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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之最強皇帝 - 第143章 三公震怒字體大小: A+
     

    第一四二章三公震怒

    曹操此話一出,在場之人,皆盡駭然。劉照細細一想,覺得曹操說的沒錯,如今左右整個局面的關鍵,的確是掌握在一干權閹的手上。

    劉宏深居於宮禁之中,外朝的大臣,哪怕是地位高如三公者,非經傳召,也別想能入宮和劉宏見上一面。而有資格日夜擁簇在劉宏身邊的,卻恰恰是這一干「天子家奴」。

    如今劉宏生死未卜,具體的情形,外臣根本無法得知,所有的消息,只能依靠劉宏的身邊的常侍們傳遞出來。在這種情況下,如果一干權閹悍然偽造劉宏的遺詔的話,還真沒人敢斷言這遺詔是假的,特別是在還有董太后出面「作證」的情況下,這份遺詔絕對可以達到「以假亂真」,混淆視聽的效果。

    「這一干權閹,難道真敢這麼大膽不成……」王景雖然用的是疑問的語氣,但是在他的潛意識裡,顯然已經感覺到這種情況是極有可能發生的。

    「哼,事關生死,那些權閹豈會坐以待斃,而不敢放手一搏?要我說,我們的動作還真要快點才好,否則,難保不會有人利欲熏心,鋌而走險,乘天子病危之際,下手害死天子,保扶董侯上位。」裴潛不說則已,一說話,語出驚人,甚至比曹操的話還要駭人聽聞。

    「文行,你這話就說得過了吧……」王景的臉色都白了,盧愷等人聽了,也暗暗搖頭。

    「非是我聳人聽聞。」裴潛道:「天子對殿下,那是真心的喜愛和看重,雖然暫時未能立為儲君,那也只是對皇后心存戒懼而已,並非對殿下有什麼看法。因此,朝野上下,早就把殿下視作儲君了。再比如這次種痘,盧令君上疏,說天子不宜與儲君同時種痘,這可是在正式的奏疏中公然提到殿下的儲君身份,可是天子居然默認了這種說法。所以說,天子雖然沒有冊立太子,但是內心卻是一直把殿下當成儲君來看待的。」

    「天子的心思,那一干權閹豈會不清楚?他們更清楚的是,一旦殿下繼位,他們輕則失去權勢,回鄉養老,重則下獄治罪,屍骨無存。因此,這天底下,再沒有比這一干權閹更不想看到殿下繼位的人了。可是天子一心把殿下視作儲君人選,他們又能奈何?雖然可以時刻尋找機會,挑破離間殿下父子之間的關係,可是成功的希望,終究太過渺茫。而這一次,天子病危,正好給了他們一個一勞永逸的機會……因此,不得不防啊!」

    眾人聽了,反應各不相同,有驚疑不定者,有搖頭不信者,唯有曹操,默默的頷首,表示贊同。

    劉照揉了揉額角,細細的梳理了一下思路,真會有人如此大膽嗎?想到這裡,劉照腦海里立刻跳出了一個人的身影,那就是蹇碩。若論見識、膽氣以及心狠手辣的程度,恐怕也唯有蹇碩有鋌而走險,干這件事的可能吧?

    那其他的權閹呢?張讓、趙忠?不不,他們一來沒那麼大的膽子,二來多少和劉宏有一點感情,主動下手,是不可能的,最多是事後默不作聲,承認結果罷了。

    段珪呢?他可能會有這個想法,但是,想來自詡精明的他,肯定會讓蹇碩去動手吧?反正無論事成與否,他都要將自己撇清的。

    另外,也別忘了郭勝這個內奸,以及那位剛直不阿,恪守節操的中常侍呂強啊!

    想到這裡,劉照略微坐起來了一點,笑道:「大家也被文起的話給唬住了,若說一干權閹是否有弒殺父皇的可能,那的確是有,可惜,這一干權閹,不是人人都有這份膽量,更非同心同德之輩,如今,事情還是大有可為的,不過,有一點,孟德和文起都說對了,那就是動作要快,在敵手下定決心之前,我們就要搶先行動,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以殿下之意,該當如何?」曹操問道。

    「首先,自然是要讓三公領銜上疏,奏請入宮探視天子。」劉照道。

    「群閹必定會出面阻撓,又當如何應對?」盧濟問道。

    「那如若公卿大臣執意要入宮面見天子呢?」劉照微微一笑:「大不了就闖宮嘛!再說了,宮裡能夠做主的人,不還有皇后么?如若皇後下旨,准許公卿入宮探視,那一干權閹,又有何借口可以阻撓?而且,掌管宮禁守衛的衛尉張溫【注一】,虎賁中郎將崔鈞,他們可都出自名門世家,總該不會公然投向閹黨吧?只要能讓大臣們成功闖入西園,來到天子身邊,那就不用怕一干權閹隔絕中外,假傳詔令了。」

    「可是,外臣終歸不能宿值宮內……」王蓋提醒道。

    「非常之時,當行非常之事,如今天子病情危急,為了預防不虞之變,朝廷當以三公輪流宿值宮內,以策萬全。」劉照悠然道。

    「好主意!」眾人聽了,不由得擊掌讚歎。三公的權威,雖然被一再削減,但是他們畢竟仍然是百官之首,有資格與天子坐而論道,受天子禮遇的人物,有他們宿值宮中,那群閹如果想要隔絕中外,甚至是下手加害天子,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眾人計議已定,便分頭去做準備了。

    第二天一早,何皇后便動身去了西園猗蘭殿,探視劉宏的病情。聽到何皇後來了,段珪與蹇碩對視一眼之後,蹇碩起身出了大殿,擋在門口,攔住了何皇后,道:「啟稟皇后,天子病勢沉重,需要靜養,不宜探視,還請殿下止步。」

    「哦?」何皇后的眉毛,登時高高的上挑起來,一雙丹鳳眼緊緊的盯著蹇碩,說道:「天子與我,乃是夫妻,如今天子病勢沉重,我這個做妻子的居然『不宜探視』,蹇黃門,你可真是好大的口氣。」

    「非是奴婢要阻攔殿下,實在是天子此時不宜多受攪擾,還請殿下見諒。」蹇碩依舊不依不饒的擋在何皇後身前。

    「天子不宜多受攪擾,這是醫者之言呢?還是你蹇碩個人之見?史道人何在?叫他出來,向我稟報天子的病情。」何皇后喝道。

    「啟稟皇后,臣在此。」大殿里,一個圓滾滾的身形趕忙跑了出來,正是史道人。他的臉色頗為憔悴,看來最近受到的壓力,的確很大:「殿下,天子遲遲不能退熱,身上的痘瘡,也是剛剛結疤,又立刻複發了,因此遲遲不能痊癒……」

    「那我可以進去探視么?」何皇后狠狠的瞪了史道人一眼。

    「當然……可以。」史道人滿口應承道,雖然那邊蹇碩也用殺人的目光瞪著他,但是他在心中略一權衡之後,還是毅然決然的選擇站在何皇后這邊。

    蹇碩擋在門口,依舊不肯讓路,何皇后大怒,喝令身後中宮冗從上前將蹇碩拿下,但是蹇碩橫眼一掃,那幾名內侍畏於他的威勢,都不敢上前。

    「蹇碩!你可是想學趙高,隱瞞天子的消息,好弄權亂政么?」就在這個時候,猗蘭殿院外,傳來一聲怒喝,蹇碩與段珪相視一眼,暗道不好。

    來者正是中常侍呂強,他快步來到殿門口,先向何皇後進了拜見之禮,而後怒視著蹇碩,道:「蹇碩,是誰給了你權力,可以自作主張,擅自隔絕中外?莫非你真想學趙高不成?只可惜,這裡沒有李斯可以與你合謀,你若是再不讓開,那我可就要傳喚黃門令,來問一問你該當何罪了!」

    「沒錯,蹇黃門,天子身邊,可不光有你這等居心叵測的奸佞之輩,還有我等一干忠心耿耿的臣子,你若是想乘天子病重,弄權亂政,行那悖逆之事,就先從我等的屍體上踏過去!」大殿當中,也傳來一個慷慨激昂的聲音,眾人看時,正是郭勝。

    話說到這種份上,蹇碩也不好再攔阻何皇后了,他淡淡的說道:「奴婢豈敢有悖逆之心,實在是天子病重,不宜多受攪擾罷了。既然皇后執意要探視天子,那奴婢也只好遵從諭旨了。」

    何皇后冷哼了一聲,邁步進了猗蘭殿。大殿當中,張讓迎了過來,道:「不知殿下駕臨,有失遠迎,死罪死罪!」

    「呵呵,外面吵成了這樣,阿父居然恍如未聞,看來是把全副心思,都放在天子的安危之上了,阿父的這份忠心,回頭等天子痊癒之後,我一定會好好向天子陳說。」

    「哪裡,哪裡,都是奴婢應該做的。」張讓被何皇後幾句尖利的話,說得冷汗都下來了。這些天蹇碩等人的謀划,他不是不知道,可是失去了劉宏這個主心骨,加上他對於擁立哪個皇子繼位一事,本來就搖擺不定,所以只能任憑蹇碩等人四處折騰。

    何皇後進了劉宏養病的側室,一言不發,就跟一個普通的妻子一樣,悉心的照顧起劉宏來。

    「既然弘農王已經痊癒,那麼天子這裡,就由我親自照看。傳令下去,從今天開始,我便住在猗蘭殿了。」何皇后一聲令下,手下的內侍、宮女,紛紛行動起來,開始收拾猗蘭殿的另一間側室,以供何皇后安歇。

    蹇碩陰沉著臉,卻並未出言阻攔。如今呂強、郭勝兩人,擺明了要支持何皇后,張讓、趙忠等人,態度曖昧,就連同一陣線的段珪,也不願強行出頭,和何皇后當面對著干。如此一來,光靠他一個人,又怎麼能唬得住何皇后呢?

    「段德符啊段德符!你處處小心謹慎,給自己留足了退路,難道你就不知道,終有一日,你我都將會再無半點退路么?現在何皇后入主猗蘭殿,你我別說是行那非常之事,就算是天子真的因病薨逝,有何皇后在身邊,你我還有機會假傳詔命,讓董太后臨朝稱制,立董侯為帝么?」

    其實,在蹇碩的內心之中,曾經幾次閃現過謀害劉宏,畢其功於一役的想法,但是他畢竟受過劉宏的厚遇,這份恩情,喚起了他內心殘存的一點良心,因此,在謀害劉宏一事上,他也是幾度躊躇,沒能下得了手。

    「一不做,二不休,大不了等天子薨逝之後,我先下手將何皇后以及呂強、郭勝等人扣下來,只要能讓董太后臨朝稱制,那剩下的一切,就不成問題了。」蹇碩在暗地裡打定了主意。

    然而,就在此時,內侍來報,說尚書令盧植,有要事求見皇后。

    何皇后聽了,不等其他人說什麼,當即批准。不一會,盧植神色匆匆的進了大殿,啟奏道:「殿下,太尉楊賜,司徒袁隗,司空張濟,率領文武百官,在朱雀門外,請求入宮探視天子。」

    「既然大臣們惦念天子的安危,那不妨就讓他們過來吧。」何皇后一副不以為意的表情。

    「不可!」蹇碩忍不住出言阻攔:「這麼多人,你來我往,天子如何能禁得住這番攪擾?」

    「蹇黃門多慮了,又不是讓所有的大臣都進宮,只不過是讓幾位元老重臣過來探視天子罷了。別人不說,單說三位相公,就算是天子在此,也要倍加禮遇,何況是我等呢?」郭勝說道。

    「蹇黃門所慮,也不是沒有道理,來呀,前去傳召,就說天子需要靜養,不宜攪擾,就只請三位相公入宮來探視天子罷。」何皇后的話,前面字字句句都重複著蹇碩的言詞,可是最後卻來了個轉折,噎得蹇碩臉色青白。

    「三位相公身份非比尋常,不可怠慢,傳旨下去,賜三位相公乘車,速速趕來西園,探視天子。」何皇後補充道。

    盧植領命后,匆匆的去了,過了大約兩刻鐘,內侍稟報,說太尉楊賜等人,已經到了殿外。

    何皇後點點頭,示意內侍出去宣召,兩邊的宮女見狀,立刻將座前的珠簾放了下來。

    楊賜三人進殿,先向何皇後行了拜見之禮。按照規制,三公向皇帝行拜見之禮時,皇帝要在座位上直起身體,一則是對三公的迎接禮,二則是對三公叩拜的還禮,此時,旁邊的謁者還要大聲唱喝:「皇帝為君興」,即皇帝為您起身的意思。

    天子尚且如此,何況皇后呢,看到楊賜三人向她行禮,何皇后不僅起身,而且避席還禮,表示尊重。

    接下來,楊賜三人又去了偏殿,探視劉宏。三人當中,楊賜和張濟都曾經是劉宏的老師,給劉宏講過學。有了這份師生情誼,兩人望著劉宏蒼白卻又泛著潮紅的面孔,不由得心裡一陣難受,特別是張濟,去年他和司徒許戫因為包庇閹黨子弟,陷害無故官員入獄一事,備受世人譴責,最終,劉宏迫於風議,在去年十月份的時候,免去了許戫司徒的職務,而他,則因為劉宏惦念師生情誼,這才保住了官職。此刻想到劉宏性命危急,或將不久於人世,張濟不由得老淚縱橫。

    三人探視完了劉宏,轉身回到了大殿之中。袁隗率先開口,道:「殿下,天子病情危急,隨時都可能有不忍言之變,為朝廷與大漢的安穩計,還請早做安排,臣提議,應當暫時由弘農王監國,以備不時之虞。」

    「大膽!」段珪終於沒法躲在幕後了,如果真讓劉照監國了,那他的謀划豈非是全部落空了?於是他只能站出來,駁斥袁隗:「天子尚在人世,你們就已經如此迫不及待的要擁立新君了?」

    「哼,監國就是監國,怎麼能叫擁立新君?《春秋》有雲,太子,君行則守,有守(狩)則從,從曰撫軍,守曰監國,古之制也。如今天子昏迷不醒,朝廷上下人心惶惶,以弘農王監國,有何不可?」

    「可弘農王還不是太子。」蹇碩道。

    「弘農王是皇后之子,又是天子長子,既是嫡子,也是長子,立太子不以嫡長,難道還要廢嫡立庶,廢長立幼不成?」楊賜喝道。

    「立誰為太子,那得天子說了才算,豈容爾等外臣置喙?」蹇碩色厲聲疾的呵斥道。

    但是他這話一出,楊賜三人勃然大怒,就連平時脾氣溫和,順著閹黨臉色行事的張濟,都變了臉色。

    楊賜怒道:「太子,乃是國本,冊立太子,乃是國之大政,關係到天下的穩固,我等忝居宰輔之列,若是在冊立太子一事上,連說話的權力都沒有,那朝廷還設立三公幹什麼?而你,區區一個小黃門,又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議論國家大政?」

    東漢,三公的權威被大大削弱,若是放在西漢初年,哪個宦官敢跟三公無禮?當年漢文帝的寵臣鄧通,因為在朝廷上傲慢無禮,差一點被丞相申屠嘉給直接逮捕處死,幸好漢文帝聞訊,趕忙派使者前去解救,這才逃得一命。也就是到了東漢,三公的職權被虛化,甚至被人稱之為「備員而已」,這才由得蹇碩等人在面前放肆。

    看到楊賜三人全都震怒,段珪趕緊目視蹇碩,示意他收斂言行,否則,真的惹惱了楊賜等三人,那今天的局面,恐怕就非他與蹇碩所能控制得住了!

    【修改字數補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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