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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之最強皇帝 - 第112章 好一曲《破陣樂》字體大小: A+
     

    第一一二章好一曲《破陣樂》

    漢光武帝微時,曾在洛陽見識過執金吾的衛士出巡時的華麗、壯觀,因此說出了一句流傳千古的名言:「仕宦當作執金吾」。

    然而,執金吾這個官職,本身的變遷,卻是十分令人感慨的。

    執金吾,最初名為中尉,不僅在中央朝廷設有此官職,各諸侯王國也同樣設立了這個官職。後來,漢武帝為了凸顯中央政府的權威,將郎中令改名為光祿勛,中尉改名為執金吾,這都為了和地方上的諸侯王國的官職有所區別。

    但是,執金吾這個官職的權力,卻隨著改名,一步步的走向了衰落。

    中尉,掌繳循京師,是首都的衛戍長官,掌管著屯駐京師的禁軍,與衛尉掌管的皇宮衛士,遙相呼應,一起拱衛皇帝的安全。而且,正因為中尉執掌著禁軍,所以皇帝有什麼重大的案件,也往往會委任中尉去辦理,這就有點後世明朝的錦衣衛辦理詔獄的意味了。

    除了掌握禁軍這一主要職責外,中尉還負責掌管京師的消防,皇家的武庫,以及皇帝出行時的儀仗。

    但是隨著中尉被改名為執金吾,首先他執掌禁軍的權力,被逐步剝離,基本就只剩下了充當皇家儀仗隊這麼一個主要任務了,所以才會讓人羨慕其外表的華麗和壯觀,而忘記了漢初的中尉,是何等炙手可熱的一個官職了。

    而後來,甚至連皇家儀仗隊這一項職責,也逐步讓位給了光祿勛屬下的郎官以及羽林、虎賁的衛士,執金吾的主要職責,居然就剩下了每天在洛陽城裡巡街這麼一條了。

    但是就連這最後的一點職責,還特么有人蹦出來來搶風頭,真是叔可忍嬸嬸不可忍,簡直要讓人出離憤怒了。

    可是他們又能怎麼辦呢?比背景他們比不過——當今天子的長子弘農王,和早已經從九卿的行列中滑落、職權大為縮減的執金吾相比,誰的後台更硬,是個人用腳後跟都能想明白。比拳頭他們更是比不過——開玩笑,人家可是從各地而來的劍客、遊俠之中,重重選拔出來的高手,一個打你十個都有可能,你敢跟人家比么?

    因此,執金吾屬下的士卒們,雖然一臉的羨慕嫉妒恨,卻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集英社義從」們每天耀武揚威了。

    這一情景,不僅在洛陽的市井之中,傳為美談,就連宅在深宮的劉宏也聽說了,對比武大賽記憶猶新,意猶未盡的他,命劉照準備一番,他要擇日在阿閣檢閱劉照的侍衛部隊。

    劉照接到父親的詔令后,也是躍躍欲試,想好好的秀上一把,反正自己的這點家底,已經擺上了檯面,並且獲得了劉宏的默許,不用再藏著掖著了。何況,這支衛隊也是劉照心頭最得意的東西,就好比一個小孩有了一件新奇的玩具,總想拿到眾人面前炫耀一番。

    前文說過,劉照暫時沒有精力,也沒有財力去「發明」歷史上的各種威武、漂亮的鎧甲,因為劉照畢竟是個文科僧,就算是看過一些鎧甲的圖文資料,但是當前的冶鐵、鍛造的水平,就不是他能隨便開金手指的了。

    唐朝的明光甲且不說,西歐最漂亮的全身板甲,比如米蘭式板甲,那可是代表了古典手工藝鍛造的巔峰技術,想僅憑一個文科僧穿越者,想把公元二世紀的冶鐵、鍛造水平,直接推進到十五世紀,那簡直是對古代人類創造力的最大侮蔑。

    不過,雖然沒有板甲,但是漢代已經有了鐵扎甲,還有製作工藝更加精良,甲片比較小而且相互重疊的魚鱗甲,防護能力更勝一籌,一般只有軍官才能裝備。

    同樣,漢代的頭盔,也是採用了扎甲的編製方式,用鐵甲片從頂部開始一層壓一層的編綴下來,將整個頭部裹護的十分嚴密,被呼做「兜鍪」。

    雖然不如板甲那麼威風,但是製作精良的鐵扎甲,也同樣具有威壓感,所以,劉照對於自己衛隊裝配的鐵扎甲,還是很滿意的。

    鐵甲被塗成了紅底黑紋,這樣一來是因為漢代是火德,尚赤色,二來是因為紅色的視覺效果極具衝擊力,可以起到震撼全場的效果。

    盾牌則被換成了羅馬式的大方盾,漢代的單兵盾牌樣式比較小,僅能遮蔽住人上半身的一半面積,雖然攜帶起來輕便靈活,但是列起隊來,就比不上羅馬式的大盾,威嚴整齊了。

    除了「方陣步兵」的演示外,劉照還準備了一手殺招——具甲騎兵。

    漢代,雙腳馬鐙尚未發明,因此,雖然有了高橋馬鞍,但是具甲的重騎兵還是不具備出場的條件。好在馬鐙不是什麼複雜的東西,漢代已經有了用於人們方便上馬的單邊馬鐙,所雙腳馬鐙的「發明」,只是缺少一個創意而已。

    這一次,雙腳馬鐙的發明權,就被劉照自己收入囊中了,因為不比馬桶、牙刷這樣的小器具,雙腳馬鐙可謂「軍國重器」。能成為雙腳馬鐙的發明者,對劉照在軍中樹立威信,是有不小的幫助的。

    果然,當尚方署將十套首批生產的馬鐙進獻到崇光殿的時候,鮑煒、關羽等人,見了馬鐙,立刻雙目放光。當他們騎上換裝了馬鐙的駿馬,在園中來往馳騁了幾個回合之後,更是大呼爽快,李晟甚至取來弓箭,在馬上左右馳射,大秀特秀了一番自己的騎射技術。下馬之後,李晟直言,有了這對馬鐙,騎射的難度,幾乎降低一半。

    接下來,便是軍馬的選用了。得到劉宏的許可之後,劉照帶著幾位識馬的郎中,去了南宮後面的騄驥廄,挑選馬匹。

    騄驥廄是去年(光和四年,181年)建成的,當時劉宏下令從各郡國徵發馬匹,以充實該廄。但是,這麼多精選來的好馬,只是被劉宏當成財貨,囤積了起來,而非當成軍馬使用,直到黃巾之亂爆發,劉宏才其中的馬匹,撥付軍用。

    何進為何咸所選的那匹駿馬,也就是後來何咸送給關羽的烏騅馬,就是從騄驥廄中挑選出來的。

    當然,對於自家的兒子,劉宏就要大方的多,輕輕一點頭,一百多匹上好的駿馬就送了出去。

    而為這一百多匹配備的馬鎧,更是讓尚方署忙的焦頭爛額,好在鐵扎甲的甲片,平時就生產好了不少,只是還沒有被組裝為甲胄,現在只需按照樣式,組裝為馬鎧便可,也算是減輕了尚方署不少的工作。

    經過了一個多月的準備,閱兵儀式終於在阿閣開始舉行。

    阿閣的擴建已經基本完成,所以這一天,觀看閱兵的不僅僅是劉宏父子兩人,還有多位朝廷的重臣。

    閱兵開始。空曠的演武場上,先是想起了一通沉悶的鼓聲,這不是普通的擊鼓,而是劉照命人從軍樂改編而來的鼓曲。

    這曲鼓樂鏗鏘有力,扣人心弦,更頻添了人們對參閱軍隊的好奇和渴望。

    一通鼓曲擊罷,場上歸於平靜,然而,很快一陣陣整齊的踏步聲,就從場邊傳來過來。在場的眾人都伸長了脖子,向場中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紅色的浪潮,洶湧而來。

    方陣來到了阿閣正殿的前面,隨著一聲令下,隊伍整齊劃一的停下了腳步,一個完美的向右轉之後,整個隊伍面向了正殿。

    劉照在樓上見了,暗自點頭,看來這一段時間的隊列訓練,還是頗有成效的,雖然不能與後世國慶閱兵的正步相比,但也已經足夠表現出隊伍的威嚴和整齊了。

    此刻,士兵手中的大盾,也面向了正殿,眾人仔細一看,紅色的大盾之上,是青龍、白虎、玄武、朱雀,四種黑色的花紋,在赤紅的底色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的莊嚴、肅穆。

    場中又是一聲令下,方陣中的士兵拔出了環首刀,開始起舞。這段簡單的舞蹈,是從河東民間祭祀蚩尤的舞蹈改編而來。蚩尤被人們奉為戰神,所以祭祀的他的舞蹈,本來就十分的剛健、古樸,正好適宜改編為武樂。

    台上的眾人看了,頻頻點頭,有人贊道:「昔日吳王夫差黃池之盟,史稱其軍容之盛,如火如荼。今日弘農王的這支親衛,陣列嚴整,望之如火,實在是壯觀吶。」

    又有人說:「吳王夫差殘暴不仁,故而軍容雖盛,最終仍然難免敗亡之局。我看今日這段舞樂,倒是很有意思。昔日有苗氏不服,帝舜修教三年,執干戚舞,有苗氏望而臣服。弘農王能體悟先賢之道,不妄興征伐,而以禮樂教化服人,實乃我大漢之幸也。」

    正當眾人議論紛紛之際,台下傳來了贊唱之聲:

    「受律辭元首,相將討叛臣。咸歌《破陣樂》,共賞太平人。」

    「四海皇風被,千年德水清;戎衣更不著,今日告功成。」

    「主聖開昌歷,臣忠奉大猷;君看偃革后,便是太平秋。」

    這是劉照厚顏剽竊來的《秦王破陣樂》的歌詞,劉宏在台上聽到后,龍顏大悅,起身鼓掌贊道:「好一曲《破陣樂》!」

    表演完破陣樂之後,方陣里的士兵向劉宏山呼萬歲,然而調轉隊列,又踏步出了場地。阿閣中的眾人,都以為檢閱已經完畢,只有劉宏父子心裡知道,後面還有一出「好戲」呢。

    自然,劉宏尚未見過劉照編成的這支「具甲騎兵」,他只是知道在方陣表演之後,劉照門下的衛士們,還要表演一出騎兵列陣,他對劉照口中的「具甲騎兵」,還是感到很好奇的。

    騎兵還未出現,場中先來了幾隊徒工,扛著一個個由草紮成的垛子,在場中四處擺設。台上的眾人發覺了這一情況后,心中也是好奇不已,方才的方陣、舞樂表演,已經讓眾人大開眼界,就不知道接下來要上演的,又是什麼新奇的節目了。

    徒工擺好了草垛之後,紛紛退出場外,此時,人們突然感覺地面上傳來一陣轟隆隆的聲音,有過帶兵經驗的大臣立刻低聲驚呼道:「是騎兵!」

    沒錯,是騎兵,但是這支騎兵進入了眾人的視野之後,讓那些帶過兵的大臣,也忍不住乍舌——這居然是一支全副裝甲的鐵騎!

    一百多匹高大的駿馬身上,披著黑色的扎甲,就連馬面上,也覆轍厚厚的甲片,只留出兩隻眼睛來。黑壓壓的馬隊,赤紅鮮亮的騎士,兩種顏色交織在一起,既給人一種厚重、嚴整的感覺,又給人一種鮮活、熱血的衝擊,再加上具甲騎兵這一兵種的新奇感,在場的眾人,一時間都被震懾住了,久久不能出聲。

    騎士們策動胯下的駿馬,繞著場地,慢速奔跑,繞場三匝之後,領頭的騎士率先加速,向著場中的草垛馳去,他的雙腿緊緊的夾住馬背,雙手持刀,望著前面的草垛,狠狠的一記劈砍,唰啦一聲,緊扎的草垛就被騎士手中的環首刀,給劈成了兩半。

    他身後的騎士們也紛紛拔出了環首刀,左右劈砍,轉瞬之間,場中的草垛全都被腰斬,草屑散落了一地。

    看完草垛的騎士們重新整隊,回到了場邊列隊。這時,隊伍之中,五名騎士策馬而出,手執勁弓,彎弓搭箭,朝著演武場邊上的幾個草垛,射了過去。

    第一輪,全部命中,接下來,他們一邊在場中縱馬跑圈,一邊彎弓左右馳射,不一會兒,草垛之上,就插滿了箭支。

    蹇碩見台下有人飛馬馳射,趕緊上前走了一步,遮擋在了劉宏的面前。劉宏見狀,笑道:「巨卿,不必如此緊張。你這個樣子,讓外臣們見了,反要笑我多疑,連自己的兒子都不放心了。」

    蹇碩回身向劉宏謝罪,但是身體依舊是遮擋在劉宏的面前,道:「陛下萬金之軀,天下安危所系,豈能輕忽。縱然沒有人藉機行刺,也須防備意外的流矢。陛下,弘農王的屬下要表演騎射,此事為何沒有先行通報?弓弩威力巨大,又能及遠,便於刺殺,所以宮禁之中,侍衛一律不許擅用弓弩,就是為了以防萬一。而弘農王卻……」

    「好了。」劉宏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要是連自己的兒子都信不過,那我還能信得過誰?在我身邊服侍的內侍,若是有哪個積怨於心,想要加害於我,那乘我睡著的時候,一條綾子勒死我,不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么?難道我每天晚上睡覺,就得把自己一個人鎖在屋子裡?」

    蹇碩聞言,只好退後了小半步,但是依舊全神貫注的提防著。

    台上其餘的大臣位置離劉宏比較遠,因此兩人之間的對話,並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眾人都目不轉睛的盯著場中的表演,有人看得暢快,大聲叫了一聲好:「如此嫻熟的騎射技藝,就算是長水胡騎,也不遑多讓。」

    但是,大部分人都沒有注意到馬鐙的變化。劉照見狀,也是微笑不語,這樣也好,馬鐙這種技術,沒什麼難度,很容易被人效仿、複製。因此,能掩人一時的耳目,便先遮掩著,沒必要嚷得天底下的人都知道。

    這次檢閱舉行得很成功,但是後續的麻煩卻不少。

    首先是劉照的老師馬日磾,又旁敲側擊的給劉照上了幾節「以史為鑒」的歷史課,提醒劉照不可以偏好武事,免得日後會因為喜歡武事而果於徵伐,窮兵黷武。

    其實,馬日磾也知道,現在的劉照,還沒走到「偏好武事」的歪路上去,相反,在不少大臣眼裡,這反而是是劉照允文允武的表現。

    只不過,就跟後世的家長一樣,無論孩子的學習成績有多好,家長們總覺得還是應該對孩子多給一些敲打,免得他們頭腦發熱,放鬆了學習。馬日磾也是這般的心理,任何時候都不會忘掉自己的職責,哪怕是矯枉過正,也要提早防範。

    然後,就是劉宏見獵心喜,看到自己的兒子玩的這麼歡實,也心血來潮,想玩一把「騎馬與砍殺」了。

    只是劉宏身為天子,玩得自然要比劉照大得多,他不僅想給羽林、虎賁的衛士們更換甲胄、武器,配備好馬,更是要帶著兒郎們出去好好威風一把——他要外出去校獵了。

    古代,皇帝外出打獵,不僅是一項娛樂活動,還是用來講武——也就是進行軍事演習——的機會,所謂「春蒐夏苗,秋獮東狩,四時出郊,以示武於天下」。

    然而,眼下已經將近十月,早就過了秋獮的時間段,但是劉宏耍起脾氣來,誰來又能攔得住?這一次,他不僅要外出校獵,而且還要遠赴長安的上林苑!

    不得不說,上林苑論條件,真的比洛陽的任何一處皇家林苑都要好,洛陽的林苑,都是城中修建的人工園林,而上林苑,卻是橫跨數縣,綿延四百餘里,依傍著終南山、渭河,包含了灞、滻、涇、渭、豐、鎬、牢、橘八條河流在內的龐大地域。

    所以東漢的一些皇帝,如安帝、順帝、桓帝,都曾經遠赴上林苑去校獵。劉宏宅得太久了,不動則已,一動驚人,也選定了上林苑,作為自己校獵首選的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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