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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之最強皇帝 - 第195章 屯田策字體大小: A+
     

    第三十三章屯田策

    解大聞言,這才拜謝了劉虞,受領了賞賜。而劉虞目光一轉,又望向了扈三娘,道:「扈三娘,若非你叫破了張梁的身份,張梁也就不會這麼早便落入法網了,你也算是有功之人,不知想要什麼賞賜?既然你是被張梁強行擄掠來的,家中可還有什麼親人?今後想去何處投親?不妨一一說明,我一定會派人將你安然送到。」

    扈三娘雙目微紅,道:「啟稟使君,妾身的父母兄弟,都被張梁那賊子給害死了,如今已經無親眷可以投靠了。」

    「胡說。」劉虞輕聲喝道:「你家既然是廣宗大戶,又豈會沒有一二同宗族人可以投靠的?不要怕,但說無妨,我自會讓人去曉諭你的族親,讓他們善待於你。」

    然而,扈三娘咬緊了嘴唇,垂著頭,就是不肯說。劉虞眉頭一皺,心道,若是這扈三娘執意不肯說,那就只好派人去廣宗查訪扈氏的親屬,再做決定了。

    旁邊解二看到劉虞眉頭皺了起來,還以為是劉虞生氣了,趕忙道:「啟稟劉使君,小人想求個恩典!求個恩典!」

    劉虞本就覺得給解家兄弟的賞賜有點薄,沒法起到「千金市骨」的效果,如今見解二開口了,便微笑道:「哦?你有何要求,儘管開口,只要我能辦到,就一定滿足你的要求。」

    解二大喜,趕忙道:「求劉使君開恩,將扈三娘賜給小人為妻!」

    此話一出,解大臉色微變,但是眼神中更多的卻是嘆息和無奈;而扈三娘則雙頰泛紅,低頭不語。劉虞笑著呵斥道:「你這話,好沒有道理。扈三娘又非罪囚,乃是自由之身,豈是我說賞賜就能賞賜的?當然,如果你們兩人男未婚,女未嫁,又兩情相悅,願意結髮為夫婦的話,我也願意從中做個冰人,成全你們兩個。」

    解二轉頭望向了扈三娘,扈三娘卻依舊垂著頭,不肯說話。劉虞見狀,笑問道:「扈三娘,解家二郎的心意,我已經看出來了,事情成與不成,就在你的一句話了。如何?願還是不願?若是害羞說不出口,那你只要不言語,我可就當作是願意了?」

    扈三娘聞言,抬頭決然道:「啟稟劉使君,請讓妾身與解二郎私下說上幾句話,再做決斷如何?」

    劉虞哈哈一笑,道:「當然可以,來呀,帶兩人去旁邊的側室說話。」

    來到側室后,扈三娘向解二屈膝一禮,道:「郎君對妾身的心意,妾身已經明白了。只是,妾身已非清白之軀,恐怕配不上郎君了。郎君的心意,妾身也只好辜負了。」

    解二大急,上前拽住扈三娘的衣袖,道:「我決不嫌棄,決不嫌棄,若是我口是心非,便叫天打雷劈……」

    扈三娘趕忙伸手掩住了解二的嘴,嗔道:「平白無故的,起什麼毒誓!」

    解二隻覺得嘴唇所觸,一團溫軟,再看到扈三娘輕嗔薄怒的樣子,更是神魂顛倒,說不出話來。卻見扈三娘眼波微微一轉,道:「如今郎君家裡收回了田產,日後雖非大富大貴,但也稱得上是小康之家了。這樣的門戶,娶什麼樣的清白女子沒有,郎君又何必眷戀我這樣一個……」

    說著,扈三娘竟是泫然欲泣,解二見狀,不停口的賭咒發誓,信誓旦旦的保證,日後一定不會嫌棄扈三娘的身份,也絕不會辜負扈三娘。

    見解二說得差不多了,神色也不似作偽,扈三娘終於略微安心了一點,她點點頭,道:「既然郎君一片赤誠,那我願意嫁給郎君,從今往後恪守婦道,與郎君男耕女織,安安分分的過日子……」

    兩人回到堂前,將雙方都已經願意的消息告知了劉虞。劉虞拈鬚微笑,道:「既如此,那我便賞賜扈三娘五千錢,一來算作是她檢舉張梁的賞金,二來也算是給她當嫁妝。除此之外,我再修書一封,請當地的大族出面,充當女方的家長,把這場婚事辦得名正言順。好了,你們回去好生的過日子去吧!」

    眾人謝了劉虞的恩典,各自回家不提。

    過了幾日,劉虞接到了朝廷的詔令,果然命他將張梁解送入京。劉虞當即上疏,說四處的妖賊猖獗,恐怕無法將張梁解送入京,請求朝廷准許他將張梁就地問斬,然後將首級解送入京。

    與此同時,盧植也上疏,勸劉宏准許此事,並說,東郡那邊黃巾猖獗,隔絕了上京的道路,而在廣宗附近以及魏郡當中,也還有不少小股的黃巾賊在不斷的活動,若是此時將張梁解送入京的話,恐有被黃巾賊半路劫走之虞。因此,請劉宏三思而後行。

    面對大臣們的眾口一詞,劉宏雖然有些懷疑,奈何他在政務上,向來懈怠。如今張角、張梁皆已授首,他總算能鬆一口氣,過一個好年了。那麼這些細節上的問題,他便也懶得去計較了。

    因此,劉宏便准了劉虞、盧植的奏疏,下令將張梁就地處斬,然後將其首級與張角的一起,送到洛陽來。

    隨著這道詔令而去的,還有對此次有功人員的封賞。

    盧植身為主將,因功晉封為右將軍,范陽都鄉侯,食邑五百戶。

    劉虞以擒獲張梁之功,晉封為容丘鄉侯,食邑四百戶。

    而鮑煒則以斬獲張牛角、李赤騎之功,晉封為阿陽亭侯。

    余者皆有封賞,高低不等,只不過因為沒有斬獲黃巾軍中的重要人物,所以達不到封侯的標準罷了。

    唯一例外的,自然是左豐這個閹人。得益於他的獨特的身份,劉宏本欲以「隨軍參贊」之功,晉封其為盧鄉侯,奈何其他的常侍們都不大樂意,最後改封為東陽亭侯。

    東陽亭乃是洛陽二十四都亭之一,所以,雖說爵位從鄉侯降到了都亭侯,但是地位的顯耀,卻是有增無減,也算是閹黨內部的一個平衡方案吧。

    隨著廣宗城破,張角、張梁二人授首的消息傳出,各地的漢軍無不振奮,而各地的黃巾軍,則暫時陷入了一陣低潮當中。

    張寶正式收縮兵力,放棄進攻中山、河間、真定三國的打算,轉而回兵進入了巨鹿郡的郡治所在地——廮(ying)陶,準備據城而守,做殊死之斗。

    唯一取得新戰果的黃巾軍,是南陽黃巾,在渠帥張曼成的率領下,他們終於攻破了南陽的郡治宛縣,算是重新鼓舞起了各地黃巾軍的鬥志。

    當初唐周告發太平道的時候,張曼成正在巨鹿聆聽大賢良師的教誨,商討如何將荊、揚兩地的數萬流民,送到冀州來的事情。結果,由於唐周的告發,張角不得不提前起事,所以輸送流民的事情,也就因此而耽擱了。更要命的是,張曼成身為荊州方的渠帥,也被阻隔在了千里之外的冀州,不能回去親自率領教眾起事。因此,剛開始的時候,荊州地區的太平道教徒,雖然也四處發動了叛亂,但卻是群龍無首,始終沒能形成規模,也就無法像冀州、豫州的黃巾軍那樣,攻城掠地,碩果累累了。

    直到各地的黃巾軍攻陷了不少了城池之後,張曼成才有機會從冀州出發,返回南陽。而當他剛剛返回南陽的時候,潁川那邊便傳來了陽翟陷落,波才被捕的消息。

    張曼成聞訊,當時也慌了,生怕漢軍此時揮師攻入南陽。以南陽黃巾軍眼下的規模和實力,根本不足以與漢軍相抗衡。

    幸好,天氣日漸寒冷,不方便進兵,因此皇甫嵩與朱儁,有意暫時歇息一段時間,等明年春暖,再計劃進軍汝南,討平豫州黃巾。

    張曼成抓住這個機會,明面上偃旗息鼓,暗地裡卻將南陽各地的黃巾軍,慢慢的收攏到了一處,然後在內奸的策應下,攻入了防備鬆懈的宛縣。

    南陽郡是漢光武帝的龍興之處,人稱帝鄉。宛縣的陷落,毫無疑問,是張曼成給漢廷扇了一記響亮的耳光。無論是從洛陽的防禦方面考慮,還是從宛縣陷落的政治影響方面考慮,漢廷都無法坐視宛縣的陷落,也無法坐視南陽黃巾的崛起和壯大。

    朝廷無奈,只好從潁川方向,派出朱儁前往南陽平賊。

    此時的朱儁,已經得到了孫堅所招募的一千餘名淮泗精兵的支援,兵力稍微恢復了一些。而且,孫堅素有驍勇之名,是不亞於徐晃、關羽的一員良將,有了他做臂助,朱儁對征討南陽黃巾,便更有把握了。

    與此同時,朝廷派遣侍御史張超來到潁川,以侍御史參右中郎將軍事。張超是張邈的兄長,名氣雖不如弟弟張邈那麼大,但也算是當世的名士。歷史上,他曾擔任朱儁的司馬,然而,在本時空,劉照將「參軍事」這個頭銜,給提前發揚光大了,因此朝廷也有樣學樣,將張超任命為了「參右中郎將軍事」,一方面幫朱儁出謀劃策,另一方面,由於張超依然保留著侍御史的職務,可以隨時將軍中的情況稟奏朝廷,也算是某種意義上的監軍罷。

    而荊州方面,此時的荊州刺史徐璆,乃是度遼將軍徐淑之子,徐淑在邊疆甚有威名,顯然在將略方面,自有獨到之處。徐璆家學淵源,自然也是精通軍略,只不過眼下他手頭兵微將寡,實在無力進軍南陽,收復宛城,只能駐守在新野,防備黃巾軍南下。

    與徐璆一起在南線抵擋張曼成的,還有原江夏都尉秦頡。宛縣陷落之後,原南陽太守褚貢被黃巾軍所殺,因此朝廷便任命秦頡為南陽太守,討伐賊軍。秦頡也不負所望,在湖陽附近打敗了張曼成派出去侵掠地方的一支部隊,暫時遏止住了黃巾軍對外擴張的勢頭。

    朱儁進入南陽境內后,一邊派人與徐璆、秦頡聯絡,一邊率軍進駐南陽東北部的葉縣、魯陽。這樣做,主要是考慮到眼下天下越來越冷,實在不利於大軍長期圍城,不如先守住了葉縣、魯陽一線,卡住黃巾軍北上進犯河南的路線,等來年春暖之後,再與徐璆、秦頡合兵一處,討伐張曼成。

    為此,朱儁聯合徐璆、秦頡,向朝廷上疏,將自己的想法和理由,一一陳述,請求劉宏批准。

    事實上,上疏朝廷,請求暫緩進兵,等待天氣變暖的,不止朱儁一處,無論是盧植還是皇甫嵩,也都上疏表達了類似的意思。

    三大主將同時請求,這個面子,即便是劉宏,也不能不給,何況,朝廷上公卿大臣們的意見,也大多偏向於這三位將軍,再加上張角、張梁已死,黃巾軍的威脅似乎也沒剛開始那麼大了,所以劉宏最終同意了三人的請求。

    兩個月內,全國的局勢,就如同變幻無常的大海一般,時而浪高千尺,時而風平浪靜。黃巾軍剛起事之時,席捲南北,聲威浩大,接連攻陷了數十個縣城,氣勢咄咄逼人。然而隨著朝廷平叛大軍的到來,各地的黃巾軍與漢軍之間,陷入了長時間的對峙當中,相互保持了一種微妙而又脆弱的平衡。

    緊接著,隨著徐晃雪夜下陽翟,這個平衡被打破了,漢軍在潁川、廣宗兩地,大破黃巾軍,不僅斬殺、擒獲了波才、張牛角、李赤騎等幾位黃巾軍的渠帥,就連大賢良師、天公將軍張角和人公將軍張梁,都先後身死。一時間,漢軍大佔上風,黃巾軍則反而轉入了防守。

    然而,面對寒冷的天氣,漢軍也不得不暫時停止攻勢,就地休整。雙方都憋著一口氣,****傷口,準備在明年春暖之後,再決一死戰。

    只不過,各地的黃巾軍,大多忙於四處搜刮糧食,擄掠丁壯,為來年的決戰做準備;但是在漢軍方面,畢竟是「現政府」,因此籌劃恢復明面的春耕,也就成了各地官府的重中之重,甚至就連盧植、皇甫嵩這些帶兵的將領,也要為此而奔走忙碌。

    潁川方面比較容易,因為潁川平定得最早,所以遭受的禍害也便最輕,而且,當地的黃巾軍殘部,大多流竄去了汝南和南陽,太平道的勢力為之一空。因此,在本地的世家大族的幫助下,潁川明年恢復春耕,並沒有什麼大問題。

    而廣宗方面,則要麻煩得多。廣宗城中,被俘獲的人口高達十餘萬,這些人,基本上全都與黃巾軍脫不了干係,他們當中的精壯男丁,全都被編入了黃巾軍中擔任士卒,而剩下的老弱婦孺,自然便是士卒們的親眷家人了。

    在廣宗最為艱難的那一個月里,城裡的普通百姓,要麼被裹挾入黃巾軍,要麼任其凍餓而死,在死亡的威脅下,百姓們不得不選擇加入黃巾軍,以保全自身以及家人的性命。因此,城落之後,滿城當中,竟然找不出哪怕一個不是黃巾軍成員的百姓了。

    不過,雖然被迫脅從的不少,但是從一開始就跟隨張角起事的太平道骨幹份子,也同樣不少。想要將他們從十餘萬人當中,一一甄別出來,那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這樣一來,一道難題,便擺在了盧植面前——該如何處置這十餘萬「降卒」?

    歷史上,接替盧植、董卓,最終平定了冀州黃巾的皇甫嵩,採用了屠城的方法,將黃巾降卒十萬餘人,全部斬殺,並且將屍首築成了「京觀」,以威懾人心。

    這是一個最為「省事」的方法,然而,也是一個遺患最大的方法。所謂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跟隨太平道造反的百姓,大部分都是活不下去的草民,又怎麼會被屠刀給嚇住?相反,皇甫嵩的屠殺,只會讓百姓更加仇恨漢廷。

    最終,冀州的黃巾軍雖然暫時被鎮壓了下去,但是很快便又春風吹又生了,後來大名鼎鼎的黑山黃巾,便是冀州黃巾的余部,重新起兵造反形成的。從這方面來看,皇甫嵩的屠殺政策,毫無疑問是失敗了的。

    而且,如今在冀州主事的人,乃是大儒盧植,他不像皇甫嵩,出身將門,同時又出身邊郡,是典型的軍人,對屠殺這種事情,並沒有特別的道德潔癖。而盧植在征討九江地區的南蠻的時候,都講究恩威並用,招撫為主,又何況是對待漢家的百姓呢?

    但是,如果就這麼將他們遣送回故里,毫無疑問,是不負責任的,也等於是放虎歸山。因為如今張寶還佔據著幾乎整個巨鹿郡,安平國也有大半在黃巾軍的掌控當中,此時將這些降卒放掉,那麼毫無疑問,張寶立刻就會得到至少數萬人的部眾。這種資敵的愚蠢行為,盧植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去做的。

    在沒有想到更好的主意之前,盧植只能暫時將這些降卒繼續關押在廣宗城中。但是,如此一來,軍糧的消耗,便瞬間翻了幾倍,要知道,整個廣宗前線的漢軍,滿打滿算,尚且只有四萬餘人。如今頻添了將近三倍於己的降卒,前線的糧草供應一下子就告急了。

    盧植連夜與宗員、曹操等人商討,一時間也拿不出個好主意來。幾天之後,從洛陽送來了一封劉照的書信,眾人打開看時,簡冊上密密麻麻的寫了好長的一段文字,而題目則是三個大字——屯田策。

    曹操見狀,一拍腦門,驚嘆道:「我怎麼偏偏就忘了這個好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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