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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之最強皇帝 - 第210章 密謀字體大小: A+
     

    第四十八章密謀

    陳丈八回到家中,臉上猶帶著怒容,妻子蕭氏見狀,趕忙過來關切的詢問。陳丈八怕妻子擔心,本欲不說,但是轉念一想,而今他得罪了趙大郎、蕭白浪等人,免不了要受對方的報復,自己身強力壯,等閑幾個漢子也近不了身,倒也無妨,可是自己的妻子卻是身單力薄,而且白天一個人孤守家中,讓人實在放心不下。還是將事情跟妻子交待一番,讓她平日里在家中小心提防為好。

    聽了丈夫的敘述,蕭氏臉色蒼白,道:「這可怎麼好?那趙大郎可是出了名的無賴,萬一他懷恨在心,找你的麻煩,可怎麼是好?」

    「嗤!」陳丈八笑了一聲,道:「趙大郎當初之所以能橫行營中,那時仗著他父親的勢力,大家怕得是他趙大郎身後的那幾十名身強力壯,手執利刃的士兵,而不是趙大郎這個膿包!現在他若是敢來找我的麻煩,看我不一頓拳頭不打得他跪地求饒!倒是你,平日里一個人在家裡,蕭白浪那廝又成了吃裡扒外的傢伙,恐怕到時候會把主意打到你身上。你記住了,今後我若不在家,你千萬別出院子,更別理會蕭白浪那小子,千萬別跟他念什麼親戚之情!」

    蕭氏素來唯丈夫之命是從,而今自然也是將丈夫的囑咐,一一的應承了下來。然而,這一晚,蕭氏在被窩裡,卻足足的擔心了一宿,沒能睡好。第二天,等蕭氏昏昏沉沉的醒來時,卻發現窗外已經大亮了,她轉頭一看,身邊的被窩裡空蕩蕩的,丈夫也早就去工地上工了。蕭氏一邊為睡過了頭了而自責,一邊卻莫名其妙的心慌起來,彷彿冥冥之中,感覺到丈夫要出事一般。

    工地上,一伙人有偷偷摸摸的湊到了一起,為首之人,正是洪祝師。此刻,他正從屬下那裡,詢問各營願意參與起事的人數。

    然而,情況很不樂觀,春耕在即,得到了分田承諾的屯民們,大部分都想安安生生的種地養家,不願意再經歷戰事了。還有一部分屯民,雖然心思靈活,不大安份,但是畏懼於官軍的實力,覺得再次起事的話,根本沒有成功的希望,所以還處在猶疑觀望階段。而各個屯營當中,對重新起事最為積極的,大多都是些遊手好閒,不事生產之輩,這些人,讓他們老老實實的種地,簡直比殺了他們還難受,而在黃巾軍中的時候,他們卻是如魚得水,遊刃有餘,混得十分滋潤,所以才一心盼望著,能重新回到那個美好的時代去。

    洪祝師聽了眾人所報上來的慘淡成果,沉著臉,本想發作幾句,但尋即想到,如今可不比當初了,黃巾軍大敗之後,太平道在各地的威勢,也大為減弱,別說自己這個祝師,就算是大賢良師復生,如今說起話來,份量也沒當初那麼重了。

    對於這些人,要恩威並用,才能哄得他們為自己出力,否則,一味的威逼他們的話,恐怕到時候只會反目成仇而已。而這些沒有節操和義氣的傢伙,一旦翻臉,很可能就會轉身把自己賣給官府,那可就弄巧成拙了。

    不過,有道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太平道的積威猶在,因此眾人對洪祝師,也還是有幾分敬畏的。看到他沉著臉不說話,眾人也是心中惴惴,生怕他降下什麼責罰來。

    蕭白浪混在人群當中,見此情狀,連忙上前一步,低聲稟告道:「啟稟祝師,弟子雖然未能說服陳丈八,但是,弟子有信心將本營的兄弟,鼓動起來,只是被那陳丈八在頭頂上壓著,不好行動罷了。」

    洪祝師眼皮微抬,瞥了蕭白浪一眼,心裡一陣冷笑。蕭白浪是什麼貨色,通過這段時間的接觸,洪祝師早就了解得通透了,就憑他那點本事,屯營當中能有幾個人聽從他的號召?可惜了陳丈八啊,這樣一條好漢,居然不能為自己所用!

    不過,洪祝師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拂了蕭白浪的心意,冷了他的心腸,於是洪祝師微微一笑,和藹的問道:「那依你之見,該當如何?」

    蕭白浪眼珠子一轉,面露兇狠之色,說道:「以弟子之見,這個陳丈八是留不得了!一來,他已經放出話來,只要他還活著,我們就別想鼓動營中的百姓起事,而那陳丈八在營中素有威望,倘若真被他壓著,那豐安里、宣義里等幾處屯營,就別想有人參與起事了!這第二嘛,陳丈八已經知悉了我們要起事的消息,要不要去官府那裡首告,全憑他一人之好惡,我們可擔不起這個風險啊!」

    蕭白浪的話一說出,在場之人紛紛交頭接耳,點頭稱是。洪祝師見狀,又問道:「那麼又有誰能擔當這個重任呢?那陳丈八人高力大,而且在工地上也極有人緣和威望,想要殺他,豈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況,周圍的官兵盯得又緊,但凡我們弄出一點風吹草動,他們即刻便會過來查看。你倒是說說,該怎麼除掉陳丈八?」

    洪祝師這麼說,本來是想讓蕭白浪知難而退,誰知蕭白浪卻嘿嘿一笑,問道:「祝師,如果弟子真的把這事兒給辦成了,不知有何獎賞?」

    洪祝師冷冷的哼了一聲,道:「如果你能除掉陳丈八,那你就可以取代陳丈八的位置,日後,你那個營,就立你為首領,擔任司馬一職。怎麼樣?還滿意嗎?」

    「滿意!滿意!」蕭白浪滿口應承:「只不過,我們那個營的司馬,祝師不也向趙大郎許諾了么?到時候若是爭將起來,可怎麼是好?」

    「哼!收你的花花腸子,別跟老夫鬥心眼!」洪祝師不悅的呵斥道:「蕭白浪,你只需知道,老夫雖曾向不少人許過諾言,但是今天有資格在這裡與老夫一起密謀的,卻只有這麼十來個人。這意味著什麼,你回去后自己好好參詳罷!若是想不明白,下次就不用來了!」

    「弟子不敢!」蕭白浪趕緊斂容行禮,道:「既然如此,那就請祝師將此事交給我,弟子保證做得乾淨利落!」

    「希望你果真能如你所說的一般,做得乾淨利落。否則,若是你行藏敗漏了的話,那也就別怪我不念舊情,要殺你滅口,來保全大家了。你不用懷疑我有沒有這個本事,張瘸子是怎麼死的,想必你也聽說了。好自為之罷!」說著,洪祝師站起了身子,一揮手,道:「好了,今天就到這裡,趕緊散了,各自歸隊幹活去!」

    蕭白浪離開了人群,一溜煙的回到了自己的隊伍當中。同伴見了,譏諷道:「蕭白浪,你又偷懶了!」

    「人有三急,哪能憋著?我不過是去小便罷了,怎麼能叫偷懶,你休要污人清白!」蕭白浪強辯道。

    「哎呦,你還有清白?上次是誰在土堆後面偷懶睡覺,結果被官兵給逮住了,吊著打?你若是有清白,那朱季的良人嫁給他的時候,就是處女了!」同伴不放過蕭白浪,在那裡繼續狠揭蕭白浪的傷疤。

    不過,旁邊那個叫朱季的同伴卻不樂意了。

    朱季的妻子申氏,本是個寡婦,原先的丈夫在魏郡城外戰死了,留下這對孤兒寡母,在廣宗城中無人照應,日子過得極為凄慘。後來,申氏實在是過不下去了,只好也學著城中其他的婦人,拿自己的身體去換糧食。幸運的是,她第一次出來的時候,就遇到了朱季。

    當朱季第一眼看到申氏的時候,並沒有過多的關注她。那個時候,廣宗城中賣身的婦人,不知凡幾,朱季也早就見怪不怪了。雖然他內心裡對此十分的反感,然而,身為一名小小的隊正,他又有什麼能力去改變這一切呢?因此,潔身自好,從不依仗身份霸佔婦女,又或者拿著糧食去那些婦人那裡買蔥,就是他所能做到的極限了。

    然而,申氏尚算清秀的面容,卻讓朱季忍住不又多打量了她幾眼。朱季突然發現,比起其他婦女一副死魚一般的表情,申氏雖然站在門口,但是卻羞怯怯的不敢招呼人,只把頭埋在懷裡,連耳根都紅透了。

    顯然,眼前這個婦人是第一次出來做這個勾當。想到此處,朱季心裡大為不忍,而且,申氏那副羞怯怯的模樣,也勾起了他保護的*。

    朱季知道自己不能再觀望了,在這個混亂的城市當中,申氏隨時都有可能被某個頭目丟下一小袋糧食,然後拖進屋中啪啪,甚至,如果有人看中了申氏的姿色的話,強行霸佔也不是沒有可能。自己在這裡稍微的一猶豫,就可能讓申氏徹底的墮入火坑當中。

    看到朱季向自家門口走來,申氏心裡一聲哀嘆,但卻又好像放下了千斤重擔一般。她順從的跟在朱季身後,進到了自家的窩棚當中,將兒子用破布簾幕隔開之後,申氏雙手抖抖索索的開始解自己的衣衫。

    然而,一雙沉穩有力的大手,制止了她的行為。朱季告訴她,今後她不用再出去倚門賣笑了,她們母子的口食,全都由他來想辦法承擔。

    果然,傍晚的時候,朱季便給申氏送來了一點口糧,然後便又轉身離開了。面對朱季如此光明磊落的行為,申氏的心裡反倒空落落的。朱季是個好漢子,可是自己是個寡婦,又怎麼配得上他?而他對自己母子施與了如此大的恩惠,自己又豈能沒有半點報答?

    終於,在某一天,當朱季過來送口糧的時候,申氏強忍羞怯,主動投懷送抱,如願的與朱季滾了一回草席。對於申氏而言,這是她唯一的報恩手段,但是朱季卻非要把這個責任給負起來,於是,兩人便在窩棚當中草草的拜了天地,成了夫妻。

    申氏容貌清秀,又會持家,不少人嫉妒朱季撿了個好媳婦,便造謠侮蔑起申氏來,拿著申氏曾經上街賣身的經歷說事,吹噓自己曾搶在朱季之前,就把申氏給睡過了。為此,朱季不知道跟多少人動手打過架。如今,雖然這方面的流言的已經基本沒有了,但是同伴之間開起玩笑來,有時候還是難免會提起。

    「張驢兒,你又皮癢了不是?」朱季怒喝道:「你家的那些醜事,我也就不說了!你自己心裡清楚就好!別惹我,否則被我揭出來,大家麵皮上都不好看!」

    張驢兒聞言,面色有些訕訕的。當初在廣宗城中,他家裡的光景實在過不下去,因此不得已也讓妻子上街邊站了一回,誰知被黃巾軍的一個司馬給看中了,直接擄回了營中。直到廣宗城破,那司馬戰死了,才被放回家來,順便還給他帶回來一個別家的種。這事兒,也就朱季等少數幾個人知道,同營的其他屯民都不知情,如果真被朱季給叫破了,那張驢兒也就真沒臉面在屯營中混下去了。

    借著朱季與張驢兒吵嘴,蕭白浪成功的將眾人的注意力,從自己身上轉移開了。慢慢騰騰的幹了一會活后,蕭白浪看到趙大郎拉著車子,遠遠的向自己這邊走來,便趕忙湊了過去。

    走到車子跟前,蕭白浪滿以為趙大郎會像以前一樣,喊一聲「車軸壞了,大家修修」,然後停下來跟自己說話。誰知,這一回,只見趙大郎垂著腦袋,有氣無力的邁著腳步,使勁的往前掙扎著,肩膀的繩索,深深的勒入了他的肩膀,顯然今天趙大郎在用力的拉車,而不是像之前那樣,敷衍了事。

    蕭白浪心中大奇,難道趙大郎轉了性子不成?然而,當他看到與趙大郎一起拉車的人,全都是陌生面孔的時候,蕭白浪登時明白了,原來今天趙大郎沒能竄到趙六他們一伙人當中去啊!

    趙大郎此時也看到了蕭白浪。兩人在廣宗城中時就是老相識了,當然,以當初趙大郎的身份,肯定是蕭白浪主動貼上去的,希圖著能夠巴結上少司馬,也飛黃騰達一回。

    像蕭白浪這樣的幫凶,當初趙大郎身邊還有不少,所以趙大郎對蕭白浪的印象,倒不是非常的深刻。然而,此時樹倒猢猻散,趙大郎早就成了孤家寡人,頗有舉目無親之嘆,因此,見了蕭白浪,趙大郎感覺就像是見到了親人一般。

    趙大郎直起身子,正想和蕭白浪打個招呼,屁股上就挨了一腳,身後一名大漢怒喝道:「死夫!好好拉車!若不是因為你偷懶,我們怎麼會被扣掉早上的口糧?若是你再不好好出力,連下午的口糧都被扣了,那我們兄弟就把你給撕著吃了!」

    蕭白浪見狀,給趙大郎連連打了幾個眼色,然後脖子一縮,自己也一溜煙的跑了。同為好吃懶做之人,蕭白浪也曾因為自己偷懶,帶累過同隊之人受罰,不消得說,事後也沒少被同隊之人給吊打過。所以,面對趙大郎的遭遇,蕭白浪只能示意他悄悄忍耐,自己回頭再去找他。當然,兩人之間並沒有約定過打眼色的具體規則,因此蕭白浪的眼色,趙大郎具體能看懂幾分,就看兩人之間,是否有那個默契,能夠心有靈犀,不點也通了。

    到了下午吃飯的時候,蕭白浪借故,起身去方便。往外走的時候,他還故意在趙大郎所在的隊伍附近,晃了一下。果然,這一回趙大郎領會了他意思,也告假跟了過來。

    「大郎,今天可還好罷?」見趙大郎跟了過來,蕭白浪趕忙壓低了聲線,殷勤的問候道。

    「好個屁!」在蕭白浪面前,趙大郎又恢復了自高自大,不可一世的樣子:「今天差點被那幾個役夫給挫磨死!哼,終有一天,我要把他們全都給吊在路邊的樹上,活活的剝皮!」

    蕭白浪心中暗罵一聲,但是臉上依舊是一副諂媚的樣子,道:「可不是呢,等日後大郎成了司馬,要殺他們,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趙大郎聽了,登時洋洋得意起來,彷彿自己現在已經成了司馬似的。蕭白浪見狀,趕忙又換了一副表情,憂心忡忡的說道:「不過,大郎,如今事情可有點不妙啊!那陳丈八在屯營中已經放出了話,說只要他還活著,大郎你就別想從屯營當中拉起哪怕一個人來。而且,我聽說,他已經謀划著,要向官府首告你了!」

    趙大郎聞言,嚇了一大跳,腿都有些發抖了,口中喃喃自語道:「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

    突然之間,趙大郎上前一把拽住蕭白浪的袖子,慌亂的叫嚷道:「白浪兄!你可有什麼門道?能從這工地上悄悄的跑掉?這裡留不得了,留不得了!」

    「休要叫嚷!」蕭白浪一把掩住了趙大郎的嘴,低聲喝道:「不要慌張!想跑?這方圓幾十里地,官軍處處布防,日夜巡邏,你能跑得掉?至於說『留不得』么,那的確是『留不得』了,不過,是他陳丈八留不得了!」

    趙大郎聞言,失神的雙眼當中,漸漸有了生氣,而且,他的面孔,也變得越來越猙獰。他鬆開了抓著蕭白浪的手,握緊了拳頭,惡狠狠的說道:「沒錯!陳丈八是留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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