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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之最強皇帝 - 第187章 張角病危字體大小: A+
     

    第二十五章張角病危

    與劉陶、王允一道上疏彈劾張讓等人的,還有皇甫嵩的護軍司馬傅燮,以及郎中張鈞。這兩位的觀點和論調,也是出奇的一致,那就是認為天下反亂的禍源,其實並非張角和太平道,而是張讓等一干弄權亂政的宦官。

    相比傅燮從大道理上出發,宣揚「邪正之人不宜共國」,並用舜帝繼位后誅除四凶的典故來暗示的做法,張鈞的奏疏,則要直白得多。

    在奏疏中,張鈞直接指出,張角之所以會反叛,反叛之後之所以有那麼多的人歸順、追隨,全都是因為張讓等人貪婪無度,放任兄弟子侄,親戚賓客在州郡之中搜刮財貨,侵掠百姓的緣故。百姓們既無生路,又無處申冤,就只能鋌而走險,淪為盜賊了。

    因此,想讓天下的百姓不去歸附叛軍,就必須將張然等人誅殺,懸首南郊以詔告天下,這樣一來,那些被張角蠱惑、脅從的百姓,便會自行散去,而黃巾軍的勢力,自然也就煙消雲散了。

    對此,別說是張讓等一干權閹,就連劉宏自己,也覺得張鈞說得太過分了。看完之後,劉宏恨恨的將張鈞的奏疏扔到了地上,說:「這個張鈞,真是狂妄,難道我身邊就沒有一個好人了嗎?」

    自從太平道起事以來,劉宏除了整日里擔驚受怕外,自然也清楚,自己在位期間,爆發了如此大的一場叛亂,日後在青史之上,自己這個皇帝的名聲,恐怕就變得更差了。

    但是,諱疾忌醫,乃是人之常情,越是對此有清晰的認識,劉宏便越發忌諱別人提起這點,張鈞把劉宏身邊的內侍全部說得罪大惡極,一無是處,這不是打劉宏的臉嗎?

    看到劉宏生氣了,張讓等人反倒以退為進,趕緊免冠頓首,跪在地上請求劉宏將他們打入洛陽獄中治罪,並願意捐獻出家產充當軍費。

    劉宏自然不會答應,他反而要好好安撫張讓等人,表示自己絕不會聽信外臣的讒言,讓張讓等人受委屈。

    逃過一劫的權閹們,立刻展開了報復行動。眼下,傅燮在潁川前線為將,又是皇甫嵩的部下,所以一干權閹暫時還沒法動他,不過,若是日後評定起戰功來,張讓等人肯定要從中橫加阻撓,將傅燮的封賞削減到最低。

    而對於郎中張鈞,十常侍則沒有那麼多的顧忌了。歷史上,張鈞是被十常侍等人誣陷,說他曾經學習太平道的妖術,最後下獄處死的。而今,有了劉照的警告,張讓等人倒是不敢再橫行無忌的拿「與賊通情」、「學黃巾道」這種雖然離奇但卻十分好用的借口,來處置張鈞了。

    不過,以張讓等人的權勢,要處置一個小小的郎中,自然是不費吹灰之力。很快,張鈞便被人檢舉,說他的郎中職位,乃是托關係走後門才得來的,而且在三署的歷次考試當中,都是靠徇私舞弊才通過的。

    這差不多跟原本的歷史上,劉陶、張鈞等人被十常侍誣陷為「與賊通情」、「學黃巾道」一樣,是個極富幽默色彩的冷笑話。因為大家都知道,劉陶和張鈞等人,早在張角起事之前,就曾經上疏劉宏,講明太平道的危害,預言張角遲早會造反。

    而今,素來以清廉剛直著稱的郎中張鈞,卻被以徇私舞弊、濫用私人著稱的十常侍,誣陷為靠托關係走後門才得以做官,這還是個黑色的幽默。

    但是,對於一干權閹而言,真相是什麼,並不重要,只要能達到目的和結果就行了。最後,張鈞被免去了郎中的職務,並遣送回本郡,服苦役三年。

    這對張鈞而言,是極大的羞辱。雖然士林當中,大家都不會把這個判決當真,但是,作為朝廷下發的正式決議,這個罪名將作為人生的污點,伴隨張鈞一生,除非是皇帝下詔為他平反翻案——當然,這一點,至少在劉宏當政的期間,是想都別想了。

    而服苦役三年,也同樣是一種羞辱的手段。因為漢代的苦役,可不僅僅是干力氣活,而是一整套的刑罰,前文也曾提到過,那就是「髡鉗城旦」,也就是說,這其中還包含了髡刑。

    古人講究「身體髮膚,受諸父母,不敢損傷,孝之始也」,所以髡刑對於一個人,特別是一個有身份的士人而言,是一種極大的羞辱。所以,此次張讓等人對張鈞的報復,雖然沒像歷史上那樣要了張鈞的性命,但是對於張鈞而言,聲譽的損毀和頭髮的損傷,比要了他的性命還要令他難過。

    對此,劉照已經無力再干預的太多太細緻了。從此次張讓等人的出手來看,他們的確是遵守了與自己的約定,不再拿勾結太平道來誣陷、打擊政敵了。能取得這個成果,劉照便算是心滿意足了,因為在眼下,只要沒牽扯到通敵這樁罪名,其他的罪名再大,劉照也有辦法將其化解或者至少是緩解。

    劉陶的送別宴席,劉照沒好意思去,只派了盧愷代自己前去送行。雖然盧愷回來之後,一再說在場之人並沒有過多的責難於他,但是看盧愷的臉色,劉照也能猜得出,盧愷還是代自己受了不少的委屈。

    而過了幾天後,王允也回到了洛陽,第二天,看二王兄弟的神色就知道,昨晚他們沒少受王允的斥責。

    據王蓋說,他已經把劉照為何要替張讓解圍的理由,以及劉照與張讓達成的協議,告訴了父親,但是奈何王允性情剛烈,不願意與一干權閹虛與委蛇,達成什麼協議,所以依舊對劉照的舉動,頗有微辭。兄弟兩人既沒法說服父親,又不好替劉照辯解太多,免得讓父親以為他們也跟著劉照「學壞了」,最後只能乖乖得聽父親將他們訓斥了一宿。

    聽了王蓋所言,劉照心裡忍不住大大的吐了個槽,早知道這樣,我就成全你王子師,讓你知道知道張讓等人的厲害!

    不過吐槽歸吐槽,替王允解圍還是要解的,如今被王允等人誤解,劉照也只好打折牙齒往肚子里吞了。

    此次王允匆忙的結束了他豫州刺史的行程,也就沒能舉薦、徵召到幾位能人出來做官。包括劉照日思夜想的荀彧,雖然被王允舉為茂才,聘為治中從事,但是由於黃巾軍的阻隔,一直未能成行。如今,潁川的黃巾好不容被平定了,可是王允卻離開了潁川,所以荀彧依舊只能暫時蟄伏於家鄉了。

    相比之下,這才是劉照最大的遺憾,至於被很多大臣們誤解,劉照反倒不放在心上,畢竟誤解只是一時的,日後,當劉照最終亮出他的底牌和立場的時候,相信大臣們自然會「盡釋前嫌」,照樣擁護他的。

    雖說劉照可以通過何進,來聘請荀彧入京擔任職務,但是,在東漢,外戚的名頭,實質上並不比宦官好多少。何況現在的何進,雖然已經身為大將軍,但是卻遠沒有後來劉辨繼位后,以外戚的身份秉持國政時那麼位高權重,所以能不能徵聘來荀彧,還是兩說。

    當然,以劉照的面子,如今知會楊賜等人一聲,也照樣能讓三公聘任荀彧入京為官。但是劉照不想這麼做。在東漢,官僚與他們的掾屬之間,是有很強的依附關係的,人們常說汝南袁氏「門生故吏遍天下」,勢力極大,幾乎到了一呼百應的地步,為何?還不是因為汝南袁氏「四世三公」,長期位居三公級別的高官,所以許多官吏都是袁氏的掾屬出身,自然也就與袁家有了千絲萬縷的聯繫。

    再看如今的三公,一位是「四世四公」的弘農楊氏出身,一位是「四世五公」的汝南袁氏出身,這樣的大家族,既是劉照籠絡的對象,又是劉照嚴加提防的勢力,所以,劉照又怎肯將荀彧送到楊賜或者袁隗的門下,成為他們的「門生故吏」之一?何況潁川荀氏本就是世家閥族,再與楊氏或者袁氏形成恩主、門生的關係,這讓劉照以後怎麼大膽的任用荀彧?

    倒不是說荀彧本人就一定會結黨徇私,而是一旦這重關係形成之後,很多事往往就不由當事人自己做主了。

    最終,劉照決定,如果自己的舅舅不能聘請到荀彧擔任掾屬,那就等自己的老師盧植平定了冀州的黃巾軍本部,論功而晉位三公的時候,再由盧植來聘任荀彧吧。

    畢竟盧植與自己的關係更親近,而且盧植所在的涿郡盧家,雖然是後世大名鼎鼎的「范陽盧氏」的前身,但是眼下的勢力,還是遠不如弘農楊氏和汝南袁氏這樣的頂級家族的。所以,適當的讓盧植家族的政治勢力膨脹一點,劉照還是可以接受的,況且,扶持新的世家閥族來對抗老牌的世家閥族,這也是劉照未來既定的策略之一。

    那麼,就希望自己的老師,能夠在冀州建立不世的功業吧!

    轉眼間,時間已經到了十一月底。廣宗城外,小黃門左豐這些天來,真可以說是「度日如年」,天天掐著算著,就等盧植所說的一個月的期限,能夠快點到來。

    曹操也每天一有空就過來陪伴左豐,無他,只是防止左豐太過心急,又弄出什麼幺蛾子來罷了。

    但是左豐這個人,既沒有什麼學識,又沒有什麼見識,言談粗鄙無文,曹操和他呆在一起,簡直一點共同話題都沒有。

    最後,曹操靈機一動,把典韋請了過來,每天讓他與顏良、文丑二人,切磋武藝,然後請左豐在旁觀賞,而在比武之餘,曹操又安排了一些雜兵,過來表演相撲和蹴鞠等諸般雜戲,這才讓左豐稍稍忘卻了進兵之事,安安分分的過完了一天又一天。

    盧植對於左豐在軍中觀賞雜戲的舉動,自然是十分的不滿,不過他也知道,自己的弟子劉照,是如何苦心孤詣的為他營造一個可以安心用兵破賊的環境的。所以,他在後軍當中,專門開闢了一個單獨的營地,供左豐住居、玩樂,免得這些雜戲影響到其他部隊的軍心。

    潁川那邊的捷報,盧植已經知曉了,對於徐晃的突出表現,盧植也替劉照感到高興。只不過,他擔心的是,萬一劉宏看到潁川那邊已經得勝,按耐不住,想要「從一個勝利走向另一個勝利」,用頻傳的捷報來慶賀新年的話,恐怕就會派人來催促自己出戰了。

    好在時間已經拖得足夠久了,即便此時劉宏派出使者,等他來到前線后,自己只用再稍微拖延幾天,就可以按照原計劃,攻打廣宗城了。

    不過,盧植不知道的是,劉宏被王允檢舉張讓通敵一事,弄得有些心煩意亂,很多天下來,劉宏都是靠玩樂來舒緩心情,聊以忘憂,所以對於前線的戰事,他也是暫時拋諸腦後,不聞不問了。

    眼前的廣宗城,如果只從外表上看,似乎已經成了一座死城。先前還每天都有屍體從城中運出、拋棄,但是到了現在,連屍體也不見向外運送了。

    然而,每當盧植派出輕騎,迫近城牆進行試探性攻擊的時候,牆頭會很快出現黃巾軍士卒的身影,拿著弓弩,想漢軍的騎兵發箭,將其驅逐走。

    由此可見,廣宗城並沒有變成一座死城,而黃巾軍士卒的反應也表明,在淘汰了老弱病殘之後,如今剩下的,全都是精銳的兵士。

    只不過,這個精銳,只是相對那些流民的素質而言的,真要跟漢軍這樣的正規軍比精銳,那黃巾軍只有望塵莫及的份!

    首先,漢軍的裝備要比黃巾軍優良得多。雖然有所繳獲,但是東漢施行的可是守外虛內的政策,內地的郡縣的守備兵力,幾乎為零,那麼自然也就不會囤積大量的武器盔甲了,而漢軍則可以獲得洛陽武庫中,歷年來不斷打造、積存的武器盔甲。所以黃巾軍的武器裝備,普遍比漢軍要差得多。

    其次,雖然北軍五營承平日久,疏於訓練,而從各地臨時徵召來的民壯,素質也不見得比黃巾軍收攬、裹挾來的流民高多少,但是,漢軍這邊,有職業的軍官負責訓練部隊,這一個月以來,廣宗城外的漢軍大營當中,可是天天操練不斷,而對面的黃巾軍,一來缺乏專業的人才,二來部隊的人數太多,成員太雜,一時間也組織不起來像樣的訓練,所以,論訓練程度,黃巾軍又要輸漢軍一籌。

    最後,即便是精銳之士,如果連續一個月都只能吃得半飽的話,那麼他的戰鬥力還能保持幾分?這便要打上個大大的問號了。

    盧植之所以採取了「笨辦法」,依靠兩軍相持,斷敵糧道以疲敵的策略來對付黃巾軍,就是為了能夠有足夠的把握,將黃巾軍的一半主力(另一半由張寶率領,在下曲陽),一舉殲滅在廣宗城中。

    盧植知道,在戰陣上臨機巧變,指揮若定,這本非自己的長處,何況他指揮著的大軍,從本質上講,是一群臨時拼湊起來的烏合之眾。所以,若是擺開車馬,與黃巾軍一戰又一戰的打陣地戰,消耗戰,這既不可取,也不是他擅長的作戰方式。

    他所擅長的,乃是「廟算」,乃是「不戰而屈人之兵」,是從大戰略上做好規劃,然後讓敵人不知不覺的落入彀中。

    眼下,他的戰略運作,算是見效了。先是虛張聲勢,嚇得張角不敢分兵,也不敢出戰,只能據守廣宗,與漢軍相持。然後,再憑藉漢軍在騎兵上的絕對優勢,四處截擊,斷了廣宗城的糧道,讓城中的黃巾軍未經一戰,便已經減員大半。

    而今,是時候與賊渠張角決戰了!

    然而,賊軍雖然已經疲憊不堪,但是他們都是太平道的忠實信徒,死心塌地的跟著張角走,所以,對他們死戰到底的決心,是一點都不能低估的。何況,廣宗城畢竟有一道城牆,據城死守遠比攀牆進攻要容易得多。

    因此,迎接漢軍的,將是一場惡戰,決計不能輕忽。

    盧植清點了營中的糧草和軍資,重新查看了各種攻城器械的準備情況,看到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之後,便下令全軍做好準備,明日一早,即刻發兵攻城。

    而此刻的廣宗城中,卻瀰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氛。

    這種緊張,並非源自漢軍的壓力,而是黃巾軍上上下下的主心骨,太平道的大賢良師張角,此刻已經病入膏肓,生命垂危了!

    原來,自從入冬天氣日漸變冷,張角的肺疾便又複發了,每天咳嗽個不停,有時甚至會咳出血來。

    這個病根,是張角幾年前,去鄉間傳教的時候,半路曾遇到一場大風雪,被阻滯在山野間的張角,凍得生了一場大病,從那之後,他的肺便一直不太好,一到冬天,便免不了要咳嗽個不停。

    但是,要命的是,自從黃巾軍被漢軍迫入廣宗城之後,便斷了大部分的補給來源,相應的,治療張角的肺疾所需的藥材,也就斷了根。

    雖然太平道一直用「符水」來包治百病,然而,就連有兩千多年歷史,積累了無數治療經驗的中醫,在後世尚且被人噴做「巫術」、「偽科學」,又何況是太平道所玩弄的這一套「正統巫術」呢?

    所以,「符水」對於張角的肺疾,一點幫助都沒有,而在拖延了十幾天之後,張角的生命,儼然已經走到了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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