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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之最強皇帝 - 第192章 張梁的下落字體大小: A+
     

    第三十章張梁的下落

    沒有張梁的下落,也沒有張角屍身的下落,一時間,左豐簡直覺得自己要發瘋了。

    攻陷廣宗,斬殺黃巾軍的兩位渠帥,這等功勞,如果是放在潁川那邊,已經算是滔天之功了。然而,這裡是太平道的大本營,黃巾軍的老巢,若是不能將張角三兄弟擒獲或者斬殺的話,再大的功勞,也會因此而變得遜色。

    沒辦法,張角三兄弟的身份太重要,名聲太大了,以至於朝廷的上上下下,都把眼光死死的盯在了他們身上。沒有張角或者張梁作為戰利品的廣宗之戰,縱然勝了,在劉宏的眼中,也不過是攻陷了一座縣城罷了,何足為喜?

    這段時間以來,靠著曹操代筆,左豐向劉宏進呈了不少的奏疏,講述前線的戰事,籍此勉強留在了前線。但是這種狀態還能維持多久,左豐也拿不準。雖說劉宏不見得會對他日思夜想,望穿秋水的盼他回去,但是他的一干同僚們,卻是萬萬見不得他在前線分潤功勞,積攢資歷的。雖說他們不敢親自來前線分這一杯羹,但是說服劉宏將自己召回,讓自己也喝不到這一口湯,對他們來說卻是輕而易舉的。

    按照左豐先前的想法,這次分潤功勞的舉動,擺明了就是一鎚子的買賣,等盧植攻陷了廣宗,取了張角的首級,逮住了張梁,自己也掙下了足夠的功勞,這樣,那些同僚們再怎麼嫉妒,再怎麼急著說服天子將自己召回,都無關緊要了,因為這份功勞已經被自己捏到手裡了。

    然而,眼下盧植攻陷了廣宗,卻沒有逮到張角和張梁,這便讓自己的功勞大大的減小,原本預想當中的封侯之賞什麼的,如今恐怕已經是鏡花水月,一場空了。

    但是,當宮中的同僚們看到自己沾了哪怕一點光,分潤了哪怕半分的功績,都會急不可耐的勸天子將自己從前線召回吧?

    左豐勉強按耐住焦躁的心情,沒有跳出來指責、質疑在場的眾將。畢竟是在宮裡混出來的,在人情世故方面,左豐還是十分通達的,只不過之前他倚仗著中使的身份,這才顯得頤指氣使,傲慢無禮。然而,眼下,他很清楚,自己能否繼續留在前線,將找一份功勞徹底的混到手,那可要看盧植等人給不給他這個面子了。

    所謂「將求於人,則先下之」,如今是左豐有求於盧植等人,因此他立刻收起了傲慢的態度,剋制住了頤指氣使的脾氣,轉而靜靜的等盧植髮話。

    大堂上,盧植也是沉默了片刻,這才跟前來報告的鮑煒說:「元明辛苦了,且先下去休息吧,回頭若是有了張梁的消息,少不得又要勞煩元明了。」

    鮑煒拱手稱喏,轉身出了大堂。盧植這才轉而向宗員、曹操問道:「諸位,以你們之見,這張梁,到底從哪裡逃走了?」

    「薄落津那邊,逃走了數百名黃巾軍,張梁會不會就混在其中?」宗員問道。

    眾人聞言,一時間都覺得確實有這種可能。因為一早從廣宗城中出逃的部隊,就只有那麼一支。後來漢軍攻打廣宗城的時候,東南兩邊都是漢軍,而西北方向雖然沒有布防,卻依舊派遣了偵騎,張梁若是後來才棄城而逃的,那也很難躲開漢軍的偵騎才是。怎麼會跟現在一樣,毫無音訊呢?

    曹操接著說道:「以元明的訊問方法,應當不會出錯。所以,眼下有兩種可能,一是如同那些降卒所說,張梁的確不願意逃走,留在了城中,但是這就無法解釋我們落城之後,卻始終找不到張梁的問題,不過,現在就下定論,也為時尚早,因為城中賊軍降卒的排查,還沒有完畢,所以也不排除張梁改易姓名服飾,藏身於降卒當中的可能。」

    「這第二,則是張梁隱瞞的身份,以普通士卒的身份,混在了那支出逃的賊軍當中,除了少數渠帥知情外,其他的士卒全都被瞞住了。所以,那些降卒才會說張梁並沒有和他們一起出逃。現在看來,恐怕這種可能性更大一些。」

    「鮑都尉也真是的!平日里劫殺賊軍無往不利,到了關鍵時候,怎麼就放跑了幾百人?」宗員抱怨道。

    「這也怨不得元明,誰又能料到那支賊軍居然能找到船隻接應呢?」盧植道:「再說了,他以五百騎兵,攻打守在關隘當中的千餘名賊軍,能夠獲勝,已經不易了。真要怪,那也是我料敵不明,沒有考慮到賊軍搶先一步進駐薄落津的問題,只調撥了五百騎兵給元明,否則,元明手頭的兵力充裕一點的話,或許就能早一點攻下關隘,搶在賊軍的船隻到來之前,將賊軍殲滅了。」

    「兵無常勢,水無常形,戰場之上,一切情勢都是瞬息萬變,哪有萬全的對策。」曹操道:「方今之計,一則是分兵攻取南宮、經縣兩地,將漳水以東的地區,徹底控制在手中,也可以順便緝查一下,張梁是否逃竄到了那裡。二則是加快城中降卒的甄別,防止張梁隱藏在其中。最後,還要跟甘陵相劉伯安聯絡一下,讓他也多注意國中的動向。」

    「孟德,你是說,張梁有可能逃竄至甘陵國?」盧植問道。

    「盧公,雖說此舉更多是為了拾遺補闕,以防萬一,但是,細思之下,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既然賊軍的那幾名渠帥,可以一早便出城逃亡,直到中午,才被我軍的偵騎的發現,那麼,張梁又為何不能如此?若是他與幾名渠帥沒有一路走,那麼無論是南宮、經縣方向,還是過界橋,去甘陵國,都是有可能的啊。」曹操道。

    盧植聞言,也猛然醒悟,趕忙按照曹操的建言,開始發號施令,一一布置。

    然而,在接下來的幾天里,無論是南宮、經縣方向,還是城中的降卒排查,都沒有好消息傳出。而甘陵國那邊,儘管劉虞已經派人回報,說自己在各處要道都加派了人手,嚴加緝查,但是幾天下來,依舊沒有查到張梁的任何蹤跡。

    眼看時間一天天的過去了,盧植等人倒還罷了,因為平定冀州黃巾,眼下才僅僅是踏出了第一步,回頭揮師西渡漳水,攻入巨鹿郡,消滅張寶所部之後,才能算是大功告成。因此,他們雖然也急於查到張角、張梁的下落,但是卻還沒有到心急如焚的地步。

    可是左豐卻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最近這幾天,是吃不香睡不著,整個人都憔悴了。眼看就要到第十天了,按照鴻翎急使的速度,朝廷早就得到了廣宗大捷的消息,只怕是連封賞的詔令,都快要到軍前來了。這也就意味著,天子召他回京的詔令,恐怕也很快就要到了。

    就在左豐即將絕望之際,一個驚天的喜訊,從甘陵國傳了過來——張梁在東武城境內,被百姓擒獲,如今已被關押在了甘陵城內!

    而且,據張梁身邊的一名女子交待,張角的屍身,就被藏在廣宗城外的一處里社中。

    漢代,舉行祭祀的地方,叫做社,官方設立的,叫官社,一般用來祭祀社神(土地神)和稷神(五穀神),而民間自行設立的,叫民社或者里社,祭祀的對象就比較複雜了,上至日月星宿,下至山川河流,乃至於鬼怪禽獸,都有可能被奉為祭祀崇拜的對象。

    在漢代,許多儒家出身的地方官,經常會採取一項治政措施,那就是「毀淫祠」。這裡的淫,倒是跟h沒有什麼關係,而是「泛濫、過度」的意思,毀淫祠,也就是將那些民間私自祭祀崇拜的神靈的社祠給毀掉,一來也算是「統一信仰」,二來則是乘機打擊那些借著各種神靈的名頭,坑騙百姓的神棍。因此,總體來說,毀淫祠也算是古代的一樁德政。

    而張角的屍體,就被藏在廣宗城外的一處里社當中。得到這個訊息的盧植,立刻派兵將廣宗城外的大小里社,翻了個底朝天,最終在城東靠近清水的一處里社中,找到了張角的棺槨。

    也難怪,既然張梁逃往了甘陵,那麼將張角的棺槨藏在靠近清水的里社當中,也就順理成章了。

    只是,張梁為何會選擇逃往甘陵,又是怎麼偷偷過了界橋的?隨著甘陵那邊傳來了更多的訊息,真相也逐漸大白於天下了。

    原來,當日張梁說自己不肯走,起初只是一時的氣話。因為自己雖然身為人公將軍,但是奈何城中的大小渠帥,都只聽張角的命令,並不把他這個人公將軍放在眼裡,如今張角一死,他更是有控制不住局面的趨勢。

    這些天來,張梁也反覆思索過眼下的局勢,據守廣宗,已成死局,但是想要突圍逃走,也絕非易事,漳、清二水將黃巾軍死死的困在了廣宗,就算是從廣宗突圍出去,沒有船隻的話,依舊無法成功逃脫。

    按照張梁的想法,最好是張寶能派一支軍隊,籌集到足夠的船隻,在漳水邊上等待,然後自己再率大軍突圍,這樣,至少能保證大軍有個退路。

    如果張梁將自己的主意和盤托出,與幾位渠帥好好商議一番,也不失為一條對策。只是,張梁對於一乾渠帥,多少產生一點了逆反的心理,因此一言不合之下,張梁便來了個一拍兩散,各行其是。

    當然,張梁這條對策的最大難點,就是如何才能聯絡上張寶。這些天以來,廣宗城中派出去求救的信使,幾乎全被官軍給劫殺了。想要成功,除非是派一隊精銳兵士,集體突圍,或許還能有幾人最終成功逃脫。只不過,在眼下這種情況下,每一位渠帥都把自己帳下的精銳兵士視為立身保命的資本,又哪裡肯拿出來做炮灰呢?

    所以,就算是張梁心平氣和的與幾位渠帥商議,恐怕最終還是難以達成一致吧?

    總之一句話,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了,張角一死,張梁缺乏足夠的威望,沒法讓手下的渠帥齊心合力,共渡難關,因此,各做打算也就在所難免了。

    然而,氣話說出口之後,張梁也立刻為自己做起了打算。褚飛燕的建議,雖然有一定的道理,但是,張梁卻清楚,如果漳水上沒有船隻接應的話,城中的數萬大軍,就只能蹲在漳水岸邊,望河興嘆了,此時如果官軍追擊上來,手下的士兵哪會有背水一戰的勇氣?肯定要四散而逃了。

    到時候,官軍哪裡顧得上那些普通的小卒?首先抓自己才是正經的。因此,全軍突圍這條路,對於張梁而言,不僅走不通,而且是最危險的。

    想到那幾位渠帥離開時的臉色,張梁立馬意識到,這幾位渠帥可不會徵得他的同意之後,才率部逃走,大概他們已經決意拋下自己,私自出逃了吧?

    這樣也好,張梁暗自思忖,有了你們這幫人做餌,肯定會吸引得官軍的騎兵去追,這樣一來,我反倒便有機會逃脫了。

    只是,如果這幾位渠帥將部下的士卒都給帶走了,那麼萬一官軍明天一早就來攻城的話,自己豈不是沒有機會逃脫了?

    想到這裡,張梁拿定了主意,借著發布張角的死訊,給城中的士卒與信徒們,打了一記強心針,這樣一來,那幾位渠帥,除了身邊的親信部屬外,就別想再帶走一兵一卒了。

    第二天一早,聽到幾位渠帥率部離開廣宗城的消息后,張梁一邊給城中的士卒鼓氣,誓與廣宗共存亡;一邊命人將張角的棺槨送出城去,理由是防止廣宗失陷后,大賢良師的屍首落入官軍手中。

    然而,誰也沒有注意到,護送張角棺槨出城的隊伍當中,有一名穿著男裝的女子,更沒有人發現,在護送棺槨的隊伍出城之後,他們的人公將軍,方才還信誓旦旦要與廣宗共存亡的張梁,也不見了蹤影。

    在拋棄了城中的士卒與信眾之後,張梁帶著十餘名親信士卒,往界橋方向匆匆行去。然而,帶著張角的棺槨,隊伍無論如何也行走不快,眼看日頭漸漸高了起來,張梁牙一咬,心一橫,在附近找到了一處不起眼的里社,將張角的棺槨藏在裡面,自己則輕裝簡行,迅速過了界橋。

    由於漢軍最近的損傷比較大,人手緊張,所以大部分的偵騎,都投放在了廣宗西北兩個方向,那邊不但緊鄰巨鹿這個太平道的巢穴之地,而且地域相對廣闊,需要投入的人手也較多。而界橋這邊,臨近漢軍大營,另一邊的甘陵國,也已經被朝廷控制住了,所以,在界橋這個方向,漢軍最近的偵查,便免不了有些疏漏。何況張梁一行只有十餘人,隊伍的規模極小,不易引起注意。因此,張梁十分順利的過了界橋,進入了甘陵境內。

    甘陵境內的太平道勢力,至少在明面上,已經被清掃一空了。雖然身後沒有追兵,但是張梁一行人還是提心弔膽,行色匆匆。如今的甘陵,復又成為了漢廷的治下,若是自己被人識出了行藏,恐怕當地的百姓,會一呼百應,爭著來取自己這個「賊渠」的腦袋,好去換一份漢廷的獎賞。

    一路上,張梁等人只能揀荒郊野地來行走,而在寒冬季節行走於荒郊野地當中,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毫無遮蔽的露宿野外,很可能在睡夢當中,就會被凍僵斃命。因此,張梁等人不得不盡量的尋找社祠、空屋來過夜。這樣一來,行程便被拖緩了許多,有時候,如果在下午尋找到一處棲身之所的話,張梁等人便不得不放棄接下來的行程,因為誰也無法預料,錯過此地,往後還能不能在天黑之前,尋覓到住處。

    就這樣,張梁一行人艱難的行走了七八天,終於到了東武城境內。按照張梁的計劃,他們最終的目的地,乃是安平國,那裡有一股黃巾軍,正挾持著甘陵、安平兩王,佔據了安平的國都信都城,城固糧足,是個好地方。

    而過了東武城之後,再往北走一段路,便是安平國、河間國與、甘陵國三地的交界處,也是漳、清二水的匯聚點,到了那裡,張梁只要尋個機會過了河,便能到達安平國境內,從此擺脫官軍的威脅了。

    這一日,張梁一行人來到了東武城境內的一坐小山下,看到山下有幾間茅草屋,過去一探查,發覺裡面似乎沒人居住。張梁見天色也不早了,便命隨從收拾屋子,準備晚上這裡過夜。

    誰知,張梁等人剛剛在屋裡安頓好,遠處的山路上,走過來了五六個獵戶打扮的人,直奔茅屋而來。張梁見狀,心中一沉,可是眼下想走也走不脫了,只好壯起膽子,出門迎向了那幾個獵戶。

    獵戶看到自家屋子裡出來了個陌生人,也是嚇了一跳,一個個掣出了鋼叉、獵弓,對準了張梁。

    張梁哈哈一笑,道:「諸位不必多疑,我並非惡人,乃是幽州的行商,一時迷路,誤入山中,看到天色已晚,就大膽在貴處歇息下了,冒犯之處,還請諸位見諒。」

    獵戶們了聽了,將信將疑,為首的一個漢子一拱手,道:「客人毋須多禮,誰出門還帶著房子不成?客人如不嫌棄,請在我這裡將就一夜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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