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玄幻奇幻 都市言情 武俠仙俠 軍事歷史 網游競技 科幻靈異 二次元 收藏夾
  • 放肆文學 » 玄幻奇幻 » 升棺發財» 神光
  • 熱門作品最新上架全本小說閱讀紀錄

    升棺發財 - 神光字體大小: A+
     

    討說法倒是不敢想,只要別回頭再給來上一下就謝天謝地了,不過在這黑黢黢的神殿中行路沒有光線可不行,所以,出發前我讓眾人都打起精神來,不能光顧著趕路,前後左右也的照顧到。

    古瑤不見了,小野腿傷一時半會也好不利索,逼不得已就的我來帶路,儘管一路上背著個裹屍袋怪沉的,那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男人就的要負責到底。

    想到古瑤,我又想起了那些世世代代被祭祀的公主,總感覺她們又回來了,就遊盪在我們周圍,從剛才古瑤情緒的變化上我更能肯定這一點,古瑤的求生欲很強,絕對不會被一點小困難壓的低下頭,那麼,古瑤很可能沒有跳,而是在一個我們看不到的位置。

    一想到古瑤現在的處境,我這心裡就不是滋味了,倒不是憐香惜玉,應該是種惺惺相惜,我從她身上或多或少看到了古弈的影子。

    火球在前面飛的不緊不慢,遠遠的看去就像鬼火一樣,忽東忽西,忽上忽下的沒有固定的路線,我心想就這麼飛著也好,正好給我們充當手電筒的作用。

    火球發出的光線比市面上常見的探照燈還要亮些,但射程卻不及探照燈,不過十米內的範圍足夠我們看清周圍的環境了,盡可以放心大膽往前走,唯一擔心的就是這小東西再殺個回馬槍。

    一路上倒是沒看到它有什麼異動,一直在往前走,慢慢的大夥的神經也不再那麼緊繃了,可以把注意力分散開,觀察一下周圍的環境,所以,我們也掌握了不少規律,差不多每隔七個石階便會出現一次分叉口,還有就是通過石階的時候幾個人的步伐不能一致,不然石階就會發生大的晃動,這應該是共振的原理,晃動厲害的時候石階就像蹺蹺板一樣會出現嚴重的傾斜,稍不留神就會滑向邊緣。

    差不多走了有一個小時的時候,我感覺肩頭上那處燙傷不這麼疼了,開始變的有點癢,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是好事壞,光顧著往前趕路也沒時間查看。

    路上我還能隱約的聽到大嘴和老余頭他們三人的討論聲,他們討論最多的就是石階的問題,主要就是老余頭一個人說,大嘴和阡陌兩人愛理不理的嗯啊著應付,我記得老余頭說這些石階應該是類似於迷魂陣,如果一個人擅自闖入后不做路標的話十有**的迷失方向。

    這倒和我想到一起去了,在石階上走的時間長了絕對會讓人昏頭轉向,周圍又找不到參照物,更別提那些分叉路了,可能一步踏錯就已經註定走向另一個極端,最讓我想不通的就是那些被祭祀的公主,她們為什麼要把我們引上這條路,然後又不管不顧的飄走了,肯定不是擔心我們找不到路,而是故意要把我們引上絕路,雖然沒和鬼打過交道,據聽說它們喜歡搞惡作劇,喜歡把別人也變的和它們一樣。

    這樣一分析我心裡突然就敞亮多了,我們這些人應該早在沒有碰上魘的時候已經著了她們的道,只是誰都沒有感覺到身上發生的變化,最後魘出現后把我們不同程度的被燒傷了,唯獨古瑤完好無損……

    唯獨古瑤完好無損……

    結果就她出事了,這是什麼結果,難不成魘這個小傢伙在間接的幫我們驅鬼?

    這讓我突然想起了兒時的一段經歷。

    應該是九歲那年的事,父親被迫勞動改造,改造地點從牛棚挪到了郊區的農場,而郊區和當時的老天津正好隔著一片稠密的林地,過了林地在往前走就是一片坑坑窪窪的土崗,翻過土崗才是父親工作的地點,一個有著四十多頭黃牛的農場,農場地勢偏低又潮濕,所以除了冬天到處瀰漫著濃濃牛糞味道。

    出了城就沒了油板路,一條曲折的土路直通外面,母親和父親見了一面,安頓了幾句讓父親好好改造,好好和工友們相處,爭取國家的好政策,然後一路推著輛的又破又蹬不動的大二八自行車帶著我往回返,返到土崗的時候已經生升起了月牙,再加上冷風一吹頓時土崗上的細黃土漫天飛舞,把細細的月牙也遮成了土黃色。

    當時時值秋末,打著轉的風只往我袖口和領口裡鑽,冷的的只打哆嗦,等進入那片林地的時候身上就發起了高燒,燒的我迷迷糊糊的,最後只記得母親一手抱著我,一手還的推著自行車趕路,我的小手一直抱著自行車的座子,已經想不起來是怎麼顛顛簸簸的回到家的,總之,回到家就倒頭大睡,一直睡了兩天,也夢了兩天,睡不踏實,每次醒來都把自己整的滿身汗水,夢中老是出現幾個人的背影,他們幾人擠在土崗的一個背風的地方單衣薄裳的取暖,當我和母親路過他們身邊的時候,我的拳頭握的死死的,生怕那幾個人回過頭來,本能的想喊母親快點騎著車走,結果嗓子哽咽的喊不出來。

    結果離那幾人不到幾米的時候,其中一人突然就回頭了,一張白的不能再白的臉就那麼看著我們母子二人,像畫報上日本的藝妓一樣非常瘮人,因為距離近我把那張臉上的五官也看的清清楚楚,嘴裡塞著鼓鼓囊囊的麻布,鼻子是兩個朝天的黑窟窿,眼睛也是兩個黑窟窿,似乎裡面還有白色的東西進進出出的,亂糟糟的頭髮被風一吹,忽閃忽閃的扣在那張白的嚇人的臉上,我突然就跳下自行車跑路,也不知道跑了多長時間,反正已經能遠遠的看到城裡的樓房輪廓了,結果腳下一軟就摔爬下了。

    後來,我被人從後面拉了起來,一雙白森森的突然抓住了我的小手……

    幾乎每次都是夢到這裡就我就被夢境嚇醒過來,迷迷糊糊的能聽到母親不知道和誰說話呢,塵歸塵,土歸土……

    兩天後的一個晚上,我就被母親扶走到一個堆著亂木塊的火堆旁,母親讓我跳過去,說是跳過去就沒事了,火很大,竄起來的火苗比我腦袋還高,當時我不敢跳,後來被母親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然後硬著頭皮抱著腦袋就沖向了火堆。

    說來也奇怪,跳過火堆的那一瞬間,我突然感覺身上輕快了很多,事後才聽比我大一點的孩子嘴裡知道,那個土崗是用來槍決犯人的地方,一槍擊斃,就地挖坑埋屍。

    塵歸塵,土歸土……

    很上口的一句話,看著上空飄忽不定的火氣,我感覺腰快直不起來了,有種要從中間折斷的感覺,同時感覺肚子里一點食物殘渣都沒了,飢餓感一陣陣襲來,感覺腿都抬不起來,但後面的人還在呼哧呼哧的往前趕,我總不能停下來擋了去路,只能咬著牙堅持,這樣堅持著走了幾分鐘,馬上就快堅持不住了。只有背過死人的都知道什麼叫做死沉死沉的,比方說同一個人,活著背和死後被完全是兩個分量,儘管死人要比活人還輕幾兩的,是不是迷信我不知道,反正此時的古弈要比她活著的時候沉不少,就像塊豎長的石頭壓在我脊梁骨上,帶著我的身體一個勁的往下墜,全程我都的用手托著她屁股走路的,不然就往下滑溜。

    又走了幾步,我忽然拉住小野說道:「還能走動不?」

    「廢話!」小野被我問了個大睜眼,眼巴巴的瞅著我翻白眼,然後像見鬼似的看著我說道:「你想尥蹶子了?」

    想啊,不過我不能這麼說,只能佯裝著說道:「關心一下也不行了,我就是擔心怕把你們餓個好歹。」

    「又不是沒餓過,干咱們這行誰還沒有個三天兩頭油鹽不進的時候,堅持一下吧。」小野說完后就再理我,把手裡的軍刀比劃了幾下超過我繼續往前趕路。

    大夥又走了一程,走在前面的小野突然停下了,我以為要停下來補充乾糧,結果發現他把軍刀往地上一扔,噗通一聲就跪了下來,整個人像蝦米一樣腦袋觸底,嘴裡念念有詞,可惜滿口的日語我根本聽不懂一個字。

    他這一鬧騰先把我嚇了一跳,然後也把著急趕過來的大嘴他們嚇的不輕,甚至魘都沒再往前飛,懸停在我們正前方繞來繞去的,我沒在火球上多留意,想過去看看小野到底怎麼了,結果被老余頭喊住了。

    「小野這是在祈禱,咱們現在最好不要過去打擾他,有個信的總比什麼都沒的好,年輕人總該有點心理依託,不然天不怕地不怕的,遲早出亂子。」老余頭給我解釋道。

    可能大嘴聽不出來,但我還是聽出了老余頭話里話外的意思,前半句還像點人話,後半句就有點指桑罵槐的味兒了,什麼叫有個信的,我很想告訴他老子信共產*黨最光榮,心裡登時就有點窩火,要不是阡陌給我遞了個讓大家和平共處的眼神,我早就開掛罵人了。

    饒是控制著自己的火氣,我還是問老余頭道:「那你信什麼教,天主教嗎?」

    「不不不,崔老弟呀,飯可以亂吃帽子可不能亂扣,我早在解放初期就入了黨了,永遠忘不了那天的震撼場景,陽光拂面,黨旗飄飄啊。」

    別提我現在多噁心了,簡直比吃了大嘴的那些乾糧還噁心人。

    「你們都有拜的,看來我也的祈禱一下了,有誰和我一起拜拜五道廟大神呢?」大嘴一屁股蹲了下去,

    看來小野對祈禱已經上癮了,剛剛已經祈禱過一次了現在還來,還能有求必應嗎?以前也沒見過這廝虔誠成這樣,我有點搞不懂日本人的習性了。

    在日本國內有兩種教義最流行,一種是國教神道教,拜天照大神和自己的祖先,另一種就是漢傳佛經,因為是外來教,信奉的人偏少數,我不知道小野拜的是哪裡大神,估計充其量也就是給自己找個心理靠山罷了,那像我和大嘴只信鐮刀和斧頭,永遠相信工農的力量可以戰天鬥地。

    所以,我很好奇的看著小野的後背,聽他不住氣的胡言亂語。

    只是看著看著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不知道是不是眼睛盯的時間長的緣故,忽然發現小野頭髮變了顏色了,頭頂上的發梢瀰漫著一層淡黃色,心裡嘎登一下,心想莫不是日本的天照大神不遠萬里的來這裡顯靈了,那分明就是神光嘛。



    上一頁 ←    → 下一頁

    重生影后小軍嫂超級卡牌系統修真歸來在都市玄界之門萌物遇上高富帥:101
    天官賜福霸仙絕殺琴帝大帝姬顫抖吧渣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