,養活更多的人口,就只能想辦法提高單位面積的糧食產量。而開鑿水渠,讓田地得到充分的灌溉,這在沒有金克拉的古代,就是最有效的增產手段了。

    但是在人口相對較少的地方,如果田地因為缺乏灌溉而產量較低的話,很簡單,開墾更多的荒地,擴大種植面積即可。相對於需要政府出面組織協調的大型水利工程而言,開墾荒地的難度,就要小得多了。

    而今的廣宗,是朝廷首批安置大量黃巾降卒的地方,十餘萬人,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在漢代,萬戶以上的縣,就稱得上是大縣了,其長官稱之為「令」,而萬戶以下的縣,其長官只能稱之為「長」了。古代的一戶人家,我們一般以平均五人的規模來計算,因此,一個大縣,差不多就是五萬人口以上的規模。

    所以,這十餘萬黃巾降卒,放在漢代,差不多是兩個大縣的人口規模。這麼多人全部聚集在廣宗,安置下來倒是沒問題——如果放在現代,隨便哪個縣城,人口都絕對超過了十餘萬人——但是,毫無疑問,廣宗地區的人口密度,肯定是大大的增加了。這個時候,想要養活這麼多人的話,開墾荒地是一方面,興修水利,也是必不可少手段。

    盧植打算修建一條橫穿廣宗的主渠道,最終連通清、漳二水,不僅能讓廣宗縣的大量田地得到灌溉,而且在交通運輸方面,也會帶來極大的便利。

    以屯田安置降卒,這是劉照一派的意見,自從這個政策實施以來,天底下有多少雙眼睛正緊緊的盯著這邊,其中,有不少人可是在眼巴巴的等著看笑話呢。

    而且,這十餘萬屯民,如今全都直接隸屬於朝廷,他們所耕種的田地,名義上也是屬於朝廷所有的。漢代,土地私有制已經是根深蒂固了,敢於挑戰這套秩序的人,比如王莽,都只會落得個粉身碎骨的下場。但是,在土地私有制之下,豪強利用各種手段,********,兼并土地,使得大批百姓流離失所,最終只能走上造反的道路,這一點,像盧植這樣的眼光長遠的士人,也早就察覺到了,只是,他們自己本身就與豪強地主集團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不可能真正站在貧苦百姓的立場上,將這個秩序徹底顛覆,只能採用各種方法來緩解矛盾罷了。

    如今,在機緣巧合之下,朝廷接收了一大批的無主土地,並且通過屯田的方式,將這些土地定性為「國有」,稱之為「公田」,而這十餘萬屯民,則相當於是朝廷的佃戶。

    但是,朝廷畢竟與地方上的豪強地主有所區別,特別是如今這個「公田」的管理權,捏在以盧植、曹操等人為代表的開明士人的手中,因此,他們是決計不會目光短淺,只被那「公六民四」的眼前利益所迷惑。無論是盧植,還是曹操,他們都有拿廣宗的屯營當實驗田,來規劃實施自己的政治理想的意圖。

    所以,興師動眾,以高標準來修建一條引水渠,也就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了。

    歷史上,漢武帝時期修建槽渠,徵發民夫數萬人,三年才得以修建完成,而盧植如今卻只有一個多月的修建時間。好在,盧植手頭有將近五萬人的青壯勞力,而這條水渠的長度,也遠比不上西起長安,東至華陰,長達三百餘里的槽渠。所以,一月之內,即便無法連通清、漳二水,但也足以先把清河之水引進來,灌溉全縣大半的耕地。

    在陳丈八等人挖掘渠溝的同時,還有一批勞工,正從遠處的山上採挖石塊,然後運到工地上來,堆砌在渠溝兩邊,為修建堤壩做準備。為了防止河水的沖刷侵蝕,堤岸的內側必須使用石頭來修築。

    陳丈八站在渠底,將挖起來的廢土,裝入筐中,一筐盛滿了之後,旁邊一名壯漢背起筐子,沿著陡峭的土坡,向上爬去。整個渠道的形狀,像是一個倒放的梯形,土坡的角度,差不多達到了四十多度。那漢子一邊往上爬,一邊蹬踩下來了不少的土,渠溝當中登時塵土飛揚,下面的漢子們,不由得紛紛叫罵起來。

    陳丈八吐了一口帶著土腥味的唾沫,繼續往下一個筐中裝土。整個渠道要挖將近兩米深,即便以陳丈八的身高,挖到最下方的時候,他也已經看不到地面上的情況了,更別說其他的人了。

    正在此時,一車石頭又被拉到了渠邊上,上面的役夫紛紛趕過去,開始從車上搬卸大大小小的石塊。陳丈八在渠中,聽到上面有人叫嚷道:「這塊石頭好大的個兒!你們幾個都過來!大家一起用力搬過去!」

    陳丈八聞言撇嘴一笑,聽那口音,他就知道是蕭白浪在上面咋呼。陳丈八嗤笑之餘,心裡也不由得有幾分疑惑,這個蕭白浪,平日里最是好吃懶做,像搬動大石這樣的苦差,他平日里不知道會躲上多遠,也不知道今天他是吃錯了什麼葯,居然主動招呼人手,搬起了石頭來。

    聽到上面已經有人打著號子開始搬動石頭了,陳丈八搖了搖頭,把各種思緒排出了腦袋,繼續用力挖起土來。

    當陳丈八又將一個筐子填滿了土,示意旁邊的人背走的時候,只聽上面有人大叫道:「不好了!石頭滑下去了!趕緊躲閃吶!」

    陳丈八抬頭一看,只見一塊長約六尺,一抱粗細的條石,從上面沿著坡道,飛滾了下來,正沖著他砸將過來。火光電閃之際,陳丈八來不及多想,一把將身邊的人推到了一邊,然後就覺得眼前一黑,便什麼也都不知道了。

    當人們費勁力氣,將那塊大石搬開的時候,下面只剩下了陳丈八血肉模糊的屍體。一些人掩住了雙目,不忍看到這一幕慘狀,而與陳丈八同隊的屯民,一個個都只覺得鹵中一股酸氣直衝上來,兩眼忍不住潮濕了。而那個被陳丈八一把推到旁邊去的漢子,更是趴在陳丈八的屍體上,放聲大哭。

    附近不少的屯民也聞訊紛紛趕了過來,打問清楚了事情的緣由之後,也一個個的為陳丈八的遭遇而嘆息。人群當中,唯有趙大郎與蕭白浪遙遙對視了一眼,面現得色,然而便很快的擠出了人群,躲藏到了一旁去。

    工地上值守的官兵很快就發現了這邊的異狀,他們還以為是屯民之間發生了鬥毆,連忙敲響了刁斗,三十多名士兵彙集到一處后,舉盾持刀,向這邊圍攏了過來。

    外圍的一些屯民遠遠的看到官兵全副武裝的朝這邊來了,趕忙大呼一聲:「官兵來了!」眾人聞言,紛紛作鳥獸散。而遠處的官兵見狀,則高聲的呼喊道:「都不許動!原地蹲下!否則以叛亂論處!」

    屯民知道,如今屯營里可是在用軍法治理,官軍的喊話,可不僅僅只是威脅。他們一個個趕忙蹲坐在了地下,以示自己並無叛亂造反之意。有那些嚇破了膽,依舊想要亂跑的,也被身邊的人給一把拽住,按倒在了地上。

    看到眾人都順從的按照命令蹲下了,官軍為首的一個屯長,滿意的點了點頭,上前喝問道:「究竟怎麼回事?來一個人回話!」

    眾人蹲在地上,都不願意出頭回答,陳丈八同隊的一位漢子,從渠溝里爬上來,來到屯長面前,行了個禮,帶著哭腔說:「我們隊的陳丈八,被渠邊上滑落下來的石頭,給生生的砸死了!」

    那屯長聽到只是出了一起意外事故,而並非有人聚眾鬥毆,登時鬆了一口氣,呵斥道:「工地上出了事故,你們將人抬上來,上報給官府便是,這麼多人擠在一處,成何體統?好了,都回去上工去!你們幾個,將那漢子的屍體抬上來,與我一起過去向都尉報告!」

    那漢子回去,與同隊之人將陳丈八的屍體抬了上來,找了一輛空車,搭載在上面,然後與那名屯長,一起來到典農都尉署,將事故上報給了署中的書史。

    像這種偶然因事故死人的事情,自然不會直接上報給曹操,而是先由署中的書史登記、核實,然後每隔一個階段,再上報給曹操知曉。

    這一個月以來,屯民因疾病、事故等緣由而死的,也有近百人了,所以,在書史看來,陳丈八之死,根本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不過是工地上的屯民在搬運大石的時候,一時沒有控制好,這才導致大石滑落渠中,砸死了陳丈八,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故罷了。

    當然,這種事故發生后,相關責任人還是要受到懲罰的,一般都是將相關責任人每日的口糧減半,視情節輕重,為期一天到半個月不等。

    這一次的事故砸死了人,屬於情節比較嚴重的,因此肇事之人,都被罰了半個月的口糧。

    而肇事者也很快就被查出來了——畢竟他們是在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搬運石頭的——趙大郎、蕭白浪、趙六,全部名列其中,除他們三人之外,還有與趙六同一隊的兩人。

    顯然,這並非是什麼意外事故,而是一起蓄謀已久的殺人案。

    當日,蕭白浪在對陳丈八起了殺心后,便絞盡腦汁的尋思對策,可是思來想去,沒有一條方法是可行的。直到幾天之後,工地上出一起事故,登時給了蕭白浪靈感。

    這起事故,無非也就是一個屯民在往渠邊搬運石頭的時候,一時失手,將石頭掉入了渠中,結果砸斷了渠底另一個屯民的腿。最後,那個屯民被罰了十天的口糧減半。

    蕭白浪聽說之後,眉頭一皺,計上心來。隨後,他又想法設法的打問清楚了這類事故的處罰,當他得知,在工地上,這種「無心失手」的事故,即便是出了人命,也不會按照刑律處置,只會處以口糧減半的責罰時,蕭白浪更是認定了,這是一條可行之策。

    這也不能怪曹操在制定法規時出了疏漏,而是在工地上,這種事故,是很難避免的,並且在這個當口,每一個勞力都是十分寶貴的,所以曹操才把因事故致人傷殘的處罰給減輕了。

    蕭白浪定計之後,便把這個主意告訴了趙大郎,然後由趙大郎召集趙六等人幫忙,在蕭白浪的策應下,趙大郎一行人終於成功得手了。

    看到自己親手除掉了陳丈八,卻沒有敗露行藏,只是受了一點微不足道的責罰——至少對於趙大郎而言,他每天在工地上偷懶怠工不出力不說,每天回家,還有母親節省下口糧給他加餐,因此,口糧減半對他而言,影響的確是微乎其微——趙大郎更加堅定了實現自己野望的信心,彷彿已經看到了黎明前的曙光。跟這一切相比,宋蘭芝的離去,在趙大郎心中,早就成了一樁微不足道的事情,只要自己能夠成功起事,還怕沒有賢妻美妾嗎?

    而對蕭白浪也同樣是志滿意得,得償所願,當洪祝師聽到他成功的除掉了陳丈八之後,當即便與他悄悄聯繫上了,並且當面應承,以前的所有承諾,從此刻開始,全部生效,還答允補償他這半個月被扣除掉的那一半口糧。

    當趙大郎與蕭白浪各自春風得意的時候,陳丈八的妻子蕭氏,卻陷入了一片悲痛當中,彷彿整個世界都已經崩塌了。看著丈夫被砸得血肉模糊的屍體,蕭氏接連哭昏過去了好幾次。

    史道人聞訊,趕忙派了一名道士,前去替陳丈八做法事,超度亡魂,並順便幫助陳家辦理後事。後來,當他聽說陳丈八上無父母,下無子女,只遺下了一名孀婦時,又將魏道姑派了過去,安慰蕭氏。

    於此同時,典農都尉署也很體貼的發放了慰問的糧食、布匹,並且准許陳丈八的弟弟陳八尺前去弔喪。

    這已經不是正一道第一次幫屯民辦理喪事了,然而,對於屯民而言,正一道的治喪儀式,在他們眼中,依舊是一件十分新奇的事物。

    屯民們圍在陳家的院落外面,津津有味的看著裡面的法事,一名道士身披皂袍,手裡捧著一卷竹簡,正在向泰山神祈禱,稟告陳丈八生前所行的善事和義舉,期望泰山神能夠體察陳丈八的善行,讓他來世托生到一個好去處。

    整個靈堂顯得異常的肅靜,只有鐘磬按照節奏,緩緩的輪流敲擊著。蕭氏跪在一旁,耳中聽著道士抑揚頓挫的祈禱聲,她漸漸的忘卻了悲傷,而是沉浸到了一種神聖的氣氛當中去。蕭氏回頭一看,身邊的魏道姑也是一臉的神聖之色,見自己望向了她,魏道姑朝著她微微點頭一笑,那笑容就如一汪清泉一般,消融掉了她心中所積鬱的悲傷。

    此刻,蕭氏彷彿覺得,天地之間,就只有魏道姑是她值得依靠的人,她雙手疊在膝上,對著魏道姑,盈盈下拜,淚水又一次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法事作罷后,那名道士收拾好了各種法器,辭別了蕭氏與魏道姑,回里社去了。魏道姑扶著蕭氏,進了內屋,在榻上坐下后,魏道姑又溫言勸慰了蕭氏幾句。

    而蕭氏坐在榻上,臉色陰晴不定的變幻了好一會子,終於露出了堅定的神色,她從榻上起身,往魏道姑的腳下一跪,拜倒在地上,口中哭道:「求仙姑為弟子做主,弟子的丈夫死得蹊蹺,他不是被誤傷的,而是被人蓄意謀害的!」

    原來,這幾天,蕭氏悲痛之餘,也聽與丈夫同隊之人,講述了事故的前後經過。當聽說失手將石頭推下渠溝的人,當中盡然有趙大郎與蕭白浪時,蕭氏立刻意識到,事情沒有那麼簡單,自己的丈夫,很可能是被趙大郎與蕭白浪給謀害死的!

    【字數修改補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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