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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漢風再起之帝國時代 - 第80章 市井(二)字體大小: A+
     
      第80章 市井(二)

      大興河是流經大興城中心的一條重要河流,不僅服務於觀光和運輸,而且依託於城中蓄水大壩及其輔助設施,更是一處天然的活動場所。每年的端午節,都要在河面上舉行大型的賽龍舟活動。

      漢興二年開始舉行這場活動時,大半個大興府都為之振奮。在隨後的許多年份里,為了表示與民同樂,皇室都會派出重要成員參加這場盛大的比賽活動,甚至有時皇帝和皇后也會親臨現場,並為最後勝出的龍舟隊頒發獎盃。

      賽龍舟期間,大興河兩岸是人山人海,擠滿了各式各樣的船隻,以及騎馬的和乘車的觀眾。在河面上的幾座橋上,屆時,也會站滿了人,為自己所支持的龍舟隊吶喊助威。

      比賽龍舟更具群眾性的活動,是齊國各地盛行的賽馬和足球。位於大興西北方向的曲水灣曾是東部地區主要的馬匹集市,後來演變成最受歡迎的賽馬場。在這裡,幾乎每周都會進行幾場激烈的賽馬活動,許多報紙和刊物也會對比賽情況進行圖文並茂的反覆報導。

      賽馬場附近的草地上、林地邊,會聚集起各個社會階層的人群,形成熱鬧和喧囂的節日氛圍。靠近賽馬跑道的大部分觀眾會隨身攜帶糖果、肉乾、煎餅、麵包等小吃,有錢人則會吩咐僕人從馬車的食品籃中取出禽肉、龍蝦和各種酒水。在大看台上有無數把扇子在揮舞,還散發出一股香氣,身姿搖曳的貴婦小姐興奮地大聲呼喊助威。慶功的酒瓶不斷被打開,無數的賽馬賭注被記在一本本帳冊上。

      足球,這項最早從軍隊裡傳出的體育運動,甫一開展,便受到了各階層人群的歡迎。充滿粗野原始的力量,比賽中表露出戰鬥性和組織性,極大地滿足了男人們身體對抗的狂野需求。

      經過數十年的演進,這項運動已經具有許多複雜而嚴格的規則,每一個球隊,或者每一個球員都必須遵守這些規則。

      許多齊國民眾,從青少年起就非常熱衷於健身和各種激烈的體育活動。豐富的飲食,充沛的體力,豐盈的物質生活,開放而寬鬆的社會環境,這一切都使得更多的齊國青少年得以肆意地消耗體內多餘的精力,並進而在運動中鍛鍊自己鋼鐵般的毅力。

      宅在家中不是齊國人的性格,尤其是中上階層的男人們,必須長久地保持健康體魄和充沛的精力,才能去實現心中的抱負(或野心)。在齊國的詞彙中,沒有「髦耋」、「懦弱」這些詞彙,唯有「自強」和「進取」,就如同這個年輕而強盛的國家一樣。

      在齊國的各層級學校里的學生,每天有四分之一以上的時間是在操場上各種運動和遊戲中度過的。在許多外國到訪者眼中,齊國的青少年無論是從身體上,還是從面色上,都顯得更健康。他們的神情中,很早就閃爍著男子氣概和堅毅的品格。

      在他們度過一個快樂的青少年歲月期間,會培養出誠實、果斷、勇毅而獨立的性格,以及對同學和老師的坦率,還有對齊國優越性的無限認同。這或許就是齊國教育的一個理念之一。

      在齊國,除了傳統的正旦(即春節)、元宵、寒食、端午、中秋、重陽、臘八等節日外,還有建國日(6月20日)、萬壽節(在位皇帝壽誕)和聖元節(8月5日,太祖皇帝駕崩時間)三個官方節日,在這些節日期間,民眾紛紛會盛裝出行,或者於繁華街區飲宴聚會,或者於郊外走馬觀景,稍事放鬆一下終日勞碌的心情。

      可能都是來自各地的移民和移民後裔,齊國人為了儘可能多的保留華夏文明傳統,對待節日的態度非常認真,每個節日都有其特有風俗。

      曾在前宋時期廣為盛行的游宴活動,在齊國各地也是大行其道。而且,與前宋時期這種活動僅為貴族王公士大夫的專屬所不同的是,齊國的許多普通民眾也常組織和參加游宴活動。地理位置較為優越的寺院、道觀、集市,還有風景名勝區、風光秀麗的小島,甚至曠野林地之中,都是游宴舉行之所。有時游宴活動還會隨大型貿易交流活動舉辦,在遊玩的同時發展商業,既豐富了精神生活又促進了商業發展和經濟繁榮。

      最為特殊的是,那種傳統禮教對女性的禁錮和限制,在齊國並不存在。除了當年齊國建基立業時期,人口不豐,使得大量女子進入各個行業的原因外,經濟的繁榮、生活的安定,也使許多齊國女性不甘寂寞走出深閨,感受市井的喧囂,擁抱自然。

      在明理街後巷一家熱鬧的茶館裡,一邊吃著點心,喝著茶,一邊聽著看台上說書的觀眾中,就有不少年輕女子和中年婦人坐於其中,大大方方地聽書。說到精彩處,也會清脆地喝一聲彩,隨眾多聽眾一起拋幾枚硬幣過去。

      「……卻說那西夷大軍於建業城下倉皇無措之際,太祖皇帝在城頭長身而立,端著一桿精鋼打制的遠程火槍,斂了心神,屏了呼吸,雙手穩如泰山般,龍目如炬,看著數百米外的西夷大將,輕扣扳機。只在那一瞬間,一顆槍彈電光石火般離開槍膛,飛向那夷將而去!……要知他性命如何,還有齊西大戰之進程,且聽下回分解!」

      「嘩……」

      隨著台上說書人的驚木落下,茶館裡頓時轟然一片。

      「嘿,每到關鍵時刻,你這就斷得恰如其分呀!……哼,你不說,我也知道。憑太祖皇帝神威,那一槍定然擊殺了西夷領兵大將。」

      「那還用說嘛,西夷領兵大將被太祖擊殺,那後面的仗也不用打了,牛將軍只需揮動旗杆,我大齊天兵自然如砍瓜切菜般地將那西夷盡數殲滅。」

      「得得得,你們都知道!那下一場,伱們一個個都不用來聽了。」

      「別呀!《三國志》裡面,我還知道,天下最終三分,那不還是要想聽聽那趙雲趙子龍將軍於曹營中如何殺得七進七出!……這不是聽著樂呵嘛。」

      「……」

      「延良哥,你說太祖皇帝那一槍能擊中西夷領兵的將軍嗎?」陳根民砸吧了一下嘴巴,聽得有些意猶未盡,從桌上端起一杯粗茶,一口喝光。

      「打不中的。」李延良從口袋裡摸出一枚五分的硬幣,遞給那名端著盤子前來收錢的說書學徒。

      「咋打不中呢?……那可是太祖皇帝!」

      「這段書說的是西夷入侵咱們齊國那會吧?」

      「嗯。」

      「先不說那會咱們齊國有沒有射程超過幾百米的狙擊火槍,就算有,也不能在超過那麼遠的距離上,準確地一槍就擊中西夷領兵大將。」

      「哦……」陳根民點了點頭。

      嗯,延良哥是軍人,應該深諳軍事技能,他說打不中,那多半是打不中。

      哎,不對呀,那是太祖皇帝親自操槍射擊,難道也打不中嗎?

      「你胡說!」突然鄰桌的一個女童站了起來,伸手指著李延良,大聲地說道:「這段書我聽了兩遍了,那個西夷將軍就是被太祖皇帝一槍遠距離擊殺的!就因為西夷將軍被太祖擊殺,我們齊國才打贏了第一次國土保衛戰。」

      「呃……」李延良愕然地看著那個七八歲的女童,臉漲得通紅,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著急生氣的模樣。可是,襯著她晶瑩如玉的膚色、略顯嬰兒肥的小臉、精巧的面孔,卻顯得是那麼的可愛。

      「哼,你休在這裡詆毀太祖皇帝聲譽!」

      「小妹妹,我沒有詆毀太祖皇帝。」李延良笑了笑,和聲說到:「我只是從軍事層面上指出這段故事不當之處。太祖皇帝英明神武,更是我大齊的締造者和開創者,向來為我數千萬國民敬仰和緬懷。但從實戰的角度上來看,幾百米外用火槍擊中西夷將軍,是不太可能的。」

      「可是……,可是……,可是我們齊國最後不是打敗了西夷嗎?那肯定是太祖皇帝臨陣一槍擊殺了西夷領兵大將,才會有這般結果。」那名女童猶自不服地說道。

      「……嗯,好吧。」李延良覺得跟這個女童爭辯,似乎有些欺負人家了,隨即笑著點點頭說道:「太祖皇帝定然是一槍擊中了那名西夷領兵大將。」

      「啊?……」那名女童瞪大了眼睛看著李延良,對他突然就改變立場,明顯有些不知所措,頓了一下,轉頭看著旁邊一名青年男子,「大哥,他是不是在敷衍我。」

      「沒錯,他就是在敷衍你。」那名青年男子笑著說道:「人家覺得就算在口頭上贏了你,也是勝之不武,欺負孺子。」

      「那……,那太祖皇帝射出一槍,到底能擊中西夷將軍嗎?」

      那青年男子寵溺地在女童腦門上揉了一把,然後抬眼看向李延良。

      「據我所知,我齊國陸軍當中,有一兵種為狙擊手,在陣戰當中,會頻頻擊殺敵軍重要目標,以此瓦解敵軍攻勢。這位兄台為何如此篤定,太祖皇帝持著那桿槍,嗯,姑且它是一桿狙擊槍吧,不能準確擊中那西夷領兵大將?」

      「我齊國陸軍當中確有專門擊殺敵方重要目標的狙擊手,其持有的火槍射程也高達七八百米,並且在五百米內可以有效殺傷敵軍。但是,能準確擊中兩百米外的目標,即使訓練有素的狙擊手也無法完全做到。故而,在實戰當中,我陸軍狙擊手在擊殺敵方重要人物時,往往會三五人組成一隊,朝目標方向進行一次齊射,以火力覆蓋的方式狙殺敵方軍官。」李延良見對方幾人雖然身著普通,但氣度不凡,而且還有兩三名孔武有力的護衛,想來是某個豪門貴族子弟。

      「也就是說,我齊國陸軍中的狙擊手在敵軍尚處於遠距離時,只能憑感覺進行狙殺,以此打擊敵方軍心士氣。待敵軍接近兩百米以內,方能對重要目標實施精準射殺。是這樣嗎?」

      「確實如此。」

      「這位兄台曾在軍中服役過?」那名青年男子上下打量了一番李延良。

      「我目前仍在陸軍中服役。」

      「經歷過實戰?」

      「經歷過戰陣。」

      「哦,你都經歷過哪些戰鬥。說來聽聽?」那名青年男子頓時對李延良流露出極大的興趣。

      「……」李延良瞥了對方一眼,沒有說話。

      話說,我跟你很熟嗎?

      「咳咳……」那名青年男子見李延良沒有回應他,倒也沒生氣,尷尬地摸了摸鼻子,笑著說道:「不滿兄台,我也曾在軍中服役過三年,也打過火槍,放過火炮,但從未經歷過真正的戰陣。說起來,我是深以為憾呀!」

      「戰陣之中,是要死人的。」李延良淡淡地回了一句。

      他對這種貴族子弟為了鍍一下金,刷一把從軍經歷,只是在軍中匆匆服役幾年,打心心底里是瞧不上。

      「兄台說的是。」那青年男子點了點頭,說道:「所以呀,你們這些經歷過戰陣的軍人,都是我大齊的英雄,是帝國堅實有力的基石。」

      隨後,深深地看了一眼李延良,便起身,帶著那名女童和幾名隨從護衛離開了茶館。

      「大哥,人家好像有些瞧不起你!」

      「呵呵,人家是真正的軍人,可比大哥這種有名無實的從軍經歷強多了。所以呀,他自有一股傲氣,瞧不上我,也很正常。」

      「那……,那你敢上戰場嗎?」

      「有何不敢?」

      「真的?」

      「國家危亡之際,人人都有保家衛國之心,我又何能例外?」

      「可咱們齊國除了立國那會有危亡風險,至今歷八十多年,都在積極向外開拓,怕是輪不到大哥這種身份的人上戰場了吧?」

      「……」

      李延良和陳根民二人一邊嗑著瓜子,一邊目送那一行人離去。

      「嘖嘖……,延良哥,你看他們乘坐的馬車,可真漂亮!」陳根民從窗戶外探出頭,看著下面的街道,「我猜他們一定是哪家高門大戶的少爺和小姐。唉,這些人呀,一出身就銜著金湯匙,不愁吃喝,一輩子榮華富貴。呵,他們要是到了戰場上,定然會嚇得尿褲子!」

      「那也未必。我齊國不少皇室成員就曾經歷軍伍戰陣。數十年前,我們陸軍還有一位身居將軍高位的王爺,人家可是正經一路軍功升上來的,歷經幾次海外大戰,九死一生。」

      「要不,我也去從軍。除役後,多少也有一份像樣的前程。」陳根民說道:「延良哥,你覺得如何?」

      「那你得多等兩年,滿了十八歲才能報名參軍。」李延良笑著站起身來,準備離去。

      「你說咱們齊國為啥非要將服役年齡規定為十八歲,南洋幾個藩屬國,還有秦國,好像服役年齡都是十六歲即可。」陳根民將桌上的瓜子、花生全都倒進口袋裡,還不忘將桌上剩下的茶水一口喝盡,然後便跟著李延良出了茶館。

      「十六歲,心智不全,啥都不懂,上了戰場,純粹是送死。」

      「哦。……延良哥,你這是去哪?」

      「乘坐公共馬車回家。」

      「也不是很遠,可以走回去的。」

      「喝了一肚子茶水,不想走了。」

      「哦。」陳根民伸手摸了摸口袋裡的幾枚硬幣,琢磨著,這一天下來,吃了延良哥不少零嘴,還有茶館裡的糕點茶水,聽了書,可不能再讓人家替自己付車錢了。

      「延良哥,我看宋姨每天都乘坐一輛漂亮的馬車往返學校,那是你們家有錢的親戚提供的嗎?」

      「嗯?」李延良愣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

      昨日去學校接母親回家,好像是乘坐的一輛豪華馬車,可自己在激動之餘,倒是一時間忘了詢問母親。

      這輛豪華馬車是誰提供的呢?

      難道是某個覬覦母親的高門大戶?

      一念至此,李延良的臉色不由沉了下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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