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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之最強皇帝 - 第211章 威嚇與脅迫字體大小: A+
     

    第四十九章威嚇與脅迫

    趙大郎嘴上雖然叫得狠,但是叫完之後,他便又沒了主意,只好轉而向蕭白浪問道:「白浪兄,那陳丈八可是出了名的身強體壯,否則也不會被人呼做『丈八』了,等閑三四個漢子也別想近身。如今我手下,只有趙六那幾個膿包,如何動得了陳丈八?不知白浪兄可有妙策?」

    蕭白浪嘿嘿一笑,道:「若說這計策么,我倒是有一條,不過,施行起來,恐怕就要大郎你召集人手,多多幫襯了。」

    趙大郎聞言,尋思了一會後,期期艾艾的道:「白浪兄你先說出來聽聽,看可行不可行……」

    蕭白浪哼了一聲,道:「大郎這是信不過我了?」

    「哪有,哪有。」趙大郎趕忙解釋道:「不是我信不過白浪兄的才智,而是我手下的那幾個人太廢了,恐怕不足以擔當重任。」

    「你不也是廢物一個?」蕭白浪在心中暗罵一聲,表面上卻依舊是不露神色,道:「大郎放心,我這條計策,絕不會讓你們去跟陳丈八硬拼的,只消稍微動一動手,就能置陳丈八於死地!」

    「哦?願聞其詳?」趙大郎聞言大喜,趕忙往蕭白浪跟前又湊了一湊。蕭白浪見四下無人,便在趙大郎耳邊將計劃從頭到尾的講了一遍。

    傍晚散工,趙大郎懷著喜悅的心情,回到了屯營當中。下午,他跟蕭白浪商定了對付陳丈八的方法,這個法子,既不用與陳丈八正面衝突,事後也不會引發官府的懷疑,可謂兩全之策。剩下來的,便是設法威逼利誘趙六等人與他一起行動了。想到能把陳丈八這頭攔路虎給除掉,趙大郎便如同喝了****一般,渾身舒暢。

    然而,當趙大郎回到自家院中時,卻發現母親潘氏正在院中記得團團亂轉,見他進門了,潘氏哀嚎一聲,上前拉住趙大郎的手,哭道:「兒啊,不好了!蘭芝她跟著孫仙姑走了!」

    「什麼?!」趙大郎聞言,幾乎從地上跳了起來,潘氏的話,恰似當頭一棒,敲開了他的頂陽骨,還順帶傾下了一桶雪水來。

    雖然平日里趙大郎對宋蘭芝非打即罵,然而趙大郎心裡也清楚,以他目前的情況,想要再找一個宋蘭芝這樣的妻子,簡直是天方夜譚。只不過宋蘭芝的性格素來柔順,而且眼下也沒有父兄替她出頭撐腰,所以只能逆來順受,這也從側面助長了趙大郎的淫威。

    可就在今天,長期以來埋藏在趙大郎內心深處,讓他最為恐懼,最害怕發生的事情,終於發生了。在地上發了一陣子的呆之後,趙大郎一甩手,喝罵道:「我就說那賤婢與賊道有了私情,阿母你偏偏不信,還要為那賤婢說好話!還說她每次去見得都是什麼孫道姑,那孫道姑不也是賊道的姬妾么!他們分明是拿孫道姑做幌子,遮掩他們的姦情!這賤婢!賤婢!」

    發泄到最後,趙大郎也只能蹲在地上,無力的抱住了頭,低聲的抽泣起來。潘氏見狀,一跺腳,說道:「你亂喊什麼!左鄰右舍都在聽著,你說的這些話,萬一傳到了真人們的耳朵里去,你還想不想活了!」

    潘氏將趙大郎拽進了屋子,又接著罵道:「你自己的心裡滿是淫邪之念,就覺得別人都跟你一樣了?正一道教規森嚴,這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他們最為看重的就是男女大防,所以在傳教的時候,都是將信男信女分開佈道的,從不混雜在一處。那孫道姑每次來營中,都是獨居一院,又豈會有男道士藏匿其中?再說了,蘭芝的品性如何,阿母可一直都看在心裡,你說她與人私通,阿母第一個不信!」

    看到趙大郎額上青筋暴露,張口又想說些什麼,潘氏伸指狠狠的戳了趙大郎的額頭一下,恨鐵不成鋼的說:「蘭芝此番跟著孫道姑,是回她家去了!等她回家之後,將你素日怎麼待她的情景,向你的外舅外姑說了,恐怕他們立馬就要跟我們家斷絕婚姻了!好好的一個媳婦,就這麼被你給打罵走了!你不想一想怎麼挽回蘭芝的心意,卻一門心思的往那些地方胡思亂想!」

    趙大郎恨恨的拍了一下几案,道:「離就離,我稀罕那賤婢是怎的?離了她,難不成我還就活不下去了?」

    「你!你!」潘氏給兒子氣得不輕,喝罵道:「好!你有志氣!人家蘭芝年輕美貌,雖然已經嫁過一次人了,但是如今屯營當中的單身漢子,原也不少,還怕沒有知心疼熱的男子願意娶她?倒是你,脾氣又劣,名聲又不佳,我倒要看看,以後你還能不能找到像蘭芝這樣的!我也不知是前世造了什麼孽!今生先是嫁給了你父親這個浪蕩無行之人,后又生下了你這個孽障!」

    罵完之後,潘氏便轉身進了裡屋,跪在了供奉著元始天尊的神龕前面,口中念念有詞,似是在祈禱、懺悔。趙大郎見狀,只好悶悶不樂的轉回了自己的屋子當中,在榻上仰面躺下,無神的望著屋頂,心裡滿是頹唐和憤懣。

    平日里從工地上回來,無論是飯食,還是洗臉洗腳的熱水,全都是宋蘭芝一手準備的,雖然宋蘭芝總是板著張臉,對他沒有一點好臉色,但是,一個妻子所應盡的義務,她全都一絲不苟的盡到了。

    而到了晚上,雖然夫妻兩人魚水不協,但是有個妻子睡在身邊,比起單身一人孤身難眠,更讓人覺得有家的溫暖。然而,這一切,眼看就要全都煙消雲散,成為追憶了。

    趙大郎只覺得心裡似乎潛伏著一頭狂躁的猛獸,正躍躍欲試的想要吞噬一切。他在暗中緊緊的握緊了拳頭,自己安慰自己道:「不要怕,大丈夫豈患無妻?只要能成功起事,只要那洪祝師兌現了他的諾言,我便依舊可以出人頭地,成為人上人。到時候,營里哪家的媳婦漂亮,還不是隨我想睡誰就睡誰?就算是宋蘭芝這賤婢,到時候只要落在我手中,我一定讓她生不死,一輩子跟在我身邊為奴為婢,受盡折磨!」

    最後,在饑寒交迫當中,趙大郎裹緊了被子,在榻上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在睡夢當中,昔日自己的性福生活,又一幕幕的在他眼前重放了起來,當中還夾雜著一些新的場景——以下省去五千字(咳咳

    第二天一早,趙大郎從榻上爬起身來,抹了抹了嘴邊的涎水,揉著惺忪的睡眼,邁著虛浮的腳步,跟著同營的隊伍,又去上工了。

    也許是因為昨天下午趙大郎的表現還算不錯,終於沒有拖同隊人的後腿,讓大家吃上了哺食——也就是下午的那頓飯。所以,今天一早,同隊之人對趙大郎的提防,便放鬆了一些。趙大郎見狀,找了個空隙,又跟趙六等人接上了頭。這一回,趙大郎可學乖了,他先指派了一個人,去自己所在的隊伍那邊,頂替自己幹活,免得同隊之人因為少了一個勞力,最後完不成當日的定額而受罰,轉而怨恨上自己。若僅僅是像昨天那樣,看押著自己幹活倒還罷了,萬一他們將自己的異狀首告給了官軍,那自己可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趙六見狀,暗中罵了一聲,心道,你趙大郎怕自己受罰,卻怎麼不替我們想一想?你這隔三差五的過來找我們,商議所謂的大事,本來就耽擱了我們的進度,如今更好,直接撬走了一個壯勞力,看來,今天的定額,我們是無論如何也完不成了!

    此時趙大郎的心思,全放在如何除掉陳丈八這件大事上面,根本沒有看到趙六那難看的臉色。他將蕭白浪的計劃向眾人轉述了一遍,當然,在他嘴裡,這些計劃全都是他的神機妙算。

    趙六聞言,心裡當即就涼透了。和大部分人一樣,趙六如今的心思,也早就不在造反這方面了,而是想著如何守著官府分配下來的幾十畝薄田,好生的過日子,養家糊口。對於趙大郎的遊說和鼓動,他更多是抱著敷衍了事的態度,虛與委蛇罷了。畢竟,趙六為人膽小,而趙大郎的積威猶存,所以趙六根本不敢斷然拒絕趙大郎的拉攏。如今聽到趙大郎居然想要謀害陳丈八,趙六更是堅定了「不可得罪趙大郎「的心思。

    然而,在官軍嚴密看守的工地上,公然殺死一個人,這會引發多大的波瀾,趙六想都不敢去想。反正,一旦被卷了進去,自己必然會落得個粉身碎骨的下場,可是,如今他想不被卷進去,也很難了,如果他也斷然拒絕了趙大郎的話,誰又能保證趙大郎不會遷怒於他,也向他下黑手呢?

    面對這種性命攸關的抉擇,趙六戰戰兢兢,小小翼翼的問道:「大郎,如今可不比當初,在這工地上謀害人命,就算不被當場抓到,遲早也會被官府給查出來。大郎啊,謀大事者須有隱忍之心,陳丈八雖然不長眼,擋著了大郎的去路,但是大郎還是忍一忍,不要與他一般見識的好啊!」

    「嗤!」趙大郎輕蔑的笑了一聲,道:「六叔,如果你能幫我把我阿父的舊部全都拉攏過來的話,那我放過陳丈八便是。就不知六叔有沒有這個能耐?」

    趙六登時啞口無言,旁邊一個年紀青的漢子見狀,也出言勸慰趙六:「六叔,你放心,我覺得,如果照著大郎的計策行事,官府肯定不會查到我們頭上,即便查到我們頭上,也沒法定我們的罪責。這種事情,工地上又不是沒有出過!」

    趙大郎聞言大喜,趕忙誇道:「還是黑豚有見地!回頭成了事,我賞你一個隊正,不,賞你一個屯長噹噹!」

    「小人先謝過大郎了!」那個叫黑豚的漢子連忙點頭哈腰的拜謝趙大郎。

    見趙六依舊在遲疑,趙大郎拉下了臉,威脅道:「六叔,如今我們的計劃,你可全都知道了,若是你不肯與我們乘同一輛車,那可就別怪小侄我心狠了!張瘸子是怎麼死的,想必你也聽說過了!」

    趙六當即就打了個哆嗦。張瘸子的事情,大家的確都有所耳聞,也算是迄今為止,工地上唯一的一件命案,而且案件至今仍未告破。

    這個張瘸子,因為在戰鬥當中膝蓋上中了一箭,瘸了一條腿,因此被人們呼做張瘸子。由於身體有殘疾,他自然不用去乾重體力活,而是在鍋灶上幫忙,給工地上的工人做飯。一天,負責工人伙食的官兵,突然發現張瘸子不見了,最初,他們以為是張瘸子偷懶沒來,結果一番查找之後,卻發現張瘸子的屍體,被遺棄在不遠處的一處小樹林里。

    那處小樹林乃是伙夫平日里樵採柴火的地方,張瘸子也經常去那邊拾柴,而這一次,顯然他去了之後,就沒能再回來。

    張瘸子是被人用手直接扭斷了脖頸而死的,兇手的手段極為兇殘,但是行事又十分的縝密,在現場沒有留下什麼明顯的痕迹和證據,因此官府也一直沒能偵破此案。

    不過,屯營當中,很快就有了各種的傳言,有人說是張瘸子發現了負責伙食的官兵的貪污形跡,所以被官兵給滅口了;也有人說,是張瘸子自己偷盜工地上的伙食,賣給其他的工人(雖然那些工人到底拿什麼來買,被講述者給含混過去了),結果在交貨的時候,被人給乘機殺掉了;還有一種說法,則是說張瘸子看到了一些不該看到的事情,所以被殺人滅口了。

    當日,洪祝師拿張瘸子的事情來威脅蕭白浪,而蕭白浪則原封不動的拿來嚇唬趙大郎,如今,趙大郎又搬出來恐嚇趙六等人。

    如果那一日趙六等人沒有遇到過洪祝師的話,也許就算趙大郎今天把這件事情搬出來,也未必能嚇得倒趙六,因為趙大郎如今的處境和根底,趙六多少也是了解一些的,趙大郎本人,是絕對沒有這個本事去暗殺張瘸子的,而以趙大郎現在的勢力,他也根本沒有那麼手段高明的屬下,否則,他還來找自己這些人幹嘛?

    可是,洪祝師的出現,以及他對趙大郎的態度,就讓這一切都成為了可能。如果趙大郎是奉洪祝師的命令行事的話,那麼一旦自己表露出了不合作的態度,恐怕就真要被當成攔路石給搬掉了。

    想到這裡,趙六勉強在臉上堆出一個難看的笑容,道:「我一切都聽大郎的安排便是!」

    「六叔,不要哭喪著臉嘛!做完了這件大事,六叔你便是我的心腹,等日後拉起了隊伍,營里的一應糧草物資,全都交給你掌握!保證不會少了你的好處!」

    就在趙大郎慷慨激昂的封官許願時,遠處,洪祝師佝僂著身體,一邊搬動著石塊,一邊冷眼望著趙大郎那邊。

    洪祝師的身邊,一個身材並不顯得有多麼壯碩的漢子,從車上輕輕鬆鬆的卸下了一塊大石頭來,他將這塊常人兩三個人才能抬得動的大石,十分隨意的往懷中一攬,抱了起來,然後幾步走到渠邊,輕輕巧巧的放在了地上。

    那漢子一回頭,見洪祝師依舊盯著趙大郎那邊,便走到洪祝師身旁,低聲道:「祝師,那小子做事咋咋呼呼的,好像生怕官軍發現不了他的行藏似的。這種人,何足託付大事?如果祝師真想殺那陳丈八,交給我便是,又何須假手他人?萬一因此而泄漏了機密,悔之晚矣!」

    「哼。」洪祝師輕笑一聲,道:「平漢,殺雞焉用牛刀,你可是我最後的依仗,我豈能輕易讓你出鞘?再說了,那陳丈八雖然討人嫌,對我謀划的大計,卻沒有直接的威脅和干擾,又何必非要置他於死地不可?我如今這般安排,一來是檢驗一下蕭白浪、趙大郎等人的本事,二來,也是為了進一步將這潭水給攪渾。至於他們究竟能不能得手,我們只需靜靜觀察即可。如果他們能夠成功,那就說明他們已經有資格,成為我手中的棄子,如果他們沒能成功,那我們只需要協助官軍,將這幾名謀害屯民的兇手擒獲便是,至於在擒拿的過程當中,會不會有人不小心下重了手,把兇手給當場擊斃了,那就誰也都不敢保證了,你說呢?」

    那個叫平漢的漢子,聞言一咧嘴,陰鷙的笑了幾聲,目光往趙大郎那邊又掃視了幾眼之後,便又低下了頭,裝出一副老實巴交的模樣,去車上搬卸石塊了。

    趙大郎在那邊,也突然感應到了這幾道目光,他趕忙轉過頭去,往四周掃視了幾眼,卻並沒有發現異狀,只看到官軍的巡邏隊,從遠處慢慢的朝這邊走了過來。

    趙大郎趕忙又叮囑了趙六等人幾句,約定了行動的大致時間,便起身匆匆忙忙的趕回自己的隊伍當中去了。

    而此時的陳丈八,卻絲毫不知危險的臨近,他正帶領著自己的隊伍,賣力的挖掘著水渠。春寒料峭,可是陳丈八卻幹得渾身冒汗,他脫掉了外衣,露出了健碩的上身,全身僅穿著一條犢鼻褌。

    陳丈八一邊揮動著木耜,將渠道當中的廢土奮力拋上渠邊,一邊大聲的給同伴鼓勁,喊道:「大夥加把力氣啊,今天還是我們吃乾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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