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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之最強皇帝 - 第190章 血戰薄落津字體大小: A+
     

    第二十八章血戰薄落津

    漳水,其源流有二,一稱清漳,一稱濁漳,二者在魏郡西部匯合后,一路向東,途中流經魏郡的郡治所在地——鄴縣,也就是後來曹操被封為魏公、魏王時,其封國魏國的都城,大名鼎鼎的銅雀台,就修建在漳水的邊上。

    而漳水在流經魏縣之後,流向由向東轉為向北,先後經過了巨鹿郡和安平國,其中有一段河流,擔當了巨鹿郡與安平國之間的天然地理分界線,河西乃是巨鹿郡,而河東便是安平國了。

    就在這一段漳水之上,有一處渡口,名叫薄落津,是附近漳水上最大的一處渡口,也是巨鹿郡與安平國之間的交通要道。

    太平道在冀州起事之後,此處的津長以及一干小吏、兵丁,早就四散而逃,不知蹤影了。之後,黃巾軍曾在這裡駐紮過一小隊人馬,負責將巨鹿郡的糧草,轉運到河東的廣宗去。

    然而,隨著盧植的到來,漢軍的騎兵開始在廣宗四周大肆活動,攔截黃巾軍的糧草補給。而薄落津作為交通要道,自然是首當其衝,被漢軍數次掃蕩,駐守的部隊也被漢軍消滅了個一乾二淨,久而久之,黃巾軍再也不敢往這裡派出軍隊了。

    當然,漢軍也沒有餘力往這裡駐紮一隻部隊,卡住這個咽喉要道,原因跟黃巾軍基本一樣,派來的部隊人數太少的話,守不住,很容易成為敵人襲擊的目標,可是要派一支兵力充裕的部隊前來駐守的話,如今主力部隊正與敵人在廣宗相持,一時沒有足夠的兵力可供調配。

    所以,漢軍與黃巾軍同時放棄了在薄落津駐守部隊,漢軍隔三差五的便派騎兵過來掃蕩、巡邏,而黃巾軍則想盡辦法,乘著漢軍巡邏的間隙,往廣宗那邊運送糧草。

    好在漢軍的騎兵也沒法渡河,所以漳水以西的地區,尚未遭到漢軍騎兵的大規模侵襲和掃蕩,黃巾軍才得以在這一地區隨心所欲的活動,想方設法的籌集糧草物資。只不過,往廣宗城中送糧,卻是越來越難了。

    那張角當初為何不引軍返回自家的老巢,位於漳水以西的巨鹿縣,而是孤軍懸於漳水以東的廣宗?

    原來,當初張角剛一起事,就十分順利的攻陷了巨鹿郡的大小城池,意滿志得的張角,便率領大軍,南下直撲魏郡的郡治鄴縣,想著攻下魏郡之後,便可以進軍河內,威脅洛陽了。

    然而,鄴縣緊鄰漳水,又位於漳水以東,張角總不能跨河攻擊吧?所以只能先引軍東渡漳水,然後再進攻鄴縣。

    孰料鄴縣遲遲無法攻下,盧植卻已經率領平叛的大軍趕到了。兩軍一場交鋒下來,黃巾軍大敗而逃,各種物資丟棄一空,這其中就包括了黃巾軍之前從各處徵集來的船隻。

    所以,即便張角想要渡河回巨鹿去,他也沒有船隻可用了,何況他雖然自稱法力高強,但是終究沒有泰西神話傳說中某位先知的神通,將手中的九節杖輕輕一揮,便能把漳水分開,露出一條道路來,然後率領著黃天的子民,成功逃脫漢軍的追擊。

    因此,張角只能被迫進駐廣宗城,據城死守了。

    此乃前話,暫且不提,單說這一天中午,一支七零八落的隊伍,來到了薄落津渡口,為首的一人手搭涼棚,四下張望了幾眼后,長嘆道:「這前前後後,連半個人影都沒有,又上哪找船渡河去?」

    旁邊的一人說道:「我已經派手下的兒郎四處去尋找了,實在不行的話,我們找一處結冰比較厚實的地方,徒步過河罷?」

    為首之人搖了搖頭,道:「眼下的河面,哪裡有那麼厚的冰,你不看眼前的河面上,到處都漂浮著大塊的浮冰么?根本還沒凍住呢,又怎麼走人。」

    「兩位渠帥,以屬下之見,這河東經常遭受漢軍騎兵的掃蕩,恐怕已經很難找到船隻了,不如讓屬下帶人泅水到對岸去,看能不能聯繫到那邊的同教兄弟,讓他們找一些船,過來接應我們。」人群當中,一位年青人上前說道。

    「好吧,那就拜託飛燕了,天氣寒冷,水中又有浮冰,你可要當心了。」為首之人說道。

    這位被叫做飛燕的人,便是褚飛燕了,而另外兩人,分別是張牛角和李赤騎。

    當日,幾位渠帥看到張梁怎麼也不肯離開廣宗,而許多士兵和信徒,也被張梁借著發布張角死訊的機會,給煽動了起來,自然也沒法帶走。所以,他們私底下一合計,決定背著張梁,帶著自己的親信部曲,自行離開廣宗,免得為大賢良師陪葬。

    至於離開了廣宗往哪邊走,幾位渠帥也起了不小的爭議。廣宗這個地方,眼下的確是一處死地,它的東邊有清水,西邊有漳水,南邊有漢軍阻隔,而北邊,還是有漳水擋路——漳水在安陽國南宮縣境內,流向由向北轉為了向東,也就是說,除非幾位渠帥想在漳水以南的南宮、經縣兩地落腳,否則路途被漳水所阻,那是早晚的事情。

    因此便有人提議向東走界橋。原因無他,界橋這個地方,顧名思義,是建有一座跨河大橋的,所以,從界橋走的話,就不用考慮渡河的問題了,當然最為方便。

    但是褚飛燕提出了反對意見,他認為,界橋是交通要道,又離漢軍的大營比較近,所以漢軍對這裡,肯定是嚴加防備的,如果取道界橋的話,很可能會被漢軍早早的發現,從而敗露行藏。而且,自從劉虞擔任甘陵相以來,已經成功的穩住了當地的人心,鞏固了各處的城防,先前劫持了甘陵王劉忠的那些太平道徒眾,早就無法在甘陵國立足,已經去投靠安平國的黃巾軍分支了。所以,如果他們取道界橋,去了甘陵國的話,很可能是自投羅網,被劉虞聯合盧植一網打盡。

    幾位渠帥聽了褚飛燕的話,也覺得十分在理,一番商議之後,眾人決定,還是出北門,向北走,取道薄落津返回巨鹿,與張寶匯合,再徐圖大計。

    然而,還沒走到薄落津,他們便已經被漢軍的偵騎給發現了。雖然漢軍的偵騎見他們人多,不敢前來襲擾,但是他們也知道,漢軍的偵騎很快就會把他們的行蹤,報告給盧植,恐怕漢軍騎兵的主力,用不了多久,就會如影隨形的跟過來了。

    褚飛燕脫了衣服,將衣服捆紮成一團,頂在頭上,徒步往水中走去。冰冷的河水刺擊著他的身體,幾乎讓他的心臟停止了跳動。褚飛燕深吸了一口氣,一手舉著衣服,一手划著水,兩腳也不停的蹬著,往河對岸遊了過去。

    褚飛燕的身後,幾名水性好的士兵,也依樣畫葫蘆,學著他的樣子,往對岸游去。然而,沒游多遠,便有一名士兵失手將衣服掉到了水中,只能轉身返回岸邊。雖然回到岸這邊,恐怕也沒有多餘的衣物給他穿,但是這邊畢竟人多,如果大家好心,每人給他勻上一件半件的話,尚可以湊一套衣物來保暖。但是如果去了對岸,那可真就要涼快死了。

    緊接著,一名士兵又被一塊浮冰給撞了一下,冰碴子劃破了士兵的肋下,鮮血頓時泛上了河面,那名士兵不得不扔了衣裳,拚命的掙扎,然而,在失血與失溫的雙重打擊之下,他很快就昏迷了過去,在河中半沉半浮,順著水流漂了下去。

    褚飛燕的身形,則要靈活得多,他在河中時而快速划動遊行,時而又直起身子,踩水停止前進,躲開了一塊又一塊的浮冰,最終,成功的登上了對岸。

    而他身後的士兵,卻僅有一人能夠成功渡河上岸。

    兩人快速擦乾了身上的水,穿好衣服,然後沿著大路,朝附近的鄉里去了。

    張牛角看到褚飛燕安然上岸,總算是鬆了口氣。但是他也絲毫不敢放鬆警惕,趕忙命令手下的兵卒,將薄落津早就殘敗不堪的各種防禦設施,重新布置起來,以防漢軍騎兵的突襲。

    黃巾軍的士兵聽到命令后,趕忙將已經倒塌的圍牆重新壘了一壘,還砍伐了一些樹木,重新製作了幾道木柵,將大門也封堵了起來。

    張牛角等人見狀,心中稍安,然而接下來的時間裡,他們左等右等,就是不見褚飛燕返回。李赤騎等得心焦,喝問道:「張牛角,那個褚飛燕不會是自己跑了吧?怎麼到現在還不回來?」

    「哼,休要胡言亂語,飛燕乃是赤心之人,絕不會忘恩負義,丟下我們私自逃走的。」張牛角分辯道:「即使飛燕找到了教中的兄弟,可是想要搜尋到船隻,那也得耗費一點時間不是?請大家安心等待,飛燕辦事,素來可靠,大家毋須擔心。」

    「安心等待?我倒也想安心等待,就怕官軍不願意!」張雷公在旁邊聲如洪鐘的說道:「依著我,就該往北走,到時候也有個縣城可以歇腳不是?可是褚飛燕那小子,非要往這邊走,如今可好,大家蹲在河邊,安心的等官軍的騎兵追上來好了!」

    「罷了!休要發牢騷!」張牛角喝道:「北上難道就不要渡河了?找個縣城歇腳?你一停歇下來,不是照樣要被官軍的騎兵追上?到時候困守在北邊的縣城裡,與死守廣宗又有什麼兩樣?」

    就在此時,遠處傳來了一陣陣的馬蹄聲,張牛角等人臉色一變,趕忙各自呼喊部眾,開始布置防禦,準備應戰漢軍的騎兵。

    當黃巾軍的士卒們在牆頭上站好的時候,漢軍的騎兵也迫近到了關前三百多步的地方。追上來的漢軍騎兵,共有五百餘人,為首的,正是鮑煒。

    鮑煒舉手一望,看到對面的黃巾軍,約莫有千餘人,而且據守在了薄落津的關隘里。這樣一來,漢軍騎兵的威力,便完全沒法發揮出來了。而憑藉著手頭的這五百人馬,想要強行進攻,恐怕損傷也不會小。

    但是,事已至此,鮑煒也不得不硬著頭皮上了,因為據情報說,這夥人裡面,很可能有太平道的三號人物,人公將軍張梁在內。所以,這股黃巾軍,是萬萬不能放他們走掉的。

    雖說眼下這股黃巾軍被漳水擋住了去路,在據守薄落津關隘的同時,也等於是畫地為牢,將自己圈禁了起來。以漢軍騎兵的機動力,本來根本不怕他們逃走。

    但是,眼下乃是寒冬十一月,漢軍的騎兵根本無法在野外宿營過夜,而附近也沒有營寨塢堡可以供他們棲身。所以,到了晚上,漢軍的騎兵就不得不撤走了。一旦漢軍的騎兵撤走,天知道這些黃巾軍會乘機逃竄到哪裡去,甚至,如果晚上天氣突變,氣溫急劇下降的話,說不定漳河便會被凍結牢固,那黃巾軍便可以徒步踏冰過河,逃回巨鹿了。

    鮑煒一聲令下,漢軍中的一半騎兵,翻身下馬,列好了陣勢,準備進攻薄落津。而另一半騎兵,則策馬先行逼近薄落津的圍牆,一邊從牆下掠過,一邊往牆頭髮箭射擊。

    薄落津的圍牆本身就只有兩人高,所以漢軍的騎兵騎在馬上,就幾乎與圍牆等高了,而圍牆上的土垣又十分的低矮,不足以提供嚴密的遮掩,所以黃巾軍站在牆頭的士卒,很快就被漢軍的騎士給射得站不住腳了。

    沒有牆頭上弓矢的威脅,地面上的漢軍士兵,也開始緩緩向關門逼近。到了關門口之後,漢軍的士兵開始揮刀破壞門口的木柵。裡面的黃巾軍士卒見狀,趕緊挺著長矛來刺擊。幾名漢軍士兵措不及防,登時被長矛刺傷,後面的漢軍士兵紛紛揮刀斬向了長矛,幾桿長矛來不及收回,被漢軍砍斷了矛桿。如此一來,裡面的黃巾軍士卒倒是不敢繼續往外刺擊了,而漢軍士兵顧忌著黃巾軍的長矛,劈砍木柵的頻率便大大降低了下來。

    騎兵們見狀,紛紛彎弓搭箭,向關隘當中拋射箭矢。一時間,關隘當中接連傳出慘叫聲來,然而沒過多久,慘叫聲便逐漸稀少,最後幾乎聽不到了。想來是裡面的黃巾軍,已經找到了躲避的地方。

    鮑煒呼喝一聲,令騎兵們停止射擊,他們這次出來,每個人所帶的箭矢有限,用光了可沒有地方補充,所以,必須減少不必要的浪費。

    就在兩軍在門口相持之際,鮑煒望了望牆頭,心中一動,將騎兵們喚過來,跟他們交待了一番后,鮑煒一拍胯下的坐騎,搶先衝到了圍牆之下。

    來到圍牆下之後,鮑煒雙手按住馬鞍,一個縱身,便踩到了馬背上,緊接著,他雙臂攀住牆頭,奮力一躍,人便已經翻上了牆頭!

    其餘的騎兵緊跟而來,也學者鮑煒的樣子,翻身跳上了牆頭,然後揮舞著環首刀,向牆下的黃巾軍殺了過去。

    張牛角等人見狀,趕緊抽出兵刃,親自帶著身邊的精銳兵士,殺了過來,他們知道,成敗在此一舉,如果不能奮力將對手殺死、擊敗的話,那麼明年的今天,就是他們的忌日了。

    張牛角揮舞著長刀,凶性大發,只用了幾個回合,就揮刀斬殺了一名漢軍士兵,鮑煒見狀,也捨棄了其他目標,轉而向張牛角直撲過來。

    剛一交手,兩人便都打起了精神,知道對方並非易與之輩,若不拿出全副的本事來,肯定無法擊敗對方。

    鮑煒自從離開隴西,入京擔任羽林郎以來,便再也沒有遇到過如此兇悍的對手了。與史阿的那一戰,更多較量得是劍術的高下,而史阿的膽氣和凶性,早就被洛陽的優渥生活,給消磨的一乾二淨了,所以一旦鮑煒採用了兩敗俱傷的打法,便立刻迫得史阿失去了先機,最終敗落。

    然而,今日對上了張牛角后,鮑煒感覺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少年時代,在隴西與羌族拚死搏殺的那一刻。若論劍術,張牛角根本是無足可觀,但是他從實戰中總結出來的搏殺技巧,再加上那一股悍不畏死的氣勢,卻讓鮑煒渾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抖擻精神,與張牛角戰成了一團。

    城門外的漢軍士兵,也乘機砍到了木柵,衝殺了進來,儘管黃巾軍的士卒人數較多,但是在面積狹窄的關隘內,黃巾軍的人數優勢,一時間也無法完全發揮出來。反倒是漢軍士兵的武技普遍比黃巾軍要好,所以很快就佔據了上風。

    就在此時,河面出現了一支船隊,大大小小十餘艘船隻順流而下,船上的船夫們不停的用木槳拍打河面的浮冰,破開一條航路來,很快便來到了渡口。

    後方的黃巾軍士卒一看,紛紛轉身往渡口跑去。這一跑,直接引發了整個黃巾軍的潰亂,前面是如狼似虎的漢軍士兵,後面卻是逃離此地的唯一生路,到底該選哪個,黃巾軍的士卒立刻用雙腳做出了選擇。

    張牛角見狀,奮力揮刀迫開了鮑煒,大喊道:「李赤騎,張雷公,孫大目,你們速速上船去罷!這裡我來擋住!」

    其他的幾名渠帥不等張牛角吩咐,已然帶著士卒先撤了,只有李赤騎留了下來,大聲喊道:「張牛角,休要看扁了人!我李赤騎幾時拋下過兄弟,只顧自己逃命了?」

    「哈哈」張牛角大笑一聲,揮刀又迎上了鮑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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