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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之最強皇帝 - 第67章 燒尾宴字體大小: A+
     

    第六十六章燒尾宴

    儘管袁紹心裡有些疙瘩,但是此時他與曹操的交情還是很不錯的,老朋友高升了,自然要慶賀一番。

    不過眼下袁紹要為袁逢守孝,按照規矩,期間是不得舉行宴樂的。袁紹雖然不會死守規矩,但是也不敢公然違背,所以只在家中設下了簡單的宴席,並且禁用了舞樂等娛樂活動,只請幾位在京至交好友,悄悄前來一聚。

    袁紹這邊,請來的好友,是許攸、張邈二位,而跟隨曹操來赴宴的,正是當日與他同車之人。

    袁紹見曹操帶來了一位陌生的臉孔,便問道:「孟德,不知這位先生是何方的賢能之士?」

    那人淡淡一笑,拱手自報家門:「在下山陽王俊王子彥。」

    「哦?莫非與『天下俊秀王叔茂』同族?」袁紹問道。

    「叔茂公乃是在下的族叔。」

    「那便是名門之後了,請上座。」袁紹連忙將王俊讓至上席。

    那王叔茂又是何人呢?

    王叔茂,名暢,山陽郡高平縣人氏,出身顯貴,父親王龔在漢順帝時期擔任過太尉。王暢自己則在漢靈帝建寧元年,官至司空,他當時與李膺、陳蕃齊名,深受士人的推崇和愛戴,時人有云:「天下楷模李元禮(李膺),不畏強御陳仲舉(陳蕃),天下俊秀王叔茂。」幸而王暢去世的早,建寧二年就去世了,否則以他的名望和立場,恐怕也會被捲入黨錮之中。

    而王暢的孫子,就是建安七子之一,並且被譽為「七子之冠冕」的王粲。

    只不過王粲此時也不過五歲,比劉照尚要小一歲,還沒有什麼名氣,而他父親王謙,也沒有父祖那麼有名望。但是無論是王謙也好,王俊也罷,雖然名氣不大,但是畢竟是「天下俊秀王叔茂」的後人,所以袁紹也不得不作出一番敬重的姿態來。

    眾人落座之後,袁紹道:「來,諸位請舉杯,一起慶賀孟德此番高升。」

    眾人舉杯,口中稱賀,飲盡了杯中之酒。放下酒杯,許攸道:「孟德如今成了弘農王的近臣,可謂前程遠大,日後如若得了高位,可不要忘記我們這些老朋友啊。」

    曹操笑道:「滿朝上下,誰人不知,弘農王最尊敬的人,乃是其師盧公,最為親近的,是侍讀盧、王兄弟。外人就算去王府任職,誰又知道任期能有幾年呢?到時候走馬換人,弘農王能不能記得住我這個人,都是兩說,更遑論前程?」

    袁紹道:「當日弘農王見了孟德,頗有見重之意,今番到王府任職,弘農王又豈會輕慢?弘農王如今乃是士林所望,又是天子的嫡長子,來日繼承大統,孟德身為潛邸舊臣,前途不可限量啊。」

    那邊王俊冷笑一聲:「為人臣者,不思如何匡正主上,扶助社稷,口口聲聲,只知道計較自己的前程,也不怕被天下人恥笑!」

    一句話噎得袁紹等人啞口無言,面色難看,但是卻不好反駁、發作。因為當時的士林清議,至少在口頭上,是重視德行操守的,士人如果不自重身份,過於熱衷功名利祿,為了官職趨炎附勢,喪失操守的話,是要被人看不起的。袁紹往來結交的,很大一部分都是黨人,所以也經常以遵行士則自我標榜,如今面對「天下俊秀王叔茂」的後人的正言詰難,他不僅不能翻臉發怒,反而要做出一副知錯能改,虛心受教的樣子來,畢竟眼下他還不是雄霸河北四州的軍閥,而是一位積極仰望的世家公子,王俊也並非他的屬下、家臣,而是同樣出身名門世家的客人。

    於是袁紹只好起身,向著王俊肅容一禮:「子彥教訓的是,是我等忘形了。」

    那邊曹操聽了王俊的詰難,波瀾不驚的坐在一旁,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看到袁紹吃了個暗虧,不僅得強忍怒氣,反而要向王俊檢討過失的樣子,更是臉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張邈趕忙打圓場,道:「若是孟德遷升為其他的官職,我等也毋須如此高興、慶賀。只因自和帝以降,宦官弄權,朝野不清,先帝之時,更是大興黨錮,使得正直之士,被廢黜流放,姦邪之人,反而聲勢大盛。如今幸得上天降下弘農王,聰敏好學,仁而愛禮,有成為明君的資質,所以盧公、王子師、馬翁叔等人,才不惜傾心盡節,全力輔佐弘農王。孟德不畏豪強,執法嚴明,可謂是忠直之臣,此一去得輔明主,也算是君臣相得了。」

    許攸鼻孔里輕哼一聲,介面道:「你們也太過於樂觀了吧?當今天子富於春秋,而弘農王尚且年幼,說句不好聽的話,五六歲的孩童,因病夭折也是很常見的事情,可你們卻偏偏就冀望於一名稚齡的孩童,不覺得希望渺茫么?」

    這一句話說出口,也登時讓全場的人都默默無語了起來。袁紹心道,我所憑仗的,乃是「四世三公」的家世,甭管在德陽殿里坐著的是誰,以我的家世資歷,再加上在士林的名望,公卿之位,唾手可得,如今言語之中尊奉弘農王,也不過是因為他年少聰明,在士林之中頗有聲譽,這才相互抬舉一下罷了,誰又真會去在他身上寄託什麼希望?許子遠這番話,實在是沒道理,而且說得如此魯莽!

    曹操則暗道,以當今的局勢,哪怕是一絲一毫的希望,都要牢牢把握,許子遠你說的這些,難道盧、王諸公就看不出、想不到么?自古成大事者,不僅要有超越世人的才幹,更要有堅忍不拔的毅力。昔日程嬰撫育趙氏孤兒,含辛茹苦十五年,只為匡複趙氏,當時的趙武子也是尚在襁褓之中,依許子遠所言,難道只因日後可能會因病夭折,程嬰就要放棄么?笑話!

    王俊則打量了許攸幾眼,心道,此人日後定是亂臣賊子,誰若用他為謀主,則禍不遠矣!

    反倒是張邈,聽了許攸所言,覺得有理,誠心實意的問道:「那以子遠之見,該當如何啊?」

    許攸看了看左右,壓低聲音道:「依我之見,不如聯合四方豪傑,找個機會,劫持天子,逼他退位,然後從諸侯王中,再挑選一名年長、有德行的人,繼承大統,如漢文帝故事。」

    眾人聞言,皆盡駭然。王俊出言呵斥道:「如漢文帝故事?當初二少帝是否是惠帝的骨血,世人皆疑,所以才有絳侯等人迎奉文帝的事情發生。而當今的天子,乃是章帝玄孫,河間孝王曾孫,與先帝同出一脈。當初也是經過朝廷公議,被大臣一致推戴為皇帝的,怎能說廢黜就廢黜?許子遠!你竟敢出此大逆不道之言!」

    袁紹連忙道:「子彥,輕聲!子遠之言,雖然有些大逆不道之辭,但也是為天下著想,只不過手段有些偏激罷了,大家幸勿見怪!還要保守秘密才是!」

    王俊還欲說話,卻被曹操使了個眼色,便閉口不談了。曹操拿起酒杯,道:「今日宴飲,只為朋友盡歡,就別再議論國事了。子遠失言,當罰酒一杯。」

    許攸黑著臉,飲盡了杯中之酒。接下來,眾人便避開了政事,只閑談些風花雪月,但是袁紹尚在服喪之中,席間既無歌舞娛樂,也不能盡興暢飲,所以,風花雪月沒談多久,宴席便散了。

    回去的路上,王俊忿忿的跟曹操說道:「真是人以類聚,物以群分,袁本初身邊,也儘是一些膽大妄為之人,如今看來,二袁兄弟之中,禍亂天下的可能性更大的人,乃是袁本初!」

    曹操笑道:「子彥,我也是袁本初身邊的朋友啊,你這『株連』可是太廣了。」

    王俊道:「哼,孟德,你休要嬉笑,來日,你二人必定會分道揚鑣,說不好,成為死敵也是有可能的!」

    曹操靠在座位上,懶洋洋的伸了個腰,悠然道:「日後的事情,日後再說,眼下,我還是先當好我這個郎中令再說罷。子彥,要不要我向弘農王舉薦,也讓你到弘農王門下,做個一官半職?」

    王俊道:「有沒有官職,我倒不在乎,不過你既然做了弘農王的郎中令,那日後借你的光,多見弘農王幾面,也是好的。世人把弘農王傳揚的那麼離奇,我倒還真想見他一見,看到底是名至實歸呢,還是一幫阿諛奉承之徒,為其四處宣揚,欺世盜名。我族侄阿粲,年歲與弘農王差不多,一歲多就能說話,也被人譽為神童,如今尚未開蒙,不過零散的認識了兩三百個字罷了,而弘農王據說已經學完了《孝經》,正在學習《春秋》,這也太過離奇了。」

    曹操道:「馬翁叔之子,年方五歲就開始學習《詩經》,這可是人所共知的,可見天生聰慧之人,並不是沒有。你家阿粲如果開蒙讀書,恐怕也不會遜於他人吧?」

    王俊搖了搖頭,道:「馬翁叔之子我見過,至今仍在揣摩《詩經》,人問其緣由,他總說自己雖然開蒙早,但是對書中的經義,卻掌握的不夠,因此還要繼續研讀,雖然他的話有謙虛的成份在內,可是聽說弘農王卻連經義都是一遍就會……」

    「馬翁叔的兒子可是在做學問,自然要對經義詳加揣摩。」曹操道:「而弘農王卻是嗣君,只需要觀其大略,明善惡,辨是非即可,自然不能等量而觀。盧公在這方面,可是把握的極有分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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