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玄幻奇幻 都市言情 武俠仙俠 軍事歷史 網游競技 科幻靈異 二次元 收藏夾
  • 放肆文學 » 軍事歷史 » 三國之最強皇帝» 第144章 劉宏病癒
  • 熱門作品最新上架全本小說閱讀紀錄

    三國之最強皇帝 - 第144章 劉宏病癒字體大小: A+
     

    第一四三章劉宏病癒

    段珪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三公的職權再怎麼被削弱過,他們畢竟仍然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統領文武百官的國之宰輔,在名義上,他們依然擁有總領政務,處置機要的權力。眼下,皇帝昏迷不醒,不能理事,沒有了皇帝的支持和庇護,他們這些常侍、黃門的權勢,頓時下降到了極點。而三公一旦聯合尚書令,就等於是把分散了的相權,又給重新整合了起來,到那時,自己這些人,可真是岌岌可危了!

    而且,三公的職權雖然一再被虛化、削減,但是,他們依然擁有彈劾任何一名官員的權力,只是相對漢初的丞相來說,他們只有彈劾權,沒有拘捕、治罪的權力罷了。而僅僅是這一項彈劾權,真要認真行使起來,也足夠讓人頭疼了,今天在場的有太尉楊賜,看到他,你們難道就想不起一個人來嗎?對了,那就是他爹楊秉啊!

    先朝的時候(漢桓帝時期),楊秉擔任太尉,到任后,他立刻使用手中的彈劾權,參奏中官子弟以及阿附中官的官員,最後,包括匈奴中郎將燕瑗、青州刺史羊亮、遼東太守孫渲在內的五十多位官員,全部被治罪——或是處死,或是免職,一時間,天下肅然。

    之後,楊秉更是上疏參劾中常侍侯覽的弟弟,益州刺史侯參,有了先例在前,侯參一聽到楊秉彈劾他,嚇得立刻自殺了,而侯覽也因此被罷去了官職,另一名中常侍具瑗,則因此被削減了封地。

    所以說,朝廷的三公們,雖然平時看上去好像是有名無實,只是個擺設,但是,那不過是因為三公的任期短,更迭頻繁,而皇帝更為倚重內朝官(尚書、常侍等),所以就任三公者,大多也不願意或者沒法辦認真做事而已。如果僅憑表象,就覺得三公可以隨意冒犯乃至欺凌的話,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段珪輕咳一聲,道:「我等絕無輕視、冒犯諸位相公之意。只是眼下天子昏迷不醒,生死未卜,我等如嬰孩失父母,彷徨無措,唯有一心祈禱上天,希冀天子能夠早日康復而已,實在不忍談論天子萬一遭遇不幸后的種種舉措,還請諸位相公擔待一二。」

    段珪這段話,既向楊賜等人道了歉,但是又死死的咬住「不談論天子身後之事的安排」這一條,來阻礙劉照成為監國。他所說的這一番話,有情有理,反倒讓楊賜等人,不好再多提天子萬一身故的種種安排了。

    何皇后見狀,也立刻轉移了話題:「諸位相公所言,雖是老成謀國之論,但是天子洪福,必得上天護佑,終能安然無恙。所以,天子身後之事該如何安排,今天就別討論了。不過,我有一事,還要煩請三位相公參詳。」

    「皇后請說,臣等恭聽。」楊賜拱手道。

    「天子的一身安危,關係到天下的穩固,別的不說,如今滿朝的文武官員,大多也不知道天子的近況,所以免不了諸般猜測,最後鬧得謠言四起可就不好了。所以,依我之見,如不由三位相公輪流宿值猗蘭殿,一則是可以將內情外達,安撫人心;二則是借三位相公的德望,驅除邪祟,鎮壓病穢,好讓天子早日康復;再說了,天有不測風雲,有些事情,雖不忍言,但是為國家、朝廷的安穩記,還是不得不做準備。弘農王年幼,不堪重負,還是由三位相公,留在天子身邊,以備不虞之變吧。」

    聽了何皇后的話,蹇碩與段珪,都是臉色大變,有一個何皇后已經夠讓他們頭疼了,再加上三位相公宿值,他們還哪來的機會做手腳?就算蹇碩可以橫下心來扣押何皇后,但是扣押朝廷三公,那絕對會引發天下士人的憤怒和反彈。再說了,何皇后,他們可以假傳遺詔,以鴆殺王美人之罪,廢去其皇后的身份,然後殺掉,但是,朝廷的三公,是他們可以隨便捏造個罪名,就能殺掉的么?如果他們真的動手了,恐怕立刻會引起海內鼎沸,天下動蕩,加上他們擁立董侯本就不得人心,到時候弘農王只需振臂一呼,只怕天下之人,都要紛紛響應,起兵清君側了!

    如果不能做手腳,假傳遺詔讓董侯繼位的話,一旦劉宏駕崩,那繼位的必然是弘農王,到時候,他們照樣是大難臨頭!如此一來,眼下最希望劉宏痊癒的,反倒是他們這些內侍了!

    然而此時的局面,已經不容他們這些內侍多說什麼了,何皇后與楊賜等人,絲毫不徵求他們的意見——事實上也的確不用徵求,就把三公宿值猗蘭殿的事情,給定了下來。

    接下來,何皇后還做出了一些其他的安排:讓張氏代替史道人,帶領著幾名侍醫,照看劉宏的病情,而史道人,則要干回他的本行——在猗蘭殿前設壇場,為劉宏祈福。

    與此同時,劉照自己也沒閑著,等身體稍微恢復之後,他立刻動身前往洛陽南郊的宗廟,拜祭高祖廟與世祖廟,為父親劉宏祈福。

    嚴格來說,劉照以皇子、諸侯王的身份,拜祭宗廟,這並不合規制,但是如今劉照打著為劉宏祈福的名義,去拜祭祖宗,請求祖宗庇佑,這讓旁人也不好多說什麼。

    劉照這麼做,首先是為了避嫌。這世上,沒有什麼比流言更可怕的東西了,如果這會劉照什麼都不做,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就會編造流言,說「天子病危期間,弘農王面有喜色」,或者「弘農王四處聯絡大臣,為繼位登基做準備」等等,那可真要百口莫辯了;如果劉照私自設壇為劉宏祈福的話,恐怕又有人會編排,說「弘農王私設壇場,名為祈福,實為詛咒」,這可就更是說不清道不明了。所以,最為妥當的,還是去宗廟祭祀祈福,場合威嚴隆重,又有大臣在場陪同,雖然有逾制之嫌,但是絕對可以杜絕那些對他更加不利的流言。

    除此之外,劉照的另一層意思么,則是「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里」,自己的父親劉宏隨時都有駕崩的可能,雖然自己的母親何皇后已經與楊賜、呂強等人一起,牢牢掌握住了猗蘭殿的局勢,但是也不能排除蹇碩等人鋌而走險的可能。如果自己也呆在皇宮之中,那肯定要被蹇碩、董重來個一鍋端,但是如今自己身在洛陽城外,即便城中有變,自己也有足夠的時間脫離險境,然後在外地組織兵馬勤王、靖難。

    不過,拜祭宗廟也確實是一件苦差事,特別是劉照此行,還不是拜一下就走人,他要留在宗廟裡,持續的為劉宏祈福,直到劉宏痊癒或者駕崩的那一天為止。

    在整個祭祀的過程當中,劉照都要穿著整潔的禮服,規規矩矩的按照禮制,向祖宗的牌位行禮、祈福,在此期間,他還必須每天都保持齋戒、獨處——每天辛辛苦苦的拜祭祖宗也就罷了,完事還要一個人呆在屋子裡靜坐,而且必須態度恭敬,不苟言笑,就算是書呆出身的劉照,幾天過後,也已經有點吃不消了。

    怪不得時人將位列九卿之首,掌管祭祀的太常,視為苦差了。時人諺云:「生世不諧,作太常妻,一歲三百六十日,三百五十九日齋。」太常因為經常要主持各種大小祭祀,所以不得不經常齋戒——除了不能飲酒、吃葷之外,房事也是要避免的,所以做太常的妻子,就免不得要閨中寂寞了。

    好在,東漢時期的九卿,和三公一樣,大部分職務的任期,都很短暫,多則兩三年,少則不到一年,就會發生變動,特別是太常、太僕這樣地位尊崇,經常作為候補三公的官職,更是變動很快,比如袁隗、楊賜,都是以太常之職,登三公之位的,他們擔任太常的時間,都不到一年。

    劉照咬牙堅持著,好在漢代的「葷」,指的是蔥蒜一類帶有刺激性氣味的蔬菜,而不是肉食,否則再加上了一條吃素的話,可真要把偏好肉食的劉照給愁死了。每天一個人靜坐的時候,他就乘機在腦海里,把記憶中的各種知識,一一梳理一遍,或者是理清思路,好好謀劃一下未來,有了這些「消遣」,他總算沒有被悶死在空曠的屋子裡。

    劉照祈福的第五天,洛陽那邊終於傳來了消息——劉宏的痘瘡已經結疤,發熱也在逐漸減輕,人也恢復了一點神智,知道口渴,能自己要水喝了。

    聽到這個消息,劉照欣喜之餘,又有一種莫名的滋味縈繞在心頭。天下至尊的位置,曾經一度離他離得那麼近,要說他不動心,那是假的,只是反覆權衡利弊之後,他覺得如果自己的父親劉宏現在就去世的話,自己所要面對的局面,比起原本的歷史,似乎更加複雜、危險,所以一心盼望著父親能夠痊癒、康復。然而,危機過後,他又忍不住想,如果自己真能提前接掌這個天下,或許,他就可以避免大漢遭受更多的損失,就可以……

    想到這裡,劉照使勁搖了搖腦袋,把那些不切實際的的想法拋諸腦後。構想永遠比現實更完美,但是計劃卻永遠也跟不上變化。與其去幻想那麼多的「如果」,還不如好好抓住現實。

    雖然劉宏已經脫離了危險,但是劉照覺得自己反倒不用那麼早的結束祈福回洛陽,在劉宏完全清醒、康復之前,自己還是再咬咬牙,繼續祈福,也好給人們留下個「全始全終」「至心朝禮」印象。

    西園猗蘭殿,劉宏艱難的睜開了雙眼,亮光刺入雙目,讓他的腦內又是一陣的疼痛,因此,他不得不又暫且閉上了雙眼。

    這時,他的耳邊傳來一聲軟糯的呼喚,一雙溫軟的手,在他的額頭上輕輕撫摸了一下,那個軟糯的聲音又說了幾句什麼話,緊接著,一塊冰涼濕潤的佩巾,便覆在了他的額頭上。

    一股冰涼滲入了劉宏的腦門,他的神智登時清醒了許多,只是眼皮依然感覺很重。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股熟悉的香氣,登時縈繞在他的鼻腔之中。是何美人吧?他的腦海之中,立刻浮現出了一個清麗的身影,然而,很快,一張嫵媚之中帶著剛毅,眉眼之間既流露著風情,又暗暗蘊含著一股威勢的俏臉,就清晰的浮現在了劉宏的眼前。

    哦,對了,她如今已經是皇后啦,再也不是當年那個溫婉依人的美人了,劉宏內心苦笑一聲。他努力張開嘴,想要呼喚何皇后的名字,但是喉間乾澀的他,怎麼也說不出話來。

    不過,那雙溫軟的手隨即便將他從床上輕輕的扶了起來,讓他靠在懷裡,緊接著,他嘴唇碰觸了一個冰涼溫潤的器物,然後,一股甘甜的液體,便流入了他的口中。

    稍稍潤了一下喉嚨之後,他終於感覺自己可以說話了,「阿若,阿若」他喃喃的呼喚著,然而,他很快就感覺到自己的臉龐,被一滴滴的液體給打濕了,鼻尖的香氣也感覺更加濃郁了些,耳邊傳來了一個微帶哭腔的聲音:「陛下,臣妾在你身邊呢。」

    劉宏奮力的抬起手來,想要去撫摸何皇后的臉,何皇后輕輕攥起他的手腕,將他的手貼在了自己的臉龐上。

    「阿若,我又活過來了啦。」劉宏慢慢睜開了雙眼,貪戀的望著何皇后的臉,道:「我還要『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呢,怎麼就捨得拋下你這麼去了。」

    「陛下能醒過來就好。」何皇后也是淚眼婆娑:「否則,你叫臣妾去依靠誰!」

    「呵呵。」劉宏咧著嘴,笑了起來,他本想說「不是還有阿弁呢么」,卻突然想起,好像自己的兒子並不在身邊?

    「阿弁呢?」劉宏挪動了一下身體,讓自己以一種更舒服的姿勢,躺在何皇后懷裡。

    「阿弁擔心你的病情,親自去高廟祭拜列祖列宗,為你祈福去了,至今還沒有回來呢。」何皇后道。

    劉宏聽了,心情大佳,嘴上卻責備道:「不過是小小的一場病罷了,怎麼就去高廟了!不到祭祀的時候,卻前去攪擾列祖列宗在天之靈,也不怕祖宗怪罪么!」

    「哼!」何皇后一聲嬌嗔,道:「什麼小小的一場病,你哪知道,因為你的病,這裡裡外外可差點就鬧翻了呢!」

    劉宏正要追問時,何皇后卻道:「陛下既然醒了,那我這就去給陛下調製一碗魚羹來,陛下吃點東西,身體也就恢復的更快了。」

    劉宏聽何皇后這麼一說,也覺得肚中飢餓難耐,他依依不捨的離開了何皇后的懷抱,躺回了床榻上,眼睜睜的看著何皇後起身走出了房間。

    何皇后剛剛出去,幾個人便號啕著從外面闖了進來,趴在劉宏的窗前,放聲大哭,道:「陛下!陛下!老奴還以為再也見不到陛下了!嗚嗚嗚……」

    來的正是張讓、趙忠幾人,劉宏眉頭一皺,喝道:「我還好好的活著呢!什麼叫見不到了!」

    「老奴豈敢詛咒陛下。」張讓抹了抹眼淚,道:「只是自從皇後過來照顧陛下后,老奴等人就再也沒機會見到了陛下了,心裡一直挂念著陛下,這才口不擇言,衝撞了陛下!」

    這是來告狀了呢,劉宏暗道。雖然他知道在自己昏迷期間,宮裡宮外的各方勢力之間,難免要起衝突,但是沒想到,這麼快就人來訴苦告狀了。

    「張公,你這話也太過偏頗了,陛下身邊的常侍、黃門,不是分成了幾班,輪流在陛下身邊值守的么?怎麼就叫『再也沒機會見到陛下』了?前天晚上不就是張公在陛下床頭值守的么?」門口傳來一個威嚴的聲音,眾人看時,卻是中常侍呂強。

    被揭穿了謊言的張讓,也不驚慌,只是流著淚,嗚咽道:「這十幾年來,我與陛下日夜相處,從未分離過片刻,如今卻要隔上好幾天才能值守一次,看上陛下幾眼,你叫我如何放心得下!」

    「好了好了,我身體剛剛痊癒,你們就別吵鬧了!」劉宏被眾人吵得心煩,索性喝令眾人閉嘴。

    張讓等人不敢再多說,只好趴在地上,各自繼續垂淚。

    不一會,何皇後端著一個漆盤走了進來,看到地上跪著一地的人,笑道:「呵,好大的陣勢,陛下身體好好的,用得著你們跪在這裡哭喪么?還不一個個起來,好生服侍陛下!」

    「皇后說得對,我還沒死呢,別一個個哭喪著臉,跪在那裡嚎!」劉宏嘴上在喝罵,實際上卻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眾人見狀,趕忙從地上起來,張讓將劉宏從床上扶了起來,和趙忠一人一邊,當做靠背,讓劉宏舒舒服服的靠著,何皇後端起盤中的碗,拿起調羹,輕輕吹拂了幾下,然後舀出了一勺羹湯,嘗了一嘗,這才餵給劉宏食用。

    享受著家奴、嬌妻的服侍,從黃泉路上走了一遭的劉宏,心裡愈加珍視起自己這得之不易的無上地位來。



    上一頁 ←    → 下一頁

    鄉村小仙農冷婚狂愛野性小叔,別亂來!地獄電影院異世妖姬:科學家的修仙
    妾本驚華:彪悍小王妃佛本是道豪門小妻子情陷極品美女上司:無限初婚有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