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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之最強皇帝 - 第147章 金市私會字體大小: A+
     

    第一四六章金市私會

    唐周雙手一撐,以平日里難以企及的矯健,從床上翻身起來,跳到了地下,擋在了幾名不速之客的面前。

    「你們是什麼人,想幹什麼?」唐周色厲內荏的呵斥著。

    「瞎了你的狗眼!這位荊州方的張渠帥,還不速速上前拜見!」一名壯漢怒喝道。

    「原來是張渠帥,有禮了,不過你是荊州方的渠帥,可管不到我洛陽方的事情。而且我雖然被上使問罪,羈押在此,但是我洛陽方渠帥的職位,可還沒被免去,爾等休要無禮!」唐周繼續虛張聲勢,妄圖唬住張曼成一行人等。

    「哈哈,唐渠帥說得沒錯。我們荊州方哪能跟洛陽方相比,荊州乃是荒蠻之地,哪裡比得上洛陽的富貴繁華。不說別的,單說唐渠帥的這套宅院,嘖嘖,可就比馬上使在宛城的居所,不知道要豪華上多少倍。你我都是教內的兄弟,唐渠帥總不好一個人私下享受這份清福吧?明天我就離開這花花世界,要奔赴冀州了,接下來,更是要在荊州與冀州之間,來回奔波,辛苦著吶!唐渠帥,看在我等為教中大業勞苦奔走的份上,你總得犒勞犒勞我們吧。」張曼成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既然張渠帥開口了,我自然不能慳吝。有勞張渠帥把我的管事喚來,我讓他支十金給張渠帥做路費,聊表心意。」唐周一咬牙,準備破財消災了。

    「嘿嘿,唐渠帥,你可是慷他人之慨了。馬上使已經下令,將你名下的所有錢財、產業,全部沒收,充做教中的公產。也就是說,現在就連這套宅院,也已經不是你唐渠帥的了,你又拿什麼來犒勞我們?」看到唐周的臉色大變,張曼成不由得一臉的快意。

    「唐渠帥,如今還歸你所有的,也就是你身後的那位美嬌娘了。不如你將她獻出來,讓我們兄弟幾人樂上一樂,回頭保證給你完完整整的送回來,一根頭髮都不會少。」說著,張曼成與幾名壯漢相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你……你們敢!」唐周雙手一張,徒勞的護在美姬身前。

    「唐周,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好聲好氣的跟你說,你乖乖從命便是,否則,可別怪我們心狠手辣,讓你吃一番皮肉之苦了!」張曼成雙眼一瞪,凶相畢露。他身後的壯漢立刻欺身而上,一左一右,挾住了唐周,將其往屋外拖去。

    唐周拚命的掙扎,奈何他淘虛了的身子骨,如何能掙脫這兩名壯漢的挾制,聽到美姬已經發出了一聲凄厲的哭喊,他忍不住大聲罵道:「你們這些狗賊,回頭我定要上告教主,治爾等之罪!」

    一名大漢不耐煩了,揮拳就在唐周的小腹上狠狠的打了一記。唐周頓時痛得身體如同蝦米一般,弓了起來,嘴裡自然也沒法再叫罵了。兩名大漢將唐周拖到另一間側室的門口,一個伸手一推,一個抬腳一踹,登時讓唐周跌了個狗吃屎。等他費力的從地上爬起來,撲到門口的時候,卻發現房門早就被從外面緊緊的扣住了。

    隔著房門,唐周依稀能聽到對面房間里,男人肆意的淫笑,和美姬哀哀的悲鳴。自己的禁臠如今居然被幾名外人肆意的享用,唐周攥緊了拳頭,在門板上使勁的捶打著,最後甚至磕破了指節,鮮血直流,兀自不覺痛楚。最後,唐周無力的坐到地上,絕望的嚎哭起來。

    這種不堪耳聞之事,一直持續到了晚上,唐周才聽到張曼成等人離開了自己的居室。過了片刻,唐周家裡的僕役戰戰兢兢的端著食物,來到了門口,解開了門環上綁縛著的繩索。

    唐周骨碌一下從地上爬了起來,迫不及待的拉開了房門,一把推開家僕,慌忙中,踢翻了地上的食盤,粟米粥灑了一地,可是唐周卻不管不顧,直奔著對面的側室快步沖了過去。

    側室的門虛掩著,唐周一把推開門,幾步來到了床邊。床上一個柔弱的身影,正躲在被中暗暗抽泣。唐周心中大慟,伸手過去撫摸,結果手剛剛碰觸到對方的身體,被中的美姬就立刻凄聲驚叫起來。

    「別怕,是我,是我!」唐周說著,眼淚又不停的掉了下來。

    「公子!」美姬撲到了唐周的懷裡,哀哀的啼哭起來:「公子你可要為我做主啊,奴婢雖是卑賤之身,但終歸也是公子的人,怎麼能讓那些役夫這般糟蹋!」

    其實,對於這名美姬來說,貞操早已經是一種奢談了。她從*歲開始,就由家中的年長經事的侍女訓導,傳授各種取悅男人的技巧,而她未來的工作,就是隨時被家主派去侍奉貴客,或者被當做禮物送出去,總之,迎新送舊,取悅男人,就是她唯一的生存之道。

    唐周並不是她侍奉的第一個男人,長大成人之後,由於相貌出眾,家主親自取了她的紅丸,並且將她留在身邊侍候。只不過,這種恩情終究淺薄,難以持久,家主寵幸了她一年多之後,便將她丟在了一旁。之後,她便和其他的婢女一樣,開始了迎新送舊,取悅賓客的生涯。不過,由於她的姿容的確出色,倒是不用去侍奉普通的客人,幾年下來,她也僅僅侍奉過幾位家主刻意巴結的貴戚而已。最終,家主為了求什麼仙藥,把她送給了眼前的這位「唐公子」。

    雖然不是什麼貞潔烈女,但這並不意味著她就願意被幾名低賤的男子強行啪啪,所以她使出了渾身解數,軟語嬌聲的向唐周訴苦,以期唐周能夠為她做主。

    唐周一聲苦笑,他如今自身難保,又如何能保得住美姬!好在張曼成等人明天就會離開洛陽了,到時候馬元義身邊調遣使用的人,都是洛陽方的徒眾,自己在洛陽方,好歹還有點影響和地位,想來不會再有人來上門欺辱自己了罷?

    看到唐周不說話,美姬繼續哭哭啼啼的說道:「奴婢聽說公子乃是汝陽侯的族人,與宮中的大人交情甚篤,公子何不去告官,將這群強盜抓起來治罪!京師之地,天子腳下,哪容他們這群野人(野人指鄉野之人)放肆!」

    唐周只能繼續苦笑,他所依仗的幾位中常侍,都是馬元義一手結交、拉攏起來的。如果不是看在太平道、馬元義的面子上,他這個假得不能再假的「潁川唐氏子弟」,哪裡會在洛陽這麼吃香?要知道,潁川唐氏本就是依靠汝陽侯、中常侍唐衡才興旺起來的,屬於宦官一黨,宮裡的諸位常侍,對其他家族不了解,難道還會對唐家不了解么?唐家有哪些子弟,他們隨便一打聽就能知道,又豈會識不穿自己的真面目?之所以不揭穿他,就是看在太平道的份上罷了。

    但是,想到馬元義,唐周再一次忍不住怒火中燒。你口口聲聲說我是如何的聲色犬馬,紙醉金迷,可是你在荊州的部屬,不也照樣是好色貪婪之輩么?我在洛陽這麼幾年,結交了不少的富貴子弟,多少也算是壯大了太平道的聲勢吧?可是你不念我一點功勞也就罷了,還放縱部屬來欺辱我,此仇不報,叫我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想到這裡,唐周的臉色不由得有些猙獰。好你個馬元義,你身為上使,又結交了宮中的權貴,所以覺得我拿你沒法子是吧?可是要知道,你們所謀划的,也是潑天的大罪。謀逆,這種十惡不赦、株連九族的大罪,宮裡有哪位大人敢出面相保?既然你不仁,也就休怪我不義了!

    唐周發了一番狠之後,隨即又想到,自己如今被關在內宅,想跑都跑不出去,就算跑出去了,他又找誰去告發馬元義?平日里結交的那些富貴子弟,如果知道自己與太平道翻臉了,會不會就此疏遠自己,甚至是反過來去向馬元義告密?太平道謀反這麼重大的事情,他們是否有膽量幫忙告發?

    想來想去,唐周頹唐的搖了搖頭,這些酒肉朋友,只可以共富貴,又哪裡能同患難呢?至於那些大人物,更別想了,他如今最熟悉的大人物,也就是那幾位中常侍,而這幾位,都參與到了太平道的謀逆之中,向他們去告發,豈不是自投羅網么?

    最後,唐周只能哀嘆一聲,默默的摟著美姬垂淚。美姬見狀,總算知道自己這回是遇到了一個中看不中用的草包,也只能心裡暗暗嘆氣了。

    夜裡,唐周又忍不住不老實起來,偷偷的伸手從被中探了過去,見美姬沒有反對,他漸漸大膽,把身子也靠了過去。美姬雙眼緊閉,任憑唐周在她身上胡天胡地,暗地裡,卻是咬碎了滿嘴的貝齒,險些氣死過去。只不過眼下除了唐周,她又能去依靠何人?也只能忍氣吞聲,苦苦忍耐了。

    再說史道人,受了天子的冊封,創立正一道,統領天下道門,一時間,風光無兩。在洛陽呆了幾天後,他動身返回邙山,正式籌劃創立正一道,並向天下發布他所編纂的《正一經》一事。

    當他經過金市的時候,幾名身材健碩的僕役攔在了他的車駕前,其中一人上前拱手道:「史真人,我家主人請你過去見上一面。」

    「哦?還未請教你家主人高姓大名?」對於對方攔截自己車駕的舉動,史道人心裡很是不高興,只不過對方既然敢如此囂張,想必身份不凡,洛陽乃是天子腳下,高官勛戚不計其數,保不齊遇到的就會是什麼大人物,所以史道人也不敢貿然翻臉。

    「史真人去了便知。」那名僕役執意不肯告知。史道人面色不悅,想催馬前行,可是對方死死攔在馬前,就是不放行。

    看來是遇到硬茬了,史道人暗道。只是他今天出來,隨行的只有幾名僮僕,遠不是對手,想要強行闖過去,看來是行不通了。不過這裡畢竟是洛陽城中,又地處鬧市區,他倒也不怕對方會下手加害自己。就算對方能買通執金吾的衛士,但是弘農王府巡街的衛士,相信還沒有人能輕易買通,而金市作為洛陽城內最大的鬧市區,本來就是巡視的重點區域。所以,就算真的有人想加害他,史道人自信可以支撐到衛士前來查探。

    史道人一言不發,下了車,跟著那幾名僕役,一路來到了一家米店的門口。僕役往旁邊一站,伸手做出個「請」的姿勢。

    史道人徑直進入了米店,店裡空空如也,一個買主都沒有。店主見史道人進來了,趕忙走到後門口,替史道人掀起了帘子。

    過了後門,便是後院。後院的四個角落,豎立著四座高大的糧囤,糧囤中間的一小塊空地上,擺放好了兩張几案,兩副座位,地上打掃的乾乾淨淨,四面用屏風遮擋著,也算是巧妙的隔出了一塊「雅間」。

    東邊的座位上,坐著一位臉色微黑的漢子,雖然一身衣裳頗為華貴,但是仍然掩飾不住此人長期奔波勞苦的跡象。看到史道人進了後院,那漢子站起身來,向史道人遙遙一禮,道:「在下馬興,見過史真人。」

    「哦,原來是馬渠帥,幾年不見了,失禮失禮!」史道人心中一凜,已然依稀猜到了對方的來意。

    馬興便是馬元義了。其實,他的本名,就是馬元義。太平道中的許多骨幹,出身都十分的低微,取雙字名,甚至沒有大名的人,比比皆是。後來馬元義到洛陽發展,深知用雙字名頗不雅觀,容易受人輕視,所以便以原本的名字做為表字,別取了一個名字叫做馬興。

    雙方相互見禮、各自入座后,馬元義笑道:「聽聞史真人受了朝廷的冊封,實在是可喜可賀呀。」

    史道人微微一笑,並不接話,馬元義只好繼續說道:「如今漢家天子失德,四海之內,民聲鼎沸,史真人有煉製痘苗拔濟世人之功,又何苦為昏君賣命?我太平道秉承黃天意旨,要在這世間創立太平樂土,史真人既是同道中人,何不加入我教,共謀大業?如果史真人願意加入,我教願以大賢良師、副教主之位來尊奉真人。」

    史道人聽了,暗吸一口涼氣,雖然他素知太平道心存異志,然而聽到對方如此坦誠的講出來,這還是他第一次遇到。儘管史道人很想斥責對方是想圖謀不軌,但是此刻身處在人家的地盤上,他也不得不暫時虛與委蛇,周旋一二。

    「元義兄所言差矣!當今天子雖是不堪,但是上天不忍黎民受苦,早就降下了太一神來救濟世人,我等修道之人,自然不能違抗天命。因此,元義兄的大業,就恕我不能與聞了。」

    「莫非史真人也相信那些市井的流言不成?」馬元義反問道。

    「當年日月竟輝的景象,天下之人,除了盲瞽之輩,都是親眼目睹過的,怎麼能叫市井流言?你們太平道不也是尊奉太一神么?如今太一神臨凡,你們非但沒有想著如何盡心儘力的輔佐,反倒要行那謀逆之事,當真不怕上天降罪么?」對於辯論一道,史道人算是駕輕就熟了,他避開「劉照就是太一神下凡」這個論點的相關辯論,直接將其作為論據,反過來質疑太平道了。

    但是馬元義也是老於此道,自然不會被他輕易忽悠過去:「史真人就如此篤信弘農王便是太一神轉世?」

    「弘農王乃是天現異象的當日出生的,而且出生之後,五歲便能通讀《太平經》……」史道人逮住機會,滔滔不絕的誇讚起劉照來,什麼一目下十行,經意不二講,舉一能反三等等,凡是過去誇讚過的,史道人又重新搬出來說了一遍,而且一口氣停不下來,根本不給馬元義插嘴的機會。

    說道最後,史道人甚至連創立正一道的內情,都透露了一點給馬元義:「不瞞元義兄,我素來是獨自一人修鍊,根本沒有創立教派的執念。而這次創立正一道,正是秉承了弘農王的啟發和意旨。如果不是因為弘農王秉承天命,又是太一神下凡,我又何必勞心勞力的去創立什麼教派?又怎麼敢大言不慚的自稱『正一』?元義兄,你們太平道可是走上了邪路,不能一錯再錯下去了!」

    聽到這裡,馬元義終於明白了,史道人這是要死心塌地的追隨弘農王了,看來,遊說史道人投入太平道,已經是不大可能了。不過,這也並沒有太出乎馬元義的意料,因為,就算史道人可以不在乎「真人」的封號,不在乎什麼「正一教主」,但是僅憑「統領天下道門」這一條,就足以讓史道人奮不顧身了!

    馬元義臉色一沉,手裡捏著酒杯,正尋思著是否要在這裡動手。忽然,門帘掀起,店主快步走進了後院,來到馬元義身邊,俯身向馬元義耳語了幾句。馬元義聽了后,遽然起身,朝著史道人一拱手,道:「既然史真人不肯,那我也就不勉強了,就此別過!」說完,便匆忙的從後院的角門出去了。

    史道人依舊端坐著,看似從容不迫,其實,心裡也是長長的出了一口大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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