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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之最強皇帝 - 第199章 傳教字體大小: A+
     

    第三十七章傳教

    曹操的這首詩,反應了他早年的政治理想,在詩中,他勾勒出了一個自己心目當中的「烏托邦」。

    烏托邦,這是一個外來的辭彙,原意是「不存在的地方」,是由十六世紀西方空想社會主義創始人,英國學者托馬斯-莫爾構想的一個理想國度,近代方才傳入了中國,並被十分傳神的翻譯為「烏托邦」,烏者,子虛烏有也,托者,理想寄託也,邦者,國家也,整個意思連起來,就是「子虛烏有,用來寄託理想的國家」,既是原文的音譯,又契合了原文的含義。

    所以,在漢代,自然不會有「烏托邦」這個詞。但是,這並不是說,中國人就沒有「烏托邦」式的理想。

    《詩經-魏風-碩鼠》一詩當中,有這樣幾句詩:「逝將去汝,適彼樂土,樂土樂土,爰得我所」、「逝將去汝,適彼樂國,樂國樂國,爰得我直」、「逝將去汝,適彼樂郊,樂郊樂郊,誰之永號」。

    這幾句詩歌里反覆提到的「樂土」、「樂國」、「樂郊」,其實就是中國古代人民心目當中的「烏托邦」,所以,劉照在設計正一道的「天國」概念時,用的是「平安樂土」這麼一個概念,其中「平安」一詞,是從《太平經》的「太平」二字而來,而「樂土」,自然就是從《碩鼠》一詩而來的了。

    當然,如果說「樂土」等一系列概念,還只是普通大眾心目中的一個初步而又模糊的構想的話,那麼到了春秋時期,以儒、道、墨為代表的諸子百家,對於心目中理想國度的構想,可就具體得多了。

    老子認為「小國寡民,老死不相往來」,是他心目當中的理想國度;而莊子則認為,「人不為物役,天下大同」,是他心目當中的理想國度。總體上說,道家的理想國度,乃是上古三皇甚至三皇以前的時代。

    墨家卻說,理想的國度,首先要「任賢」,「國君者,國之仁人也」,「鄉長者,鄉之仁人也」,選出賢人來治理國家,然後再「尚同」,下級要服從上級,這樣整個國家就再也沒有紛爭,可以團結一心,和睦相處了。顯然,既然墨家認為國君要選擇全國當中最賢明的人來擔任,那麼他們心目當中的理想制度,肯定是實施禪讓制度的堯舜禹時代。

    孔子雖然也推崇上古的制度,但是,孔子的主張,就比較現實了,他說,「周監於二代,鬱郁乎文哉,吾從周」。在孔子看來,能恢復周朝的禮樂制度,就已經很不錯了。

    當然,到了曹操這裡,已經很難說他在《對酒歌》里描述的理想國,是屬於哪一家的了。然而,其內容卻顯得更加接近現實,可以說,中國古代的一些「治世」,比如文景之治,貞觀之治等時代,其社會狀況,已經是非常接近曹操的詩歌當中所描述的景象了。

    這就說明,曹操雖然也是一位胸懷大志,有理想的政治家,但是他的政治理想,卻並不脫離現實,而是有著巨大的可操作性,可實現性。正是這種既有理想,又注重務實的精神,才讓曹操在漢末亂世當中迅速崛起,奠定了中原的霸業。

    隨著時光的推移,一年一度的臘日,即將來臨。雖然臘日大致上是在每年十一月的十五日至二十日之間,距歲末還有一段時日,但是其在漢代的地位,絲毫不亞於後世的大年三十。

    每逢佳節倍思親,面對臘日的來臨,被嚴格兼管起來的屯民,未免就有些怨言了。就在這個時候,史道人來了。

    第一眼看到史道人的時候,盧植頗有些驚訝。之前盧植在洛陽也曾見過史道人幾面,在他的記憶當中,史道人的衣著向來都是非常的華貴的,渾身上下,沒有一件不是綾羅綢緞的衣服,看上去非富即貴,哪有一點修道之人的樣子?

    然而,如今出現在盧植眼前的史道人,穿著一件粗麻布縫製而成的皂色長袍,而且衣裾比平常的長袍要短一些,很明顯,這樣的裝束,更便於在鄉間活動。

    盧植暗自點了點頭,這樣簡樸的裝束,看上去才像個修道之人,也更容讓底下的屯民們接受。

    史道人此行的目的,盧植已經從劉照的書信那裡知曉了。說實話,身為大儒,盧植對宗教這一套,是非常反感的,只不過,他也知道,普通的百姓可不會講究什麼「不語怪力亂神」、「未知生焉知死」,很容易被「妖言」所惑。

    就拿眼下的這十餘萬屯民來說吧,他們基本上都是太平道的信眾——誰讓巨鹿郡是太平道的大本營呢?張角在這一地區傳教的力度最廣,可以說,家家戶戶都信奉太平道,一點都不誇張。區別僅僅在於,有些人信得深,所以直接跟著張角起事了,而有些人則信得淺一點,並沒有跟隨張角起事,只是後來被強行裹挾進去罷了。

    所以,這十餘萬人之重的屯民,實在是埋在廣宗城邊的一顆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爆炸。而對盧植等人而言,如果放鬆對屯民的管制的話,不僅原先潛藏在其中的太平道骨幹分子,會乘機煽動鬧事,恐怕就連其他地方的太平道教徒,也會想方設法的滲透進來罷?

    然而,如果對屯民嚴加管制的話,又難免會引起屯民的怨言,長此以往,積怨太多的話,毫無疑問,許多原先對太平道並不死心塌地的屯民,也要因為怨恨,轉而投向太平道的懷抱了。

    就拿當下即將來臨的臘日、正日來說吧,如果繼續實行人身管制的話,屯民們親人之間不得團聚,肯定要發出抱怨的。但是如果放鬆管制,准許他們在節日里,相互往來會面的話,又難保不會出什麼事端。要知道,過節的時候,軍營當中也要賜下酒肉,讓離家在外的士卒歡慶、放鬆的,此時廣宗地區的防備,無疑是最為脆弱的,如果被太平道乘機鼓動屯民,製造出一起暴亂來的話,那整個廣宗地區,又將會亂成一團,最後應當如何收場,盧植都不敢去想。

    因此,儘管盧植對「正一道教」也不怎麼感冒,但是對於史道人的到來,他還是持歡迎態度的。

    「史真人,弘農王在信中已經將你的來意,跟我詳細的解釋過了,我一定會全力配合你的行動。只是不知道,你有什麼具體的計劃?這裡可有十餘萬的百姓,被分成了兩百多個屯營,而你們一行,卻只有十來個人,恐怕力有未逮吧?」盧植問道。

    「合抱之木,生於毫末,九層之台,起於壘土,千里之行,始於足下。向天下之人宣講正一大道,乃是莫大的功德,既非一時可成,亦非一人之力可成。因此,我想先在這裡選定一兩處屯營,宣講教義,教化人心,等見了成效之後,再逐步推廣到各營。」史道人胸有成竹的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將此時交託給孟德了。孟德如今身兼典農都尉之職,所有的屯營,都由他一人負責,史真人有什麼事,儘管向孟德開口便是。」盧植道。

    其實,到底選哪個屯營,史道人也沒有什麼具體的要求,因為這十餘萬屯民的身份太複雜了,而且在編製戶籍的時候,也沒法確定他們所說的籍貫、經歷等等資料,就一定百分之百的是實話。所以,挑選什麼太平道影響比較淺,潛藏的太平道骨幹份子比較少的屯營,基本就是一句空話。

    最終,史道人選擇了一個在編製中名叫「賢良里甲字型大小」的屯營,開始了他的傳教歷程。

    當然,選擇這個屯營,並非是看重了「賢良」這兩個字的彩頭,而是賢良里的位置比較好,距離廣宗城比較近,又處於各個屯營的中心位置,比較適合日後正一教的擴散傳播。

    帶著身邊的弟子,史道人在一隊漢軍騎兵的護送下,來到了賢良里甲字型大小屯營。

    出發前,按照的盧植的意思,本想多派一些士兵前去保護史道人,因為不管怎麼說,史道人都是秉持著劉照的使命而來的,可萬萬不能讓他在廣宗出什麼事情。

    但是史道人委婉的拒絕了,他此次前去傳教,如果想要儘快獲得屯民的信任的話,那就不能大張旗鼓,把自己的身份特殊化,特別是不能讓屯民覺得,自己是「官府」派來的人。

    即便這些屯民如今被官軍管制的服服帖帖的,而且在分配了田地之後,他們的反抗心理,也急劇減弱了。但是,在他們內心裡,對官府的抗拒和排斥,短時內是無法消除的,而且,因為有軍事管制的存在,恐怕這種心理還會慢慢的加劇。所以,史道人絕不會擺出一副「欽差大臣」、「奉旨傳教」的樣子來。

    到了賢良里的里門附近后,史道人示意隨行護送的那隊騎兵返回。領頭的騎兵隊正有些放心不下,但是看到史道人十分堅決的樣子,也只好放棄了護送史道人進去的打算,但是,他仍然堅持,要在外面親眼看到史道人進去了,才能放心離開。

    史道人也不爭執,跳下車后,他領著弟子,帶著隨身的行囊,徒步向賢良里行去。

    對於賢良里甲字型大小的屯民來說,史道人的到來,並沒有引起他們太大的關注,只不過是在幾天前,營中的女眷們被組織起來,將屯營里的一處殘破的里社,打掃了一番而已。

    這處里社原本祀奉的是熒惑,也就是火星。在東漢,人們認為熒惑是災星,會給人間帶來種種的災難。當然,按照中國人的一貫習俗,對於凶神,也往往是要供奉起來,給他點好處,以求平安的。

    里社當中的神位,早就被清理掉了。史道人先是分派好了各人居住的房屋,然後便在里社的正屋當中,擺好了元始天尊的牌位,開始祭祀。

    屯營里留守的老弱婦孺們看到這個景象,紛紛好奇的走出屋子,遠遠的看熱鬧,當發現營中的官兵居然沒有過來查問、喝止的時候,他們的膽子便更大了,漸漸的涌到了里社的周圍,公然的駐足觀看。

    祭拜神靈的儀式,對於這些屯民們來說,並不陌生,無論是鄉間對各種神靈的祭祀,還是太平道對黃天的祭祀,他們都已經見慣了。只不過,這一回祭祀的神靈,他們卻是聞所未聞,依稀聽得叫什麼元始天尊,也不知道是何方而來的神聖?

    但是,不管這個元始天尊是何方來的神聖,他的身份非同小可,卻是顯而易見的。如今官府對於太平道查禁得十分嚴厲,別說是太平道本身,就連其他一些「非官方」的神靈,都受到了太平道的牽連,被官府給摟草打兔子,一股腦的封禁了。

    更別說他們這些曾經「從賊」的百姓了。在屯營里,官軍對太平道的提防,比起外面,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甚至有些屯民僅僅是備了一點祭品,祭奠了一下先祖,就被官軍給逮了去,雖然沒有上刑,但也盤問查證了好幾天才給放回來。

    如今,居然有人在他們這個屯營里,公然祭祀一個他們聞所未聞的神靈,在震驚之餘,眾人對元始天尊,以及史道人一行的身份,便更加好奇了。

    傍晚,屯裡的男丁們結束了一天的勞作,在官軍的「護送」下,回到了屯營當中。雖說工地上是管飯的,但是那一點定量,對於從事強度極高的體力勞動的男丁們來說,只能勉強果腹罷了。因此,回到家中后,各家都會拿出一點存糧,再給自家的漢子做一頓飯吃。

    對於窮苦百姓而言,「食不言」之類的教誨,純屬放氣,相反,在經歷了一天的勞作之後,一家人聚在一起,邊吃飯邊拉一拉家長里短,才是他們愜意的生活。

    在閑談當中,家眷們將今天的奇異見聞,一一告訴了自家的漢子。而漢子在聽說了這些逸聞之後,不由得心裡痒痒起來,也想見識見識這伙奇怪的道士,以及他們所祭祀的「元始天尊」到底是什麼樣的神靈。

    吃完飯之後,家家戶戶都開始收拾著,準備睡覺歇息了。窮苦人家往往連油都吃不起,又怎麼能奢侈到有油燈來照明呢?所以,一到晚上,大家只有早早的上床睡覺一途。特別眼下正是隆冬,晝短夜長,天黑得早,而且天氣寒冷,也沒法像夏天那樣,在外面乘一會涼,順帶再與左鄰右舍閑聊幾句。

    然而,就在此時,眾人突然發現,今天的夜空,似乎比往日有點亮。一些年長的人突然驚叫了起來:「不好,恐怕是哪裡走水了吧?」

    一時間,屋子裡的人各個都慌亂了起來,趕忙穿好了衣服,來到院中。然而,在這一片紛亂當中,卻始終沒有聽到警鑼的聲響。

    按照里中的制度,如果哪家夜裡遇盜或者走水了,可以敲響警鑼來通知鄰里救助,如果在鄰里們不來救助,官府可以追究他們的罪責。相反,如果哪家走水之後,不及時敲鑼警告鄰里的話,這一家人也要被官府治罪的。

    「唉,也不知是哪一家的人,如此的不曉事,走了水卻沒有敲警鑼,回頭說不定又要被官府抓去,好好查問一番,看他是不是與太平道有什麼瓜葛了。」一位老者捋著鬍鬚,喟然嘆道。

    「好像不太對勁呀!」老者的兒子說道:「如果真是走了水,就算那戶人家忘了敲警鑼,可是過了這麼半天,也早該驚動屯裡的官兵了啊?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莫非是有人反了?」媳婦聞言,在旁邊插了一嘴,結果卻被丈夫狠狠的一眼給瞪了回去。

    屯民們雖然猶疑不定,但是沒有屯營司馬的命令,他們也不敢擅自出去查看。就在此時,一些屯民聽到自家的柴扉被人拍響了,一個清亮的聲音在門外說道:「我家史真人初到貴地,特來敦親睦鄰,請諸位鄉親到里社一聚。」

    說完之後,那人便轉身去了下一家,繼續拍門通告。

    屯民們聽過之後,將信將疑,一些人懷疑這個史真人到底是什麼來路,叫他們過去到底有什麼目的;而另一些人則害怕出門之後,萬一被官軍逮住,說他們犯了宵禁怎麼辦?

    最後,一些膽子大的人,決定過去看一看,因為官軍既然允許這個史真人來屯營里居住,那麼想來應史真人之邀,過去看上一眼,也不會有什麼罪過。

    眾人來到里社附近之後,這才發現,那一道衝天的火光是從何而來的了。原來,在里社的院子中,高高的懸著近十盞明燈,那燈盞足有海碗般大小,裡面少說也裝了半斤菜油,燈芯比成年男子的大拇指都粗。屯民們見了,一個個咂舌不已,心道,莫非這位史真人,是一位土豪不成?

    然而,當眾人踟躕著,你推我讓的進到了院中之後,卻發現正屋的檐下,站著一個身材高大的道士,身上穿著一件粗麻布製成的袍子,並不像他們想象中的那樣奢華。

    史道人朗聲一笑,拱手道:「在下史邈,初來此地,承蒙鄉親們厚愛,前幾日為我打掃庭院,我也沒有什麼能夠謝大家的,只能擺一席便宴,請諸位鄉親來打個牙祭。只是,諸位鄉親日間還要出工,沒有空閑,所以我只能在晚上設宴招待大家了。耽擱了鄉親們睡覺,我在這裡先向大家謝罪了。」

    說著,史道人便躬身向眾人拜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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